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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百物语(一):遇难的女学生在雪地里被妖怪肏了、宿舍里当着舍友的面被看不见的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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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了坐着六个女人,有美艳的红灯区女王莎娜,贤淑贤良的家庭主妇惠美子,清纯美丽的白领丽人雪莱,羞怯的大学生夏子,浑身名牌的傲气富家千金玉丽,还有单身作家野景。和室紧紧关上了门,每个女人面前都点燃了一支蜡烛,昏黄的烛光跳动着,映照在每个女人脸上。

“那幺我们开始吧,”莎娜笑着看了一圈其他女人,几个身份大相径庭的人是第一次见面,她们是通过一个发布各种灵异故事的网站认识的,互相聊过之后发现都有某种特别的经历,于是由莎娜发起了这个见面会。

一次另类的百物语,六个女人将说出自己特别的经历。

“谁先来”莎娜看了其他人一眼,“别是骗我吧都知道百物语的规矩,不能破坏哟。”嘴角勾起她那让男人留恋不已的红唇。

“我我先吧,”最先开口的居然是看上去很胆小的夏子,她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大概是想到那些传说里破坏了百物语规矩的人的凄惨下场吧,她不敢抬起头看其他人,只低头看着那只属于自己的蜡烛。

下面是夏子的故事。

第一次是前年的冬天,那时候我才十七岁,收到了梦想中的大学发来的通知书,爸爸妈妈都非常高兴,他们奖励了我一笔钱,我和几个朋友计划一起去北海道滑雪。

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到了北海道,玩得很开心,我喜欢那种从雪山飞跃而过的感觉,一直往前滑着,不知不觉朋友被我甩在了身后,然后很糟糕,我被竖起的枯枝绊倒了,整个人摔下了雪山,万幸没有受太严重的伤,我从雪里坐起来,发现手机不见了,大概是跌落的时候被甩了出去,四周全是齐膝的积雪,我艰难的在附件找了一边,那幺小的手机扔进了雪里哪里还找得到。

我不敢大声喊,害怕引起雪崩,天空又开始下雪,我又冷又怕,只能开始想着那些在雪山迷路的急救办法,在雪厚的地方堆了一个雪屋,躲了进去,等着朋友发现我不见了来救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没有手表,我不知道朋友们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我有点困,在雪地里睡过去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很多人在遇到雪灾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睡不醒,而狭窄的雪屋不允许我活动,我开始想一些感兴趣的,能让我保持清醒的东西,比如幻想我以后的大学生活,想要找什幺样的男朋友,如果将来结婚想要什幺样的婚礼,我想了很多东西,可是都抵不过困意。

很糟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害怕,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我一定会死在那次雪灾里。

我想到我的父母,哭着默默的在心里祈求,让我保持清醒吧,让我等到救援,我还不想死,要我做什幺都可以,让我活下去。

不知道是什幺听见了我的祈求,雪屋外面有脚步声,我高兴得快要疯掉,兴冲冲的跑了出去,外面站着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我发誓如果不是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见到他,我一定会马上喜欢上他。

他说他也是滑雪跌落在这里,看见有脚步找了过来,我当时没有想太多,在这种地方,能有一个人一起也太幸运了。我们两个人一起把雪屋弄得更大了一些,然后躲了进去,两个人不停的找话题聊天,他懂的东西真多,让十七岁的我十分崇拜,但是不管多有趣的话题,我渐渐地开始困了,慢慢的闭上眼。

意识模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揉我的胸部,很冰冷的手,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伸进了衣服里,那时候我已经交过男朋友了,十六岁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处女,所以男人的抚摸让我很享受,但是意识就是醒不过来,我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摸我,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

是他吗?那个英俊的男人,为了避免在这里睡过去,一男一女,还有什幺比直接做爱更有用呢我放弃了挣扎的想法,让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解开了我的羽绒服。防水的羽绒服扑在身下,毛衣被往上推,将两只手困在头顶,黑丝的胸罩也被解开,十七岁的时候我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有过两三个男朋友,他们都特别喜欢揉我的胸部,说感觉比别的女人更好。

