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夹着腿,细步前行,腿心处仍然酸疼发胀,哪怕没了男根在里头肆虐,穴肉却记住了往日里的动作,一直痴缠夹紧收缩不止,肉壁贴紧相互摩擦,惹得她身体一阵阵发热,层层快感堆积,两腿间又骚痒难耐,涌出阵阵热汁。
走了几步,先前丈夫在马车上射进去的精液也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濡湿了她下身金线绣蝶红襦裙,金色的蝴蝶如同受了雨打,紧贴在她腿根臀缝处,勾勒出她不断摇动的肥臀。
一旁的小厮见她摇摇晃晃连路都走不稳,连忙上前托住她的手臂,一路扶着她往前厅去。
妍妍的父亲,平日里峨冠博带,风流儒雅的陆丞相,此时只穿了件青色绸子长袍,面色不愉地在厅中等待。明明近四十岁的人了,身材却依旧健美,半点赘肉也无。他袍角系在腰间,露出半个光裸的下身,疏于打理的耻毛中立着一根粗黑赤亮的肉棒,整根肉棒直直翘在空中,棒子上青筋暴起,血管横突,龟头肿的比鸡蛋还大,马眼处挂着些许白浆,正缓慢地顺着肉根流下。
陆丞相看看天色,一片霞光中略过一队归飞宿鸟,他心里火气上涌,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茶杯一跳,叫一旁伺候的下人打了几个哆嗦。陪侍忙拿了沾湿的白巾,小心擦拭陆丞相勃然了数个时辰的肉棒,肉棒显然是勃起久了,凉布微微一擦拭,就敏感地吐出小汩白液。
陆丞相推开陪侍,不准备再等。旁人家的女儿三朝回门,哪个不是女儿女婿带着礼午时就来,他家倒好,老丈人早早备好了宴席酒水,撩开袍子挺起肉棒,却足足等了小辈几个时辰!
他这方黑着脸,才要迈出门去,便和姗姗来迟的女儿打了个照面。
“爹……”妍妍唤了声爹,就见陆丞相乌云遮面,再往下看去,那下头的肉棒因不曾发泄而胀的发紫。
陆丞相本想当着女婿的面把女儿操失禁,给女婿个下马威,让女婿知道自己宝刀未老,能满足女儿,好让女儿能时时回家省亲,结果却连女婿的人影也没见着,此时含怒不语,唇抿得死紧。妍妍只当爹气她来晚了,立刻缠了上去,玉手撩起罗裙,用下边去摩擦男人的肉茎。陆丞相再气她,肉棒也忍不了,直接将她就势抱起,搬着她两腿环在腰间,龟头顶住穴口,一个挺身,肉根冲入层层褶皱,直到穴底,龟头先顶着宫口,噗嗤浇了一泡在里头。
“啊!好烫……女儿那好酸,爹轻点射……”妍妍娇声求饶。
陆丞相不语,冷着脸抱着女儿的屁股,大力抬起落下,仍在吐着精水的肉棒全力直进直出,早就亟待发泄的肉物又粗涨了几分,直把里面的穴肉尽数撑开。
“爹……慢点……好重,酸死人了……女儿的穴要被顶破了……啊!”妍妍眉头紧蹙,下体却收缩不止,紧紧缠着体内的肉根,陆丞相被她夹得动弹不得,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激起阵阵臀浪。
“你还知我是你爹?一声都不吭的叫我在这儿硬了两个时辰!你嫁的那个好夫婿更是妙人,回门竟也不来!眼里还有我这个老丈人没有!”一面大发雷霆,掰着女儿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使劲顶着柔软湿濡的小穴,一面把女儿抱进了门厅,将她压在桌子上,扯开她的衣裙,大掌捏住她一对白皙巨乳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