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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里面下药了吗?”你娇笑着摇晃红酒杯,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又放下酒杯,笑眯眯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下仆。
他的呼吸一滞,背过身的手指无意识动了动,故作平淡道:“小姐说笑了。”
你不以为然,俯下身朝他勾勾手指,命令道:“跪近点。”
男人毫无迟疑地挪动了双膝靠近你,接着又垂下头,逃避与你的对视。
他这是敬畏你呢?还是怕你看见他眼中的欲望?
你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因为你的手上戴着好些戒指,上面镶配的宝石在他脸上留下印痕。
你很喜欢挑逗他,看禁欲清冷的人被欲望折磨,这是你的爱好,也是因此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那个蠢货未婚夫的麻烦。
那个货色愚蠢,却着实美丽。
眼下这个虽然不够清冷,但那份狼子野心,你很欣赏。
你撩起裙摆,脱下鞋子,慢悠悠地将脚搭在他的肩上,托着下巴看他的反应。
感受到肩上的双足,他的呼吸一重,显然年轻的仆人没有经验经历这种考验,他只能紧闭双目来抵御意志的不坚定,可是微凸起的反应彰显着他的所思所想。
这种美色,你很满意,稍微抚慰了你被蠢货未婚夫气到的心。
你移开双足,拿起桌上放着的红酒瓶,酒香微醺,里面还有大半瓶红酒,你眯着眼,想到一个好玩的事。
接着,半瓶红色液体就从他的头上淌下,从黑色发丝间滑落,流淌在脖颈的线条上,又打湿了他的衬衣,修身的衬衣更加勾勒出他蓬勃的肌肉,白色衬衣染上酒红,还带着酒香,没有反抗的双腿叉开跪在地上,背脊挺直却低着头,像是臣服,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双手背在身后,不允许放下,但你也没用手铐锁住他,他是自愿服从的,只可惜你早让他脱去外衣,不然这种欲拒还迎的色气就能达到巅峰了。
“你的心不干净。”恶人先告状般,你佯装气恼地踹了他的腰身一脚,他的身形微微一动,却也没倒。
他也没反驳,低声哑气道:“请小姐责罚。”
你伸出因为倒酒而沾上几滴红酒的手指,放到他唇边,“舔干净。”
纤细嫩白的手指挂着几滴红酒,修剪整齐的指甲圆润饱满,皮肤下青黛色的血管柔弱又美丽,他垂着眸,含住了你的指尖,将你的整个手掌都用唇舌丈量了一遍,包括上面的宝石。
非常痒,湿热的软舌舔舐过你每一根手指,包括手背和手心都被很好的照顾到了,那份认真的眼神,就像一条大狗一样讨好着你。
实不相瞒,你被他舔出反应了,回过神来才有些慌乱地抽开手,移开视线忽略他因你突然抽离而茫然的眼神。
“叫你舔干净,不是让你舔完。”你嫌弃地将手上的口水随意蹭在他的胸膛上,“臭狗。”
“恶心死了都是口水。”
“臭狗臭狗臭狗——”你耍小脾气一般,又连踢了他几脚。
他不明所以,下意识地说:“汪?”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疑惑,更带着下意识的讨好。
你揪住他的衣领,面红耳赤,“谁教你这些的?”
他看到你的气恼,有些无措,“小姐不是说过……我是您的狗吗?”
“我说是就是吗?”
“嗯。”
他肯定的回应反倒给你整不会了。
你哑声了,他反而开始说话了,“小姐今天是不是对少爷……对少爷动心了。”居然拿你最喜欢的香槟淋在那个不知好歹的蠢货身上,这可是他都没有的待遇。
他危险地眯起双眼,遮掩住眼神中的杀意。
他这么一问,要放在平常你早就骂他冒犯了。
“我就给他浇了一头香槟,就是动心了。在你眼里我是得有多变态啊?”你也气笑了。
虽然香槟浇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给红苹果喷上水汽一样泛着动人光泽,他那种屈辱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又非常漂亮,是很让人心神一荡,但你也不至于对这么个美丽废物有什么感情。
“要这么说,我给你浇了一瓶红酒,不得是对你爱入骨髓吗?”你冷笑道,抓住他的头发强行与他对视。
“我给过你机会的吧?”你对上他越发疑惑的眼神,好心解释道:“如果你在红酒里下药了,我们现在早在床上颠鸳倒凤、不知万物为何物了。”
你瞥了一眼身后的大床,“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大半夜地叫你来给我温酒,就只是温酒吗?”
他抿了抿唇,没敢回话。
“也不做点什么,真想等着我嫁给那个蠢货吗?还得让我亲自下场。”
“臭狗。”你辱骂道。
你放开他的头发,后倒在椅背上,自己解开领结,将领口扯松,露出光洁的脖颈,高傲地扬起下巴。
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你现在可以起来了。”
“我允许你冒犯我。”
“用你的身体,
', ' ')('让我满意。”
他起身,似乎将压抑的欲望释放了些许,戴着白色短手套的双手曾无数次帮你穿上繁重的礼服又帮你脱下,却从未逾矩过,他无数次压抑住自己将要倾泻的情感,忍耐住对你的欲望。
而今日,他就要抚摸这个曾日思夜想的身体了。先将饱满水润的红樱桃用唇舌洗净,再用尖锐的牙齿一点点咬破酸涩的外皮,品味溢出的酸甜汁液,再慢条斯理地咬下多汁的果肉,不仅感受颤动的果肉在味蕾上的绽放,还要吞咽下果肉的汁液,就连坚硬的内核都要被咬碎嚼烂吞入腹中,才算是品味。
“小姐……”
“我永远是属于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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