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大片的野花也看不上了,地上长的大白菜也不稀得拱了,别的野猪循着味儿过来他就亮起那两颗大獠牙轰。是要守住等果子吃。
光守着人家小树还不行,人家还没长成呢就让他给惦记了,多亏得慌?那不得多献献殷勤?
徐涛开车在北市区绕了小半圈,后备箱装了不少好东西,回了金港小区也不干别的,倒腾完后备箱直接进夏姚那间房子。
先把屋收拾了再说。
夏姚总得来说是个干净孩子,勤洗澡,勤换洗,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脏衣服也不乱丢。
不过让他按照徐老板的干净标准,天天拖个地擦个灰的也做不到,他主要是没那个时间。
高中生时间多紧,好不容易放个假还得补觉不是?
手机嗡嗡震动。
“喂,干啥?”
徐涛看了眼来电显示,一边拖地一边讲电话。
“我不去了,你自己喝吧。”
电话那头是徐涛的合伙人,也是他光屁股玩到大的铁哥们孙礼,家是做地产的,两家老辈当年就是老相识,徐涛这两年跟孙家合作挺紧密。
这几年煤矿行业虽说还是大热,不过有远见的都知道,现在环保啊保护大气啊闹得越来越厉害,市里的大煤矿集团还好,他们这种小型煤矿没几年好蹦跶了。
他这些年也逐渐试着接触些别的投资,知道自己没念过几年书,学不了人家玩资本,干脆就往实业那边走。
这几年房地产眼看着在他们临潼越来越热,徐涛也想借着东风分杯羹。
之前孙礼和徐涛两个人都是单身汉,晚上没事,一块出去喝酒消磨时间那是常事。
可这次他再叫徐涛,对方可不去了。
“我不去了,忙着呢。”
“涛子,来啊,大晚上的有啥忙。”孙礼在那头墨迹,“闷在家里有啥意思,出来喝酒,贤福楼二厨刚卤的鸡爪子,啃着可带劲了。”
有啥意思?咋就没意思呢。
徐涛吭哧吭哧拖着地,冲着电话无不得意的显摆,“我忙着伺候我媳妇呢,哪儿有空跟你喝酒。”
“!”那边像是吓得没坐稳,跌了一下,“你啥时候有媳妇的,啥时候的事啊,咋不跟哥们通声气儿呢?”
“没多长时间,这不还没到手呢么。”
投墩布,在里里外外拖上一遍地,嚯,这叫个干净。
老光棍找着媳妇了,这消息够劲暴。
估计孙礼在那边酒也顾不得喝了。
电话那头忙不迭的问,“咋就突然找住媳妇了呢?我认识不?漂亮吗?”
在听徐涛这边的声音,那都快浪上天了。
“你不认识,我们家姚姚岁数不大呢......漂亮,咋不漂亮,你是不知道,哥们我第一眼看见那就是四个字儿!”
“哪四个字儿啊?”
“那叫一个抓心挠肝的!”
孙礼在那边数了数,“你总共说了九个字儿。”
所以说和这种单身的光杆儿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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