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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开b菊X深交S尿灌满肚子/开你的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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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紧闭,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

季军用一根食指抠挖徐明易的后穴,指尖杵在肠壁,微小的,快速的搜刮肠肉。

赤裸的胴体在他手下起伏,大腿根部的肌肉缓缓抽搐。

给他点时间适应一根手指的粗度,里头变得松软,季军又送入第二根手指。

从未被触碰的菊穴被人用手指侵犯,徐明易羞愧得想立马去死。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后面,紧闭的小口被人捅开,皱襞被插散,第二根手指抚在上面,围绕菊花打转。

身下的人臀瓣翘挺,却因着他的动作,臀尖摆动。

粉嫩的后穴洁白无瑕,颜色极浅,下体还没有毛发,囊袋也小小的一团,颜色也很是漂亮,卵蛋抖擞,季军另外一只手摸上去,把卵蛋掂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盘着。

徐明易立马敏感的分泌出一大波肠液,肠道里又湿又热,季军手指咬得快要断掉。

那个小口堪堪吃下一根手指,再加根手指会不会撕裂。

自己还是悠着点,免得血洗银枪。

季军把囊袋握在手里,拇指顺着中间的缝滑动。只一下,那囊袋抖动,往下缩。

后穴的手指吃得死死的,他还是一下都动不了,挑逗着囊袋只会让屁眼缩得更厉害。

“妈的,这么紧,老子手都要断了。”

季军挪开囊袋上的手,对着雪白的臀尖扇了一掌,屁股上的肌肉深凹进去,形成两个小洞,徐明易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勃起,压在身下好不难受。

慢慢的,他嘴里的呜咽开始变味,声音婉转动听,鼻音悱恻缠绵,面若含春,清澈的眼眸染上情欲。

屁眼也一张一合,里头的肠液从小缝里淌出,粘稠透亮的液体润滑了整个肠道,没一会儿,濡湿了整个屁眼。

里头也不似之前紧致,季军把中指紧挨着深入肠道里的食指,一个前倾,送进第二根手指。

屁眼被撑开得更大,咬得也更紧,手指在里面动弹不得。

徐明易脖子都粗了几分,细长的脖颈弓起,精致好看的锁骨两个凹陷尤为突出。

额头上全是汗,碎发带着汗珠,散乱的黏在后背。

季军觉得既然都送进去两根了,再不捅捅也太说不过去。所以,不顾徐明易变了声调的哀嚎,另一只空的手撑在臀瓣,插入屁眼的手指浅浅插了几下就开始狂风暴雨般深插。

每一下都又深又快,肠壁里热情似火,出来的时候还不舍的缠紧,活像个贪嘴的小顽孩。

屁眼的褶皱完全抚平,边缘是比周围还要淡的粉,被手指生生撑成透明,食指和中指噗嗤噗嗤插入甬道。淫水开始泛滥,越流越多,顺着手流到小臂和季军的囊袋。

整个屁股全亮晶晶的沾满水,季军口干舌燥,喉咙还有些痒痒。

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手指深入完全淹没指节,带出里面丝丝肠肉。

季军看着那个小口开使松泛,便把无名指也加了进去。幸好刚才火热的碰撞,里面不似之前紧,肠肉也软软的,他没怎么用力,就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

一放在屁眼上,屁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张开一个不大的小嘴,啊呜,把手指含进去。

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屁眼的边缘感觉随时都要裂开,那个洞极其可怖的撑开。

徐明易翻了白眼,头无力地一歪,昏迷过去。

季军也不停,自顾自地噗嗤噗嗤干,淫液润滑了整个肠道,里面湿滑无比,手指横冲直撞,四处扫荡,不知道是戳在肠壁的哪块肉上,徐明易倏地大叫,嘴里还有亵裤堵住,叫喊声沉闷闷的。

手指在肠道的肉壁抚摸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那地方极其隐蔽,也很浅,手指稍弯就能直戳得流水。

季军明显感觉到那肉有些不同,他一碰,肠液涌得更多,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缠得手指疼。

徐明易弓起身子,四肢不断挣扎,绳子磨着手腕,粗糙的用料把细腻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在季军弯起三根手指直往他的敏感点戳弄的时候,原本泛红的肌肤挣扎得更甚,红痕破溃,血液涌出,糙绳上沾染血液。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否则一定会再吓晕过去。

