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蛇魔女以为沈涵秋故意来消遣自己的,气得直着脖子怪叫连连。
锐利的音波,如万箭齐发,沈涵秋与花刀浪子忙不迭的施放出护身气盾,就听得噼哩啪啦的一阵乱响,他们的护身气盾都有程度不同的裂纹。
匆匆加持防御力,沈涵秋恼怒不已的探头质问:“你讲不讲理嘛!我都说了把小红果还你。”
“蛇果熟了会自行落下,那时候吃了才有功效。你把蛇果连根拔起,切断了它吸收地气的脉络,现在就是重新将它原地栽回去,它也活不了。”花刀浪子阻止了沈涵秋无效和谈,“蛇魔女不会听你解释,趁她还没有召来同伴之前,我们得赶紧逃。”
“逃?毁了蛇果还想逃?”蛇魔女咬牙切齿的摇身一变,变成个蛇面人身的怪物,吐着红红的长唁,凶狠的探头向沈涵秋仍拿着小红果的手咬去。
疾若飘风的闪避至一侧,胆中寒气直冒的沈涵秋慌忙亮出木灵魔杖,乱披风横扫一气,将那只可怕的莽蛇头拒于十步之外,护着背着小石头的花刀浪子夺路而逃。
以蛇魔女的经验,当然识得仿红桃木质的木灵魔杖厉害,可蛇果被毁,又着实令她五内如焚。千年一熟的蛇果,自己守候了如此之久,居然让这白痴在还有三天就果熟蒂落的时候连根拔起,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将这白痴吃干咽净如何平心头之愤,所以,尽管识得木灵魔杖的厉害,她仍紧咬不放。
两人一蛇怪,在崎岖的山路上且打且走。慌不择路间,沈涵秋转入岔道,花刀浪子也是久未走这条道,待逾岭往北,岭凹忽盘旋下洼,黑黝黝的积水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方才省悟,但退已不及,来路已让蛇魔女召唤来的同类塞得严严实实。
金色的阳光下,万蛇涌动。
蛇行速并不算特别的快,却训练有素的成行成列,在蛇魔女身后集结,跟着她逼近已前行无路的沈涵秋等人。
“蛇也知道列队?”沈涵秋捂着嘴,不可置信的呆望着越逼越近的群蛇阵。
“是传说中的金蛇魔光阵。”花刀浪子忽然讶异的问:“你的眼睛还能看见东西?”
“嗯?我说过眼睛瞎了吗?”
“太好了,你没有失明,看来我们还有活命的希望。你告诉我,蛇背是否有花纹?”
“你失明?”沈涵秋感觉像天要蹋了一样,是花刀浪子淡然的微笑给了她力量,才让她勉强镇定下来,转目去看那些让她觉得恶心的金蛇巨蛇。
少见的金蛇巨蛇,蛇身因阳光照射,浮现出奇特的暗金色符形文字,随着整齐划一的蛇群游走,奇特的符形文字组成一幅波动的暗金色符图。
“蛇身有暗纹么?涵秋,喂,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呃”为诡异的暗金色符图所迷,陷入迷惘中不自知的沈涵秋,在花刀浪子连声追问下,方才回过神来暗自抹了把冷汗,“有,蛇群排列整齐,暗纹组成一幅图。不知怎么的,看着那图,我就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那就不会错了,是最顶级的金蛇魔光阵。我们的动作得快点了。”
花刀浪子让沈涵秋用木语魔法,就地取材用毛刺藤在他们周围结藤界。长着尖刺的毛刺藤,以一种疯狂的速度生长,围着他们结成方圆十步的堡垒形藤界。
沈涵秋还准备用木云魔法将毛刺藤界的间隙填充,花刀浪子却道不必,因为他准备利用那些间隙攻击来犯之敌。
“你是说,我们要一直躲在这里面?”
“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我们要守多久?”
