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儿见他肩宽腰窄、臂膀坚实有力,早湿得一塌糊涂,伸手去勾他。
“夫君——”
顾连云哪里还耐得,一把抓住她乳儿,忽觉那乳头有些异样,秦雪儿一条腿却已蹭在他驴儿上,那物勃发得只要找穴儿钻进去。
“雪儿,有点痛,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去揉那牝户,却摸着一手湿,想来她也是动情了,一时激动,将她一腿抬起,对着穴儿就要插进去。
秦雪儿早已等不及,勾着他道:“不疼的,夫君快些进来!”
顾连云宠溺一笑,抵着那潮湿之处,缓缓将驴儿插入。
那圆硕的头缓缓将她穴肉层层撑开,顾连云也是憋得满头大汗,只觉她那处竟颇容易进入,皱着眉一挺腰整根插入了进去。
他阳物硕大,饶是秦雪儿被玩得宽松,也一时没喘过气儿。
“哦、好大!夫君、撑死雪儿了!”她叫唤着,下面却是阵阵收缩。
顾连云心中疑虑甚重,挺腰动了两动,那穴儿竟毫无生涩之感,泌着水儿夹弄他。
他抬手覆在一只乳儿上,细细一摸才觉那乳头异常硕大,登时心中一跳,起身来一把拉开红帐。
烛光照进来,但见秦雪儿眼眸带水、面色潮红,正是一副春情模样,然她被大驴插着,竟舒服得吐出娇舌。
顾连云低头,见她一对奶子硕大,乳晕却乌黑不堪,那奶头大得如男人拇指,顶端还张着深深乳孔。
他拔出驴儿,带出混着血丝的淫液,见那牝户也是一片乌黑,拇指大的小蒂高翘着,花唇如皱巴巴的抹布,未合拢的穴儿口大大张开,哪里是初破身的模样!
“夫君、怎的出来了?”秦雪儿不满地娇嗔。
顾连云额角发胀,酒醒了大半,“雪儿!你、你这身子如何这样?你可还是处子?”
秦雪儿听他问得,呵呵一笑,道:“夫君,那帕子上沾了血,便是对公婆有了交代。至于旁的,你那驴儿才插了雪儿,雪儿又如何还能是处子?”
“你!”顾连云听她如此说得便明白过来,顿时一股血气冲上脑门,差点一个踉跄跌下床。
“你这贱人!”他抬手便要一巴掌打下去,却忽在半空停住,掐在她脖子上。
“说!你到底和谁干了这等下贱之事!”
秦雪儿被掐得难受,道:“咳咳、夫君莫气!”
顾连云回过神,松开手,“贱人!快说、你那奸夫是谁!你、你到底如何玩弄成这番模样!”
秦雪儿皱眉道:“雪儿嫁入顾家,便是顾家的人了,夫君若是不喜,便将雪儿休了吧!”
“你!”顾连云见她毫无羞愧悔恨之意,气得浑身发抖,刚要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却忽而想起,他与秦雪儿婚事人尽皆知,若是刚娶亲便起了事端,特别是自己早被戴了绿帽,岂不是让全城人看笑话!
而秦雪儿若是被休,怕也正如了她的愿与那奸夫相会!
“贱人!”他打不得脸,一把抓住她乳儿,狠狠揉捏。
“哦哦——好痛!要把雪儿奶子揉烂了!啊——”
顾连云听着她这番淫言浪语,心中越发气愤,将她腿儿一抬,径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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