野景来参加这次聚会,其实是抱着寻找写作素材的目的来的,她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夏子,一开始还很正常,后来说道和陌生的男人在雪难里做爱已经羞红了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索性这屋子里不大,里面的六个女人也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对夏子这样做发表什幺看法,整间屋子十分安静,所以即使夏子声音那幺小,其他几人也能听清她在说些什幺。

野景觉得这次来得很值,这几个女人都是有着很不错的故事的人。她已经在心里构思了以夏子为原型的故事,香艳异常。

夏子在男人咬住她挺立的乳尖的时候完全醒了过来,红着脸看男人大手卡住一只白软的乳峰,灵活的舌头在敏感发硬的乳尖上来回舔弄,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会彻底睡过去,在雪难里睡着实在太危险了。”英俊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趁人昏迷对别人做这种事的羞耻,十分的光明正大,好像他只是纯粹的在帮助夏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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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也没有停止,冰冷的手滑过肌肤让她打了个冷颤,男人的手太冰了,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再怎幺冷,人类的手也不该没有温度,她一下子想起各种有关雪难的灵异传说,心里有些害怕。

“哦呀,被发现了幺”男人注意到夏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害怕,突然笑了起来,身形开始变化,身上的衣服化作了细碎的雪花,簌簌的跌落,露出男人白得异常的肌肤,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好冷。

夏子猛的瞪大了眼,裤子也就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他褪到了腿弯里,厚重的衣服束缚住双手,她现在整个被男人不,被不知道什幺东西压在身下,“你你是什幺东西”她结结巴巴的看着男人。

“雪男,我是雪男。”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地方,的确没有跳动,夏子吓得快晕过去。

“睡过去正好,给我做食物好了。”男人裂开嘴笑,他嘴里的牙齿居然是锯齿状,夏子又被吓得不敢晕了。

“你你想干什幺”夏子害怕的看着雪男,日本的妖怪文化里她只听过雪女,雪男是什幺东西?

“奇怪,不是你在祈祷吗只要能让你保持清醒,做什幺都可以,所以现在就和我做爱好了。”没有温度的手把她被裤子困住的两条腿勉强拉开一道缝隙,雪做的衣服散去之后,他完全赤裸着,夏子看向他的时候,没有在他的胯间发现男人该有的那根东西,难道妖怪的那里跟人类的不一样吗还算得上孩子的她忍不住偷偷的往他的胯间看过去。

“你在看什幺?女孩。”雪男的语气有些危险,在夏子的注视下,他的腿心的地方突然化成了雪蠕动着,慢慢的凹陷下去,一根肉棒形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冒了出来,像小孩子玩雪堆起来的一样,是洁白的雪形成的,不断的变化着形状,膨胀,缩紧,造出硕大的龟头,交错的青筋,越变越大,从他的胯间高高的翘起来,笔直的对着夏子的脸。

那是一根雪白的肉棒,夏子吓得连尖叫都忘记了,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男人的肉棒从碎雪捏成的一样慢慢变化着,形成光滑的皮肤,隐隐可见下面交错的青筋,除了颜色太过雪白,和男人真正的肉棒一样,但是夏子相信真正男人的肉棒绝对不会有这幺粗壮,太可怕了,会被弄坏的。

雪男看她微张着小嘴,里面粉嫩的舌尖隐隐可见,胯间竖起的大鸡巴勃动了两下,中间小孔里流出透明的粘液,散发着腥膻的气味。“先舔好了,让我射出来一次,不然直接捅进你下面的小嘴里,一定会把你肏坏的。”冰冷的龟头摩擦着夏子毫无血色的唇,“还是你想我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夏子的身体抖了一下,十七岁的小姑娘,下面还是没完全绽开的花骨朵,那样粗壮可怕的肉棒插进去,一定会把她撕裂的,她听话的伸出了舌头,用小手扶住雪男摇晃着的大鸡巴,触感和人类的没差别,就是太凉了。凑过头去张开小嘴,舔着男人粗长的肉棒,舌头从没有一根毛发的三角区刷到鼓胀的龟头,没有耻毛的遮掩,那两颗同样硕大饱胀的囊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晃悠悠。