“得看蛇的耐心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花刀浪子极其郑重的说,“涵秋,假如只有你,现在就可以突围。也许没有小石头,我也可以跟你一道突围。但现在,我们只有跟蛇群拼耐心。”
明白了处境,为藤界加持花木精神的同时,沈涵秋要花刀浪子讲讲金蛇魔光阵厉害之处。
相对沈涵秋来讲,算得知识渊博的花刀浪子,无须搜肠刮肚,张口便来:“话说这金蛇魔光阵,在蠓妖兽大陆来讲,也算得首屈一指的魔法阵了。”
蠓妖兽大陆的第一就厉害么?好像谁说过‘西城绝杀’也是蠓妖兽大陆某项第一,依我所见,也不见得怎么厉害嘛!沈涵秋心中想法虽没说出来,不对花刀浪子设防的她眼里却将这意思透露无疑,令他不得不加重语气强调:“金蛇魔光阵,是一种魔法阵,而且是迄今为止,唯一利用自然界金元素能量的魔法阵。同样是第一,‘西城绝杀’与‘金蛇魔光阵’绝对不可能同日而语。”
行走在蠓妖兽大陆,也有段不算短的日子,经验也积累了不少,不再是人云亦云的常识白痴,所以能很快提出质疑:“魔法有水、火、土、木四元素原生系,又有风、雷、冰三延伸系,几曾有过金元素系魔法?”
“没有单个生物能召唤金元素,也就没有金元素系魔法。”
“金蛇不算生物?”
“金蛇不能单独召唤金元素。它们是背生暗符合了宇宙变化之道,众符成图,形成强大的磁场,才得以调动自然界惰性最重的金元素,所以金蛇魔法阵只能称之为魔法阵。因此,一般观点是不说有金系魔法的。”
“物以稀为贵,所以金蛇魔光阵才被誉为蠓妖兽大陆首屈一指的魔法阵,是这样没错吧。”沈涵秋心中对金蛇魔法阵的轻视之意又多了几分。
“错。”花刀浪子想纠正沈涵秋的错误认知,却没有时间了,金蛇群已逼至藤界边缘,畏惧尖利的藤上毛刺,它们稍稍后退了半箭之地,尔后在蛇魔女的带动下,昂首吐唁。
吞吐的细长红唁,在静止的暗金色符图上闪烁不定,暗金色的符图为之鲜亮了起来,符形文字也以红唁为中心,形成一圈又一圈的金色波纹。
金色的阳光,金色的蛇,在金色的波纹里充分的揉和,暗金色的蛇身色泽由深变浅,至通体灿黄时,金灿灿的蛇形光柱随着蛇首发出的‘咝咝’之音冲天而起。
藤界内,花刀浪子已先行暂时性失明,小石头仍昏睡未醒,他俩都对冲天而起的金光无所觉,沈涵秋则不然,没等她反应过来,清澈的水眸让那强烈的金光刺得红筋遍布,热辣辣的泪水‘哗’的就冲出眼眶。
第五十六章、扇魄的教唆
金色的午后阳光,在某种神秘力量作用下,一改悠闲意态,肆意而张扬的充斥在天地之间。远处的山峦,近处的水洼,连那花草树木,无一不披上金灿灿的外衣。
毛刺藤微小的间隙,射进来千万道金针,撞上花刀浪子布下的防御火英罩,在一片‘滋滋’声里融为乌有。
目瞪口呆的沈涵秋,艰难的收回目光,空着的右掌亮出刀形冰纱,欲为花刀浪子助战。
“冰系魔法没用。”花刀浪子显得很吃力,短短的六字分成三段说,沈涵秋赶紧散去刀形冰纱,将右掌贴在他后心,源源不断的灌输花木精神,他方得以流利的说出:“金元素能量波无坚不摧,火能熔金,木语魔法属原生态生命魔法能御金,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元素魔法能与之对抗了。”
“只有木语魔法有用?”沈涵秋抓住了重点,“木灵魔杖、木云魔法难道不是跟木语魔法一样都是木系魔法么?”
“花小子说得没错,只有木语魔法属于原生态生命魔法,其它的都不是。”扇魄说,“看不出花小子懂得的还真不少。”
“你还活着啊,我以为你在水蓝郡城就让幽魄吓死了呢!”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来着!”
