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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姜筱田没能忍住,两手圈着娄锐脖子,伸着舌头跟他湿吻。吻到一半被娄程捞走,舌头被叼进另一张嘴里吮吸。
娄锐上下抚摸着他的腰线,手指在哪处流连,都能带起一阵细小的颤抖。
娄程给姜筱田买了条吊带小裙,黑色丝绸的,后边交叉两根绑带,整个背部都裸露在外边儿。裙子从腿根往下分叉,走路的时候两条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非要他换上,说也是礼物。
家里暖气足,不怕冷。姜筱田换完衣服磨磨蹭蹭,半天才捂着裙子走出来。
娄锐掐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坐,柔软的布料从大腿滑下,整条腿露在外边。皮肤因为害羞染上粉色,姜筱田臊得要命:“这衣服……我不行啊,太害羞了……脱掉吧。”
“怎么不行啊,漂亮死了。”娄程从后边搂上来,亲他光洁的脖颈。
姜筱田没怎么注意过锻炼,身上肌肉并不紧实,软得不行。能搓圆捏扁,很轻易留下痕迹。娄锐用手掌掐着姜筱田大腿上的嫩肉,在他身上点火。鼻尖抵着鼻尖,一呼一吸都砸在脸上,升腾起暧昧的热气:“今天开不开心?田田。”
“唔……开心啊,老公。”
姜筱田抬着腰,解开娄锐的裤扣。拿下体去摩擦娄锐微硬的阴茎。湿漉的唇瓣从龟头蹭过。他把裙子彻底撸起,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啊……进来……老公。”
那地方被操熟,很轻松吃下了整根阴茎,娄程也操进屁眼。两根阴茎互相交抵着,把姜筱田操得啊啊直叫。
娄锐难得温柔,双手握着姜筱田的胸部上下抓揉,每次操干都抵住骚心,在宫口浅进浅出。他带着姜筱田的手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姜筱田被逼着伸了根手指,轻轻抚摸被完全撑开的下体。娄锐又带着他把手指插进去,叫他自己操自己。
姜筱田羞得发慌,挣扎着把手缩回来,搂着娄锐脖子,脸颊埋进去贴着:“不要……老公。讨厌啊。”
娄锐被他撩拨得兴起,握着他的腿根狠狠往上操。他感觉甬道与平时不同,有点紧绷,还有点干涩,于是停下动作:“不舒服吗,田田。”
娄程的动作也停下来,他把姜筱田搂起,顺他的背脊:“怎么了?”
“有点涩,他身上绷着。”娄锐扶着小妈,“不舒服跟我说,不要忍着。又不会生你的气。”
姜筱田摸摸肚子,那里面还插着儿子的鸡巴,有一处鼓胀。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很爽的……但是……肚子有点疼,只有一点点,不碍事。”
“是不是胃病犯了?刚刚还吐了。”娄程见娄锐不操了,也把阴茎抽出来。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擦小妈的下体。
“明天去医院看看。”
“不用呀……可能就是……操多了。可能累了,没什么大问题。”姜筱田缩在娄锐怀里,手上轻轻按揉儿子的阴茎,怕他生气,“我可以口……”
“别乱动。”娄锐板着脸,把他抱上床,“今天的确太晚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我早点回家,带蛋糕回来。如果还不舒服,就要去医院。”
姜筱田赶紧扑进他怀里:“啊,好啊。我今天确实有点累……那我们睡觉。娄程!在干嘛呀……来睡觉了。”
“来了。”娄程倒了杯温水,拽姜筱田起来,看他喝掉,又给他换上睡衣,才抱着人一起往娄锐那挤,关灯睡觉。
姜筱田是被肚子疼醒的。
昨天折腾到两三点,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半。如果不是肚子疼,估计能再睡久一点。
两个儿子都不在家了,娄锐要去公司上班,娄程俱乐部那里更是忙得没边,听说马上要开业。
姜筱田捂着肚子蹭到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短裤上居然有一点红褐的血迹。
他吓了一跳。虽然医生说他能怀孕,但他从没有来过月经。下体也没哪里觉得疼,应该不是被谁操坏了。他叠了张卫生纸垫在内裤上,想着要不要约医生看看妇科。
娄程煮了咸粥,放在厨房。他乘了一碗,又把爱吃的甜菜装出来,放在饭上。
刚喝没几口胃里又难受地像是被搅拌。他噔噔跑到洗手池,昏天黑地又吐了一次。
最后折腾一上午,半碗米没吃进去,倒吐了两回。姜筱田窝在沙发上。左翻右翻,感觉哪都难受。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于是翻箱倒柜找到上次买避孕药送的验孕棒,躲进厕所里验尿。
两条红杠。
他好像被打了当头一棒,摊在地上,攥着那根塑料棒。满脑子塞着三个字:完蛋了!
他记得第一次被娄锐操完,娄锐叫他记得吃药。之后他吃了大半个月紧急避孕药,总觉得头晕,恶心。就换了短效避孕的。每天晚上吃一颗,没什么害处,挺多女孩用来调理身体。他手机定了每晚八点的闹钟,应该是每天都会记得吃的。
是哪天没吃?