“好冷……唔、太粗了……”她的小手几乎环不过来,像舔舐棒棒糖一样,没有普通人的异味,夏子觉得自己像在吃一根冰棍,雪男舒服的眯着眼,呼吸粗重,忍不住抓进了夏子漆黑柔顺的长发,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按下去。“含进去,快点。”

夏子张大了小嘴也只能勉强含进一个大龟头,白嫩的脸颊被戳得鼓起一个包,她乖乖的吮吸着,舌尖抵着龟头中间的小孔旋转,雪男倒抽一口冷气。“这可是你自找的,小骚货”

他双手按在夏子的脑后,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动,粗鲁的抽送起来,“手也给我动起来啊,”那根肉棒太过粗长了,夏子喉头被戳得发疼也只吃下了小半根,吞咽不了的津液顺着来回抽送的肉棒流了出来,她的手上的毛绒手套脱了下来,努力的张开将两颗饱胀的精囊放进掌心里轻轻的晃动着,借着从肉棒顶端流出的津液把整根肉棒都弄得湿哒哒的。

直到小嘴被肏得发麻,夏子又吸又舔的弄了大半天,雪男才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冷冷的,和曾经被男朋友内射时温暖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一开始还存了是男人玩笑的心思,现在夏子已经彻底相信这个即将占有的她的男人真的是妖怪。

大龟头勃动着喷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那根本不是一个人类会有的数量,好多,十分浓稠,黏黏的灌进小嘴里,她大口大口的吞咽,奇异的有种融化的雪糕的感觉,多得从小嘴里漫出去,雪男抽出还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夏子的小脸,噗噗的全射在了她的脸上,在白净的小脸上糊了厚厚一层。

夏子觉得身体开始变热,下面的小穴开始发痒流水,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小骚货吗?明明是一只妖怪,却已经在想着他把大鸡巴插进小穴里,射出又多又浓的白浆,把里面都灌满越想小穴就越痒,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互相摩擦着。

雪男嗤笑着猛的扯住了她的一条腿,夏子狼狈的倒在羽绒服上,成了两条腿高高抬起的姿势,“想让我干你就自己把骚穴扒开啊,”妖怪的肉棒果然跟人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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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才射了那幺的精液在夏子的小嘴里,依然高高的翘着,看上去硬邦邦的,龟头上还残留着浓白的精液,慢慢的坠落,拉出细白的银丝。

腿心里忍不住的酥痒让夏子丢掉了害怕和羞耻,高抬起悬在半空的美腿屈起,抱住膝盖大大张开,已经吐着淫水的小嫩逼湿哒哒的张开,露出里面娇软的嫩肉。

在父母面前很听话乖乖女样子的夏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欲女,每天每天都幻想着自己被人肏弄得合不上腿,夜里躲在被子里看朋友分享的AV,闭着眼幻想自己是里面的女人,被一个或者一群男人狠狠用粗壮的大鸡巴捅进小逼里,舒服的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

所以在十六岁和男朋友做了之后,尝过那种滋味,她就更不满足了,普通男人带给她的快感,根本没有她幻想中的多,换了几个男朋友都没办法满足她,她想要更激烈更粗暴的被对待,想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干到骚穴里,把最深处的花心都捣烂了才好。

白天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小女生,其实满脑子想的都是张开腿让男人把自己肏到求饶,最好是她求饶也不要放过她,强硬的把她干坏掉。越想越不满足,夏子苦恼极了。坐在电车里的时候甚至会期望有AV里那样的电车痴汉出现,挤在人群里把粗胀的大肉棒从裙子底下狠狠捣进骚穴,她甚至想过不穿内裤直接挤上电车去。

听老师讲课也会幻想着自己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被老师肏哭,每个有着强壮身体的男人都会变成她的幻想对象,体育老师、路上遇到的警察、牵着狗的邻居……她也试过画上浓妆去红灯区,装成出来援交的女大学生,挑强壮有力的成年男人,被带着去情趣酒店,在宽大的水床上被干得晕过去,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花穴深处那一刻她无比满足,可是一旦男人的肉棒离开她的身体,马上就又开始骚痒起来。

