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还好。轻微脑震荡的意思就是没什么问题吧?”
“住院观察几天,观察期过了就没问题了。”
“唔。”卿念小口小口喝着粥,看着她,“那你来给我陪床么?”说完她又低下头,“还是算了吧,微信找你都不理我。”
“我在期末考试。”舒琅也盛了一小碗粥,坐在她旁边一起喝。
“……啊,是这样。”卿念心里一松,“那你会挂科吗?”问完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舒琅笑了笑,“待会儿赶得上飞机就应该不会。”
卿念吓得差点烫着,“考试期间你还过来啊,胆子也太大了吧!”
“绳子都没绑结实就敢上房揭瓦了,你说谁胆子大?”
卿念无奈,“这哪能怨我,我没经验来着,谁知道踩错了地方绳子给拉断了呢。”
“没怪你。喝完躺下吧,现在还不能久坐。”舒琅收了碗往门口走。
卿念有点急,“你这就走了吗?”
“给你洗碗去。”
“噢。”卿念呆躺了一会儿,等她回来了,才想起来怎么半天了病房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因为现在是凌晨两点。”舒琅指指她身后墙上的钟,接着把人转回来,“别拧着脖子,我来的时候你还没醒,一个小时前他们才走的。”
卿念摸了摸自己腰上缠的纱布,啧了一声,“估计要给剧组拖不少进度。”她抬眼看见舒琅拧着毛巾走过来,“干嘛?”
“给你洗脸。”舒琅从她脖子开始擦,擦完一圈下来毛巾竟然脏了一大半。卿念震惊了,“我我我刚从土里蹦出来的么?”
舒琅的表情也有片刻迷茫:“我刚到还以为你被晒得这么黑的。”
卿念闭上眼睛,“有没有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