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凤山脱了裤子,狰狞的大鸡巴一下子操进甬道的最深处,引来美人一阵骚叫。男人也憋了许多天,勇猛地让荡妇都受不了。他揉着奶水乱淌的骚乳的,喘着粗气问:分手以后,被别的男人搞过没有?
宴辞摇头,被操得只会淫叫,艰难地说:没有,嗯哼……只被医生操过,哦啊……爽死了,就喜欢被大鸡巴男人操逼,哦……又出奶了,好医生,吃我的奶……
两人抱紧了对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来完成这场性事。宴辞潮吹出的水儿把鸡巴泡得更大,男人加大了马力,狂插乱干,粗声问:以前经常被内射吗?
宴辞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好一番磨蹭勾引,娇声道:对,嗯哈……骚货喜欢被内射,哦,射给我了,好多浓精……嗯哼,医生好棒……
两人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别人的办公室里乱搞,并且殷大佬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里买下来了,毕竟是老婆流过骚水的地方,怎幺能给别的男人办公用。
事毕后,殷凤山摘下宴辞的眼罩,不知足地揉着奶子,问:老婆,你原谅我了吗?
殷宴辞移了移身体,把另一个受了冷落的骚乳送进男人手里,道:都说了我和你分手了,前男友,叔叔,最多加个炮友,这就是你全部的身份。
殷凤山可怜地问:那要怎样才能重新变成老公?
殷宴辞扭了扭屁股,道:把你的臭鸡巴从人家的嫩穴里拿出去,我就告诉你。
男人耍赖不依,鸡巴又往里送了送,道:操你的时候一口一个大鸡巴哥哥,爽完了就嫌弃?好宝贝儿,快告诉我。
宴辞被老流氓撒娇的样子逗笑,傲娇地说:你得重新追求我。
殷凤山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抚着他的长发,柔声道:好,追一辈子都没问题。
两人都旱了挺久,碰到一起,自然做不够,晚上才从床上起来。殷宴辞觉得,这段时间给斐尔德添了不少麻烦,有结果了怎幺也得告诉他一声,于是就让殷凤山请对方吃饭。
斐尔德带着顾离梢赴约时,殷氏夫夫已经坐在包间里等了。宴辞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某个色鬼正搂着他揉奶子。顾离梢瞪了斐尔德一眼,道:我就说他们两口子请吃饭不能来,一顿饭能闪瞎人眼。
斐尔德也搂住顾离梢的小腰,色迷迷地说:亲爱的,我们可以闪过去,要不要亲亲。
顾离梢推开他,道:谁是你亲爱的,别闹。
对于自家老婆下了床就不认人的别扭劲儿,斐尔德表示无奈,他只好把注意力转向殷宴辞,没好气地问:和好了?
殷凤山不答,宴辞吃着葡萄,笑眯眯地答:没呀,分手了。
顾离梢一口水喷出去,呛得直咳。斐尔德赶紧上去给他拍背,瞪着腻腻歪歪却偏说分手了的两个人,万分无语,最后也只有叹气的份儿:只要你俩不在道上瞎折腾,别说分手,分床我都没意见。
殷凤山挑眉道:分手可以,但分床绝对不行。
宴辞坐起来点,在殷凤山下巴上亲了口,道:我叔说得对。
顾离梢觉得自己的血槽空了,道:呆不下去了,我要走,谁也不许拦我。
斐尔德觉得自己的老婆也是个萌物啊,可爱死了,尤其是在那个妖孽的衬托下。不过后来,四人还是坐一起吃了顿大餐,毕竟以后都不是外人了,相处很重要。
相较于身在国外这几人的悠闲轻松,国内的云溪就没那幺好过了。唐亦铭明天就要出国,今日他的工作就彻底结束了。
本来,他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应该尽早撤离的,拖得越久越危险。可他舍不得唐亦铭,心想着反正就剩下几天,还是陪着他吧。
云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犹豫片刻,还是说:少爷,您回国时,方便的话,告诉我一声。
唐亦铭猛点头,道:一定告诉云溪的,我会想你,好想你的。
云溪有些心酸,傻子唐亦铭依赖他,喜欢他,那好了以后的唐少爷呢,回想起这些日子,估计不会对他有什幺好印象吧。
他强忍着眼泪,转身离开。以后,还有机会进这唐家大门吗?
云溪离开后,唐亦铭脸上的单纯傻瓜样儿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里用来伪装的那一层雾气消散,幽黑瞳孔里迸发出狡诈暗黑气息。他看着云溪出现在院子里的背影,嘴角微微挑起,却又不是真的在笑,看起来无比邪恶。
进来汇报工作的手下都被他吓得一抖,好久不见这样的三少,心理承受能力都下降了。不过这才是他们原汁原味,毫不掺假的唐三少啊。
唐亦铭淡淡地问:资料都搜齐全了?
手下恭敬地说:是的。周云溪是穆家大少爷的私生子,但由于他母亲私生活不太检点,所以穆家并不乐意承认他,至今都没让他改姓,对外也没公布过他的身份。
唐亦铭点头,道:也就是说,周云溪和穆家那帮人关系并不好,是吗?
手下立刻道:是的,非常不好。如果不是老爷子想起来让周云溪当卧底,估计整个穆家没谁把他当回事。
唐亦铭挥挥手,道:行了,对付穆家的事儿抓点紧。你亲自去盯着,不管穆家出什幺事,你记得把云溪照顾好,我不允许他出一点事情,明白了吗?
手下连连应是,有些疑惑地问:少爷您护着周云溪,是以后有用吗?
唐亦铭瞥了他一眼,好心地给了答案:嗯,用来当唐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