“不是吗?自从幽魄鬼眼一瞪,你就大气儿没敢呵一口。”沈涵秋心浮气躁,语气便很有些尖酸。
小石头酣睡未醒,又不可能是跟龙之逆鳞戒指里的剑齿龙讲话,花刀浪子难免会觉得奇怪,“你跟谁说话?”
“扇魄。”沈涵秋一点也没有瞒花刀浪子的想法,照实说:“我不知道它算什么生物,反正从我得到桃花扇,它就藏身在扇坠上这块白色的玉里,时不时的跟我说说话儿。”
“它一直藏身在玉里?”
“对啊,木灵魔杖、木语魔法,还有木云魔法的使用方法,全是它提示的。”
“它一直跟着红桃花妖吧?”花刀浪子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期待,“要不,你问问它,对付金元素的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法子?”
“臭小子,居然这就想支使我老人家了!”
“大家都是拴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当然要群策群力。”沈涵秋理所当然的认为扇魄也应该有所贡献。
“我老人家是永生不死的,好像谈不上跟你们几只蚂蚱拴在同一条线上。”
“真的?据说我一命呜呼,某位老人家就得在荒山野岭苦熬岁月,等候不知要等候多少年的有缘人来到。”
“你要胁我老人家?”
“错,是为你分析当前形势。”沈涵秋话说得好听,脸上表情全不是那么回事,整个就是掐准了扇魄软肋的小人嘴脸。
“搞不懂老花妖哪只眼睛看上你这只j诈的小狐狸!”扇魄悻悻然骂过之后,说:“脱鞋子。”
“呃”
“脱鞋子也听不懂?莫非你不仅仅是魔法常识白痴?”
“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提‘常识’与‘白痴’这两个词。”沈涵秋有要抓狂的感觉。想她自幼冰雪聪明,人见人夸,就算花孔雀继母与金狮王师兄那俩夙仇,也从不在她聪明与否上做文章,哪晓得稀里糊涂撞进这怪异的蠓妖兽大陆,碰上的人只要有过一场谈话,十个就有八个半会说她是常识白痴,叫她如何不郁闷。
“还没听懂?”扇魄叹了口气,认命的再道:“脱下你穿在脚上的鞋子,让足心与地面接触,这样你耗损的花木精神,才能得到及时的补充。”
脱下鞋子,用力的顿了顿白生生的双足,沈涵秋气鼓鼓的问:“这样行了吧?”
“当然不行。木语魔法需要花木精神支持,那臭小子的火系魔法也要你的花木精神支撑,搁平常,你爱怎么浪费都可以,像现在这种时候,哪怕小拇指那么大点的浪费都等同于自杀。”
“我哪有浪费!”沈涵秋还真不服气,她除了将花木精神传送给毛刺藤,就只从花刀浪子的后背心灌入了花木精神,除此再无其它。
扇魄这时候忽吃吃的笑了,然后用一种极暧昧的语调说:“你给那臭小子灌输花木精神的方式不对,你得换种方式。”
“换哪种方式?”
“这问题,我老人家就不方便回答,你问那臭小子好了。哼哼,要不是事关我老人家会否流落荒野,我才不会便宜那臭小子。”
“喂,你咕咕唠唠的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沈涵秋连问好些遍,扇魄打定主意就是不答理,无可奈何的她只得将扇魄的话对花刀浪子复述一遍,再问:“你懂么?”
花刀浪子竟脸红了,颇难为情的问:“她没说点别的?”
