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的,你当时喝醉了,只知道傻笑。”舒琅一本正经作回忆状。
卿念拧眉:“胡说,明明是我,你别以为我喝醉了不记得,你这是在篡改历史!”
舒琅:“你都说你喝醉了,还能这么肯定?”
卿念急了眼,“你这人怎么这样,这种原则性问题我能记错么?”
“我说你们俩还能不能行了啊?”季婉一口气还没下去,差点笑出声,“这就开始摆上了?”
面对季婉,卿念又变回臊眉搭眼的小怂样儿,“没,没。”
在一起快两个月,也就是说进组前,这俩人就黏乎上了,倒是一个比一个能装,季婉这搞侦察出身的,在家里都愣是看不出点猫腻来,还是后来才一点一点察觉出一丝丝异样来的,并且若不是卿念和舒琅今天直接在车上来了这么一出,她到现在都还不敢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测靠不靠谱。
事实证明不靠谱的往往就是最靠谱的,尤其对于卿念这个小皮球,这个道理尤为适用。季婉揉了揉眉心,算了,“回家再说吧。”
卿念的心又提了起来。季婉见她这模样,又说:“不然你以为这么大的事,这会儿三言两语的就算了?”
卿念没有一点点底气,“没……”
看看卿念,再看看舒琅,这个心理素质相差得简直不是一分半点。
第一次碰见这种事情在自己身边发生,惊异之余,季婉多少还是存了点八卦的心,可一见到她们一个搂着一个软着的样子,季婉那点八卦的心思也没了。
某个问题还用问吗?事实不就摆在眼前了吗?
哎。她忍不住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卿念。
卿念被季婉这一眼瞪得莫名其妙,虽然眼下没做错什么事,不过还是条件反射地往舒琅怀里又缩了缩。
她突然发现有舒琅在的话,好像季婉也不是那么可怕了,最起码刚才她都还顶了好几句嘴呢。
卿念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进步点了个赞。
季家,卿念和舒琅坐在一边,其他人在对面的沙发上坐成一排,两边人马敌众我寡,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着,卿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