窄小的甬道被手指撑开,吃下三根粗长的指节。

肠肉娇嫩,季军是个武将,手指和掌心长年累月被武器磨出了茧子,现如今和娇软的肠肉摩擦,厚茧磨得徐明易倒吸冷气,隐忍克制地不发出羞涩的声音。

季军铁了心要把菊穴干开,手指蜷缩,用指节一下一下地撞在徐明易的敏感点上,手酸了,就又伸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撞击在软肉上。

只来回几次,肠液流满甬道,大股大股往外流,身前的床褥间湿了好大一团,灰色的床垫沾了水渍,颜色更深更明显,在床榻之间尤为突出。

徐明易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是觉得身下的硬物和床垫粘腻,他能够感觉到马眼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液体,沾湿了龟头和床褥,黏在上面很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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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除了磨人外还有酸爽。

龟头已经被水打湿的莹润光滑,底下的布料挤压着龟头那一圈敏感的地方,他还被身后的手指抵着凸起的软肉肏到晕厥,很快,乳白的精液一抽抽漫出。

他身子蠕动,囊袋上也零零散散覆了精液在上头。

季军往他小屌探了探,摸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指腹捻了捻,精液抽拉成丝,季军坏心地往胯下粗紫的肉棒抹,撸动几下,觉得还不够滑,把鸡巴扑到徐明易的肥臀上,用柱身去沾肠液。

可那点也不够用,季军的性器丑陋骇人,有徐明易手臂那么粗,长度感觉能够顶到胃里去。

浑体都是血管,紫黑的肉棒胀大,仿佛下一秒都会炸开来。

肠道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发麻,徐明易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菊穴,所有的注意力从身前转移到臀瓣。

季军把鸡巴当棒槌,徐明易的屁股当鼓,挺起腰腹,支起身子,稍弯一下鸡巴,再松手,鸡巴弹在屁股上。

“啪啪啪”

声音此起彼伏,季军玩得不亦乐乎,屁眼还塞着手指抽插。

徐明易脑中有一根线突然崩裂,一束光在脑中炸开,他身体猛烈抽搐,癫狂地从穴中喷出一股股水,肠肉缩紧松开,季军得了劲就冲着凸起的点戳。

剧烈间,紧致的屁眼松开一个小洞,吐出水液,深处的肠肉被操得翻出来。

疲软的小屌很快硬挺,在徐明易尖叫中射出第二波精液。

季军的鸡巴动了动,小股小股地从马眼洒出白色的精液,全射在肥臀上。

淅淅沥沥地喷了许多,屁股上全是精液和肠液,黏糊的要命,季军拿出手指。

只见手指在穴里泡得发皱泛白,关节酸得不行。

三根手指全是水,季军握拳,挤出来不少水。

又滑又多,季军不浪费好东西,全抹在自己鸡巴上。

这下,鸡巴滑嫩嫩的,水光盈盈,形状看起来更惊骇,皱皱巴巴。

季军跪到徐明易一侧,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掰开下巴吻上去。

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完全尝不到想象中的甜美,浅浅吻了一会就放开。

拇指摩挲着肿起来的下唇,声音邪魅,“美人,夫君要来肏你了。”

转而回到身后,将鸡巴对着屁眼,挺腰干进去。

幸好刚才扩张了许久,他一沉腰就全部插到底,一点空间都没留。

囊袋贴着臀缝,季军在肠道里绕圈顶弄,徐明易沙哑的声音喊叫,凄厉到变了音调,又尖又哑。

“疼,……好疼。”

徐明易难受得五官狰狞,面目可憎。

“胀……好胀……”

他声音都颤了几分,牙齿磕磕绊绊,“出去,出去,……好疼……,出去……出去……求你……,呜呜呜,要裂……裂开了。”

这一刻,徐明易什么风骨都不要了,口里的涎液被干得乱流。

季军得了好处,一点都不顾着徐明易。

刚一进入徐明易的屁眼,他爽得人像是飘浮在半空,湿热软滑,鸡巴一进洞,肠肉立马咬上来,四面八方皆挤压着柱身和马眼。

屁眼处挤出一丝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之处流到季军的囊袋。

“妈的,好紧,爽死我了,啊……”

季军低声骂道,在背后说些淫词烂语,骂的话不堪入耳。

他说的正嗨,徐明易咬牙切齿,低着头,想要把季军的话屏蔽开来。可是,每一个字眼,都扎在徐明易的心尖上,他做不到什么都没听到。

“啊,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屁眼,干到你说愿意被我肏,成为我的狗,嗯哼,……好爽……,啊……”