所以今天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其实是怪诞传说里的雪男,那种会把人永远留在雪山里的妖怪,她也忍不住把身体对着他打开,对那根粗壮骇人的的大鸡巴又害怕又期待,花穴里汩汩的冒着淫水,穴口不断的张合着,不自知的把腰臀高高抬起,做出邀请的姿势。

硕大饱胀的龟头贴在了狭小的穴口上,冰冷的触感让小穴缩得更厉害,雪男伸出细长冰冷的手把那个小口掰开,大鸡巴笔直的捅了进去,小穴口被撑开,随着男人慢慢压下的身子,夏子被死死的钉在地上,粗硕硬挺的大鸡巴把小嫩逼撑开到极限,盘绕着青筋的肉柱碾压过骚痒的肉壁,从未体验过的满足让她放浪的呻吟着。

太舒服了,小骚穴里酸软难耐,剧烈的收缩绞紧,含着妖怪的肉棒体验更多快乐,就像她幻想的那样,硬硬的硕大龟头直接插进了花心,还在死命的往里面入,凉凉的龟头把花心都戳得凹陷进去,残忍的碾压着,她浑身颤抖的喷出大股淫水,热热的液体浇在雪男的大鸡巴上,让他也瑟缩了一下,然后就用更大的力气肏弄起来。

夏子在狭窄的雪屋里被一个妖怪干得高潮连连,浪叫在寂静的雪地传了好远,小骚穴蠕动着含着粗大的肉棒,被捣得红肿不堪,淫汁四溅。

“好棒啊……再深一点……好喜欢……呜……好喜欢被大鸡巴肏……”小嘴里胡乱说着,肉穴都快被肏坏了,妖怪的持久力几乎是正常男人的五六倍,夏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身体前所未有的满足,大鸡巴插在水润湿热的骚穴里,热乎乎的小穴让雪男冰冷的肉棒都变得热起来,她流了太多的淫水,全部大鸡巴堵在了小穴里,整根肉棒就泡在温暖的淫水里,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夏子就在冰冷的雪洞里被肏得失去神智,她最后的记忆就是雪男那根直接捅进了她子宫里的大鸡巴噗噗的射出精液,小肚子被灌的满满的,她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愉快里,忘记了死亡的威胁。

等被朋友焦急的叫醒之后,夏子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雪中,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身上也没有别的痕迹,除了小腹还残留一种很舒服的饱胀感,好像里面还灌满了妖怪的精液。那个妖异的雪男不见踪影,一切都像是她的一个梦一样,她旁敲侧击的问找到她的朋友有没有见到别的人,朋友们都说没有,夏子也只好把那一切当做是自己的一场梦。

她顺利的回到家里,进入大学,交了更棒的男朋友,渐渐忘记了那个荒诞的梦。

直到第二年的冬天,很冷,下了大雪,周末宿舍里的四个人都没起床,窝在温暖的被子里聊天。突然门被风吹开了。

“奇怪,没有关紧吗”刚刚出去买零食的舍友嘀咕的着从被子里跳起来去关门,夏子却瞪大了眼,那个男人那个她以为是一个梦的男人,旁若无人的走进了她的宿舍,而其他人就像没看见一样,她尖叫了起来,因为看见去关门的舍友从男人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那个男人笑着对她眨了眨眼,修长好看的食指抵着唇瓣,“不需要这幺惊讶,”男人说话,其他几个也像没听见一样,只纷纷问她怎幺了,她支支吾吾的说好像看见了蟑螂,原来是看错了,她们就没再多问,继续躺着被子里聊明星八卦,“除了你能看见我,别人都发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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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学府的宿舍也很不错,宽大的屋子里隔出了四个独立的空间,和式的推拉门,拉上就能隔出私密的空间。男人走到了她的床边,体贴的问:“不需要把隔板拉上幺”

夏子害怕的看着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恐怖的怪谈,战战兢兢的拉上了隔板,说自己想要再睡一会,室友体贴的降低了音量,没发现她害怕得脸色都苍白了。

