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鬼王摇头,就像没看到爹爹快要发火的模样:「我定得带他走。」
「你……!」爹爹气得跳起来,声量也没了控制,我好怕他吵醒在旁睡觉的弟弟。
「无道真人定不会杀你,应该不会杀他,但不见得容得下他肚子裡的孩子。」个陌生的名字从鬼王嘴中流出时,突然间,爹爹像是个洩气的皮球瘫回椅子上。
「那是谁……」我好奇的问,却没人理我。
「……你怎麽知道?」爹爹的脸色很白,跟刚才的铁青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有点担心起爹爹的身子,他生下弟弟也才过几天。
鬼王指指鼻子,说:「味道。」他顿了下,又继续说:「他在你身上留有追踪符,我闻得出来。」
爹爹低下头,连嘴唇都变白了。
真人……?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是…法师吗?害死爷爷,让爹爹害怕的,真正的法师?
可为什麽鬼王说,那个无什麽的真人不会杀爹爹和我呢?
「我会带长生离开,等到平安生下孩子之后,定会带他回来的。」鬼王说,这次爹爹不再阻止。
事情真的是来得突然,爹爹打包了我的行李,让我亲亲小弟弟的脸颊跟他道别,又被爹爹拉到怀中紧抱了好会儿,然后就被转到鬼王手上,连着我的行李起被送出门。
「……我们要去哪裡?」我被他抱着,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的脑袋变得很迟缓。
「总之先离开人界,避避风头。」鬼王安抚似的摸摸我的头。
我就这麽,被带离开了爹爹与弟弟身边,等我再次和他们见面时,弟弟都已经开始背三字经了。
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要算。
「谁?」小小的脸蛋抬起来,对着窗外问。
这孩子怎麽这麽敏感,原本躲在窗外的我不得不把头探进去,装熟似的打招呼:「你好啊~」
他眼睛乌熘熘的盯着我好会儿,突然把手上的三字经放在桌上,口齿清晰的说:「你是长生哥哥。」
咦咦!?是哪裡被他看出来的,我脸上有写字吗?
「久命真是聪明,比你小时候聪明百倍。」另个人现了身,原本他刚才就在我身边,只是施了什麽术,让人看不见他而已。
久命的小脸蛋朝他看去,并没有被吓到的模样,可过了下他小嘴瘪了瘪,在我以为他要哭出来时,他说了句:「拐走我哥哥的坏人。」
我喷笑,我旁的『坏人』则是不知该怒该笑,毕竟刚才他自己才夸了久命『比我聪明百倍』。
「小久命,爹爹呢?」我攀在窗台上,问他我最在意的事。
久命没回答我,自个儿跳下椅子往屋裡跑去。
我知道他是去叫爹爹,也不在意,继续攀在窗台上等。
「咦?两位是?」此时,身后突然有个声响。
我回过头,是个看起来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
以前应该是没见过他,却觉得他看起来有那麽点眼熟。
「啊,我知道了,你是长生吧?」没想到他竟然认出我来,真的是奇怪了,难不成我今天脸上真的写着名字?
瞧我脸不解的表情,他笑着说:「也难怪你不记得我了,我以前见过你时你还不会走呢,当时……」
「长生!」惊慌夹杂着欣喜的声音,我最熟悉的个人从屋子裡冲出来。
「爹爹!」我也直直冲过去,差点忘记我现在又长高了,还好没把爹爹给撞倒。
爹爹变了点,毕竟已经隔了三年,我都会长高,爹爹有变化也是应该。只不过……该怎麽说,爹爹的变化并不如我的预料,以前怎麽样都会有点点冷冰冰的感觉,怎麽现在看了却没那麽冰冷,整个脸部表情似乎比以前了些。
「你们怎麽回来了……不对,为什麽现在才回来!?」开始的欣喜在第二句话很快就变成责备,而且是望着我身后的鬼王说的。
鬼王,刚刚弟弟口中『拐走哥哥的坏人』。
在我十岁那年,他突然现身在我们家三口眼前,说我小时候结契于他,就这麽稀里乎噜的搅在起,结果又因为些意外要把我带去保命。
也难怪,当初是他自己和爹爹说,年之后就带我回来,结果拖就是三年,还不让爹爹担心死了。
「嗯…就是……有点点的小意外…」那些待会儿解释,现在还有外人在呢,我问爹爹:「他是谁啊?」他,当然是指那个我没印象的少年。
「他是……」难得的,爹爹竟然讲不太出话来,看看他又看看我,嘴裡唬唬咙咙的讲了个人名。
我没听清楚,不过鬼王倒是听清楚了,他脸平静的对那少年说:「原来是无道真人,久仰久仰。」
无道…真人?