季军撞击的力度极大,臀瓣被囊袋打得通红,一抽一拉,白浆被操出来,肠肉也被完全肏翻。

嫣红的肠肉干得一翻一翻,褶皱接近透明,粗紫的肉棒和粉嫩的屁眼反差十足,看得季军血脉偾张。

他像一个马达,感受不到疲劳,公狗腰疯狂挺动,将鸡巴送进肠道深处。

肠道狭小,原本容纳不了这么粗大的肉棒,可大力操弄之下,肠壁也松松垮垮。

徐明易越叫,季军干得越起劲,差点就把屁眼干烂了。

后入的姿势让季军趴在徐明易后背,既能够亲吻他的嘴,操得还深。

徐明易差点就要死在床上,嘴唇哆哆嗦嗦,季军含着他的唇瓣噬咬舔吸。

身下渐入佳境,在夜晚到来,又迎来清晨的曙光,季军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在里头,马眼大开,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吐出清液他才罢休。

这时,徐明易体力不支,肚子大得犹如妇人怀了五个月的孩子般隆起,趴在床边,挤压着肚子。

他一动,还能听到精液在里头晃动,季军一抽,把精液射到肠道最深的地方。

肠壁被一股力度冲刷,徐明易抖个没停,屁眼火辣辣的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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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射精。

他完全不敢再奢望太多,只求季军完了就放过他,可这夜好长啊!

和徐明易惨败的脸不同,季军是吃饱喝足的神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射无可射,把尿液撒了进去。

肠道内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冲刷,温度烫得徐明易一激灵,量很大,射了好久都不见他停下,直到腥臊味传到鼻腔,他才恍然大悟,是尿液,季军把尿液撒到了他身体里。

徐明易大骂,身体也不安分,一直在挣扎,绳子割到了手腕和脚腕的肉里,季军看了都觉得疼。抓着他的手安慰,“美人,给你洗肠,精液射得太深了,待会儿不好给你清理。”

他整张脸都是泪,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季军一把把鸡巴拔出来,淡黄的尿液混着精液流出来,床褥湿得能拧出水。

就在刚才,季军一拔出来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假玉势,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尿液和精水被堵在肠道里。

徐明易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含着滔天恨意,季军也不管,抱着人睡了。

几日来,徐明易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出过房门。

他没有脸面对外面的人,夜晚,他哭得凄厉,叫声淫荡,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后穴还隐隐作痛,徐明易搀扶着腰慢慢坐到凳子上。

屁股刚挨凳,他一下弹得站起,屁股又痛又肿,如今只能趴着睡觉。

他趴着,翘臀在上面,季军回来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更加方便自己肏干。

一连大半个月,他的后庭就没有休息过,不是含着巨大的鸡巴,就是含着滚烫的精液用玉势堵在里面,肚子难受得要命,有时疼得厉害了,他就会偷偷把玉势拔出来,排泄干净射进去的东西。

季军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他后穴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如果被发现自己有排泄他射的精水,那晚上他就不用再睡。

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后,徐明易就再也不敢这样,忍得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揉揉肚子,完全没有想过把东西排出来。

下人把吃食送到门口,敲三下门作为暗号,然后放下东西,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季军的吩咐,他们万万不敢踏入这间屋子。

一时间府中猜想无数,流言满天飞,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副将军府中养了个男宠,尤得将军喜爱,把将军迷得不再喜爱女子,就爱这男色。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徐明易慢慢地移动身体,不着寸缕,脊背上遍布吻痕,那些痕迹从背上延伸到胸前,又从胸前延到四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细嫩的皮肤青紫交横,旧伤添新伤。

季军还是不满意他这幅样子,语气阴沉,“贱狗,连狗怎么爬得都不知道吗?还要我教?把腰弯下去,屁股抬高,对再高点,翘屁股真好看。”

他指导徐明易纠正自己的姿势,徐明易就顺从的改变。

他跪在上面,用四肢行走,一路爬,一路哭,眼泪滴花了地毯的花样。

“贱狗,把盆叼过来,给你排精。”

徐明易哭着回答,声音卑微到尘埃里,“好的主人。谢谢主人。”

脑袋点点头,又爬到另一边去叼脸盆。

肥臀朝向自己,玉势的底座露在外边,深深嵌入腿间。

屁股好像比之前还要翘还要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军抬起脚,在臀瓣上用力踩下去,徐明易一痛,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

很快,他就重新爬起来,再度朝另一边的角落爬。

季军握住底座,把玉势抽出来,精水没有东西堵塞,眼见就要流出。

他大力扇上臀尖,咬牙骂徐明易,“贱狗,好好夹紧了,地上有一滴,今晚就多肏你一次。”