“那胆小鬼估计又让什么妖魔鬼怪吓得缩回去了,话没说完,就没声音儿了。”
“可是,那个,咳咳咳”
“你懂她那莫名其妙的话吗?你倒是说话呀,求你别这么娘娘腔好不好!”沈涵秋来气了,脸胀得绯红。
“那我照扇魄的意思做,你可不许生气。”花刀浪子极其期待,雀跃的心情令他呼吸变得极粗重。
“你只要正确领悟了扇魄的意思,别再让它有机会嘲笑我就好。”
“那你闭上眼站着别动。”花刀浪子没法对着那双不解世事的清澈水眸行心中所期待的事,等沈涵秋依言合上那黑色的长睫,方强捺着激动的心情,凑过去覆在那双柔软的樱唇美美的吸吮着。
仿佛雷电击中,整个身子酥酥麻麻的,沈涵秋起过挣脱的念头,却是欲拒还迎。忽闪忽闪的黑睫下,春雪融成的两泓春水波光流动,根本就是在鼓励贪婪的撷取着她芬芳初吻的色狼更进一步。
单掌撑起火英罩,空出的魔掌滑入怀中无知羔羊衣内,在那发育停匀的柔躯上抚弄。初时,他还保有相当的理智,为免吓坏她,只在肩腰背腹处来回棱巡,至后来,传至耳中的娇喘声一声紧似一声,理智便自动蒸发,那只魔掌在她胸前略有看头的玉峰大力揉搓了一番,似游鱼般滑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下
许是他身上的火元素作怪,紧贴着他的身体,沈涵秋有种整个身子要燃烧的感觉,她怕了,好怕好怕,泪水悄然滑落。
“你哭了?”花刀浪子毅然将那只魔掌拿开,退开半步,心疼不已的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靥。
“好热,热得像要燃烧一样,我快死了是不是?”不自觉的,烦躁不安的沈涵秋将身子靠过去,在花刀浪子磨磨蹭蹭,似乎由此获得某种安慰。
僵直的高举着手,花刀浪子艰涩的说:“快停止,涵秋,你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沈涵秋根本就听不见花刀浪子在说什么,只知道心里空落落的,那感觉是在他把手拿开之后产生,而身子也从那时候更热,热得她没有了思想,只记得一点:“我要死了是不是?”
没有彼此身体的接触,花刀浪子独力支撑防御火英罩,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支锐利的金针,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破罩而入,钉在他高举的左手掌心里。
“啊!”
花刀浪子惨叫一声,声音在火英罩里回响,震得扇魄好生着恼,原不想多事的,也忍不住开口教训:“真受不了你们两个,再磨磨叽叽下去,你们就该变成两只金刺猬了!小花妖,你直接推倒他,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早完事了!”
“霸王硬上弓,要怎么做啊?”脑子这会子本来就不灵活的沈涵秋,要理解扇魄话里意思,难度实在太大,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第五十七章、扇魄的保证
欲火中烧的滋味,已经忍得很辛苦,碰上没半分危险意识的沈涵秋傻气一冒再冒,花刀浪子的自制力想不崩溃都难,邪邪的一笑,他伸臂揽过她,三两下便解开彼此的衣物,在她没从惊愕中恢复时,让两具灼热的躯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无力的闭上迷蒙的水眸,醉倒在那深吻里,忘了之前有想过要问插到自个儿腿根处的硬物有名儿没有,只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夹上还扭腰摇了摇,似乎怕它跑掉似的。
“噢”
肿胀已到了濒临爆炸的边缘,再给那么用力的夹上几下,花刀浪子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微微的弓下身子,再稍用力一顶,便完成了将沈涵秋生命中极重要的由少女变成妇人的历程。
破瓜之痛,袭击了沈涵秋的同时,也扫去她内心深处的巨大空虚感,痛并快乐着,是她此刻最真切的感受,嘤嘤的哭泣声混杂着满足的哼哼声,刺激着花刀浪子,令他抛去所有顾忌,狂野的采撷着这朵青涩而水灵的嫩苞。
天地交泰,阴阳和合,殷红的chu女血成串儿滴在坚实的岩石地面,散成血气弥漫开去,毛刺藤更青,火英罩更红,射进来的针形金光却黯然失色。
神智慢慢恢复,逐渐清楚所发生的事情,沈涵秋反常的沉默着,任花刀浪子如何哀求,她都不发一语,也不曾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哪怕被扳成对视的角度,她的目光也仿佛穿透他的身体,看到遥远的某个地方。
“恨我吗?”花刀浪子初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劣,以死赎罪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越来越浓烈。
“我不恨你,我为什么恨你?”
对上花刀浪子眼睛的,是躺在角落里的小石头那惺松的大眼,回答花刀浪子的,当然也是他。
心里有再多的恨,沈涵秋也不想让小石头知道她跟花刀浪子之间的事,闭上眼,她低声说:“小石头你得继续睡觉。”
“我睡不着了呀!”
