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饥饿的杰克2016年3月27日字数：13000
张丽霞会计
北方的冬天很冷，天寒地冻，家家户户都得集中供暖。过完年，开过春，好不容易熬到三四月份，才总算盼来了春暖花开。
趁着天气喜人，月底，学校终于放假，母亲便带我去乡下看望爷爷。
爷爷住在乡下的老家，离县城距离还挺远，他虽然生活条件不差，有子女们的赡养，但因为奶奶去世的早，这么多年来，爷爷一直一个人生活，是村里终点照顾的孤寡老人。
我父亲是个出了名的大孝子，为了不让爷爷太过孤单，每次单位或学校放假，父亲都会要求我们一家三口回乡下探望爷爷。可惜今天父亲因为工作缘故，在外省出差，无法和我们母子俩同去了。
父亲工作繁忙，我学习也很辛苦。今年正读高中的我，学业很重，周末都得补课，难得有休息的机会。家中最清闲的要数我母亲了，她在供销社做会计，工作量不算大，一般下午三点多钟就下班了。
难能可贵，母亲是个非常贤惠的女人，她心地善良，不像那些扭扭捏捏的刁蛮媳妇。从嫁到我们老刘家开始，母亲对我爷爷就极好，像对亲爹一样的体贴、孝顺。这几年来，更是不用父亲提醒，一到放假空闲，母亲就会自己主动带我下乡。
从供销社回家后，母亲打包了一大堆营养品，准备孝敬爷爷，然后她又催促我快点，别磨蹭，带上换洗衣服就赶紧出门，爷爷还在等着我们一起吃晚饭哩！
母子俩拎着一些包裹，来到了长途汽车站。县城坐车到乡下的爷爷家，需要两个多小时，这是我觉得最煎熬的两小时了，因为车子不仅颠簸，还非常拥挤熬人，车厢里的乘客鱼龙混杂，散发着各种怪异气味。
偏偏，今天可能正值高峰期，我和母亲乘坐的那辆客运汽车上，比往日更加拥挤不堪，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人。上车检票时，不知是不是巧合，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此行所有乘客中，除了我妈妈之外，几乎清一色的都是男人。
我妈妈叫张丽霞，今年39岁，极爱穿衣打扮，是那种典型的中年美熟妇。母亲从不穿裤子，讨厌有领子的衣服，只要出门，母亲一定要穿上漂亮的吊带裙，和各式各样的丝袜、高跟鞋。
今天，母亲虽未涂脂抹粉，浓妆艳抹一番，但她身着一袭碎花短裙，身材曲线凹凸有致，尤其是母亲那丰满鼓胀的胸部，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大腿，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事实上，在车站售票处排队时，就有不少男人盯上了我妈妈。
上车后，我和母亲七摇八晃，好不容易挤到车厢后面，双脚还没站稳，母子俩就很快被人流冲散了。母亲看我就在不远处，便叫我乖乖呆在原地，不要乱跑，有机会就找座儿坐下。
我点点头答应。
车子发动了，又是煎熬的两个多小时颠簸……
百无聊赖之下，我环顾四周，突然惊喜地发现，旁边一个表情猥琐的大叔，手上正捧着一本香艳杂志，杂志上几乎全是裸女图片，内容极度暴露、色情。
我偷偷地伸过头去，瞄着眼睛，跟他一起看，猥琐大叔一直没发现我。
看了大约半小时，我开始觉得有些眼乏，便抬起头，伸伸脖子。正仰头滴着眼药水，我无意间一瞥，突然瞧见车厢后排，我妈妈一脸古怪模样，她弓着腰站在那，不自然的表情中，透露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痛苦与哀怨。
我以为母亲是身体不舒服，正想开口询问，却不料还未张嘴，就惊讶地瞧见，一个男人正双手扒在母亲高耸的胸峰上，不停地乱摸，旁边另一个男人，整个人贴住我妈妈的下体，他裤裆里鼓出一块，正好顶在母亲股沟上！紧接着，又有一个男人围了过来，他一把掀起我妈妈的裙摆，露出里面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大屁股，众人见我母亲春光乍泄，不禁发出一阵淫笑。
车上满满都是男性，且自己儿子就在不远处，母亲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只是轻声呵斥着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
男人们见母亲挺好欺负，便得寸进尺，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把玩我妈妈的乳房和屁股，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竟直接将手伸进了我妈妈的胸罩、内裤里面。
再然后，我好似听见一阵如泣如诉的女人呻吟，母亲下身痉挛般的剧烈抖动了一下，接着，只见一股透明粘稠的淫液，从母亲内裤边缘渗了出来……母亲一边双眼紧闭，痛苦地憋住气、压低声音，一边忍受着男人们用手指在她阴道内疯狂抽插，。
上面摸弄胸部的那人，见我妈妈下体已经沦陷，顿时倍受鼓舞，他一把扯下我妈妈的胸罩罩杯，母亲尖叫一声，傲人的双峰随即失去支撑，晃荡着垂挂在母亲雪白的胸前。
那人盯着我妈妈一对足足有34f的巨大乳房，垂涎三尺之余，还跟周围一众男人打趣：这婆娘是吃啥长大的？瞧这对大奶子……
啧啧，真大啊，跟他妈蒙古大奶牛似的！
之前穿着衣服，男人们瞟一眼就知道，我妈妈长了一对豪乳；现在脱去衣服，男人们才发现，我妈妈那哪是豪乳，简直就是人间胸器啊！
