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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覃子陵此人的肆意妄为,蔺安最后还是直击了她和小男朋友试图乱搞的现场。
不提蔺安是这样的震惊,魏子烨抽着嘴角私下里问她:“之前那个女孩子呢?”
覃子陵第一反应竟然是回问:“谁?哪个女孩?”
因为实在想不起来便将其全部归为前任,然后向他们介绍了新男朋友的名字。
魏子烨有些喘不上来气,极力支持蔺安开始对覃子陵进行的性思想教育,比如要尊重男/女友(起码名字要记住吧),要好聚好散(因为碰上有个前任小孩跑到家里来哭的经历)……以及蔺安自己私心教育的“和能玩得起的人玩,事先约好,不要太留恋外面都还没有她兄嫂两个好看的花花草草”。
覃子陵面对他们总是很听话。
魏子烨才稍稍放心,说了自己要外调半年出差的事。
蔺安并不是很在意,他现在状态不太妙,全身心都在关注覃子陵的交友状况;覃子陵则多问几句是什么大案子让闲散度日的兄长也甘心努力工作。
“不,不是什么大生意。”魏子烨的视线始终落在妹妹的鼻尖上错开对视,“只是有点麻烦才过去,你们好好在家,半年后我就回来了。”
半年后,他奇怪的感情一定也会冷静下去了。
覃子陵送他离开,分别的时候魏子烨也十分焦急,催促着关上门,还没有听她说完整句“一路顺风”。
……
半年时光,魏子烨始终都没有和覃子陵再有过直接的交流,直到他把一切能干的事情都干完了才准备回家。
下飞机的时候去拿他给蔺安和妹妹打包的礼物,悬浮车正常行驶,坐着一个坐立不安的他。
想要见到安安和小七,想着他们半年没见会不会有什么大变化,想着家里的花花草草,又偷偷忧虑再次见到小七该说些什么。管理盛华都没有这样问题困扰大,魏子烨忍不住迫切地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又看看窗外的风景,他还是期待重逢。
然后——期待的视线被一辆失事的大车斩断,悬浮车轨倒塌,轰鸣着砸在这一片的车道上,尘灰飞扬,伴着震雷一般的轰鸣声,这片路上无数人的人生和命运也随之改变。
魏子烨正是其中之一,他的车临时改道撞在了一侧的石柱上,躲过丧命当场,却也被掩埋了大半。不知道是尘土还是伤到了眉宇,完全睁不开眼睛,安全气囊裹着他上半身,下身卡在座椅里,小腿似乎被一块铁重重压住,血从头上不停地往下流。
他几经全力地侧头去看,司机没有一点声音,那耳朵里的哀鸣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魏子烨手里捏着礼盒,动弹不得的腿逐渐失去知觉,不知道哪里溢出来的血液沿着指节颤抖,一滴一滴溅在礼盒暗红色的丝带上。
安安、小七……还在家里等他。
小七……
他晕了过去。
……
那时候醒来发现自己突然下半身不能动的绝望是什么具体感受?
已经记不太清了。
这么几年下来,魏子烨也还是习惯了不能走路的事实,谁知道残疾之后竟然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打磨他的心脏,经历的事情越多,无法行走的痛苦反倒成了最无法引起波动的感受。
至少比起最开始,他已经好了很多。
魏子烨躺在覃子陵怀里,下意识扭了扭腰,大腿以下尤其是小腿往下只有很小的知觉。他至今都没有放弃站起来的希望,坚持拯救自身,坚持投资母校希望有学子能研发出有用的东西。
当初恢复盆骨处知觉的时候回去检查,医生也觉得很奇怪,毕竟他最初的诊断结果很复杂,基本上可以等同于低位瘫痪,这类瘫患者可以借助时代最新的医疗设备缓解疼痛增加痊愈机会,但最开始都是无法正常进行性生活的状态,虽然有少数人还是可以做到反射性勃起,但也不会像他这样不仅很快就能做爱,瘫痪部位的诊断结果也很快趋向好转。
外科医生们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原来下半身动都不能动的人没多久就恢复成只有小腿毫无知觉的状态了?超出疗程太快了吧,纷纷回去看设备是不是有了更新换代。倒是心理医生找过来咨询用了什么具体的心理疗法,再次坚定心理治疗也是可以真实作用于人身的观点。
当然是奇怪的好转,毕竟魏子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覃子陵的“治疗方法”会真的起效,也没有办法和医生们解释自己做了怎样怪异违规的治疗。如果不是“治疗”到最后也没有让大腿以下彻底恢复,当初被压断的小腿也毫无知觉,他可能真的要怀疑这个世界的科学观了。
“哥?”覃子陵睡意朦胧地搂住他,埋头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好早,继续睡吧。”
魏子烨一动不敢动,醒来后就没闭眼,身体里的家伙蛰伏着,软软的感觉比硬着的时候乖巧多了:“睡不着……”他轻声道,“已经含了好久了,小七……弄出去好不好……”
覃子陵装听不见。
她之前给他穴里上的药都化开了,湿得他以
', ' ')('为随时都会不小心流出来,魏子烨想哭:“真的睡不着了,小七,我会合不拢的……穿衣服,穴里的水会尿底裤里的。”
覃子陵随意地亲他一口:“那就不穿内裤,乖,治疗要坚持到最后。”
被定下明天真空穿着的魏子烨挣扎不过,就像当年被强行治疗时那样弱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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