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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曜对自己会在笼中醒来并不感到意外,他已经习惯了被折腾完关进低矮逼仄的狗笼里休息,只是这次跟往常不同,他的双眼被用黑布蒙着,嘴里塞着口球,动一动手脚发现已经被锁链拴在栏杆上固定住,让他无法挣脱。
耳边不停发出的轰鸣声清楚的告诉他,此刻他已经不在仓库里而是在行驶的车上。霍晨威这是要把他运送到哪里去?会不会是海边?是不是看他问不出有价值的消息决定把他沉海了?他是要死了吗?
一想到可能会死宋曜有一种莫名的解脱,霍晨威终于要杀了他了,死亡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局,这样也好过被霍晨威当做泄欲工具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折磨。
只可惜事实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好。
车辆高速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就放缓了速度,没过多久便停下。车上的人到了地方就把他从车里搬运下去,推了一段路程之后将推着他上了一个斜坡。
他应该是被交接转移到哪个运输车厢里,在他周围好像有人在哭在求饶,有敲打栏杆的声响,也有一些粗鄙下流的辱骂话语。从一些摩擦碰撞的声响上判断,或许是有人跟他一样被装在笼子里正被抬进里面,在他身边的都是被拐骗贩卖的人口吗?霍晨威这是把他给卖了吗?
“新到的十四只,外加霍先生送来的这只一共十五只,装齐可以发船了。霍先生那只身体状况还可以吧?它比较贵重,路途长,别出了意外。”
“放心,来之前该喂的已经喂了,饿不死也渴不死,四个小时熬的过去。”
宋曜听着对话已然明白他这是要被送去哪里,是位于公海上那座处在灰色地带的岛屿,那里是个连联邦警局都无权管控,由各方黑恶势力共同建立起的淫乱公国,是每年失踪人口的集中地。他跟船上其他人被送去那里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变成供人泄欲的性欲工具……
想到这宋曜愤怒的摇晃捶打起手脚上的锁链,只恨他此刻被锁链与牢笼困束着,他是个警员,他有义务营救这艘船上的人,不让他们坠入进永恒的深渊里。
奈何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有心而无力啊……
一声鸣笛过后运输船开始行驶,也许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都呜咽着哭泣起来。宋曜听那哭声心里难受,可他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做找到机会再去尝试解救。
四个小时的运输时间漫长且枯燥,宋曜被锁着手脚在笼里动弹不得,等到了岛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发木,以至于被推到分配区,从笼子里抓着胳膊拖出来时都没能反抗几下,便被控制他的人压着胳膊,按着头跪在调教师面前。
宋曜上岛前调教师看过他的详细资料,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联邦警员,只是在这座岛上有的除了奴隶就是主人,不管来之前是何等的身份,一旦被送上岛接受调教那就只有变成乖顺听话的奴隶的下场,他相信就算是再桀骜不驯的警犬也会摇尾讨好主人的一天。
“这霍先生的情趣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见过给狗奴取下贱名字的,不过在狗牌上刻警号的还是头一次见,这是要你时刻记住自己是条警犬啊。”
宋曜最恨的就是他脖子上这个刻有他警号的项圈,调教师这样说无异于是在羞辱他,即便被强按着头无法抬起也要抗争一番以此来表达不满。
“才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真是头烈犬。先关黑牢,磨磨性子。”
黑牢顾名思义就是深在地下,不见天日的牢房,那里黑漆漆的,又湿又闷,被关进那里的奴隶大多数都是拿药都控制不了的硬茬,要用上些特殊手段才能让它们服软。
在接收宋曜前霍晨威已经对他有了安排,不能再使用药物控制影响那就是能多花些时间,磨一磨这条犬的心性,挫一挫锐气。
反抗中宋曜被人抓着胳膊架起身,押解着送到黑牢里。眼上黑布未摘,宋曜不知那人口中的黑牢是什么模样,只是从他们暴力的行为上判断不单单只是个关押奴隶的地方。
押解他的人将他压跪在地上,熟悉的麻绳触感缠上他的身体,未经细致处理的麻绳带着毛刺,随着挣扎摩擦着皮肤产生火辣辣的疼。
很明显这帮人的技术要比霍晨威的手下要高,他们经常训奴知道怎样在惩罚中给奴隶增加痛苦。绑住双臂的绳子下连着肛钩,一经塞入便强迫奴隶挺起身体。
带肛钩时并没有人给宋曜做润滑,直径较大的圆球就那样粗暴的塞进穴里抵在腺体上。在收紧绳子拉起身体时,宋曜咬紧嘴里的口球才勉强忍住想发出声响的冲动。霍晨威喂给他的药效果已经过去,他不会再从疼痛中感受到变态的快感,让他不禁在想霍晨威给他用药的意图。
是想让他在刑讯中过得好受些吗?
