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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唐枳惊得在床上弹了一下,莫大的欢喜与荒谬感中,一种奇异的熟悉的异物感填饱了他的身子,他又尝到了昨晚让他濒临仙境的奇妙快感,“插进去了……”
脑子是混沌的,情感是翻涌的,他明明身体欢喜,却又在痛苦地扭捏挣扎:“不,不可以,还有小莳……”
他讨厌现在这样和小莳未婚夫厮混的自己,又喜欢现在这样温柔诱惑他的覃子陵;想着及时止损,可背叛已成为既定事实……他已经没法和蔺莳交待了。
覃子陵躬身抱他起来,让他跨坐着吃进肉棒,她知道他有多慌乱,可为了她自个儿满足的一己之私,愣是压制住了小Omega,还忽悠道:“小莳没在。小枳乖,姐姐只是帮你磨一磨逼,昨天晚上姐姐太生气,在你里边射了那么多尿,现在就用大鸡巴洗一洗好不好?”
她一边发出舒服的叹息,在他纤长的脖颈上吸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草莓印,就一边捧着他的小翘屁股开始向上抽插,分明是色令智昏的一代浪荡子弟,可这像是哄小孩的台词在唐枳面前却成了救命的稻草。
不断累积的压力险些将他压垮,道德与情感不断撕扯着理智,人的本能都会让自己趋向于利己方,唐枳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脑子里却还是接连蹿过蔺莳、阮小小、蔺泽甚至颜泠泠的影子……“他们都是这样放浪形骸”的想法无可避免地冒了出来,混乱之中,连这样的台词都显得可靠真实。
已经没有办法当做若无其事地解决现在的困境,那、那么……
她的气息像是火炉灼灼燃烧,唐枳避不开,眼眸里笼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像一条脱水的鱼急促呼吸,身体也在随着屁股下坐着的胯骨而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嘴中渐渐多起甜腻的低哼声。
身体已经背叛。
理智也跟着服从了欲望。
“好……嗯……”好像整个人都从无形束缚中解脱出来,唐枳被绑在一起的双手绕过女alpha的脑袋环住了她的脖子,湿润的眼睛里饱含着难以分辨的深沉和释放,转而又变成单纯的情欲和欢喜,他倾身吻住覃子陵的唇,咬着她的唇瓣厮摩喘息,声音沙沙软软,“姐姐嗯……好胀……帮小枳洗小骚逼……”
覃子陵敏感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比起昨晚醉酒时的乱性,这次的唐枳似乎真的打破了什么下限。
不过占便宜的都是她。覃子陵也不深究,忙着感受被湿滑肉腔蠕动吮吸的紧致快感,她扭扭腰,将湿滑的阴道再拓开,开始卖力顶撞起来。
这个姿势唐枳坐得深,花心一下就撞到龟头上,肉穴昨天晚上因为女alpha的暴躁其实有些生疼,常人感觉可能会太疼,对于他这种特殊体质就格外爽,粗粝的青筋跳着碾磨穴肉,又疼又舒服,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侵略者的入侵,胡乱叫了两声:“啊好深……嗯……姐姐……好粗啊…”
还没插几分钟,阴道里就渗出了多一倍的水量,透明晶莹地尿出来被大鸡巴捣碎,直接溅湿了底下坐着的被子。
覃子陵憋得难受,腰身像上了发条一样不断挺着,捧着肉肉的翘臀直直往上撞击阴道,搅动着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昨天晚上嗯……没有让你把东西排出来吗?怎么这么多水……小甜心,小骚货……刚开苞就这么骚!”
“啊……姐姐!……又顶到了……唔……啊啊……”花心嫩肉被硬邦邦的龟头一下一下蹂躏,每次的深入都能让唐枳骨头酥了大半,两条长腿反射性紧紧夹住女人的腰,下半身的所有感官全部交由着根粗长的鸡巴主宰,熟悉又奇异的快感让他尖叫无措,魂都快散了。
覃子陵侧头含住他通红的耳垂,温柔地舔舐撩骚:“唔,小逼夹得好紧啊……小枳是不是很早就想被姐姐这么操了?……看到姐姐和小莳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湿?嗯……小淫娃。”
她越说越温柔,身下就越发狠辣地往上捶打青年娇软的花心。
“唔唔……没有……不是……”唐枳腰麻得奔溃,泪水一滴一滴地往外掉,他不怕疼,他在怕另一种东西。
怕被发现身体的淫浪、过去不慎的窥视、以及对她的喜欢。
“甜心,”覃子陵喘口气,坏心思像弯弯绕绕的藤蔓勾住她的唇角,想看到小Omega更加淫浪的模样,“你知道这间房间是小莳的吗?”