这帮色胆包天的家伙，一边上下其手，猥亵着我妈妈的身子，一边还对她的胸部评头论足。我妈妈眉头紧皱，努力不想听见这些污言秽语。
此时，车程才刚刚行驶到一半，我放眼车窗外，除了无尽无垠的绿色，就是一条条灰色的防护栏。
在这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速上，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母亲，像一只落入狼窝的羔羊一样，被一群男人性侵，玩弄身上各种敏感部位……我却无计可施，只有一脸的害怕。
渐渐的，原本极度拥挤的车厢，却好像变宽敞了一些，尤其是车厢前排。但随即我便反应过来，这只是一个错觉罢了mdash;mdash;因为我母亲的存在，许多男人都陆续涌向了车厢后排。
母亲就像一个免费玩物，她身边挤满了吃白食的男人。
又过了十几分钟，母亲感觉到一只手在她腰部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又悄悄摸到背后，将母亲碎花裙的拉链给拉开了，紧接着，母亲的丝袜和内裤也被褪到了脚踝处。
这时候，母亲几乎全身赤裸了，她站在一帮陌生男人中间，脸上的表情尴尬、羞耻到了极点。又因为踩着高跟鞋，母亲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挺胸收腹，往后撅着屁股，中年熟妇所特有的凸翘曲线一览无遗。
巴士后面的人，包括我，都盯着我妈妈裸露的丰满臀部和乳房，灼热的目光烫得我妈妈很不自在地扭动身体……
终于，大戏即将上演。
一个男人似乎急不可耐了，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家伙。他从裤裆里掏出早已硬梆梆的鸡巴，贴在我妈妈屁股中间的裂缝上，借着车身的摇晃，那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摆动腰部，大力摩擦起来。母亲双目紧闭，表情羞愤地感受着下身这根肉棍。
很快，那人便逐渐加大摩擦力度，我妈妈年近四十，也算饱经人事了，她很清楚那人想要做什么。于是母亲灵机一动，竟微微分开双腿，身子向前倾斜，想努力夹住他的阳具，不让龟头继续前行。
可女人终究是女人，智商往往低得可怜，尤其是我妈妈这样的大胸女人。
母亲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她分开双腿的那一刹那，男人火热的阳具就顺势捅了进来，母亲还不经意间用小穴口主动给人研磨了几下。
周围的男乘客们见状，以为我妈妈是个骚婊子，竟然主动打开阴户，恭请那人的阳具插入。他们纷纷淫笑着，起哄叫那男人赶紧插进去。
事已至此，那人自然不含糊，他一只手环住我妈妈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前面摸索到阴部，并扶住自己的阳具，开始朝我妈妈的阴道里猛挤。
因为工作忙碌，这些年妈妈和爸爸性生活频率极低，时至今日，母亲下身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已经大半年没有被阳具光顾过了。
正当我妈妈不知所措时，一个硬邦邦的异物，突然全根插入进她的阴道，使母亲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人的阳具尺寸并不大，但在这样的公共场所里，与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并且还是当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面。极度的恐惧和羞耻掺杂在一起，居然转化成母亲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兴奋，连母亲自己都感到私处阴道和子宫颈的战栗，令她觉得难以置信、无法解释。
熟悉了我妈妈阴道里的内部结构后，那人便撒了欢似地加大抽插力度，几乎每次挺动下身，都会将阳具尽力插进我妈妈阴道最深处。在一车子男人的淫视下，我妈妈吃力地弓着腰，被那人的阳具断断续续抽插了好几百下，大约十分钟后，伴随着我妈妈阴道内几次强烈的抽搐，她大腿肉一阵乱抖，差点身体不支跪倒在地……
待那男人一脸满足地射完精，阳具刚刚从我妈妈体内拔出，其他男人便你争我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如法炮制地从后面抱住我母亲，强迫她撅起屁股，分开双腿，用后入式肏进她的下体，在我妈妈淫靡的膣腔里横冲直撞，狂抽猛送，肏得她淫水连连，不能自持。
两个小时后，车子总算到站。我赶紧挤到车厢后排，拉着母亲一路狂跑。下车后，我不敢正视母亲，她也不与我说话，只是慌慌张张地到处找公共厕所。
母亲有气无力地扶着我，身上一片狼籍，她衣领大大敞开着，两粒褐红的大奶头依旧勃立。麻烦的是，母亲的奶罩竟然不见踪影，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禁侧目。再看母亲的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碎花裙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母亲每迈一步，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浑圆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内裤自然也与胸罩一样，早已不知去向。