后面处理好了前面也不能空着,黑暗中宋曜感觉到有人撸动起他疲软的阴茎,并捏开马眼将尿道跳蛋推入进去。
纵使他的尿道已经被这些道具折磨过很多次,他也无法习惯异物进入所带来的痛处,身体不停颤抖着,想要弯下腰去忍
', ' ')('耐却被肛钩拉扯到后穴,让他不得不一直挺着身体苦撑着。
尿道被堵上以后阴茎很快也被锁住,比疲软状态下还要小尺寸的贞操笼一套上阴茎就疼的宋曜痛苦哼叫出声。狭小的金属笼子紧紧箍在上面,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感觉到会有皮肉从网格中挤出。
宋曜不想那里被如此对待,极度不满的摇晃扭动起身体做着抗争。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有用,随着一声机括声响起,贞操笼就被牢牢锁在那里,任他怎样摇晃也摆脱不掉。
“看来霍先生平日里没少疼你,没让你吃过这种苦,是不是开始怀念能正常勃起的日子了?”
要说怀念宋曜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在霍晨威手下那段时间里他的阴茎确实没遭过这等罪,霍晨威并不想让他彻底丧失排泄功能,对他那儿还算是友好,只是换了这帮人就难说了。
“要是不想受这份罪,那就变得乖些。”
在霍晨威手底下受了那么多拷问折磨都没想过要变乖的宋曜自然不会在这里也学乖,想让他跪在霍晨威面前,摆出一副摇尾乞怜的姿态就是做梦。
调教师看宋曜半天不出声,丝毫没有想要服软的意思不再跟他多废话,摆摆手示意手下继续对宋曜实施捆绑。
双腿从腿根开始绑,紧接着就是大腿,小腿,脚踝,连带两个拇指也被绑在一起,让宋曜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等绑完腿,这帮人便将宋曜推入站笼。站笼空间狭小,只能容下一人,笼门一关连点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关在里面除了能够保持站姿外,也只有到被放出来才能有所改变。
即便是这样仍没有达到调教师磨人性子的标准,正当宋曜以为这帮人也就做到这种地步时,项圈突然被绳子拉起。随着项圈的逐渐升高宋曜被迫踮起脚尖去支撑身体,高度最后停留在他踮高的极限上,哪怕只是稍稍踮低一点,偷点懒就会尝到被项圈勒得窒息的痛苦。
“既然是磨性子就要多点吃苦头,站军姿对警犬来说应该不是个难事。就先站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再来看你,希望那时候你能想开点。”
“唔唔!”
在调教师宣布这种惩罚当时宋曜在笼中疯狂地撞来撞去发泄着不满,他在霍晨威那里经受过一次长时间只用脚趾支撑身体的痛苦,不想在这边再体验一次。
只是不管宋曜怎样反抗,撞出多大的声响,只要不肯屈服都会被这帮人忽视,塞在尿道中的跳蛋也在人离去前被开启。
很快地,黑牢里只剩下不断发出的痛苦呻吟与铃铛摇晃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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