“咿嗯……”唐枳耳朵一抖,身子更加敏感地哆嗦了一下,粉嫩的十个脚趾下意识收紧,“不……”
嫩滑的肉腔因为紧张而愈发卖力地咬住大鸡巴吮吸,即便淫水充盈湿滑得不可思议,也还是紧得让人头皮发麻,覃子陵无比享受,甚至还托着他的小翘屁股站了起来,带着他在房间里到处欣赏,走来走去。
唐枳吓得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松,两腿夹得更加紧,却只被人拍了拍臀瓣,还给他一个个介绍家里的东西。
“小枳快看,”覃子陵抱着怀里的美人,下身有节奏地深入浅出,还有闲暇打开衣柜给他看,“这是制服,护士的、空姐的还有老师的,哦哦,小莳穿这套女仆装特别好看。你呢?你喜欢哪套?”
', ' ')('唐枳哪套都不喜欢,她越是要提就越是不喜欢。
也不想听,又忍不住去听。
“还有这些玩具,小莳怕疼不喜欢,小枳你一定会享受的吧。”
唐枳把脸埋在覃子陵怀里不出来,脸颊都是红得滴血,呜咽着说不出话,他不会享受的,要买他不会自己买吗?
可覃子陵还要逗他:“对了对了,还有个有奖竞猜,你觉得房间里哪块地方被小莳不小心尿过的?”
“唔!闭嘴!不要说了……”唐枳从来没有像这样反感过,他挣扎着想要捶打女人,可重力却带着他的身体继续坐回滚烫的肉棍上,这样的深入催人心魂,花心被迫承受着顶弄,把晶莹蜜水挤得不停地往外流,有的顺着腿滴到地上,有的则因为走动间的撞动而甩飞出去,像是个人形浇水壶。
“呜……”这下好了,她也可以回去问蔺莳,哪块地方被他不小心溅过水了。
“好,不说了。”覃子陵包容地亲亲青年的脸颊,身下又故意往上将大龟头嵌进花心里操,“姐姐认真帮小枳洗洗小骚逼,不插进子宫也不射进去,小枳怀不上闺蜜老公的孩子,就不算背叛小莳,就还是小莳的好朋友。”
唐枳被她言语中的戏谑说得心头一紧,脸色一红一白,再也受不了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长腿夹着她的腰使劲,想要把龟头挤出花心,“坏蛋……唔……”
他边哭边难受地缩着小腹,倒是刺激得覃子陵一个激灵,开始边走边深撞,颠簸着狠肏怀中人的窄小宫颈,却又不彻底扎破,弄得唐枳很快就抽泣着软下腰身,没走几步路,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晶莹的水液淋着大腿,覃子陵单手脱下松垮的浴袍,磨着大鸡巴和小逼的结合处擦了擦:“泄得好快,把姐姐都弄湿了。”走进浴室,往高处托了托青年的大腿根,噗嗤一声就把硬邦邦的性物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
“嗯……”唐枳尚在哆嗦,低喘了一声,被她放进了浴缸,之前泡澡没打理干净的精油滴在池壁上,滑得让他根本找不到支撑点可以爬起来。
覃子陵跟着也爬了进去,抓着他一只玲珑的脚踝往浴缸边上一扯,听见咔哒一声,浴缸边装饰用的小环就自动锁住了他的脚,这智能手段,这保护得好好的环内软垫,一看就知道是别人为了玩花样而专门造的小玩意儿。
淦!
