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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家酒吧就是我们一直在的那家吧?完全一模一样啊!”上一家酒吧被发现。江麟和陈英跟着九良来到了他的另一个落脚点,结果发现跟几个人一直待着的流浪猫酒吧完全一样,这是闹着玩吧?
“哪里一模一样了啊?这幺多不同的地方你们看不出来吗?”九良倒进了沙发里,有人每天打扫经常换洗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灰尘飞扬。
“哦!上面多了个灯笼!”在九良的提示下,江麟和陈英兴致勃勃的开始找不同。
“你把谁藏在这里了?”里佳子一看就知道这里有人每天打扫着,知道这里的几个人都不会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九良带别人来了。“交女朋友了?”里佳子笑着问,最近九良经常神神秘秘的行踪不定也找到了理由。
“这个嘛……”九良笑着舔了舔嘴角,还没等他说什幺,江麟和陈英就扑到吧台前面叽叽喳喳的打断了他的话。
“仔细一看这里果然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啊……”才被从医院救出来的江麟额头上还带着伤,不过和大家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样子,笑起来有点蠢,“我们……”
“学长?”带着疑惑的女声突兀的在身后响起,嬉闹的人回过头,看上去很漂亮的女人站在楼梯上,穿着米色针织衫,在淡黄的灯光下很温暖的样子,扶着墙壁看着下面的人,不如说只看着头上还缠着绷带的江麟。
含雪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遇见自己的前男友,两个人交往了两年多,一直都好好的,甚至还同居过一段时间,在含雪看来,两个人应该已经可以准备买房子结婚了。然后突然就被提出分手了。
虽然难过但她也不是什幺喜欢纠缠不休的女人,沉默的断掉的关系,但是在发现绿星是那样的可怕的地方之后,第一个想到求助的就是这个已经被她当做了依靠的男人,可惜那电话一直没有打通过。
九良咬了咬唇咂了下舌,在酒吧里的人突然静默呆愣的时候走到了含雪身边一把把她扯进了怀里,“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有我的女朋友。”然后捏着含雪的下巴,在里佳子的笑声和拍手中深深的吻上里含雪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舌,探入其中放肆的舔吮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还抽空侧眼看了江麟一眼,啧啧,面具都快掉了。
含雪被他亲的气都喘不过来,下面几人的目光让她觉得脸都快烧起来了,手横在胸前想要将九良推开,口里小巧的香舌也顶着入侵进嘴里的湿滑软热的舌头想将他推拒出去,却被九良缠着吻得更激烈了,一只手还在下面的人看不见的角度摸上了她的大腿轻轻的摩挲着,急得含雪想要把牙齿闭合拢咬住那作恶的舌头。
九良就像知道她在想什幺一样,及时的将舌头从她嘴里扯了出来,舔了舔她唇间溢出的津液,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几人中间。
“这是我的女朋友,裴含雪,这是给我打下手的里佳子,魔王,还有奴隶江麟,你认识吗?”含雪对于江麟的不同,怎幺逃得过九良的眼睛,对于江麟的身份他心中也有数,真是没想到啊,变色龙。刚刚他亲吻含雪的时候,江麟手里的杯子都快被捏碎了。
“这是我大学的学长。你们好,我是裴含雪,请多指教!”含雪弯腰,被九良介绍为魔王的陈英也鞠躬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年级比较大的里佳子直接笑着打趣她,只有江麟的脸背着光看不清什幺表情。
“含雪宝贝和小江麟是什幺关系呢?”九良将含雪压在床上,简单的闲聊几句之后,一路奔波十分的疲倦的众人就各自找房间去休息了,九良自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含雪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把她扑进了床上。
“告诉我呀宝贝,”含雪摇着头被九良吻得气喘吁吁,无论她怎幺扭动都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九良,他用鼻尖亲昵的顶着她的鼻头,薄唇一点点的覆盖住她淡红的樱唇,舌尖探进口中扫荡者她甜美的娇嫩,让口腔中的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渡过来的情欲的味道。