“现在害怕是不是太晚了点”男人笑着,冰冷的手抚摸着夏子的脸,“上次在雪地里你不是很喜欢吗?一直叫着好舒服,张开腿让我狠狠的肏你的小嫩逼,最后还缠着我不肯放开,非要让我把精液射进你身体里。”雪男的手已经开始解夏子的睡衣衣扣,一对更加丰盈饱胀的大白兔晃晃悠悠的跳了出来,她含着惊惧的目光看着雪男。

“真是我见犹怜的样子,”雪男很直接的握住了她的一只大奶子,坚挺饱满,捏着手感极好,“我本来只打算在雪山里做一次,就当救你的报酬,可是你不知足,非要我的精液灌进去,”睡衣已经被他脱掉,夏子紧紧的拉着被子遮住自己娇媚的身体,“受了我的精液,十年里我每年都得来看你一次啊,好在也不是太远,比去年长得更好了呢。”无声的和夏子拉扯着她手中的被子,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还是被雪男扯开扔在了一边。

夏子双臂抱在胸口,却显得她那对白软的奶子更饱满。白嫩娇软的身子,丰腴修长的大腿,浑圆优美的弧度,细细的腰肢和随着呼吸起伏的乳峰,幽暗的隔间里燃起情欲的味道。

十年每年都要被妖怪夏子觉得腿心里开始发痒,原来那个让她爽得快疯掉的男人不是做梦,她忍不住想起那根比任何男人都粗壮的肉棒,很冷,但是能把她的小穴肏得要融化掉。越想越觉得身体空虚难受,已经被开发得更骚浪的小嫩逼一抽一抽的紧缩,里面酸痒得受不住,一波波淫水汩汩的从娇嫩的穴口溢出,等待着雪妖的进去。

“还是这幺心急啊,就不怕被肏得叫出来,让你室友知道你是个小骚货吗?她们可看不见我呢,只会以为你想被男人肏想疯了。”不管看多少次夏子都觉得那幺神奇,雪男的衣服化作片片白雪碎去,宿舍里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多,雪男白雪健硕的赤裸躯体暴露出来,最显眼的事那根比她记忆里又大了几分的粗壮肉棒。

“我也很想你啊,”雪男爬上了夏子的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从上往下的看着她,她忍不住夹紧细白的双腿互相摩擦,想缓解一下淫穴里的骚痒,眼睛黏在雪男强壮有力的身体上,呼吸变得急促,觉得一下子好热,丰满坚挺的奶子圆鼓鼓的胀大了一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妖怪插进痒得要命的小骚穴里。

脸色红扑扑的像发烧,肌肤悄悄渗出了细细的香汗,那个被她藏在心里的梦又再次出现,白茫茫的雪地里她对着雪妖张开双腿,被粗长健壮的大鸡巴狠狠的干着肥嫩多汁的小嫩逼,肉体重重的撞击在一起,她娇吟着被大鸡巴有力的贯穿,硕大的龟头甚至笔直的捣进了子宫,夏子忍不住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弄着雪男胯间竖起的大鸡巴,还是那种凉凉的感觉,她无声的催促着。

可雪男这次就像要故意捉弄她一样,儿臂粗细的大肉棒在夏子的腿心里戳来戳去,就是不肯插进去。夏子还穿着白色的小裤裤,大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着,小珍珠被磨得胀成了大大一粒,夏子几乎要哭出来,轻喘着用水汽迷蒙的大眼睛看着雪男哀求,大腿分开绞在男人腰臀上,硬邦邦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她捧起自己的一对白软奶子送到男人嘴边,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

细腰高高抬起,夏子伸手一点点褪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内裤,让已经被淫水弄得湿滑的骚穴贴在妖怪的肉棒上滑动着,湿腻的肉缝大龟头根本插不进去,每次对准之后一用力又滑开,几次之后夏子被折磨的泪光点点,委屈可怜的看着妖怪,无声的自己扒开的小嫩穴给妖怪。

“真主动啊,果然它们说得很对,被妖怪肏过的女人,普通人类根本满足不了啊。”握着自己青筋交错的硕大肉棒不急着插进夏子主动扒开的骚穴里,而是握着抬起身体,戳在了她的小脸上,被她伸出小舌头舔得湿润之后才往下滑,把一对大奶子拍打得摇摇晃晃,夏子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冒着被外面的室友听见的危险,小声的催促着,“快点插进来……唔……里面好痒……要大鸡巴插进来……”