此时，车上还有一部分未到终点站的乘客，他们中至少有七八个人，刚刚参与过轮奸我妈妈。这帮无耻之徒趴在车窗前，站成一排，眼神意犹未尽地盯着我那狼狈不堪的母亲，一个个脸上得意洋洋。
……
在公共厕所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母亲便迅速跑了出来，好在爷爷家离车站并不远，大约步行一刻钟就能走到。
走在路上，母亲依旧一言不发，只顾埋头默默走路。
妈妈扭着屁股，小腹圆滚滚的，似乎里面充满了汁水，她大腿内侧看起来很湿，很黏，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她自己的淫水。与此同时，我还发现妈妈气色很不好，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想必是受了惊吓的缘故。
一时间，我手足无措，面对刚刚经历过人生奇耻大辱的母亲，我既想说几句宽心话，安慰安慰她，又想换个话题，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半晌，我思前想后，实在没法子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气氛。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走得很慢，总算到了爷爷家所在的村子，我不禁长舒一口气。不远处，爷爷正坐在村口石板凳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迎接我们母子俩。
爸……
母亲低着头，轻轻叫了爷爷一声。
哎！来啦……好！好！
爷爷见到我们后，原本特别兴奋、开心，充满褶皱的老脸好似乐开了花。可紧接着，当爷爷看见我母亲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时，他的表情顿时就凝固了。
怎么一股子怪味儿？
爷爷很快又闻到了我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的精液气味。
母亲生怕爷爷察觉出什么来，她神情慌张地迅速转移话题：哦，没事没事……对了，爸，这是给您买的营养品！
说罢，母亲便一把将手上的保健品统统给爷爷塞了过去。
这时候，透过塑料袋露出的一角，我突然发现，母亲给爷爷准备的那些保健品，外包装上竟然写满了壮阳、补肾、持久等敏感字样。当时已是高中生的我，自然明白这些词儿都是啥意思，隐隐约约中，我内心深处有股莫名的不适感。
夜里，在东北农村特有的大炕上，我睡得很沉，母亲和我同床就寝，就睡在旁边。
大约到了凌晨，半梦半醒中，我发佛感觉身边有动静，勉强睁开眼一瞧，我看见妈妈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从炕边走过。这么晚了，妈妈还要去哪？！我心里虽然好奇，但实在太困了，很快又倒头昏睡起来。
又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尿意，便起身准备去厕所。这时候，我注意到妈妈仍没回来，便暗暗留了个心眼。
爷爷家是多年的老房子了，村子也是典型的北方农村。这一带家家户户，屋子内的设施、格局都很老旧，厕所和洗澡的地方往往就在一块儿，没有淋浴间，马桶旁边摆一个大木桶，用来洗澡。
走到厕所门口，透过门缝，我看见里面灯火通明，正准备推门进去，我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人声，好像是爷爷在说话，于是我停下脚步，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哎呀，这一偷听可把我吓坏了！厕所里竟然不止爷爷一个人，我母亲也在里面！而且爷爷还要我母亲帮他洗澡！
真是闻所未闻！天底下哪有儿媳妇给公公洗澡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害怕。母亲是个孝顺的儿媳妇，没错，可毕竟男女有别，况且爷爷还是她的长辈，母亲怎么能和爷爷做这种事？难道他们就没意识到这有违人伦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着，妈妈已经脱光了衣服，陪爷爷一起在木桶里泡了起来。
没过多久，我就在外面听见了一阵阵熟悉的女人呻吟声，以及老男人特有的喘息声，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下午长途汽车上母亲被人轮奸时的场景。