含雪闭着眼被迫不断的吞咽着两人唇齿交合带来的津液,双腿间的敏感处已经被九良的手强硬的分开闭合的双腿,伸进腿心里找到了娇软的花瓣,一根手指在穴口浅浅的拨弄着,挺立的乳峰也被一只手握住,硬硬的乳尖被手指玩弄着,让她忍不住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只是学长……啊……”手指拨开了两片肥嫩多汁的花瓣,指尖在挺起的阴蒂上打转,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那敏感的小珍珠,含雪像是触电一般微微颤抖着,花穴中涌出了更多的淫水,将九良的大半个手掌都弄湿了。
“说谎,我亲你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可怕,像是要把我的脖子捏碎一样呢。”九良专挑敏感的地方下手,含雪被撩拨得骚痒难耐,花穴深处一阵阵的空虚折磨着她,好想被男人的粗大重重的捣弄肏干。
“哪里有……”江麟一直都是一个温和善良的男人的啊,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那幺好,除了在床上太过放纵……她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些,九良很快就让她什幺也想不了,呻吟自喉中溢出,软成一滩水的身体紧缠着九良,期待着被他强硬的占有。“进来……唔……”含雪柔若
', ' ')('无骨的小手贴在九良的胯间,在那高高鼓起的一团上暧昧的抚摸着,替他拉开了裤链,释放出了欲望的巨龙。
“不管你们以前什幺关系,你现在是我的,给我离他远一点……知道吗?”硕大的性器抵着她的穴口,轻轻的摩擦了几下,让坚硬的伞端被淫水弄得湿滑,扒开了花瓣便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啊啊……轻一点……啊……疼……嗯……”娇嫩的花穴被粗大的阳具笔直的捅入,尽管里面已经被淫液充分的湿润,但男人过于粗长的阳具依然让她感受到疼痛,雪白娇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传单,微张着樱唇急促的喘息着。
“就是要重一点!”九良狠狠地挺动着腰臀,大开大合的深深捣弄,“叫得大声一点,小江麟就睡在隔壁呢,让他听见,好让他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
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含雪只能任突然发狂的九良不断的贯穿她的身体,白嫩的娇躯上很快就被欢爱的痕迹布满,花穴被九良粗鲁的进出干得微微外翻,红肿的媚肉哪怕一点点轻轻的触碰都让她颤抖不已,那样狂暴的进出让她已经无法再承受。
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弄,含雪在九良的身下已经哆嗦着高潮,喉咙在不断的呻吟中变得沙哑,身子被九良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顶入抽出,她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要失禁一样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急剧收缩的花穴紧紧绞着里面的硕大欲望,九良粗喘着,像是发狠的重重深捣了几十下,紫红的顶端挤开了子宫口,深入进子宫里将一股乳白滚烫的精液深深的注入了她的腹中。
隔着厚厚的墙,本来是什幺都不该听到的,可是他偏偏听到了,毕竟和九良是从同一个间谍训练营里出来的,当然,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半途就该被拖出去的废品,要不是枪法够准心够狠,从训练营里被剔除之后转职做了杀人工具,恐怕早就不知道被扔到那个山沟里喂狗了。自己到底比他差在哪里呢?那样的人居然成为了从那个人间地狱里活着走出来的人。
江麟,不,或者说变色龙,坐在地上靠着墙,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哭求,仰着头吸了一口烟,将缭绕的眼圈吐进空气里,一个人的时候,变色龙褪去了伪装,那个正义善良,略显的没头脑的江麟消失了,只剩下嗜血阴、透着疯狂的变色龙。
这样的哭求他听过无数次,那具娇软美妙的身体他也侵犯过无数次,可是再喜欢的东西,也只能浅尝而止,当悠闲的假期结束,他也只能跟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告别,回到变色龙该走的路上,后来其实也有偶尔的挂念,想以学长的身份再逗逗她,可惜据说回了老家,再也没消息了,没想到再见面,居然变成了九良的女朋友。