怎么这里还有蔺莳的痕迹啊。
唐枳第一次骂脏话,就算在心里骂也是委屈地泪水直掉,还没说话就被往后拖,空余的那条腿也被锁到另一侧的浴缸边上,彻底呈现出一幅大腿大开、邀人品尝的羞耻姿态,立时受惊地挣扎:“别这样……你要做什么?……呜……”
他是做偶像的,劈叉下腰样样都行,骨头软得很,可现下双手被丝袜捆着,两脚被小环勾着,屁股底下坐着的缸壁又格外滑溜溜,完全挣扎不过,就看见覃子陵盯着他下身舔了舔唇,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瓶沐浴露。
“乖,别动。”
“别……”唐枳是待宰的羔羊,只能红着脸边哭边看覃子陵一手掰着他的腿,一手直接拿着沐浴露往自己的肉洞里挤了一大泡沐浴液。腿心的淫水黏稠地顺着股沟往浴缸里流,小洞洞快速恢复成了一指宽细,为了更好地把沐浴液挤进去,覃子陵还特地伸出手指撑住逼口,直接把喷口插进了穴里。
极为微妙的温凉在身下蔓延,唐枳紧张得眼睫毛在飞速颤动,沐浴液是玫瑰味的,淡粉色的粘稠液体像是不可言说之液体,在小花穴紧张的一翕一张中倒流进他身体里。
“你要做什么呀……”他哀怨又可怜地吸了吸鼻子,整个人困在浴缸里像是刚剥了壳的小雏凤,白皙纤瘦的身子泛着粉嫩的红,女气矜贵的脸上是可怜巴巴的依恋,“怎么能把…挤进去呢?”
讲道理,要不是唐枳自证了清白,中间又确实有着违和的疑点,就凭这样的姿态,覃子陵真的会怀疑他确实是个勾引人家老公的小绿茶。
“别怕,这是给你们专门用的清洗小穴的沐浴露。”女alpha晃晃脑袋,把关于小Omega的不实猜测压到脑后,笑了笑,舔着唇把他的屁股托高些,“昨天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这个可以洗也可以修复,让你舒服一点,喜不喜欢?小莳就很喜欢这种玫瑰味。”
她跪坐在他身下,大龟头戏弄般在沾满粉色沐浴露的肉蚌上轻轻磨蹭,直到青年喉咙里滚出饥渴哼声,难耐地扭着腰想蹭,才向前一撞,重新捅回了更加泥泞湿滑的小肉穴里。
“唔啊……别、别提小莳……”唐枳腰身在浴缸里扭了扭,感觉特别微妙,明明被填满了,肉与肉的碰撞却格外滑腻,像是水中月雾中花,捉摸不到彼此真切的触感,动一动还会打出更多的泡沫乳,就更加渴望肉棒能狠狠地撞撞骚心,“姐姐……我夹不住……用力撞啊……”
“用力撞不小心就会撞进小子宫里了。”覃子陵稳稳操着穴,她挤的沐浴露有点多,一下一下的肉壁摩擦很快就将挤进去的粘稠液体打发成白粉色的泡沫,蜂拥着从小Omega的穴口里挤了出来,唐枳下身全染上了白花,阴
', ' ')('毛、大腿根和屁股都是一片片淡粉的泡沫花,被拍碎打散沾湿了他身下的浴缸。
覃子陵又倒了不少的沐浴露在他腰上屁股上,两人肌肤相亲着全都摩擦成淡粉泡沫,唐枳滑得不行,后颈差点枕不住浴缸要滑下来,看着又像是个不小心半躺进了雪堆的小美人,就是浑身赤裸,圆润的膝盖翘在两边被她当成车把手,架着开得格外顺畅。
她吸口气,看着美人纤细性感的腰身没入粉色泡沫,笔直光滑的长腿大开,被泡沫覆盖得隐隐约约可见的小穴深深吞着她,饥渴地拧着肉棒卖力蠕动,偏偏太滑他咬不牢,就更加难受地收缩小腹和屁股,可怜可爱地软软地叫唤,想要依靠她来摆脱困境。
简直像是在面前放下了挂满鱼饵的钩子,覃子陵差点掌不住身下的控制,她也很言不由衷:“乖,姐姐只是帮小枳洗洗逼,不能背叛小莳的。”
总不好又像昨天晚上那样把唐枳当成迷奸犯过于粗鲁地对待吧。
结果她难得大发慈悲、道德感上线的话刚说完,就听见唐枳一声又低又软的邀请。
“姐姐……不背叛小莳。”
“只要不射精,可以撞进去……昨天姐姐在里面尿了,帮小枳洗一洗、骚子宫好不好?……姐姐……”
覃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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