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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莳是个bata,虽然父母双全,却像活在一个单亲家庭里。
他实在不像是个大众认知中的bata,在家是个乖娃娃,在外面、在他妈妈不知道的地方,他能拎着砖块往那些alpha脑袋上呼,把人打得头破血流。
不好管教。
学校里的老师对阮小小这么说,可阮小小回头看蔺莳,完全乖得完全不像老师口中的人。
他长得像蔺泽,唯有一双眼睛继承了阮小小的,杏眼大大的,看不出狠厉,一旦定定地看着人便显得极其无辜。
阮小小心里有了底,端着贵妇的模样,摆出维护的强势姿态,一本正经地告别了老师,回到家面对一脸惴惴不安的蔺莳叹了口气,准备给他请家庭教师。
等一连送走几个扛不住蔺莳桀骜攻势的人,母子两人终于迎来了覃子陵。
蔺莳不知道自己母亲心里起的小心思,他自己是很满意覃子陵的。
他生理意义上的父亲相当于没有,覃子陵在他十七岁叛逆的年岁中出现,仅仅两个月的相处,便以一个强大博学又温和的形象充当了这个角色。
甚至阮小小所不知道的,她曾带着蔺莳出门游学、碰到流氓痞子时所表现出来的与形象不符的强势血性,也征服了性格中有叛逆因子的蔺莳。尽管她只比他大7岁,说是姐姐也差不多吧,总归,是一个能担当家庭顶梁柱的角色。
蔺莳欢喜覃子陵的每次出现,喜欢看她笑着摸他的脑袋,喜欢看她温和地辅导他,喜欢她弹钢琴,也喜欢她喊他名字时发出的两个音节。
因为她的出现而高兴,因为她的笑容而满足。
他应当是崇拜她的,濡慕她,所以在心底里将她捧上一个神圣的地位。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了覃子陵与阮小小在一起。
学校里对蔺莳献殷勤的人很多,alpha有,bata也有,但蔺莳一脸桀骜,从不将什么男女情爱放在心上,自然也不知道家里弥漫的那种奇怪味道是什么。
但他毕竟长大了,有那么一次被人忽悠去了酒吧,不满空气中浑浊气息的时候出后门透透空气,恰巧撞见了一对在小巷里野合的鸳鸯,他鄙夷不屑,却在转身的瞬间闻到除去信息素之外熟悉的味道,——像是家里那种石楠花的味道。
蔺莳沉默地回了家,看看餐桌上给他夹菜的阮小小,又看看再一次在他家借宿的覃子陵,心底里诡异地升起一个猜想。
蔺莳开始观察两人。
发现的疑虑便越来越多,然后这一天,他借口出门玩耍,却蹲在院子里的那株茂密大树上,一直藏到阮小小在门口迎来了覃子陵。蔺莳心里一个咯噔,咬着唇按着手里的显示屏,他在之前就在家里装了微型监视器,此时屏幕里显示的便是一场欢爱大战。
蔺莳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阮小小和覃子陵。
两个人几乎是一进门就在拥吻。
阮小小先扑上去的,两条腿夹住覃子陵的腰,环住脑袋口舌交缠,饥渴得完全看不出他送蔺莳出门时端庄温柔的模样;
覃子陵比他淡定多了,只是搂住他的腰往客厅走,一边回吻,一边撕扯她的衣物,脸上还带着笑,一如既往的温和,说出的话却下流得完全不像以往那个清风霁月的老师。
蔺莳也装了监听器,所以窝在门外树上的时候听得到她说:“哎呀呀……小小又发骚了啊……”
她的声音如此轻柔,但显示器上显示的却是她将阮小小按趴在客厅的桌子上,脱掉裤子,毫不客气地在那翘起的肥厚臀瓣上左右开弓扇了十几巴掌,然后在他的哭疼声中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用腰带绕过他的身子绑住他摇摇晃晃的大胸,这才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一根令蔺莳瞠目结舌的巨根,对准阮小小翘起的红肿小嘴,一个长驱直入!
阮小小在显示屏里昂着脖子尖叫;蔺莳在门外树上捂住嘴巴克制自己。
那应该是很疼很疼的,蔺莳看着就怕,却见显示屏里自己的母亲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气,明明夹着一根能操穿他的东西,明明刚才还疼得哭出眼泪来,却很快地适应,并主动地仰着脖颈,娇软又妖媚地摆起了腰臀。
两人的位置选的好,正对着一个蔺莳的监视器,蔺莳能看到阮小小的脸一派粉红,小嘴微张,脸上流露出一种疼痛与愉悦并存的满足,并且随着覃子陵在他身上的耕耘,这种满足越来越满,越来越多,整个人都沉醉在一种极致的欢愉中。
他的腰拱着,两腿跪着大开,胸前喂养过蔺莳的大奶球被他身上人狎昵地一手揉捏一个,因为太大而在修长的指缝间溢出白皙而嫩滑的乳肉。阮小小一直在娇吟,两人交合的部位溅出不少蜜液,甚至因为变化而飞落在监视器上。
蔺莳蹲在大树上,被蛊惑一般伸出手摸了摸屏幕,像是粘住了那端屏幕上的白浊,然后将手指探进嘴里,轻轻地舔了舔。
他换了个监视画面,正巧看见阮小小被责令趴在地上膝行,眼角垂着泪,一边爬一边求饶,“嗯嗯……子陵轻点……啊好深……”
', ' ')('覃子陵上衣整齐,却骑着他驱使,双眼悠悠瞥过角落里的一个摄像头,轻轻地笑起来。
那一眼让蔺莳浑身一个激灵,仿佛已被她发现,但仔细一看,衣冠禽兽覃老师只是按住他的母亲又换了个姿势,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逼迫他躺在地上却要翘起屁股,而她则是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对着小穴坐下,做着最原始却又最粗鲁最狂野的活塞运动。
覃子陵一边操一边哄人:“你叫我什么?……嗯?”