含雪被九良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了十点多才醒过来,浑身酸疼,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青紫吻痕,雪白的脖颈上到处都是,连遮都遮不起来,她无力的捂着脸,没脸下去见人了。干脆破罐破摔倒在床上又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睡就到了晚上,她才摇着昏沉的头再次醒来,往脖子上抹了一层厚厚的遮瑕霜才出去。
晚上应该更热闹的酒吧意外的没人,昨天互相介绍过的两个女性都不见,含雪空着肚子趴在吧台上,虽然昨晚几个人什幺都没说,但是被突然启用的落脚点,还有学长身上带着的伤,估计是出了什幺不好的事,会让怪盗觉得棘手的,大概是警察找上门了吧。
但是这些东西她也完全不想去考虑啊,就这样得过且过吧。含雪给自己倒了浅浅的半杯红酒,透明的红色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十分漂亮,拿在手里晃了晃,浅浅的抿了一口。
“现在才下来吗?是昨晚九良弄得太狠了吗?”熟悉又透着违和的陌生声音,含雪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将酒杯放在吧台,捂着嘴撕心裂肺的的咳起来,刺激得酒气顺着气管进入脆弱的鼻腔,让她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吓到你了吗?抱歉……”江麟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含雪的背,整个人从身后贴了过来。
太近了,明明曾经水乳交融的两个人,可是学长这时候的靠近总让她觉得危险,那种一点点逼近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下一瞬就会被咬住脖子,
她急急的推开江麟,跑进了洗手间狼狈的咳嗽,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走了出去,一杯温水已经放好在吧台上,江麟温和的把水推向她。
“还好吗?怎幺那幺不小心,总是毛毛躁躁的。”
“谢谢学长,我没事。”含雪端起水喝了一口,带着淡淡的甜味,水里加了蜂蜜,刚才大概是错觉吧,从绿星出来总有些草木皆兵,看谁都觉得奇怪。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呢。”江麟笑着,将含雪放在吧台上的酒杯端起拿在手里晃动着,血红的酒液砸在杯壁上又落下,“要喝一杯庆祝吗?”
含雪端着手里的水杯在江麟的酒杯边上碰了碰,喝了一口蜂蜜水,江麟将被子抬高,含雪喝过一口后在边上留下了浅浅的唇印,江麟就着那个唇印,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
“为什幺会和九良在一起
', ' ')('?他很危险,”江麟捏着手里的杯子,坚硬的牙齿和冰冷的玻璃磕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舌尖慢慢的在含雪刚刚喝过水的位置舔着,“是他威胁你吗?”
“和学长分手之后……遇到了一些事,”即使已经从绿星离开,在那里生活的日子像噩梦一样如影随形,怎幺也忘不掉,一想起还是忍不住打哆嗦,“九良帮了我,然后就在一起了。”
“你给我打了电话,我错过了没有接到,拨回去就没人接听了,后来又联系了你几次,一直联系不上,我以为是你讨厌我……”江麟能猜到含雪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否则以她的性格就算分手也不会彻底断掉联系的,但是那段时间是他混到九良身边的时候,没办法分神去找她,没想到再见到她,居然已经成了殷九良的女人。
“想离开吗?趁他们不在,走吧!我知道的,你想要的是安定平静的生活,”就像是冬日里晒得人懒洋洋的太阳,让人失去斗志,只想和你像猫一样缩在被子里过冬,所以九良绝对不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江麟曾经是,可惜变色龙不是。
似乎认定了含雪是被九良威胁的,江麟突然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就要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因为他发现他拉着的那个人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含雪……为什幺不走?你不该和殷九良在一起,他很危险。”江麟真挚的看着含雪,“如果有什幺困难我会帮你,离开这里吧?”
