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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筱田反捆着手腕跪在地板上,他的屁股高撅着,上面交错着一道道深紫的红痕。他的臀肉又红又肿,一点声响都能让那两瓣肉瓣微微颤抖。他边哭边试图用手掌护住屁股。下一秒细木棍却狠狠砸在手背,疼得他浑身一震,只能讪讪把手收回。
娄程也在一旁蔫巴坐着,他的半张脸都高高肿起,是一到家就狠挨了娄锐一个巴掌。
那天娄程把他操出了奶水,兴致更甚,按着他操了大半个晚上,边吮他的乳头边往里顶,直接把姜筱田操晕过去。这把娄程吓得够呛,连忙抱着姜筱田联系医生和娄锐。
娄锐赶回家的时候姜筱田已经转醒,但还是气得堵,抬手甩了娄程一个耳光,还要抬脚踹,被姜筱田抱着裤脚拦住了。
“我有没有说过等我下班,一起陪你来找娄程?”娄锐沉着脸坐着,声音也闷得吓人。
“说……说过的……对不起。”
“你在楼道乱搞,差点被人猥亵,最后直接晕过去了事。”他每说一句话,木棍都狠狠砸在臀肉上。那上面伤口叠伤口,看着狰狞可怕。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失控地痉挛。更别说他手劲根本就没收,“姜筱田,娄程没轻没重,你也不知轻重?小孩在你肚子里,你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啊啊!!别打!!别打了!!呜呜……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啊!!!”
他疼得难受,两瓣屁股热得发烫。一开始娄锐只打他屁眼,他痛得求饶,摇着屁股让他打自己臀瓣,没想到居然更加难忍:“别打了……求你了……娄锐!!别打了……换个地方……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打哪里?你自己说。”娄锐用棍子轻轻蹭了蹭红肿的屁股,即使这样都能把姜筱田被吓得直哭。他挑起蔫巴搭在身前的鸡巴,“打这里?”
“不!!不要……我会死的……”
于是娄锐又用棍子拨开阴唇,在他湿润的逼口来回划动:“要不这里?”
“不……呜呜……不……”
“那不如这里吧。”娄锐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手指粗暴地掐着胸前的乳肉。那乳孔立刻颤颤张开,喷溅出一股一股的奶水来,“既然今天被娄程操出了奶水,那就打这里,行不行?”
“呜……呜……”姜筱田哭得断断续续,想拒绝,有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抽噎着答应,“好……好……打,打这里……啊啊!!”
话音还没落,细木棍“咻”地划破空气,砸在挺立的乳头上。姜筱田疼得抽搐几下,胸口不自觉抬高,像是被什么拉拽着似的,一下一下往上挺动。
雨点似的击打落在乳头和胸部。姜筱田像案板上垂死的鱼,痛苦而扭曲地扭动着。
他打了姜筱田百十来下,本来雪白的胸口已经密麻交错着一道道红痕。乳头肿大了数倍,像颗成熟的车厘子,怪异地支棱在胸口。
“啊啊啊!!娄锐!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姜筱田连声音都走调,也跪不住了,歪歪倒在娄锐腿上。他用脸颊讨好地蹭着娄锐下体,“别打了……求你了,操我好不好,别打我了。”
娄锐在他脸侧轻拍两下:“还想挨操?”
“不……不不!不想了……我知道了……我会……我会注意……我会保护自己……我真的知道了。”
娄锐像是没听见,他从抽屉里拿了一枚跳蛋,打开按钮,把震动拨到最大,塞进姜筱田的屁眼里:“这样好不好,田田,你把娄程舔硬,让他操你屁股。今天让你们俩玩个够,好不好?”
“不……不要……我知错了……不要……啊啊!!”
“不要就继续打,好吗。”
姜筱田没法子,只能爬到娄程跟前给他舔鸡巴。娄程本来就理亏,看娄锐发火也怂得慌,不敢说话。他知道娄锐不会这么放过自己,也摸不清他要干什么。僵着身子被姜筱田一舔,很快又硬挺起来。
姜筱田挺着肚子,蹲在娄程身上慢慢坐下去,用屁股把鸡巴一点点吞进去,上下扭动腰肢。
娄程被他这么一夹,又控制不住,握着他的腰肢挺进挺出,顶着震动的跳蛋操进最里面,爽得大腿都在哆嗦。
他操了百来下,想射得要命,看见娄锐悠哉哉靠在沙发上看他,又不敢射,只把鸡巴抽出来,蹭着大阴唇缓一缓。
“呜!!!!啊!!!!!”
他正要重新操进去,姜筱田却突然撑直了身体。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极紧,两瓣屁股夸张地痉挛着,连大阴唇都哆哆嗦嗦夹紧了鸡巴。娄程吓了一跳,这样子像是被操到了高潮,可尖叫里又夹杂着难以忍受的痛呼声。紧接着他感到一股轻微的酥麻感,电流窜过阴茎,疼痛从下体开始蔓延,打过四肢百骸。
“啊!啊……操!”
他终于知道娄锐想干什么。
姜筱田身体里的跳蛋剧烈地跳动着,释放出微量的电流。比娄彷斌那根按摩棒电量小很多,但下体多敏感,即使电流调小了数十倍还是麻痛难忍。
屁眼因为抽搐更紧绷地收缩,这使得娄程
', ' ')('的阴茎不仅没因为疼痛变软,反而更加硬挺。他皱着眉毛,痛苦地搂紧姜筱田。因为电流也跟着微微轻颤。
细木棍扇在姜筱田光滑的背脊上,惊得他向前一怂,把阴茎吞得很深。娄程的阴茎几乎贴着那颗放电的跳蛋,他疼得屈起膝盖,躬着腰部粗重地喘息。他看见娄锐居高临下,眼睑微垂着:“继续。”
“操……操……”
娄程连骂声里都带着颤音。托着姜筱田的屁股把他抬起来,呼了口气,又狠操进去。痛喊和哭叫声交杂在一起。喘息声贴着姜筱田耳廓。
他又疼又爽,整个身体都失控地抽搐起来。娄程射进他屁股的同时,他感觉自己下身一片湿热,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失禁了。奶水和津液都流了满脸满身。
姜筱田疲惫地倒在地上,被娄锐抱着去浴室泡了个暖水澡,迷迷糊糊抱着儿子,嘴上还在不停道歉。
“这次彻底记住了?”娄锐问他。
“记住了,我记住了。”姜筱田舔了舔儿子的嘴角,“再也不敢了。彻底记住了。”
“还疼不疼?”
“不疼了。”
“以后听话吗?”
“听话的。”
姜筱田乖顺地任儿子给自己揉搓。
等两个人冲洗完,从浴室出来。娄程早就靠坐在沙发下边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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