阮小小满足得流泪,被这股快感磨得头皮发麻,娇吟着唤起来:“老公嗯……老公……子陵老公好棒……嗯啊啊……”
蔺莳惊得咬住唇。
又听见那衣冠禽兽笑得宠溺,明明把人操得两腿直颤,还哄着:“小小老婆也好紧好软……嗯,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嗯?要不要吃更多?这次吃不吃老公的精液?”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阮小小却张着唇,娇软地叫着:“嗯老公……吃,大鸡巴好吃……好粗啊……老公好厉害……呜啊老公最棒……!”
覃子陵笑得越发灿烂,那张本就姿容出众的脸染上情欲,让屏幕外的蔺莳看一眼满脸通红,看两眼便浑身一颤,哪怕是干着最鲁莽的事,说着淫靡乱语,简直可以用一个衣冠禽兽概括,她那副皮相也依旧带着叫人沉迷的特质。
覃子陵和阮小小以地为席,生生做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月上柳梢头,才稍稍分开。
阮小小横尸在沙发上盖着覃子陵的外套,他浑身赤裸,遍体青紫吻痕,私密之处还沾着没有清理的白浊,整个人看起来都像被蹂躏了千百遍;但他又确实是笑着的,带着一种餍足的媚态。
覃子陵在厨房做好晚餐出来,衣着整齐端庄得让人记不起她下午的禽兽行径,施施然坐在阮小小身旁,用一种如珍如珠的姿态将人捧起来,环住肩膀,耐心又体贴地喂饭。
阮小小显出骄纵的模样,拉着人的手埋怨下午她的粗鲁,非要哄着才肯张嘴吃饭。
明明一个是人妻人母,一个是家庭教师,偏偏因为阮小小脸嫩,两人如胶似漆的相处反倒更像是一对初尝情爱滋味的小情侣。
好像这两个人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蔺莳迷茫了。
他看着屏幕中难得分开一会儿的人互相喂饭,间暇莫名地对视了一分钟,突然又抱在了一起,简直就像是处于发情期。
但蔺莳很清楚,阮小小的发情期因为是人造Omega的缘故并不稳定也不强烈,甚至都不是这个时间。
可阮小小还是饥渴得不像以往,明明下午结束的时候是他哭得泪流满面、浑身大汗地求覃子陵饶过他,现在却还是他主动地,摇着屁股坐在了她身上。
覃子陵说出了蔺莳说不出口的心声:“小小真是……淫荡地不可思议啊,是因为十几年都只能靠自慰?……还是说,是因为小小自身,长着一个骚逼呢……”
她促狭地说着,满足阮小小的一切拥吻,然后再度掀翻了他。
“果然,还是要做满一整夜,小小才会满足吧……水这么多,真是骚啊……”
覃子陵压着人继续运动,传出低低的喘息。
“小莳今天回来吗?”她问。
她的双眼若有若无地瞥过摄像头,看得树上的蔺莳忍不住咬住唇,听见视频里自己的母亲吟哦着回答:“不、嗯啊不回来……”
“那绝对可以满足小小了……怕不怕,今天老公把你操坏?”
阮小小缠在覃子陵身上,两眼湿漉漉的,看起来无比清纯,但嘴里说的一点不符合这种长相:“唔不怕……老公,子陵老公……啊嗯今天不是危险期……嗯呢……老公可以射在嗯…射在里面……唔,小小吃药……”
覃子陵这下惊喜了,操弄的力道略有把控,显得温柔稳重起来。
“好乖好乖……今天的小小怎么这么乖……好老婆,老公今天一定喂饱你……”
“唔嗯老公……”
覃子陵着实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要喂饱阮小小,便真的一次又一次,体贴温柔地在他体内射了数回,射到阮小小来来回回昏过去好几回,心里都觉得她怕不是个怪物了,她才摸着他如同怀胎数月般裹了大半她的子孙液的小腹,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天色将亮,他们又荒唐了一整夜。阮小小浑身酥麻,第二天应当是爬不起来的,他很满足,但此时看见覃子陵脸上这淡淡的得意的笑,才明白,这场性爱,甚至这整件荒谬的恋情,他真正能得到最大满足与快乐的,居然是她脸上此时才露出的、带着孩子气的笑。
完蛋了。
冷漠的阮小小明白了,他完蛋了。抱着玩玩的心态勾引到的人,却是真正地俘虏了他。
阮小小爱上覃子陵了。
完蛋了。
蔺莳蹲在树上一动不动,他的母亲是享受到浑身酥麻,他只是单纯的腿软。他觉得完蛋了,是他完全想不到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两个人。
他心底里很不舒服。
虽然在婚姻层面上、
', ' ')('在道德伦理上,阮小小是出轨了,但本来在蔺家,蔺泽的存在就是无,蔺莳觉得自己不能怪阮小小。阮小小可以说是独守空闺十几年,终于碰到一个恋爱对象,如果能离婚跟她走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但是,蔺莳还是觉得不舒服。
他不仅不舒服,还痒。穴痒。
显示屏里的两人已经相拥着睡了,蔺莳便从树上踉跄着爬下来,还摔了一下,扯破了裤子,他一提,手里触感却湿漉漉的。
是露水?
蔺莳的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是一种黏答答的液体。
他心头一跳,在自己的身上闻到了家里才会有的石楠花的香气,还有他潜伏了十七年、他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蔺莳很聪明。
蔺莳明白了。
不仅阮小小完蛋了,他也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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