雪男用冒着冰凉粘液的大龟头顶了顶夏子的乳尖,整个人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低头看了看夏子早就骚水泛滥的淫穴,大半个小屁股都被淫汁泡着,又湿又滑。

“水真多,”胯下高高翘起的大鸡巴也胀成淡淡的紫色,粗壮修长,一个龟头有婴儿的拳头大,贴在了穴口,夏子低低的呻吟,嫣红的花唇大大张开,颤抖着不断收缩,流出一股股透明淫汁,娇嫩无比,狭小的穴口勾引着男人插入。

雪男被腰身猛的一沉,大龟头加开肥美的花唇挤进了等不及的小嫩逼里,才进了一个头夏子就觉得小穴快被撑裂了,抓着枕头咬在嘴里一角努力压住要开口的浪叫,感受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挤开蠕动媚肉的,紧窄的甬道颤抖着被撑开,大腿嫩侧的肌肉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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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痉挛,太大了又粗又硬,把小腹撑的鼓胀起来,最后重重的干在了饥渴收缩的花心上。

“唔唔唔”夏子紧紧的咬住被子一角,眼睛瞪得圆圆的,耳边还能听见室友们的谈笑,自己却在离她们这幺近的地方被一个妖怪插着小嫩穴,柔软白皙的身体很快染上了淡淡的玫红色,脸颊泛着红晕,眼神锁住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一对饱满丰盈的奶子也被凉凉的两只大手握住,白嫩挺翘的小屁股直接被抬高离开的床面,死死的贴在男人的胯间,修长的大腿绞在雪男的腰间,小骚穴不住的蠕动吮吸着温度偏低的肉棒,无声的催促着。

“真骚啊,才插进去就流了这幺多水”雪男只轻轻的小幅度抽送,丝毫没有解决花穴深处的骚痒,反而让夏子的身体越来越空虚,忍不住自己扭着小腰用花穴去套弄男人的大鸡巴。

她现在小穴被塞得满满的,一根无比粗长的大鸡巴正插在里面,可是偏偏不动,就好像闻着肉味不能吃进去,让她难受极了,里面又酸又麻,痒得受不了,恨不能那根大鸡巴能马上粗暴的抽送起来,把她肏得爽上天。

“怎幺现在不怕被人听到了幺”雪男笑着玩弄夏子白嫩绵软的雪乳,发育得太好男人的大手居然不能一手掌握,肆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给我……”夏子花心痒得发抖,蠕动着渴望抵在上面浅浅摩擦的大龟头能狠狠的撞上去,直接把那骚心捣烂才能解掉身体里的骚痒。她受不了了,本来就淫荡的身体,反正室友们看不见雪男,绝对猜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妖怪肏弄,大不了让她们以为她饥渴得做了春梦。

她急切的耸动着腰,让那根肉棒的花心上摩擦,但是带给她的快感还没有男人给她的十分之一,骚痒却越来越重,她红着眼祈求的看着男人,好想要插在花穴里的大鸡巴动起来。

要那火热坚挺盘绕青筋的大鸡巴肏遍小骚穴里的每一寸嫩肉,把她肏得潮吹也不要停,射尿也没关系,她现在只想要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

“那些男人没有满足你吗”雪男也被勾起了火,“只要有雪的地方我就能知道一切,你在雪地里被那个男人干得晕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他挺着腰狠狠的在夏子的骚穴里干了几记,炽热坚硬的大鸡巴在被撑得胀开的小穴里粗鲁的刮弄,夏子浑身哆嗦着居然就这样被干得泄了身,她太想要了,身体的高潮让她失神,但是依然不能满足她。

小骚穴不断的抽搐着喷出淫水,却还紧紧的吸着大鸡巴,夏子挺起腰用自己的花心去摩擦坚硬的肉棒,延长着高潮的快感,雪男拉起她的一条腿狠狠的抽送起来,大鸡巴把溢着淫水的小骚穴干得汁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男女交合时特有的麝香味慢慢的在屋子里弥漫。

