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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之后,每落一场雨,天气都更阴冷几分。树叶变卷变黄,从家里窗边往外看,江边成片的金色银杏,迎着风把树冠吹成海浪。壮观又好看。
姜筱田上完烹饪课会和任苛一起去片场。任苛谈了个男朋友,也是个模特。身材好得不行,鼻梁高挺,近一米九的寸头帅哥。
烹饪课做了小蛋糕,姜筱田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咬着吃,伸长脖子往幕布那里看。一男一女姿势暧昧,贴在一起拍宣传照。他小声问任苛:“怎么拍这么亲密的照片呀。”
任苛也啃着小蛋糕,一脸不高兴:“没办法,工作嘛。”
姜筱田知道孟袁是任苛亲自签的新模特,任苛算是他顶头上司,对他很好,合作的时尚杂志开年封都给了他。有大把的资源能自己挑。自己挑还挑这样的来气人,姜筱田不满地嘟囔:“他像个渣男。”
“他就是渣男!”任苛愤愤地,“可我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怎么办。”
那边孟袁已经拍完了头一个主题,倚在靠背上看相机里的照片。任苛赶紧跑过去找他,摄影师和后勤都对他都挺尊重,笑着叫任哥。只有孟袁半靠半站着,不搭理。大家都见怪不怪,没人说话。
“你渴不渴,给你买了气泡水。”任苛等了会,垫脚也想看相机。
“消停点,别闹。”孟袁抬手拦住任苛,不让他动。
任苛不是静得下来的性子,在他怀里左拱右拱。孟袁被他闹得烦,拽着他往楼梯间去了。
直到拍第二场两人才回来。任苛灰溜溜从后面绕过来,眼睛含着水,耳廓到脖子都是烫的。脸颊有点红肿。他压抑不住地轻轻喘息。
姜筱田冲他眨眨眼,故意问::“去那么久,干嘛呀。”
任苛抿嘴笑,半晌才哑着嗓子问:“你把娄锐吃那么死,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你哪里看出我把他吃死了。我都不敢冲他大声说话的。”姜筱田拉着他,“我也一样是被吃死的那个。”
任苛不信他,眼睛往旁边瞥。是娄锐来接他了。
这片场离娄锐公司近,每次姜筱田来这儿,娄锐都会趁午休来接他去吃饭。
姜筱田赶紧站起来,往娄锐那儿跑去,抬手搂着娄锐脖子,亲他的喉结:“你来了。”
“来了。”娄锐搂住他,又冲任苛轻轻点个头,示意他要把姜筱田带走。
任苛看着搂在一起往外走的两个人,又摸摸自己被打肿的嘴角,气呼呼踹了脚凳子:“还说没吃死,腻歪死人了!”
姜筱田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坐上车了心思还没落回来。
娄锐给他把安全带系好:“想什么呢?”
姜筱田捧着脸蛋,“今天看到任苛的男朋友了,是任苛签的模特,对任苛一点都不好。连最起码对老板的尊重都没有。”
娄锐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姜筱田的手攥进掌心:“整天管别人。我对你好不就行了?”
姜筱田屈起手指,在他掌心上下扣弄两下。
“嗯……你对我不好。”
娄锐挑眉看他。
“你不让我……不让我……”他说着说着没声音,脸胀得通红。
“还戴着吗”
“戴着的。”
“我看看。”
于是姜筱田哆嗦着去拉裤链。秀气的阴茎蔫蔫耷拉在腿间,中间嵌着一根半个小指粗的尿道仪。尿孔也被医用胶带贴了好几层,连阴蒂一起包裹在里面。
娄锐捻着他的阴茎上下拨弄两下,像挑逗小狗一般刮搔他垂下的两颗小阴囊。姜筱田拢着双腿,轻轻磨蹭着屁股。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呜咽声。
他被娄锐玩了会儿,满身都染上情潮。可阴茎被锁着,硬不起来,更别提射精,难受地直蹬腿。阴蒂也被胶带贴着,摸不到。他把手指捅进自己穴眼里,抬着屁股刺激前列腺,边叫边高潮了两次。回过神来才发现车在公司停车场。
他泪蒙蒙看着娄锐:“不吃饭吗……”
“回公司吃,我叫陈秘给你点了餐,我午休一结束就要开会。”
姜筱田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我们几点回家?我弟弟发短信给我,今天要来看我。”
“为什么非要今天?”娄锐不太开心。
“今天有什么事吗?”
