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那日起,便不再推拒苏二爷的各般玩乐了,两穴因拳交变得松垮,奶子上穿了指粗的铜环,身上纹了蝶戏牡丹图,还时常与狗交尾。
蓝儿虽貌美有伎俩,哪里比得过她这般,未过半年便被压了下去。醉香楼的名声也因着她盖过了别的妓院,那些老鸨虽放了难听的话出来,却引得嫖客越发稀罕。
邵通偶尔还来找她,柳如娇也不拒见,他次次都要苦劝一番,她也只抿着茶轻笑。
邵通见她听不进去,叹气挥袖而去。
这般过了两年,柳如娇将他当个笑话看,然心里那份憎恨却也越发地重。
这日,红玉替柳如娇梳头,柳如娇见她眼眶通红,便问怎么回事。
红玉忽一声哭出来,跪在地上磕头:“姑娘行行好,救救冬玉吧!”
原来红玉、翠玉和冬玉三人皆是楼里下等婢女,三人情同姐妹。
冬玉因着体质特殊,被扈娘逼着接客,结果将嫖客咬伤,害扈娘赔了好些银子。她便将冬玉扔在后院给龟公肏弄。
那些龟公平日里也就是泄个欲,谁知昨日忽将冬玉抓去柴房揉弄,只听得惨叫阵阵,红玉和翠玉要进去又被拦着,也不知里面如何了。
柳如娇一听,哪里不知道是蓝儿的主意,不能折腾她,便从她身边人下手。
她带着两人来了柴房,门口那龟公不敢拦她,她一脚踢开门,见两个龟公正拿着鞭子鞭打冬玉。那冬玉浑身血痕吊在半空,腿间一根小驴被绳子栓着,已肿得发紫。
那两人自是不敢得罪她,赶紧将人放下。红玉翠玉哭着扑了上去,将她抬回屋子,又去请大夫。
折腾了半日,冬玉喝了药仍高烧不退,柳如娇便让她俩都守着,不用在她这儿伺候。
她回了屋子,刚进门便被一根棍子敲在头上。有人利落塞了她的嘴,将她装进麻袋,扛了便走。
她昏沉中想自己约是跟麻袋有深仇大恨。
绑她的有两人,驾着马车不知上了哪个山路,颠簸得厉害,走了约两个时辰才停下。
两人推着她进了林子,道:“姑娘下去了也莫怪我们,只怪你得罪了人!”
柳如娇道:“既然要杀我,好歹让我知道得罪了何人!”
两人互看一眼,道:“邵家那小白脸,前不久因着你和自个夫人吵架,害她流了孩儿。”
柳如娇听完,忽扬天大笑。
两人提着刀上前,一人正要砍下时,柳如娇忽拔出发间的簪子一把刺在他手上。
原她在马车上时便悄悄脱了腕间镯子,用那坚韧处去磨手上的绳子,刚才拖延了时间,终挣脱了双手。
那人痛得惊呼,她转身便往林子里跑,树枝刮破了衣服脸颊也不敢回头。
“站住!”
前方黑压压的树林似没有尽头,她听得两人声音愈近,咬着牙四处乱跑,却突然脚下一空,身子一轻,耳边只剩尖利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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