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烙铁巨物噗呲噗呲抽着她,顾夫人哪儿还有力气争嘴皮子功夫,穴儿里一股尿意,又酥又痒,她望着五顺耸动的劲腰,忽觉似回了初为人妇时。
旁边一匹白玉骢被他俩吵着,不满地蹬蹬腿打了个响鼻,噗噗地拉了一坨马粪。
那臭味飘过来,顾夫人被熏得难耐,浑身都沾了粪似的,却又有异样的刺激。
“五顺!五顺!”忽外面又传来那人的声音,竟是已来了马厩房这边。
五顺见她惊吓,一笑,大声道:“在这边!”
顾夫人吓得浑身冷汗,眼角带了泪:“你要逼死我吗?!”
“夫人怕甚,五顺不会逼死你,会让你爽死。”说罢他一把扯下她肚兜,让两个奶子都露着,又将她翻转趴在栏杆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叫五顺那家丁小庆听着他声音跑了过来,五顺捡了扯掉的裙子,一把盖在她头上。
“原来你在这儿偷懒!你——”小庆还未靠近,便见得五顺身前有个女子趴在栏杆上被他肏弄着,“天啊!你小子!这是谁?”
小庆见那女子身材丰腴,只盖着头看不到脸,想凑上去,却被五顺叫住,“行了!莫要靠近了,吓着人了小心我把你喂马了。”
“嘿嘿,”小庆笑笑,也未再靠近,只在栏杆外看着,心想这女子定是哪个婢女,恰巧被自己撞见与五顺行这等龌龊事,心虚害怕了故而遮着脸。
他也是个年轻气盛的,见那女子被五顺弄得隐隐闷哼,又不敢大声,心中躁动,一边摸着驴儿一边对五顺说:“本我来叫你,是想晚点出去找乐子,看来顺哥是不用了。”
五顺自也看见了他动作,道:“你小子可是念着那窑姐儿?”
“嘿嘿,我没顺哥有艳福,在这府内都能弄个女子。”
“呵呵,这女子是个浪的,到处都是马粪都缠着我肏弄。”
“嘿嘿,那顺哥弄够了,可方便给兄弟用用?”小庆知那女子不敢闹,非要嘴皮子占点便宜。
“哈哈,那当然,改日我将这女子卡在这马厩杆上,你们几个兄弟一个一个来,里面就叫马全把屎拉她面前!”
顾夫人从后面被入得深,又听他如此说,穴儿登时收缩一阵。
五顺察觉,笑了笑一掌打在她臀上,小庆见了眼都看红了,手伸进档里撸着驴儿,从栏杆间窥得那女子硕乳晃个不停,道:“这女子奶子真大!跟秋叶的一样大!”
五顺嗤得一笑,一边挺着腰噗噗抽送,一边道:“那是你没见过世面,咱这府里最大的,怕是——”
“谁?!”
“怕是夫人的奶子。”
小庆听他一说,想起夫人平日虽冷傲,胸脯处确是雄伟,“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夫人那对奶子还真是大!”
“呵呵,我看夫人也就是装个样子,骨子里不知多骚浪,若是有机会,定巴不得被咱们挨个肏!”
他说着加快了速度,卵袋啪在她臀上啪啪响,顾夫人羞愤地抓着栏杆,咬着牙压着呻吟。
小庆听得这番话也兴奋,飞快地撸着驴儿,“真有那么一日,我定要肏死夫人!肏三天三夜,让她怀上野种!给顾老爷戴绿帽!”
顾夫人听着这番下流话,被五顺抽得尿意再憋不得,“哦——”地一叫丢了去,穴儿阵阵收缩,将那驴儿龟头一夹,便挤出了浓精。
小庆听得那女子淫叫,一时兴奋,也哦哦地泄在了裤中。
五顺泄完拔出驴儿,顾夫人差点跌倒在地,被他一手扶住。
“快走吧,改日给你玩。”
“嘿嘿,顺哥记得啊!”小庆一边在衣角擦手,一边进了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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