姜筱田神经质地咬着指甲。
哪天没吃,到底是哪天没吃。想不起来。
他盼了九
', ' ')('年都没能怀上娄彷斌的孩子,这才和两个儿子同居多久?娄锐会怎么想?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叫他打掉?
娄锐娄程跟他的关系,是主人和宠物,或者主人和情人?等他老了,迟早有一天要把他踹开。逗他开心,宠他玩可以做到,真的有孩子了……就要担责任了。会愿意吗?
可是万一呢……
万一他们愿意……万一愿意把孩子留下……
不可能吧,都才多年轻啊,怎么会同意要个孩子,放在身边。对谁都是拖累。
他用牙齿把手上的倒刺啃得鲜血淋淋,在冷冰冰的瓷砖上坐了大半天才爬起来。他想起早上短裤上那一滩血迹,会不会是要流产了。昨天他们还插入做爱了……对,也许就是流产了……这样趁娄锐和娄程都不知道,把孩子清掉。像现在这样继续过下去,也未尝不好。
姜筱田上楼换了套衣服,因为要去医院,他特意穿得中性,化了点淡妆。淡紫色卫衣配格子外套,不仔细看,倒真像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
他之前没一个人去过医院。跑上跑下好几趟,才知道没带医保卡要买就诊卡。好不容易挂上号,肚子里越发绞痛。
医生开了单子,要先测血HCG。姜筱田抽完血,眼巴巴坐着等结果。半个小时之后才拿到单子。HCG三百多,已经怀孕快一个月了。
他耷拉着脑袋,坐在人来人往的走道里。突然觉得无措又害怕。是真的怀孕了。
他以前很渴望一个孩子,为了留在娄家,为了拴住娄彷斌。后来娄彷斌跟他说,如果生了孩子,就当着孩子面操他,让孩子把他的阴蒂当奶嘴裹。他知道那是真话,厌恶地反胃。于是那时候他又想,还好没要孩子,畸形的家庭,变态的父亲和无能的母亲。这样的环境会把孩子养成什么样。他不敢想。
可现在呢?
姜筱田想,现在的他还是一样没用。可又和以前不太一样。
像他这样的人,小孩注定没办法拥有正常认知里的父亲母亲。可他能尽所能给最好的。他不会偏爱男孩,不会忽略女孩。他的爱会无关性别地倾注。如果有孩子,无论父亲是娄锐还是娄程,他们都那么优秀……更何况还有物质条件。只要娄锐和娄程愿意。
他们会愿意吗。
姜筱田攥着手机,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他不敢打电话,发了条消息给儿子。
“娄锐,我现在在医院,你不要生气,我早上吐了好几次,我心里很慌,就来医院检查。我刚刚去抽血,医生说确认我怀孕了……我怀孕了……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能来医院陪我吗?”
消息发送之后他就神经质地啃咬着指甲,等待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为什么不回消息,是没看到,还是看到了,不想回。是生气了?还是根本觉得无所谓。
他把指甲深深啃进了甲床里,三分钟后,他接到了娄锐的回电。
“田田,你在哪?”
“娄,娄锐!”他的流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在听到儿子声音的第一秒,“在第一医院。”
“为什么不早跟我说,田田。怎么自己跑去医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娄锐……呜……你别生气,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天吐了,我吐了好多次,我才怀疑的……我没想到会怀孕,我有好好吃避孕药。是我哪天断了没吃吗……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情绪崩溃,窝在冰冷的板凳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颠三倒四。经过的人或多或少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田田,冷静,别哭。”娄锐走得急,气息不太稳,“坐在那,别动,等我来好吗?”
“我,我知道。我知道你生气了……呜……我……我不要孩子了……我想要孩子……但我不要了……别生气,别生气。我不要,有血的,早上裤子上有血……”
娄锐烦躁地按着电梯按键,听见他说裤子上有血,呼吸顿了两秒,很快又冷静下来:“没生气,我没生气。不哭了,好吗?我现在赶过去,会有点堵车。你打电话给娄程,他离得近,很快就到。谁也没生气,没人生你的气。早上有血没关系,现在检查出你怀着孕,那就是没事。你乖乖坐着,别乱跑。好吗?”
姜筱田断断续续哭着,他第一次听娄锐说这么多话,好似每个字都带着关切。他听着话筒那边熟悉的声音,像有人用梳子把他炸起的皮毛一一梳顺。
娄锐到医院的时候,娄程已经陪着姜筱田进了诊室。走廊上坐满了人。他高大又精瘦,五官立体好看,挺多人伸长了脖子往他这儿瞅。看他走进诊室,又想看里面的女人有多好看,能找到这样的老公。
姜筱田用纸揉着眼睛,情绪已经被娄程安抚下来,还有点抽噎。他刚刚做了检查,告诉医生自己是双性人。所以不太好意思,这会儿正低着头。
医生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双性人少见,能怀孕更是难得。他表情有点严肃:“孕酮和HCG指标都正常,不过有先兆流产现象……”
他说到一半,被阔步进来的成熟男人打断。眼睛在娄
', ' ')('程和娄锐之间逡巡半天。
“这里谁是孩子父亲?”
姜筱田张张嘴,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两道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
娄锐:“我是。”
娄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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