“那也得闭上眼睛,没让你睁开,就不许睁。”
“为什么?”
“听话,我们被困在金蛇魔光阵里。”
“金蛇魔光阵啊!”小石头惶然大叫,他是蠓妖兽大陆土生土长的,自然知道金蛇魔光阵的厉害,不待沈涵秋催促,便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愧意,有时候也可以刺激男人的欲望,花刀浪子怎么也压制不住,一边儿悔恨得想以死赎罪,一边儿又恨不能再去冲锋陷阵,那种尴尬真是难以言说。
未有任何征兆的,沈涵秋一把将花刀浪子推倒在地。直觉的认为她是要揍他,或者是干脆宰掉自己出气,心中有愧的花刀浪子便未曾挣扎,待她闷声不响的用极不雅的跨坐之姿坐下来,他一则为欲望又得以纡解而喜,一则为她如此大胆的行动而惊。
“别想歪了,我不过是不愿意让你占了便宜,还要赔上性命。”沈涵秋因坐势太猛,体内传出尖锐的痛感,虽极力忍耐,呻吟声仍逸出唇角。
挺腰坐起,揽着心爱的小女人,品着那份青涩兼具妖媚的独特韵味,花刀浪子心醉神迷,支撑火英罩的手似乎在刹那间注入无穷的力量,酸软的感觉顿然远去。
坚守,是极其枯燥的事情,就算是为生命坚守,时间略长,也会觉得难以忍受。
一看,藤界外金光依然灿烂。
再看,藤界外的金光仍然没有消散的迹象。
沈涵秋苦恼的问:“该死的蛇魔女怎么还不把她的蛇儿弄走啊!”
心里对蛇魔女千恩万谢的花刀浪子,不敢让心中想法泄露半分,装出同样苦恼的神色附和:“她好像一时半会儿没有休兵的打算,真是麻烦。”
“臭小子不老实,没讲实话,其实他巴不得蛇魔女不要退兵。”扇魄老成了精,花刀浪子的花花肠子哪瞒得住它,出于不可告人的心理,它当场给他披露出真实想法。
“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沈涵秋猛然意识到适才还有扇魄旁观兼旁听,羞得脸红得要滴血了,斥声跟蚊子哼没太大差别。
“扇魄又出来了?”花刀浪子的感觉也怪怪的,但他到底是男人,脸皮总是厚许多,能装得跟无事人似的,“问问它,有没有法子破金蛇魔光阵?”
“好大的口气,居然就想破金蛇魔光阵!”扇魄冷笑道,“这臭小子难道不知道金蛇魔光阵是黑帝所创,天界仙人也未敢轻身试法?”
“是阵法,就有破绽,差别只是在于笨蛋找不出那破绽,而聪明人可以发现破绽。”沈涵秋没发觉自个儿是在维护花刀浪子,“扇魄,你是笨还是聪明?”
“没见过求人还这么嚣张的!”
“嚣张吗?不觉得。”沈涵秋习惯性的撇了撇嘴,“再说我也不是在求你,而且你是扇魄不是人。”
“不把我当人的真正理由是什么?”扇魄暧昧的问。
“无聊!”沈涵秋的脸‘腾’的一下子跟火烧似的红。
看不见扇魄,也猜得出它适才说了什么话,舍不得沈涵秋受窘的花刀浪子,笑笑说:“传说,用某种血浸泡藏身的玉,某种精气凝成的生物就失聪兼失明,而现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那种血,好像可以来试试传说是否属实。”
“小花妖,快阻止他。”
“你怕了?某种精气凝成的生物?”沈涵秋解气的笑出声来,“花浪子,别光说不练,快动手啊!”
明明知道他们不敢付诸实际行动,但因关系重大,扇魄不敢跟他们斗这口气,“好了,算我老人家怕你们了,从现在起,凡有需要,我自动封闭,保证不偷窥不偷听。”
“你还说!”
“我老人家下这种保证很难得的,你还不满意啊!”扇魄真替自已抱屈,“好了啦,我老人家再附赠送一则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