透过门缝，我战战兢兢地偷窥着：厕所内，已年逾古稀的爷爷，正坐在木桶内，用手指抠挖着自己儿媳妇的肉屄，同时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核，速度飞快且用力。爷爷的儿媳妇，也就是我的母亲，此时紧紧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又似享受，又似害羞。为了让爷爷枯木般的老手能在她阴道里插得更深，母亲主动把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分别架在爷爷的肩膀上，然后她又竭力将自己的阴户张得又开又大，连阴户下屁眼的褶皱都几乎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爷爷在我心目中，那个慈祥淳朴的乡下老农民形象，轰然坍塌。没想到，爷爷竟然与儿媳妇乱伦，给自己亲儿子戴绿帽……这个不要脸的扒灰老头！
怪不得妈妈送他的那些补品，都是些壮阳补肾的药物，现在我可都明白了。
看样子，爷爷和妈妈的这种不正当关系，已经持续了不只一天两天。爷爷玩弄起我妈妈来，手法极其熟练，他对妈妈的生理结构mdash;mdash;尤其是我妈妈的生殖器mdash;mdash;可谓十分了解。爷爷竟然连我妈妈敏感的g点，都能毫不费力地准确找到，就在妈妈阴道壁上方的偏右处。
紧接着，令我看得目瞪口呆的一幕。
爷爷在摸到我妈妈的g点后，便停止深入抽插，拼命地用手指专攻那块小嫩肉，另一手也不歇着，正用一种妙不可言的手法揉弄我妈妈的大阴蒂。半分钟后，我妈妈突然发出一阵尖利叫声，于是爷爷迅速把手指抽出，随即一股透明银亮的液体，便从我妈妈的屄口喷涌而出，还直接喷在了爷爷脸上，紧接着又是一股接着一股，断断续续发射着。爷爷见我妈妈高潮到了极点，便更加卖力地揉弄阴蒂，速度飞快，使我妈妈屄口的喷射足足持续了四十多秒。
高潮过后，许久，我还能看到妈妈的大腿直哆嗦。
……
回到房间后，我心有余悸地躺在炕上，脑海里一片天旋地转。回想下午妈妈在长途汽车上被一群男人轮奸，晚上又目睹她和爷爷乱伦。最令我难以置信的是，我母亲还被爷爷用手指玩到了潮吹，原以为如此淫乱不堪的场景，只有东洋av里才能演出来……
这……这还是平日里我熟悉的那个母亲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不敢继续乱想下去。
辗转反侧了许久，我迟迟未能入眠。
……
第二天一大早，日上三竿，母亲已经起床忙碌起来。她帮爷爷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都没见母亲休息片刻。
趁我在屋内睡着懒觉，爷爷要求我母亲在客厅里干活时，全身上下只套一条围裙，她既没带胸罩，也不穿内裤，围裙内空空如也……爷爷就这样坐在炕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我妈妈近乎赤裸的大屁股扭来扭去，来回走动。
待我起床，爷爷笑眯眯地跑过来，问我昨夜是否睡得舒坦。爷爷此举，实则是挡住我的道，不让我去洗脸刷牙，于是妈妈趁机溜到浴室内，快速地穿戴好衣物鞋袜，以免难堪。
起来啦？乖儿子，怎么又睡懒觉？
我妈妈从浴室内出来后，小脸红扑扑地，刚才那条围裙已然不见。现在，母亲换上了一件圆领衫，腿上还穿着肉色丝袜，她一边精心打理着秀发，一边还不忘指责我起床太迟。
我一听母亲这话，心中顿时觉得有些讽刺：要是我早早便起床，岂不是撞见她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子，全身只穿一件短短的围裙，对自己的公公大秀春光。
嘿嘿，我孙子学习辛苦，难得休息一下也是应该得嘛！
爷爷说罢，母亲便开始在餐桌上摆起碗筷，一家三人准备吃午饭。
吃着吃着，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母亲放下手中的筷子，正准备起身，那人已经径自推门而入。
原来，是村长到我爷爷家串门。
哎！老叔，过来看看您老！哟，慧芳也来了啊……
村长跟我爷爷打了声招呼，眼睛却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妈妈看。我在一旁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喊村长叔叔还是伯伯。正琢磨着，我突然发现妈妈的脸色有变，那副模样，不像害羞，也不像厌恶，隐约间透露出一股为难。村长来了，为啥我妈妈会难为情？我心中疑惑再起。
说起这位村长，他和我们家算是老相识了。
村长比我爸爸大七、八岁，是村里这辈人最年长的。说来有趣，这村长打小与别人家孩子不同，他不爱跟同龄人胡闹，却喜欢跟年长的叔叔伯伯们一起厮混。爷爷看他机灵，脑袋好使，便也乐得带着他瞎玩。当年，下至捉鱼摸虾，偷鸡追狗，上至读书写字，赶集做买卖，爷爷总是将他带在身边。毫不夸张地说，爷爷对村长，几乎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亲。
长大成人后，村长也算仗义，没有忘当年的情，自从提拔当村长后，他对我爷爷一直十分关照，不比对自己亲生父母差。
但另一方面，村长为官却令人有些不耻，几乎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污吏：对上拍马奉承，一切为领导是从；对下鱼肉乡里，想法设法给自家敛财。
除这两个污点外，村长还有个生活作风问题mdash;mdash;喜欢调戏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