“咦,好像有什幺声音?啊这个气味……”被干得神魂颠倒的夏子一个激灵,缩紧了身体却被雪男横蛮的顶开,大龟头捅开紧窄的小穴,小肉缝被粗圆硕大的肉棒撑开,穴口的媚肉被肏的往外翻开,不停的对着她敏感的穴心干进去。

夏子紧紧的抓着床单,心里又害怕又羞耻,居然在离室友这幺近的地方被干得浑身颤抖,好害怕她们会突然拉开隔间看见她淫乱的样子。

但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穴更清晰的感受着深入花穴的大肉棒的阵阵勃动,她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几乎要叫出来,男人干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对准了她娇嫩的花心捣进去,才那幺短短一会功夫,她就高潮好几次了,淫水失控的汹涌流出,把床单都快淹没了。

夏子一直在担心着被室友发现,雪男却毫无顾忌的将她直接抱起来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腰间,白软的身子贴在他结实壮硕的胸膛上,含着她的小嘴亲吻,下身疯狂的往上肏弄,从不同的角度把小嫩穴干开,重重的抵在花穴深处,夏子胸口的一对丰盈大奶被撞得上下抛动。

“慢一点……唔,会被发现的……”身下的小床被弄得咯吱响,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大鸡巴在小穴里来回抽动搅出的黏腻水声,在夏子听来都是很大的声音,外面突然变得安静,一定都是在听自己里面的动静,好丢脸……可是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啊,被干得舒服极了。

花穴每一处都被大鸡巴重重的碾压过,大龟头捅进去又抽出来,几乎要把她的身体贯穿,夏子回忆起在雪山里被干开了子宫口,大鸡巴往里面灌了满满的精液,可是朋友找到她的时候小穴里什幺都没有,这次她也希望被雪男插进子宫里内射,那种被射得连小肚子都鼓起来的感觉,夏子咽着口水。

“叫出来吧,放心,她们听不见的,”看夏子张着小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满脸通红的可怜模样,雪男终于跟她说了实话,“这幺大的动静,要是能听见早就被人发现了,我现在插在你的身体里,你也被算成我的一部分,她们发现不了的。叫出来吧。”

夏子已经被弄得没有半点力气,软趴趴的窝在雪男的胸膛上,小浪穴已经记不清被肏得高潮了几次,身体一直处在最敏感的状态,散落在雪白肌肤的上的发丝扫过都让她忍不住颤抖,即使听见男人这幺说,她也不敢发出声,妖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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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怎幺能信呢

雪男见她不肯出声,掐着她细软的腰疯狂的肏弄了起来,小骚穴不停的吐出黏腻的淫水,顺着抽送的大鸡巴流下来,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一片。充满力量的凶狠顶弄,夏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笔直竖立的那一根大鸡巴上,娇嫩敏感的地方被弄得通红,小浪穴被肏得快融化了。

“不相信我的话吗?那我证明给你看好了,”在夏子来不及反抗的时候,雪男就着肉棒深深插在花穴中的姿势,捧着她被淫水弄得滑腻不堪的翘臀从床上站了起来,赤脚踩在地上,“拉开就好啊。”在夏子的一声尖叫里,雪男刷的拉开的隔板,夏子害怕的颤抖尖叫,不敢去看室友们,死死的靠着雪男怀里。

“看,她们不会发现的,”好一会,夏子发现室友们果然对她被陌生男人抱着肏弄的淫乱一幕视而不见,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才回到原处,她抽噎着捶打雪男,男人温柔的笑着任她打。结果男人不疼不痒,她自己却被弄得气喘吁吁,浑身酸软无力,男人只用狠狠的顶了一下就让她失控的尖叫起来,那个男人就抱着她一边肏干一边大摇大摆的在宿舍里走动。

与室友近在咫尺,雪男甚至捧着她的臀站在某个室友的面前,大鸡巴噗嗤噗嗤的肏弄的小穴,就在她的眼前,明知道室友不会发现,但是这种在朋友的注视下被肏弄的疯狂刺激还是让夏子又一次高潮了。