娄锐没回答,搂着姜筱田亲两下:“晚上带你出去吃饭,让他们来公司等你。”
于是姜筱田继续挂在娄锐身上,让他托着屁股把自己抱进电梯,嘴巴在娄锐脸上脖颈上肆意挑逗。他这回涨了心眼,特意看着娄锐走进专用电梯,才淫荡地彻底岔开腿,勾引人。
“那你开会之前我们抓紧时间呀。”
陈秘书对自己老板的私事早就见怪不怪。看见人出电梯就自觉低头装透明人。办公室大门砰一声砸在自己面前,眼皮动都没动一下。
娄锐比姜筱田高壮了一大圈,他把人扔在沙发上,俯身压上去。姜筱田整个都拢在他遮住的阴影里。
他反手解开
', ' ')('娄锐的皮带,迫不及待把他的西裤和内裤都一层层剥下。滚烫的阴茎失去束缚从裤子里弹出。姜筱田一只手包裹住他硕大的卵蛋,一只手刺激前端的龟头。
娄锐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尖利的犬齿狠狠叼住小妈的颈肉,舌头打着圈在他细腻的皮肉上反复舔弄。
姜筱田被他咬得又疼又爽,他抬起屁股,分开自己两瓣儿肥大的逼肉把硬挺的阴茎一口含住。
他昨晚刚被狠操一顿,下面两张嘴巴软软糯糯,根本不用润滑就能挺轻松地进出。
阴茎插入逼口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捣肉声,汁水泛滥着把两人的衣服打湿。
沙发旁有个挺大的落地镜。娄锐勾住姜筱田的腿弯把人整个托起来,把尿似的边操边抱着他走到镜子前面:“宝宝,看看自己有多骚。”
姜筱田受了蛊惑一样抬起眼,镜子里的自己全身像过了水一样罩着一层淡粉色。阴茎搭在在腿间,银色的尿道仪在阳光下反着光亮。稀疏的阴毛裹夹着两颗鼓囊的卵蛋,正被束缚带紧紧捆着。畸形的逼口翕动着夹紧娄锐硕大的阴茎。失禁般淌下的淫液一部分顺着大腿滴落,还有一部分划过会阴,泡湿了粉褐色的屁眼。后穴昨晚被操开成一个黢黑的小洞无法完全合上。他用力向上缩了缩屁股。小洞颤颤巍巍想闭上,又脱力地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姜筱田顿时一阵燥热,他抬起手挡住自己巴掌大的小脸,说话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别……别在这……别看了。”
娄锐把他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抱着他重新坐到沙发上。
他用嘴唇一下一下触碰着小妈的颈侧,留下一道湿粘悱恻的水痕:“很漂亮。”
姜筱田被吻得发抖,潮吹来得突然。透明的液体喷溅在娄锐西裤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自己动一动,宝贝。”
于是漂亮小妈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摇摆起自己的腰肢,两只凹陷的腰窝在娄锐眼前晃来晃去,像在跳芭蕾。
“啊啊!好爽啊……娄锐……好爽啊。”
娄锐握住他的细腰,拇指抵住白皙的腰窝。两个凹陷像是专门为他定制的小把手。他只要轻轻摩挲几下,身上的爱人就会咿咿呀呀用层叠的肉穴狠狠咬紧自己。
姜筱田自己摆动了会儿腰肢就累得斜靠在娄锐胸口喘气,娄锐低头吻住他汗湿的额头,九浅一深抽动起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他埋头干了百十来下又抽出来狠狠插进小妈屁眼里。
粗暴的插入让姜筱田整个人都疼得往上一耸,随后又被握着细腰紧紧钉在胀大的性器上。疯狂的插抽把他体内的淫液带进又带出,在白嫩的屁股上打出一层绵密的泡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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