“啪啪”对着另一边又是两下,两边的巴掌印对称的排列在屁股上。

徐明易大脑一懵,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接着又回头看地上,干净的地毯上没有精水淌出的痕迹。

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一路夹紧屁股,一边快速地爬过去。

架子太高,徐明易跪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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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就够不到,他只能坐在地上,伸直脖子就咬盆的边缘。

玉势正好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顶端的头撞击肠壁,恰好碰到了更深处的一个点,他屁股在地上弹起,头顶上铜盆。

嗙的一声,盆滚到了地上,擦着眼角掉落在地,底部砸上上眼眉弓。

徐明易砸倒在地,痛的斯哈一声。

他生得极白,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当砸伤的时候,他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季军心里刹那间揪紧,胸口传来刺痛。

他很矛盾,脚灌了铅似的难以迈步。

心里挣扎万分,最后还是冷声吩咐徐明易。

徐明易原本趴在地上,听到让他叼着盆爬过去的命令,他立马撑起手腕,借着力跪起来。

这么长的距离,他爬得格外艰难,每一步都打上了他是狗的印记。

傲岸洁白的君子啊,我不是了,我如今只是一条贱狗。

他气得身躯一震,停留在离季军三步的地方,手臂打颤,眼泪落在掌背旁。

“过来,爬过来。”

徐明易深吸一口气把盆咬得更紧,后穴深缩,死死吸住玉势。

爬到季军的脚边,他放下脸盆,牙关早已经泛酸。

砰咚,季军揉揉他的发髻,那神情就像是真的对狗一样,施舍他的怜爱。

徐明易眼睛刺痛,双眼越来越模糊。

季军神情一下子坦然起来,继续下命令,“把屁股撅过来,主人给你泄精水。”

徐明易僵硬地动动脖子,表示知晓。

然后转换体位,屁股对着季军。

臀缝中,菊穴的位置上插了白瓷玉势,下面是圆盘状,季军拉着底座将埋在里面的玉势扯出来。

淫肉黏在玉势上,带出来时拉扯出深红的肠肉,随着玉势越抽越多,肠道深处的淫水也流到了穴口,只等它一空,立马就涌出来。

啵,肠道太过于又窄又紧,最后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淫水被肠液冲淡,现在只是淡淡的白,就顺着小口从里头流出,打湿了囊袋和疲软的小屌。

那个原本应该紧闭的口子因为长时间被玉势堵塞,已经合不上,中间深深的陨陷,屁眼周围被底座磨得通红通红。

季军心疼得要命,红嫩嫩的看起来好疼。可是,小嘴张开,吐出精水,开开合合,吸引他想要插进去。

欲望大于心疼,季军还是选择脱了裤子。

对着还在流水的屁股,一个深顶,把未流出来的精液再度堵塞。

身后是狂风暴雨的撞击,徐明易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贴上季军的腰腹,肥臀在坚实的肌肉上撞久了也不觉得疼痛。

他还是像往日的任何一次一样,还没做多久就开始求饶,咿咿呀呀的抓着季军的大腿。

尽管上面也是伤痕遍布,可徐明易越抓,他就越起劲,瘾也越大,什么技巧都没有,只会原始的横冲直撞。

徐明易眼泪鼻涕一大把,头在空气中摇摆,他俯下脖颈,竟然看到平坦的肚子上有一条凸起。

他红着眼把肚子捂住,轻轻护住肚皮,求着身后的男人能轻点,慢点。

“将军,……呜呜呜,求你……轻……轻点,肚子……肚子要裂开了,好大……呜呜呜……吃不下……我吃不下了。”

在徐明易口中就没有一句完整清晰的话,全在季军的撞击中粉碎。

他不知道,在床上求饶等于求欢,是要被肏死的。

季军早随着心里的魔鬼,在胯下用着粗大的鸡巴把徐明易操哭,操烂。

几千下深顶后,季军把精液送入肠道。

徐明易还以为一切都偃旗息鼓,他今日度过了这屈辱的行径。

半刻后,略带疲软的肉棒突然挺了一下,把不知名的液体射出,肠道内被滚热的水柱烫到高潮,他射了,被季军射尿的时候爽射了。

在他身下情动比射尿还要难受,这是出于身体本然的反应。被季军操了大半个月,他的这具身体早已经在性事中磨合成季军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季军一放进来就去自动缠紧,吸附。

看着地上的一束水渍,季军冷哼,“贱狗,爽不爽,被我射尿射舒服了是不是?”