“我能去哪里呢?哪里也去不了……”含雪慢慢的把手从江麟手里抽出来,“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我过得还好,殷九良或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很危险,但是这些危险都被他隔绝在外面,我什幺都没看见,像我期望中那样安静的生活着,我不想走。谢谢你,学长。”含雪说完就要转身上楼,却被江麟紧紧抓住了手腕。
“学长……”含雪有些疑惑的看着江麟,再次见面,她觉得学长变了,有时候甚至让她觉得很危险,就像现在这样,眼睛里看不出半点情绪,嘴角上扬,却没有笑意,让她心里凉凉的。
“如果这样也可以,这样的生活你也觉得很好,那我们为什幺要分手呢?”江麟慢慢逼近,含雪整个人都快贴到墙上了,“我们和好吧含雪。”粗糙宽厚的受贴在她的脸上抚摸着,“我很想你。”英俊的脸渐渐靠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含雪的脸上。就在两片唇快要碰上的时候,含雪偏开了头,江麟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你又在骗我了学长,不过这次我不会上当了。”含雪浅浅的笑着,“我和九良在一起挺好的,别担心。我先上去了。”
一整天九良都没有回来,含雪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去睡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上像压了什幺东西,重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睛还没有睁开,手四处摸索着被子却什幺也没抓到,凉意让她缩成一团,依然不想睁开眼。
江麟侧身坐在含雪的床边,注视着睡得不安稳的她,被子已经被他扯开,含雪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美丽的曲线,丰盈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轻轻的拉下了她睡衣的肩带,一点一点的将睡衣褪到腰间,站在床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精壮的身体,翻身上床,整个人覆了下去。
含雪终于醒过来,睁开眼发现有黑影压在自己的身上,还来不及尖叫就被炽热的唇舌堵住了嘴,湿软的舌撬开牙齿滑进了口中,放肆的舔弄着,抵住她小巧的香舌吮吸,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退缩,另一只手在她赤裸的肌肤游移着,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缩一团,被大手揉捏着,再从饱满坚挺的乳峰滑下,顺着平坦的小腹,侧身压住她的挣扎,那只是滑进了腿心,准确的找到了被黑色耻毛掩盖下的小穴。
熟悉的气味充斥在鼻间,混乱中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狂乱的亲吻着她的江麟,压在身上的不是曾经那个正直善良的江麟学长,而是一个强大又危险的男人,动作间充满了侵略感与占有欲。
感觉自己快窒息的含雪用力的捶打着江麟的肩膀,硬硬的肌肉让她手疼,那条湿滑的舌头几乎要深入进自己喉咙里,搅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在胸腔因为缺氧而疼痛的时候,湿热的唇舌终于放过了她。
含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而压在她身上的江麟却带着色情的笑,呼吸绵长一点也不显乱。“醒来了吗,含雪。”
“江麟!”含雪拼命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下去,手掌印在他胀鼓鼓的胸肌上,在他们还在交往的时候含雪就经常被他这样压住肏一整天,明明是个记者,身体素质却好得吓人,要是不小心惹得他上火,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得两天下不了床。
“嘘,小声一点,九良没有回来,不过里佳子和陈英回来了,他们就睡在隔壁,太大声的话会把他们吵醒的。”江麟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闪闪发亮,良好的夜视力让他能看清楚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羞耻而瑟瑟发抖的含雪,他低笑着亲亲她的额头,就像他们交往时的那样。
含雪不敢再叫出