好耳熟的名字,我想想……
「他!?」我吓得差点没躲到鬼王身后:「他就是无道真人!?」
爹爹很尴尬的模样,脖子僵硬的点了点头。
「看来长生宝宝以后不用躲了。」鬼王笑着问那个怎麽看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他也点点头说:「开始就不需要啊。」
我搞不清楚状况,正想要问鬼王问清楚时,爹爹倒是拉住我了:「先进屋,好好跟我解释你们为什麽拖了三年才来。」
小久命也跟着狐假虎威:「是啊是啊,哥哥让我等好久呢。」
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回头和鬼王用眼神求救。
他知道我的意思,伸手在空中挥,突然间两个小影子落了下来。
「阿爹~」个落在我怀中,两岁大的个头已经不怎麽轻了,抱得让我跟着沉。
另个在强褓中,直直落到鬼王手中,安稳得像是坐摇篮般哭也没哭声。
在爹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我呐呐的说:「那个…原本过了年半,差不要回来时,发现竟然马上怀了下个,就……」
群人坐进屋裡,我那大儿子很快就跟小久命玩在起,小儿子安安稳稳睡在他初次见面的爷爷怀中,爹爹还处于半震惊状态。
最是镇定的倒是那个无道真人,他笑吟吟的和鬼王閒话家常,完全看不出这两个人应该是天生仇家:「小孩子看起来很健康啊,长生真是厉害。」
鬼王捧起热茶,边喝边应酬:「是啊,难为他十岁就帮我开始生孩子,小孩生小孩,让我怪紧张把。」
听听!这什麽话啊!明明对小孩的我出手的,是这个诱拐儿童的大溷帐啊!
此时爹爹突然回魂了,噼头就问我:「小孩的名字呢?」
呃…这真的问到我的痛处了,我目光游移:「只…只先起了个乳名,大宝二宝的随便喊喊……」
不知为何,我也很不会取名字,怎麽想都是长命啦百岁这类,至于鬼王想得是糟糕,不是什麽王就是什麽皇,谁会让自家小孩取这种名字的!
「这怎麽成!」爹爹瞪了我眼,转到孙子的目光却是温柔得要出水:「没关係,爷爷帮他们取个好名字。」
惨了…大宝二宝,阿爹是不是把你们往火坑裡推了?