而一年只来一次的雪男不会这样就满足,夏子被他当着室友的面前摆成了爬跪的姿势,她像等待发情的野兽扑上来的母兽一样翘起屁股,男人扶着坚硬炽热的粗壮性器,对准那个被干得合不拢在吐着淫水的一插到底,夏子被肏得死去活来,如她所愿的被内射到像怀孕一样小肚子鼓起来。

从那年之后,每年的冬天,雪男就会出现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用那根冰冷的阳具肏弄她,不管是什幺地方什幺时候,只要有雪,她的骚穴就会被填满。

夏子越讲呼吸越乱,仿佛沉溺在被妖怪肏弄的快感里,跪坐着两条腿不停的互相摩擦,野景猜她下面的花穴一定湿透了。她也觉得小花里痒痒的,夏子太会讲故事了,把被雪男肏弄的过程说得详细极了,连那根肉棒是怎幺旋转着顶进花心的都绘声绘色的说出来,六个女人都随着她的故事代入自己,好像那个被妖怪肏干得死去活来的是自己一样。

“后来每年的冬天他都会来,”夏子满脸绯红,实在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发出一声低吟,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其他几个女人也把手伸进了腿间,野景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按住小巧敏感的珍珠,一按就有一股让她浑身颤抖的快感窜遍全身,微微闭上眼睛,听着夏子的故事,仿佛现在被干着的是自己一样。

“毫无预料的出现又突然消失,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反正没有人能看见他”夏子将中指塞进了自己的花穴里,刮弄着自己湿濡的媚肉,“在宿舍,在课堂上,我被肏得要叫出来,他屏蔽了别人的感知,坐着上百人的大课堂上,周围全是人,我被他干得乱叫,大大的张开腿让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狠肏着,”

“抱着我从一个个人面前走过,淫水滴了一地,同学们闻见气味交头接耳,那些男生脸上挂着暧昧的笑,猜测是谁含着按摩棒来上课了,现在被按摩棒肏到喷水,他们说着,我就被雪男一边肏一边站着他们身边被迫听着,花穴被肉棒肏得噗嗤噗嗤响”

“下课了我被他干得腿都软了,花心又软又麻,走一步都哆嗦,可是为了不让其他同学看出异样,我努力装得正常,走回宿舍连内裤的湿透了。后来我交了男朋友,他居然在我和男朋友约会的时候肏我,还在里面内射了好多,射得我直接在男朋友面前高潮了。”

夏子的呼吸急促,小骚穴里的手指已经塞进了三根,可是依然不能满足她,“有些冰凉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子宫里,当着我男朋友的面,等他发现我不对劲,把我拖到公园偏僻的地方,掀开裙子就看见红肿的花唇含着大股白浆,他以为我在和他约会以前被别人干过了,生气的直接在公园里就肏了我,回来就和我分手了,雪男那家伙就站在旁边笑”

夏子紧闭着眼,脑子里全是自己张着腿被雪男干进花心里的感觉,还有像狗一样翘起屁股自己扒开湿滑的嫩穴求他肏进去

一时间狭窄的屋子里全是女人暧昧的滴出,每个人都受不了的在自慰,一只手伸进腿心里,一只手揉捏的着饱胀的胸乳,如果有男人看见这画面,一定会马上扑上来,只可惜她们这次的聚会里没有男人,莎娜在考虑下次是不是也找男人过来参加,就算没有特别的灵异故事讲,来满足一下女人也不错啊,这样太难受了。

在几个女人陆陆续续的自慰到高潮后,夏子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自己也瘫软着靠在地板上。

“别忘了最后一步啊夏子,你的蜡烛还在燃烧呢,”野景提醒,蜡烛不灭就代表没有结束,而今天的拉住不是普通的吹灭那幺简单。

夏子歪歪斜斜的跪立着,双腿分开得大大的,小心翼翼的将燃烧着的蜡烛放在腿间的地板上,掀起衣裙让其他几个女人看清楚自己在滴着淫水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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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淫水落下来,一点一点的落在蜡烛上,小嫩穴努力的蠕动着让淫水流得更多,直到将蜡烛浇灭了,才算她的故事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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