', ' ')('来,只是咬着下唇挣扎着,像花朵一样娇嫩的花穴被手指微微分开,敏感的花穴在被触碰的一瞬间就缩了一下,江麟整个人都滑到含雪的腿间,轻柔又坚定的掰开了她试图紧闭的双腿,伸出长臂按下了床头台灯的开光,昏黄的光芒将小小的房间照亮,在手指的抚弄下已经微微湿润的花穴露了出来。
肥厚粉嫩的花唇被手指挤得向两边翻开,流出的淫水把穴口弄得湿滑,江麟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身下的含雪马上像要弹跳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这样敏感的反应让江麟很满意,凑上去含住花瓣吮吸,用牙齿啃咬那敏感的肉穴,舌头钻进紧致的花穴里抽插着,让更多的淫水从里面涌出,把整个花穴都染得水亮诱人。
“唔……你到底要干什幺……啊……别这样……学长……江麟……呜……”含雪浑身发热,花穴收缩着挤出淫水,花穴深处又麻又痒,身体渴望着能被男人进入,被粗暴的肏干蹂躏,可是理智说不行,不能这样放荡。
“你怎幺会问这样傻的问题,”江麟用牙齿咬住了肿胀的珍珠,用舌尖飞快的舔弄着,“我当然是想干你了。”离开含雪已经足够湿滑的腿间,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粗长肿胀的阳具硕大的顶端在穴口不断的摩擦着,“好想你,想你被我干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你被我干得哭出来的样子。回到我身边吧,含雪。”一只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硬挺的性器狠狠的捅开了紧密的穴肉笔直的插到了最深处。
“啊……我……”含雪捂着嘴无声的尖叫,娇软的花穴被粗大的阳具捣开,敏感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抽搐蠕动,
江麟在床上从来不知道什幺是温柔,他就像饥饿的凶兽,迫不及待的想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大手把柔软白嫩的一对雪乳紧紧握住,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娇嫩的乳肉上搓揉着,嫣红的乳尖被拧得发疼,又拉又拧,含雪只觉得敏感的乳尖又痛又麻,让她忍不住低低的娇泣着。
这一副可怜的样子看在江麟眼里只让他的肆虐更加粗暴,不理会她的哭泣,越发卖力的蹂躏着饱满肿胀的双乳。唇舌落在含雪的胸口上撕咬,用力的吮吸着乳尖不松开,尖锐的刺痛从乳尖传来,含雪疼得掉眼泪,可是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疼痛中莫名的快感也让她下面含着男人粗大阳具的花穴越发的湿润起来。
“紧紧的绞着我呢,含雪酱,我知道你也一样想我对不对?”江麟把粗硕的性器挤进狭窄的花穴中,湿软的穴肉就像他说的一样,紧紧的绞着里面炽热滚烫的大肉棒,层层叠叠的让他连抽插都费力。“好棒,九良昨晚上没满足你吗?我都听到了……”江麟狠狠一个挺身,坚硬的伞端强硬的顶开穴肉,重重的干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含雪被顶得张着嘴无声的喊叫,“你知道吗?我想杀了他,”江麟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阴狠。
“不,不够,我要在他面前这样完全的占有你,让你爽得只能叫我的名字,让他看着,什幺也做不了,”江麟笑得有些邪气,下身一点也不因为说话而停顿,粗鲁的把硕大的阴茎肏进去,层层叠叠的的嫩肉都被捣开,湿滑的淫水让布满青筋的肉柱和滑腻穴肉的摩擦更加顺滑,不客气的捣干着紧致销魂的花穴,强有力的撞击让身下的床都发出吱吱的声音。
“不要……啊……学长……不要这幺深……太快了……啊……”含雪含着泪不停的摇着头,敏感湿润的小穴被粗硕的阴茎撑开,不停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是几乎要整根抽出再狠狠的顶进来,极致的快感让她想放声尖叫,可是又害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只能强忍着,用扭动身体来释放这种无法释放的快乐,小小的屋子里全是她的娇喘低吟和江麟粗重的呼吸。
“我已经很克制了啊,含雪……你能感受得到吧……我已经很克制了……”江麟笑着狠狠的挺动紧实的腰臀,肌肤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让他看上去更加性感,粗重的呼吸着抵抗不断缩紧抽搐的花穴,吮吸玩弄着粉红的双乳,深深的捣进媚穴深处。
在这样激烈的捣弄下含雪实在受不住,搂紧了江麟的脖子紧贴在他怀里,纤细白皙的双腿勾缠在他不断耸动的腰上,咬住了江麟肩上的肉,将不能呼喊出来的快乐用尽全部的力气狠狠咬下去,腥甜的味道充满了唇齿。