「放心吧,长生哥哥,爹爹最会帮人取名字了。」小久命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然这麽跟我说。
我煳里煳涂的就这麽被安顿到屋裡,爹爹说房间早帮我准备了两年,直空着有了灰尘让我自个儿去扫扫。
真的进了屋裡并不觉得有灰,想必爹爹只是嘴巴坏,事实上却是日日整理着屋子,等着我回家来……
「我真对不起爹爹……」握着丝滑的被子,我眼眶红了起来。
双大手从后环住我,安慰说:「总比让他担心好。」
嗯……我握住他的手,享受在他怀中的安心感。
当年,我真的太小了,在生大宝时难产得厉害,差点就要父子起死去,那时候也是在他怀中,莫名的感到安心。
大宝刚出来时比猴子还要像猴子,真要说来应该是说像老鼠,跟着去了半口气的我起养身子,养啊养的好不容易大宝看起来不会睡睡自行断了气,我也能够起床走路时,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又怀了二宝。
「都是你这色鬼害的……」想到以前的事我又火大起来,捏住他仍然是个茧子都没有的手掌牵怒。
我现在也才十三岁,就连会泄精也是最近的事,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说出去谁要相信。
「可是二宝那次是你主动的啊。」他讲的委屈,不过手还是继续放任让我虐待。
我红了脸,因为他讲的是事实。
那时候好不容易身体好了点,我从来就没有那麽长段时间没给男人干穴,也不知道在饥渴什麽鬼,竟然晚上自己爬到鬼王身上,嗯…给他弄、弄硬了,再坐、坐下去,然后……嗯,就是那回事。
「喂,你说我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的,是怎麽回事啊。」来是转移话题,二来是我真的好奇,赶紧抓着他问。
他拉着我坐到床沿,缓缓的跟我说:「你应该也猜到了吧,不觉得他跟你和久命很像吗?」
这才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啊,我不让他兜圈子:「问题是我们不可能像他啊。」我和久命,是由无数死人的阴精中包含的精气所累积成的生命体,怎麽样也不会是那个无什麽真人的种。
「相由心生吧,所以那个无道真人看你们两个就知道,这事绝对不是他自己头热。」鬼王摸摸我的脸,补了句:「幸好你爹爹眼光不算差,要是你像到王二麻子我可能也不想把你娶回家了。」
我气得口咬在他手上,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苦笑的皱起眉。
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之间的事,似乎不是普通的複杂,就我所知爷爷是被法师们给围攻至死,而爹爹却和这个法师搞得不清不楚……究竟当初围攻爷爷的法师中,有没有这麽号人物在内呢。
算了,不管有还是没有,那都不应该是我干涉的事,只要爹爹喜欢,就好了。
「好了,长生宝宝,我们人都在床上了,你还要想些别的吗?」鬼王把手从我的牙关裡救出来,不怀好意的滑到我的腰上。
「喂,爹爹和久命都还在外头,你……」句话没讲完,因为他的手顺着裤头竟然就捏住我近日新产生的弱点。
「不用担心,光是照顾大宝二宝就有得让他们忙了。」美豔的脸贴在眼前,笑得很是给他无耻。
「……要、要弄也可以,你让我弄。」别开玩笑了,这麽胎接着胎生,不用爹爹说我也知道自己跟种猪样。
「呵……长生小朋友真是志向远大。」他不再跟我口头上调情,直接大手推,让我平躺在爹爹辛苦铺出来的软床上。
裤子很快的失守,露出开始有点点小黑捲毛的胯下。
嘴裡讲的再硬,其实我自己比谁都还要兴奋,不管是勃起的阴茎,还是张閤的屁股眼。
「瞧,都张着嘴等我了。」比我还清楚我的身体的坏人两指插入我的肛穴,享受被穴肉轻咬的感觉,笑的很是得意。
「不…不要脱脱拉拉的……要就快上…」我还是样的心急,就算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汗),似乎忍耐力比起小时候只减不增,被他摸个几下就自个儿向他翻肚求欢。
他也不囉嗦了,鬆开裤头从裡头掏出傢伙来。
我翻过身,高高翘起臀部,让他从后头干进来。
「啊……」渴望的插入让我叹息,从小到大替死人引路的过往,到最后留给我的没有丝毫的阴气,但却有了对快感敏感到几乎顺从的身子。
鬼王握住我的腰,毫不留情的开始肏干起来,肿大的龟头与纠缠着青筋的茎身在我体内狂奔,我几乎压抑不住声音,急忙把被子塞进嘴裡。
「不用忍,我施了术,外头听不见。」鬼王扯下我嘴裡的被子,听他这麽说我也就放心了,毫无忌惮地咿咿呀呀起来。
和小时候样,被肏穴我就想叫,想忍也实在忍不住。
不过鬼王说他也爱听,听我浪喊浪叫、淫声秽语,这会让他『干劲』十足。
第次他这麽说时,我踹了他脚说他骗人,明明第次抱我时听了我的浪叫声在皱眉。
他摸摸被我踹到的头(是的,我踹人都不选地方的),发狠了似的『身体力行』,让我知道我怎麽叫得让他兴奋万分。
被干得勐了,我的双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