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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曜在被清洗完后穴擦干净身体后就被那帮马仔粗暴的装进那个狭窄低矮的小狗笼里,蜷缩着窝在里面休息。霍晨威临走前让他们固定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去碰乳环,马仔就用短链将手锁在栏杆上让他无法活动。
短时间内心灵与肉体同时接受双重拷问摧残让宋曜身心俱疲,最一开始他还不能接受被关进狗笼里,觉得那是对他最为严重的侮辱,然而只过去了一天他觉得能够在笼子里休息已经是霍晨威对他最大的恩赐……
“喂,贱狗,别睡了!”
随着一阵巨大的敲击栏杆的声音响起宋曜被疲惫的从昏睡中叫醒,刚刚醒来感官与意识尚不敏感,只能隐约的感受到有人正蹲在笼门前给他解着固定双手的短链。
解除掉手上的限制后那人打开了笼门,随后一根结实的牵引绳被被连接到项圈之上用力收紧,妄想用暴力牵拉催促他去爬出狗笼。
宋曜不愿像一只狗那样四肢着地的爬跪行走,那人越是要把它从狗笼里拉出去他就越是不从,只可惜两相抗争最后败下阵来的还是他。
紧箍在脖子上的项圈因为拉扯而勒住他的气管,他用力抓着项圈想为自己争取到呼吸的机会,可只要他不爬出狗笼那人就不松手,越来越重的窒息痛苦让他无法继续反抗下去,只能随着那人的用力拉扯屈辱的爬出笼子,从而换取到被允许呼吸的可能。
爬出狗笼后那人仍不松开牵引绳,又强迫他爬出一段路来才松掉绳子,那人“好心”的在他面前放了一盆干净的水,用鞋尖踢了踢示意他快些喝下。
经历了昨晚的折磨宋曜此刻又饿又渴,一盆干净的水放在面前让他有冲动将那水一饮而尽,但是这人真有那么好心让他喝水吗?
杜众看宋曜盯着那盆水半天了也不肯喝猜到他是在怀疑水里是否被下了用于刑讯逼供的药剂,宋曜是霍晨威看上的“警犬”,他今天又是个替班的,万一在用刑期间宋曜禁不住他那批新药的药劲儿,一蹬腿死了霍晨威还要跟他拼命。小秋还在家里等着他回去,为了不给自己惹上事端他才不会做这种草率的事。
“你那主人把你看的金贵,不肯让我用脏水喂你,我这才给你接了盆干净的。可你倒好不肯接我的好意,既然你不想喝那就别喝了,继续渴着吧。”
杜众说着抬脚将水盆踢翻,整整一盆干净的清水泼洒到地上迅速渗透进水泥地面里,很快的就显示不见。宋曜看着地面上还未彻底干涸的水印下意识的咽了咽,不喝就不喝,直接渴死他才好呢。
见人这般反应杜众忽然明白了霍晨威为什么那么着急去找能够让他变得乖顺的药,宋曜不愿向霍晨威低头,霍晨威又不能说出他的计划,两个人就这么僵着谁也不能好过,用上些药物辅助一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威哥今天有事不来,这几天他是用什么法子审讯这只狗的你们就怎么审。”
一听霍晨威不来让他们审人那帮对宋曜觊觎已久的手下变得大胆了起来,一个个的都对面前宋曜赤裸的身体显露出霍晨威在时不敢表露出来的下流目光。宋曜昨晚上刚被霍晨威当成个小母狗开苞猛操了一顿,那今天也应该用他们身下的东西给小母狗通一通骚穴,把那嫩穴操的合不拢才行。
杜众看出那帮手下都对宋曜起了淫念刻意干咳一声,让他们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在威哥没说玩腻了之前劝你们还是别想动那种念想,万一威哥回来看见你们把他金贵的小警犬玩得脏兮兮的,一生气把你们身下那二两肉都割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想玩一只贱狗玩谁不是玩,但是命根子没了就谁都玩不了了。”
杜众的话让那些迫不及待解裤子的手下很是尴尬,他们还想着趁人不在能够好好玩一玩小贱狗呢,这下就只能用道具玩了。
“都别干站着了,赶紧干活啊。”
有杜众发话手下们都开始行动起来,因为不能操到宋曜手下们心里都憋着火,以至于在捆绑宋曜时决定要将人绑成最羞耻的姿势去承受拷问。
“放开我……呃……放开我……”
宋曜不愿被捆绑住身体用力的反抗着,然而他虚弱的挣扎在那帮身强力壮的马仔手中根本算不了什么。挣扎中双臂被人捉住交叠在一起绑在背后,为了凸显他打有乳环的粉嫩乳头数到绳索缠上他的胸膛,刻意勒紧挤压着他并壮硕的胸肌,硬生生给他挤出个不大的小乳房来。
绑完上身马仔们又去绑宋曜的双腿,他们早就决定好要让宋曜像淫荡下贱的娼妓一样大开着双腿,毫无保留的露出臀缝里粉嫩的肉穴,两个马仔一左一右的将宋曜的双腿固定住好让其他人将那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全部绑好以后马仔们还觉得不够羞辱人,拿来更多的绳子加固一番,用于悬吊的绳子穿过房顶上的滑轮,缓慢拉升着将人吊起。
有人在吊起宋曜后拿来摄像机放到正前方开始录制视频,宋曜一看到那黑漆漆的镜头对准自己就想起昨晚被全程录下的初夜视频。他知道自己会再一次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姿势出现在屏幕上,他想要合上腿遮挡住被剃的干净的下体,想
', ' ')('挡住被蹂躏到充血发肿的后庭,想要挡住被穿上铃铛乳环的胸脯,但是他做不到……
“你们这群混蛋!渣滓!你们不得好死!”
宋曜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用谩骂去发泄心中的怒火,即便他明知道这样的谩骂对这些人来说一点伤害都没有他也要骂,连带着不在场的霍晨威也要骂。
“霍晨威就是个胆小鬼!软骨头!出卖队友的叛徒!是警局的罪人!”
杜众对宋曜跟霍晨威之间那点纠葛没有兴趣,一直骂骂咧咧烦得他不行,对人摆摆手示意他们把宋曜的嘴堵上,不过在堵上前他还要把药给人喂下去。
“贱狗,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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