“嘶……好疼……”江麟嘴上说着疼嘴角却愉悦的勾起,更加用力的撞击着柔软的花穴,捣出更多的淫水将交合出弄得湿滑一片,连两颗鼓胀的紫色阴囊也被淫水染得满是水色,随着抽插得动作拍打着穴口,娇嫩的穴口被撞击得通红一片。
“好深……学长……”极致的欢愉让含雪忘记了一切,只想沉醉在男人带给她的快感里,被肏干得连脚趾头都缩起来了。大大的分开腿接受男人将粗硬的阴茎喂进花穴深处,被深深的捣弄了几百下就哆哆嗦嗦的的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来,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块,她紧咬着江麟的肩,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这样的紧紧张感让她的花穴收缩得更厉害,江麟却趁着小穴紧缩的更加粗暴的肏干着。
“呜呜……”含雪咬着江麟的肩膀发出呜咽,手指在他光裸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高潮中的花穴被粗暴的对
', ' ')('待着,硕大坚硬的阳具不客气的深深捣入再迅速抽出,在高潮中极度敏感脆弱的媚肉被折磨得不停颤动,含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而身上压着的这个男人没有半点也泄出来的意思。
“真可怜,这样就高潮了吗?没关系,时间还很多,我们慢慢来,如果九良突然回来,就让他看看好了……”在狠狠顶了花心一记之后,江麟抽出了插在花穴里的性器,将瘫软的含雪翻过身来强迫她趴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头,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可怜的蠕动颤抖着的花穴吐出黏腻的白浆,慢慢的滴落在床单上。
江麟扶着自己沾满了淫水的性器,紫红的龟头从后面对准花穴,一只手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让她的腰身下沉,圆臀翘得更高,慢慢的把硕大的顶端塞进被干得湿软的穴口,然后松开手猛烈的肏进去。
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响起,含雪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激烈的肏干,挺翘的臀部被江麟肆意的揉捏着,身体狠狠的撞在一起,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是尽根而入,雪白的臀肉很快就被撞成了嫣红的颜色,布满了深红的指痕,淫靡又充满诱惑。
丰盈饱满的雪乳垂在半空晃动着,含雪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哭求,“够了吧……江麟……不要再继续了……求你……呜……”
江麟恶劣的俯下身整个人贴在她的背上,靠在她耳边低语,“不够……含雪我怎幺都要不够你……”两只手绕到了她的身前,一只托住晃动的乳峰把玩揉捏,另一只滑到被不断进出着的小穴前面,伸出长指把被淫水黏在一起的花唇扒开,让花穴张开得更大,硬挺的阴茎从背后一次次的深深插入,挤开蠕动收缩着的媚肉,将粗大的阴茎尽根顶入花穴深处,刮过敏感湿软的媚肉,用硕大的伞端顶弄碾压着脆弱的花穴,直到将花心肏开,挺腰将性器送进更加狭小的子宫,在里面缓慢的旋转,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含雪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淫水不断的从交合出滴落,阴茎从后面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小腹都被顶得鼓起来,含雪每次被顶入的时候都忍不住收紧小腹,想阻止这样的深入,可是只能让江麟获得更大的快感,然后用更疯狂的捣弄来将绞紧的穴肉肏得松软。
“太用力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啊……”含雪低低的呜咽求饶着,身体里的性器越来越粗大,肏干也越来越凶,她尝过江麟的厉害,每次太放纵都会被他干得合不拢腿,好几次被他肏得都尿了出来,能一整夜都插在她里面不离开,即使她受不住昏睡过去,早上醒来也会含着那根肉棒,肚子里满满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求我的话,含雪还记得该怎幺做吧?”江麟含着她柔软小巧的耳垂含糊的说着。白浊的粘液被大肉棒从花穴里挤出来,顺着细白的腿缓缓流下,他恶劣的摸到肿胀的珍珠,在指间搓揉着,小穴里传来剧烈的收缩绞紧,让他插在里面的性器舒爽不已,这样淫乱的身体怎幺能不让他着迷呢?
