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转,见到地面的角落里还堆了一些亮闪闪的首饰,质地更为上层。
李伟晨懒洋洋的道:“这些破烂和几个大箱子都是窝窝耐让人送来的,我嫌摆在桌子上碍事,拿了把扫帚都给扫到了角落里。”
他身为朝廷大员的儿子,虽说父亲节俭了些,但皇帝的赏赐,亲戚们的赠礼,自小名贵珠宝见多了,引不起兴趣。
她盖上箱盖,径直的来到帐子里,躺在毛毡上,想着心事。
李伟晨见天色已晚,点燃了案上的油灯,来到旁边躺下,问:“你从外面进来就脸色不好,出了什么事?”
叶慧把自己去了大帐,窝窝耐求婚之事讲给他听,蹙眉道:“真是奇怪,突厥人不是都喜欢健壮能生养的肥嘟嘟女人吗?你看我哪点沾边,就像乌日格说的,除了脸蛋过得去,一无是处。”
李伟晨暗自摇头,怎么可能一无是处,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出色,窝窝耐见惯了粗手大脚的突厥女人,咋一见到叶慧这样的灵秀女子哪能不动心,何况她脑中的东西对一名君主来说是多么强烈的**。
“船到桥头头自然直,别去多想,时间不早,该安歇了。”
李伟晨褪彼此的束缚,把她抱着亲吻了一会儿,看她心情蔫蔫的提不起兴致,只好忍住流窜的欲念,放弃了接下来的动作。叶慧斜目睇他一眼,笑了笑,起来趴在他的身上,一双柔弱无骨的细滑小手在他胸膛滑过,指尖按住一点红粒,轻轻一掐。李伟晨皱眉道:“指甲太长了。”
她眼含着戏谑:“原来你也知道疼?”
“我没有经验嘛!”李伟晨被斥的红着脸,望着她胸部一对颤动的丰盈,双手绕过她的脊背往前一带,她的胸对上他的面容,他张嘴含住一朵,模糊不清的嘟囔:“我从不知道女人可以这么美味,我昏了头还不行吗?”
他的确昏头了,每次搂着这具未着寸缕的身体,只剩下对她的渴望。
“可惜没有汁液了。”他想到第一次品尝这里吸到的液体,不禁神往,两手托起她的臀,让她跨在自己的面部,看到腿间一片湿润,有一滴液体滴下来,张嘴衔住,只觉异常刺激,抓她臀瓣的手往下一按,狠狠的吸取。
叶慧就这样两手扶毡毯,趴跪着,腿间紧紧的压着他的唇,当一个湿滑的物体进入体内……她叫了声,臀瓣颤栗,更多液体流进他的嘴里,没过多会儿便全身虚脱了。
李伟晨从她身下起来,还让她趴跪着,娇臀太高,扶着自己的胯间巨大,缓缓进入。
紧致的甬道,被他的巨大撑开,一点一点往里推进,她抓着毡毯,咬紧牙,承受下一轮的情爱……
第二日早晨,叶慧刚从朦胧醒来没多久,穿了衣服,准备梳洗,却见两个体魄壮硕的武士把一个大浴桶抬进毡房,里面是温热的洗澡水,水面漂了一层大红色的玫瑰花。
是让她洗澡吗?叶慧惊讶着,被掳入敌营之后,洗澡很不方便,每次都是用湿毛巾擦拭,咋一看见热气缭绕的洗澡水,她不禁又惊又喜,让李伟晨守着门口防止外人进来,她脱了衣服洗个透彻。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让她傻眼了,位于沙漠的游牧民族一生有两次重大的沐浴,一次是出生,一次是婚前。
她才洗完,进来几个俊秀的少年为她梳妆打扮起来。与颍唐国贵族女子一样,突厥的贵族女子也需美少年服侍的,目睹着镜中的影像,她发现自己被打扮成了新娘子。
窝窝耐竟然等不及了!
婚礼内容是突厥式的,露天广场上,人们围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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