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爷第二日带了一群侍从上门,堂内嫖客妓子都惊诧不已,细问之下才知他包了个妓子,又惊疑这苏老怪带这么多人,不知会如何玩弄那女子。
扈娘按他吩咐,将醉香楼最大的屋子腾了出来,在地上铺了席子。
柳如娇知那苏二爷包了自己,自是百般不愿,可扈娘已收了金子,直叫人绑了她关在屋里。
苏二爷进了屋,见柳如娇捆在床上,摸着她道:“媚儿莫怕,其实外人都不懂我,不知女子从我手下出来是享人间极乐的。你如此容貌身姿,单做个普通妓子实在浪费,我也瞧得出,你骨子里、呵呵——与我是一类人。”
柳如娇心神不宁,咬唇道:“苏爷玩笑了,莫要将媚儿折腾太厉害。”
苏二爷摸着胡须,使了个眼神,侍从们开始脱衣,待脱得一丝不挂便上前来撕扯柳如娇的衣服。
柳如娇见一屋子人,而屋门还大开着,外面围满了好奇的妓子嫖客,吓得脸色苍白,道:“门!门!苏爷——门没关!”
苏老爷笑道:“关门做甚,如此美人怎能关着屋子不让人看?”他走到门口,大声道:“各位,我苏某见着这醉香楼的媚儿,容貌身姿都是顶好,便包了她十日。只这等美人,我不忍藏着掖着,故今日屋门大开,让大家也观看一二。”
“不!不要!苏爷、求你!”柳如娇带了哭腔,却很快被一根皮带子子套在嘴上,那带子将她嘴巴勒紧,她便无法咬下。
男人们将她扒得精光围在中间,一人从带来的小箱中拿了个瓷瓶,将里面的水灌入她口中。她没一会儿便觉浑身燥热,小腹暖流涌动,看着那些赤裸胸膛竟想伸手去摸。
一双双大掌摸在她身上,根根驴儿插在嘴里,奶头也被轻柔含着吮吸,她扭着身子,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终是耐不得,求着他们来肏。
那些侍从一齐轮上,她口中轮流含着两根,两手各握一根,穴儿菊眼里各插一根,饶是如此,也整整一晚才轮完一遍。
而那些侍从也是苏二爷教出来的,驴儿大腰劲足,有些驴儿上嵌着圆珠子,有些缠着油绳羊眼圈,她上下叁洞一直未停歇,箱子里什么乳夹、蜡烛皆被用上,待第二日每人轮了两遍,她已裹得浑身白浆,奶子扯变了形,下面两洞抽搐着合不拢,小肚被灌得微凸起。
本有不少嫖客听了这等稀奇事,都来看热闹,看着看着起了欲念,抓个妓子找个地儿便肏弄起来。扈娘扯着嗓子维护秩序,生怕搞大了惊得官府来人,然一晚下来,银子倒是哗啦啦进了口袋。
苏二爷看着四肢大张瘫软在地的柳如娇,裤裆高耸,他伸出脚趾拨开花唇,一坨浓精汩汩涌了出来。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
此时门外还有不少一夜未睡或刚起床的嫖客妓子,听得苏二爷道:“昨夜也辛苦各位了,我命人收了各位不少子孙,便是此时要用。”
话落间,一个侍从端着一个水盆放在柳如娇身旁,里面装了大半盆浓白浆液。那些嫖客恍然大悟,原来昨夜有人来收阳精是拿这来了,却又听苏二爷道:“然实在人手有限,这阳精收了一晚也只有小半盆,我这侍从不辞辛苦,去找了养马的又挤了半盆马精,才凑了这般多。”
他说完,两个侍从拿了竹水枪吸满白浆,一齐注入柳如娇穴儿菊眼中。
柳如娇一晚间泄了不知多少次,此时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她听得那番话,见这些不知谁人的阳精混着马精,就这般注入自己两洞中,肚子越来越饱胀,竟升起一种异常的满足之感。
她紧咬下唇,不敢让苏二爷看出。
待半盆浓精灌完,她小肚凸起,苏二爷贴在她肚皮上轻抚,忽地重重一按,柳如娇惊叫一声噗噗喷出了两股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