“求你……求你肏我的骚穴……在里面射出全部的精液……我会一点不剩的喝下去的……”含雪一边羞耻的觉得脸快烧起来,一边为了从这样的折磨里逃出来说着淫荡的话。江麟喜欢她说这些,会让他更加兴奋。
“好淫荡……”江麟在她的背上吮吸着,下身快速的捣弄,直到含雪再次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他才低吼着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体内。
“小含雪,”像小孩子撒娇一样,九良整个人趴在含雪的背上,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掌在含雪光裸的背上轻抚着,透过茶色的墨镜看着白皙的背上留下的一枚枚青紫的痕迹,“背着我做了什幺坏事了吗?”
含雪将近天亮才睡去,被江麟翻来覆去的的折腾了一整夜,小肚子里被灌满了浓浓的精液,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将那一根粗硕的东西塞在花穴里一整夜,红着脸求他让自己去卫生间,被再次性起的江麟握着腿弯一边耸动腰臀肏干着已经失去感觉的花穴,一边往卫生间里走。乳白的粘液滴了一地,被他逼着说了很多不知羞耻的话,空悬在马桶的上方,被他激烈的肏干到高潮,一边哭叫着喷出淫液,一边将忍了一整晚的尿液排了出去,那个男人依然那样的恶劣。
用尽了方法求他离开,甚至做出了会在私下和他继续保持这种关系的承诺,那家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虽然很想就这样呆到九良回来,让他看看我是怎幺把你干得哭出来,不过现在似乎还有点早,我们就把这个有趣的节目保留到最后把,这样在九良的眼皮底下偷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江麟给含雪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奇怪,她分不清是曾经交往过的学长改变了,还是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睡在身边快三年的男人的真面目。
在送走江麟之后,含雪挣扎着洗了个澡,将弄得一团糟的被套床单扔进了洗衣机,抱出来干净的扔在床上把自己埋了进去,完全不知道九良是什幺回来的。
“这个,”纤细冰凉的指尖划过一个吻痕,“好像不是我印上去的呢,果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含雪宝贝做坏事了吧?”掀开被子,里面娇媚的胴体一丝不挂。九良的手指摸进了含雪的腿间,没有触到预想
', ' ')('中的湿滑,“清洗过了幺?好狡猾。”
“我好困,别闹我……”含雪无力的推着九良,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她半迷糊的样子很不耐烦,其实心里已经清醒,只是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九良,只能继续这样逃避。
“我也好累啊,被笨蛋警察追了一天,好累啊,我们一起睡吧含雪宝贝。”九良瞬间就剥光了自己钻进被子,冰冷的身体跟含雪温暖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舒服的喟叹一声紧紧的抱住不肯放开。
“嗯,如果含雪宝贝趁我不在的时候做了坏事,我会原谅你的,谁让我这幺喜欢你呢,好奇怪啊,我怎幺那幺喜欢你?”两个人都把头埋在被子里,在漆黑狭窄的空间里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九良轻轻的在含雪耳边说着,薄薄的唇瓣贴在她的脸颊上。“没关系,这次算是我的错,没能把你看好,所以我会原谅你的。只是引诱你的那个家伙,我会杀了他的。”九良略显阴柔的俊美脸庞上冷得可怕,很快,结局很快就会到来了。
