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陵南城老百姓来说,这顾秦两府的喜事约是近日第一大事。
两日前两府便已挂满了红绸灯笼,一片喜气,两府皆派了人在门口发了喜糖,谁人都要上前道个喜。
终到了这日,城中一早便热闹非常。
两府门口一路围满人,且不说婢女家丁四下撒果子糕糖,小孩嘴甜上去道个贺都能拿个铜板小包。
秦雪儿坐在镜前,由喜娘开了脸梳了头,红韵等替她穿上嫁衣,大朵牡丹金线霞帔火红耀眼,凤冠上金凤口衔珠饰以点翠珍珠,耳上腕间戴成套翡翠首饰,虽不繁复冗杂,却无一不是极品。
待画了眉、点了唇,在场的无一不惊叹美人惊鸿如此。
外面鼓乐鞭炮响个不停,婢女家丁纷纷来道喜,得了好些红包。然人人心中又是鄙夷的,这雪小姐破鞋一个,那副身子嫁入顾家,指不定明儿就被下堂了。
顾连云一早便起了,见人都是笑呵呵,他身着吉服,骑在高头大马上,翩翩少年郎俊美无双,下面一群小姐姑娘红了脸又噙了泪,对秦雪儿妒忌不已。
街上人潮涌动,迎亲队因出门早,赶上了吉时。
又是拦门又是哭送折腾了好一番,秦雪儿盖着盖头由秦沐背出,放在熏了檀香的轿中坐定。
“吉时已到,起轿!”司仪话声一落,鞭炮声响、鼓乐奏起,围观人群跟着迎亲队一路走去,从秦府抬出箱箱嫁妆真如跟了十里。
“看新娘子咯!看新娘子咯!”
“顾少爷大喜!能娶得这般美娇娘!”
“啧啧、秦小姐这嫁妆,怕是好些官小姐都比不上!”
秦雪儿听着外面声音,只觉脖子酸痛,她衣衫沉重,将奶头压得紧,又因昨晚被秦老爷狠狠折腾,穴儿菊眼都还隐隐作痛。
队伍在城里不知绕了多久,终于到了顾府,她看不着四周,被人牵着跨火盆、步红毡,司仪喊着贺词、乐队敲锣打鼓,小孩四下乱窜,好不热闹。
又折腾了许久,拜了天地高堂、夫妻对拜,才被送入新房歇下。
除去顾府的喜娘婢女,红韵绿榕跟着她来了顾府,娇娘还将绛儿也一并送来了。
几个富家少爷帮着挡了不少酒,顾连云依旧被灌得半醉,好容易拦了一众闹房的人进入喜房,一股酒气登时扑来。
他见那女子在火红烛光中端坐着,只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在身下,终是耐着性子挑开盖头,露出那眸光盈盈、粉腮朱唇的脸,胸膛顿时一阵火热。
“娘子。”
秦雪儿娇羞一笑。
又喝了合卺酒、吃了饺子、撒了花生桂圆枣子,封了红包才将众人送走,顾连云急不可耐将秦雪儿凤冠拆下,按着她的头亲上去。
他满是酒味的大嘴亲在红唇上,探舌去扫荡,秦雪儿本能伸舌与他交缠,顾连云觉她如此熟练,心中起了疑虑。
然他酒醉,又被那硕乳贴在身上,下身胀痛不已,一时来不及细细思索。
他急不可耐将秦雪儿推倒在床,粗暴地剥开层层衣衫。
“夫君!太亮了!”
顾连云想她定是害羞,起身将红帐放下,又忽而想起,拿了白布铺在床上。
“雪儿——”他灼灼地盯着秦雪儿,只觉她面若桃花、妩如妖精,生生要将魂儿勾了去。
他脱下喜服,又将秦雪儿剥干净,滚烫胸膛贴在她软乳上,那触感叫他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