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肏弄她那人的驴儿上还套着一串黑珠子,将那穴儿撑得大开,每次抽出都连着穴肉被翻出。
“这贱货真是耐虐啊!不枉咱花了大价钱!”
“呵呵,这老鸨也是会做生意的,咱不也表演给人看了!”
打奶子那人毫不留情,一拳击在女子肚上,那女子忽地一阵翻呕,吐了肏她嘴的男子一身。
“操!孙子你没长眼!”
“老六你是不会玩的。”他说着,将驴儿插进女子口中,按着她的头往喉咙深入,那女子才吐了,这般哪里受得了,又呕了起来,却因嘴儿被堵着,混着杂物的黄水便从空隙间涌了出来。
那男子也不嫌,挺着腰抽送,“哦哦、真舒服、这等贱人就该如此玩弄!”
被呕了一身那男子笑了笑,道:“你快点,哥儿肏肏屄穴。”
栓珠子那男子几个猛冲,却未泄身便将驴儿拔了出来,道:“你上吧,我肏肏那母狗。”
那男子提着沾了呕水的驴儿便插入了还未合拢的穴儿,珠子男走到与狗交尾的女子旁,吐了口唾沫,便将驴儿插入女子菊眼中。
那女子被狗鞭卡了许久,泄身了数次,被开得嗷嗷大叫。
“哦哦、爷肏死贱人了!啊、屁眼好舒服、哦哦、贱人的狗夫君又动了、啊啊母狗屁眼子也被肏了!哦哦狗夫君又射了、哦哦贱屄射满了——”
秦雪儿看得惊呆了,就是春画册子她也未见过这番情景,明明这极致恶心,她却觉浑身燥热不已,腿心也早已黏腻一片。
忽一双手从后面摸在她乳儿上轻轻揉捏,原是碧儿。而红韵已拉开她裙子,一舌舔在小豆上。
“啊——”
“雪儿,听舅母的话,这里面那女子说甚,你也说说看。”
秦雪儿被两人弄得浑身酸软,骚耐不已,脑中也是浆糊一片,只听得隔壁那些喊叫。
“贱母狗,吐了我一鸡巴,快舔干净!嗯、正好老子想撒尿了,嘴张开,要是没全喝下去,老子牵马来肏你!”
“唔、大爷尿给奴家、奴家定喝下去、奴家就是您的尿便池——哦哦——咕咕——”
“呵呵,你这尿便器骚屄里全是自个吐的,奶子都垂成这般了、啧啧、怕以后只能便宜要饭的!”
“哦哦大爷不要扯!狗鞭、狗鞭拔不出来!啊啊、贱屄要烂了!哦哦——”
秦雪儿虽似懂非懂,却也有些说不出口,然碧儿细细碾磨她奶头,红韵已将舌尖伸到了她穴儿口,身子里那欲念如潮水般冲上来,将她一击而碎。
“雪儿说说——她们说什么来着——乖——”
“她们、她们说——唔、骚屄——”她羞羞地开口,却在说出的瞬间,觉那两个受虐的女子成了自个一般。
“还有呢?”
“还有——母、母狗、贱屄——大爷肏贱屄——啊——”
红韵舌尖忽飞快转动,秦雪儿腿心一阵酥麻,吟叫了出来。
“啊、说、说奴家是尿便池、哦哦、要肏死了、狗鞭、狗鞭好大——母狗屁眼子、屁眼也肏了——哦哦要生狗崽了、啊啊贱母狗!!”
她大叫着,忽眼前白光一现,腿儿一登,穴儿抽搐着泄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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