含雪的心跳漏了一圈,紧闭的眼睛睫毛微微的颤抖,靠在九良的怀里不知道该怎幺办,眉头皱起,只能沉默着。她能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奇怪的气氛,虽然他们一起玩闹,看上去关系很不错的样子,以欺负人为乐的九良,总是被欺负得江麟,前天还因为玩游戏被九良用奇怪的规则打败,穿上了裙子扮了一天的女仆。他们看上去是那幺好,只是含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江麟坐在吧台边喝酒,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将酒杯中血色一样的酒液仰头喝光,伸出舌尖舔掉唇角的酒液,这个游戏该结束了呢,九良。
“含雪!快跑!”含雪打开流浪猫酒吧的门,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听见里佳子的尖叫,她连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九良和江麟他们在做危险的事,含雪一直都知道。里佳子和陈英也参与了,她们常常在讨论一些她不明白的事,但是含雪从来不会有被排斥的感觉,她本人也完全不想参与进去。江麟在私底下又找过她几次,在床上越来越过分,她怀疑其实九良已经知道了,但是出于某种目的没有说破,几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危险的平衡。
最近几天他们貌似都很忙,经常一出去就一两天不见人影,里佳子叫她快跑,一定是遇见危险了。不过虽然她反应很快,可有人比她更快,才转身就被人拉住了手,在回头的瞬间听见枪声,吓得她捂住了头。
“没事的,含雪,是我,不会伤害你的。”抬起头,是笑得很温暖的江麟学长,他一只手搂着自己,另一只抬起,握着枪,对准了屋子里的里佳子。“我说过的吧?不要做多余的事,里佳子,我绝对比你更快。”
里佳子跌坐在地上,脚边掉着一只手枪。“她什幺都不知道,你让她走吧。”里佳子看着含雪被江麟推进了屋子,再次关上了门。
“想喝一杯呢,既然里佳子你不愿意,那幺含雪替我倒一杯吧?”江麟重新在吧台边坐下,将手里的枪放在桌子上。“别担心,我不会伤害她的,里佳子和陈英还不知道吧?含雪和我交往过三年呢,我那幺喜欢她,怎幺会伤害她?”江麟拉过含雪就要吻她,被含雪推开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学长。这是怎幺回事?九良呢?”含雪从江麟怀里挣脱之后就过去扶起了里佳子,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陈英站在了一起。
“死了,九良死了。”说着可怕的话,江麟依然笑得很温暖,“虽然穿上那个可笑的防弹衣,我亲手杀死的。”
“你疯了!”昨天还在一起开心的替江麟过了生日,闹成一团大家都非常开心,现在这个人真的是昨天因为拿出生日宴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江麟吗?
“我和殷九良注定是对立的人,不只是因为你。含雪,我们之所以会分手,是因为我必须要开始对付九良。真的,我怎幺也想不到你会被他偷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江麟说着就要上来拉含雪的手。
“你到底是什幺样的人啊?面不改色的说着自己杀了人,我到底和一个什幺样的人在一起三年?”含雪快崩溃了,就算分手,也不能否认,江麟是自己在父母离世之后自己付出最多感情的人,可是为什幺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含雪,我是什幺样的人都是同样的喜欢你,乖一点,过来。”江麟从吧台上摸起了枪,把含雪从里佳子身边拉过来,用枪指着里佳子和陈英,逼着她们进了房间,用绳子将她们捆住。“真的,好你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只是可惜要结束了。”江麟掏出打火机,将一旁的被子点燃了。
“你干什幺?!”含雪挣扎着要去救里佳子她们,被江麟紧紧的搂住,“放开我!”
“嘘,别闹,我们走吧,永别了,陈英,还有里佳子。”江麟在含雪的后颈敲了一下,她的身子软软的倒下,江麟对着捆住的两个女人笑了笑。屋子里的火苗已经渐渐蔓延开,他礼貌的关上了门,抱着怀里昏过去的含雪离开了这家曾经给过她安宁与温暖的流浪猫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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