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梦回到吟色楼时,顾离梢和殷宴辞正在客厅内的吧台边兴致勃勃地调酒。顾离梢手边还放着好几张图纸,估计是画到一半卡了壳,特意做点别的寻找思路。殷宴辞就纯粹是为了享受生活了,长发散着,披着松垮的睡袍,眉梢眼角都是被喂饱的餍足,懒懒地品着酒。见陈白梦回来,他还特意给对方送了一杯,起身的时候睡袍一滑,风情满满的骚乳大刺刺地露出来,浑圆饱满,奶头红肿。
陈白梦瞥了殷宴辞一眼,感觉受到了暴击,不想理这个既有巨乳又有男人的小荡妇。他把手里的东西拎去厨房,忙活了一会儿,端了盘水果坐到沙发上吃。
黄乎乎的水果一块又一块地被陈白梦吃进嘴里,顾离梢随口问:吃什幺呢?
陈白梦道:木瓜。
想到那味道,顾离梢都觉得嘴里发涩,看陈白梦恶狠狠的样子,也不像爱吃的,不由问:你吃那劳什子做什幺?
陈白梦脑子里一直想着宋霭风那句喜欢胸大的,闻言冷冷一笑,一字一顿地说:丰胸。
殷宴辞一口酒喷出来,流得胸前都是,染红了一双奶子,红酒映雪胸,美不胜收。他拿起手机摆出风骚的姿势自拍,笑道:双性人的乳房大小是天生的,你吃多少木瓜都没用。昨天还好好的,今儿是抽什幺风?
陈白梦一点儿没隐瞒地把求包养失败的事情说了,逗得两位舍友笑到肚子痛。殷宴辞放下鼓捣了半天的名酒,凑到陈白梦身边,八卦地问:我说,你为什幺非得傍大款呢,找个真心相爱的人过日子多好?
陈白梦把宋霭风的照片放到茶几上,指着人问:现在能有个比他帅,比他多金,比他优质的人跳出来跟我相亲相爱吗?没他这条件,我也看不上啊。
顾离梢在那边接口:那你就追他呗,以爱情的名义,别张口就求包养啊。
陈白梦终于舍得放下木瓜盘子,摇头笑叹:这种男人,跟他要爱情可比直接要钱来得费力几百倍。投资时间长成本大,得到的回报却低得可怜,这种蠢事我才不做。
殷宴辞看着沙发上那个长得小白兔一样的舍友,眼神微闪。原以为这是个单纯到有点傻的小二货,如今看来,说不定这人才是他们中间最凉薄的。做事脱线,行为大胆,这何尝不是种通透和洒脱?
几人没再讨论这个问题,陈白梦见缺了个人,就问:周云溪呢?
殷宴辞道:给唐家的少爷当三陪去了,以后工作日都住那边,只有周末才能回来。
被说成是三陪的周云溪,此时正在唐亦铭的房里做着正经的事情,擦地。然而也有不正经的地方,那就是周云溪的装扮。
云溪的体质偏寒,可说生了一副冰肌玉骨,丝毫受不得热。干活自然会出汗,黏黏腻腻的,他实在受不了,便脱光了衣服,身上只留一件黑色蕾丝的围裙,和诱惑至极的丁字裤。唐亦铭躺在床上睡觉,他也没什幺顾忌,低着头认真工作。整个背面都招摇地露着,肌肤白得令人流口水。腰间的细绳横在美背和大屁股中间,蝴蝶结的两条垂线在丰臀上扫来扫去,弄得痒了,云溪就会放下拖把,伸手抓挠自己的浪屁股。手指在乳肉上抠弄游走,时而按出一个小凹坑,再留下引人遐想的红痕,如锦上添花,更显美臀骚艳。
奶子虽然被围裙挡着,可从侧面看去,能清晰地看到高耸的乳峰,大半个乳房晃晃悠悠的,又白又圆,形状姣好,和男人撒娇似的。
做了半天家务,周云溪累得微喘,站在唐亦铭的床边擦汗。床上睡得像个天使的男人终于醒来了,睁开眼就对着小保姆傻笑,憨憨唤道:云溪。
周云溪嗯了一声,背过身去继续擦地。手握着拖把,却怎幺都使不上力,身子发酥发软。他的后背和屁股可都露着呢,唐亦铭肯定在看自己……这可是玩弄过他小穴的男人,虽然懵懂,却切切实实地碰了他,给了他无法忘怀的激烈高潮。
虽然看不到,可唐亦铭英俊又总带着天真神色的脸孔清晰地出现在云溪脑海里,他装模作样地蹭着地,心思却早已飘远。他教会了男人什幺是小骚逼,还让他的手指插自己的逼,真是爽死了,仅是回忆就让他又来了感觉。
周云溪咬着唇,被欲望驱使,不顾羞耻地撅屁股弯腰,本来卡在肉穴缝隙的丁字裤,随着他的动作一滑,立刻偏移了正常位置,卡到了肥厚的阴唇上。骚穴分泌出的淫液把淫洞弄得又湿又亮,失去阻挡后,湿哒哒的入口完全暴露,不断地有蜜液从中流出。云溪痒得厉害,假装整理内裤,将丁字裤中间的细绳又拨回肉缝,噗地一下,布料弹在脆弱的穴口,爽出甜腻呻吟。趁机揉了一把阴蒂,大腿根美得颤抖。可一想自己的逼口被挡住,不能给男人看了,周云溪又觉不爽,他渴望着被身后那个傻男人视奸……
听着身后变重的呼吸,周云溪又将内裤移开,露出更湿的淫穴,屁股继续向后送,把淫口张得更开。
唐亦铭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觉口干舌燥,想喝甜甜的东西。他猛地蹦下床,把周云溪惊得立刻直起身,假装故意露逼给人视奸的不是自己。他摆出端庄礼貌的笑,自己偷偷地夹弄痒得要死的骚穴,一脸冷静地问:少爷需要什幺?
男人眼睛发红地看着他,粗声道:我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