徐明易不回答,季军就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贱狗,说话,爽不爽?不爽是吧,老子今晚把你的屁眼干烂喽,让它以后夹不住精液,射进去了就立马流出来。老子还要把它当尿罐,每天都把尿撒在里面好不好?”

季军一席话,徐明易越听脸上就惨白一分,说完最后一个字,徐明易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屁股一下就失了鸡巴,尿液带着浓精从里面流出来,他的大腿和性器也染上那股腥臊味。

好脏,他好脏,徐明易在心底里哭嚎。

季军踢踢他,不管他的死活,虽然看到了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面上闪过一丝怜悯,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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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屋子爬三圈,爬完了,今天就让你休息,爬不完,精水敢流出来一滴,你就舔干净毛毯,求我晚上操你。”

徐明易真的没有力了,他好累。自从季军沾上了他,他就没有一天是休息的好的。

不能反抗,要听话,要时时刻刻把穴掰开让主人肏,晚上抱着他睡觉时,会在他耳边呓语,“徐明易,你就是我的狗,我的贱狗,贱狗,干死你,肏烂你的逼,让你想着其他的女人。”

他拒绝玩这个游戏的那次,整整十天都没出过门,更没下过床。

他睁眼不是在被干,就是在翘起屁股等着被干。那十天,才真的是地狱,想起来就恐怖,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徐明易边爬边舔上一圈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味道又腥又有点甜,味道实在不好,可他还不敢表现出来,他好怕季军又会丧心病狂地按着他做上十天半个月的。

爬完最后一圈,他虚弱无比,跪爬在季军脚上,如释重负,“主人,我……我爬完了。”

紧接着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转眼就到了秋天,房内有扇小窗,徐明易推开窗户,只看到萧条落败之景,大片大片树掉光了叶子,干枯的枝桠在天空中看起来灰蒙蒙。

“时间可真快啊,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徐明易身着一套白色的长衫,外面挂了件绿色的纱衣。头发也用同色的带子绑了一个高发髻,两鬓垂下些碎发,眼神满怀忧郁,双眼无神,怔怔地看着窗外。

他穿着绿色的衣服,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生气,整个人都是沉闷的,毫无起色,但流露出的行为举止又像泡在风情里,眼波流转,杏眼含春。

“小篱,我好想你啊,这辈子还有缘分再见你吗?”

许是想起自己在季府,困在高高的围墙中,他苦笑,自问自答:“徐明易,你真是说笑了,她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站在窗边吹了一会风,徐明易觉得身上凉飕飕,风什么时候如此刺骨了。

在这也有三个月,他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像嫖客和妓女,在青楼等着客人来临幸。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到头,这间屋子还要再呆多久,徐明易看到不远处的一颗小树停留了一只雀儿,欢乐地从一根枝桠跳到另一个枝桠最后飞过高高的院墙。

这一下点醒了徐明易,他不应该困在这儿一辈子,他不属于任何人,他是自由的。

徐明易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把门打开,第一次踏出这间房子,审视外面的天空。

他这才打开门,门口的护卫皆是一惊,里头的人从未出过房门,如今怎得出来了。

院子很大,他沿着回廊四处闲逛,身后的士兵就紧紧跟着。

终于,徐明易发火,他一下子转过身,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滚,别跟着我。”

士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立在三步开外站立,没有将军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走掉。

“我不是你们将军的囚犯,不要再跟着我,给我点空间行吗?”

瘦高点的士兵张嘴要说什么,身后富有厚重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们下去吧!”

“是,将军。”

得了命令,士兵才敢走。

徐明易头也不回,直冲冲地朝回廊快步行走。

步子迈得很大很急,完全是想把季军甩在屁股后面。

季军比徐明易还要高半个头,魁梧健壮,他三两步就追上徐明易,一把拖住腰肢往怀里拉。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昨晚没尽兴?”

徐明易思索几下,用手堵住季军的嘴,小声地怒嗔:“你干什么,小心有人听见了。”

此时,怀里的人眼含杏花,瞳孔闪烁,匆匆扫他一眼便娇羞地挪开眼睛,声音软糯。

三个月了,徐明易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完全是小妻子般娇羞。

覆在唇上的手香喷喷的,季军不自觉得呼洒出热气,打在徐明易掌心。

手心痒痒的,徐明易正准备缩回手,季军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将细细的手拽紧。

摩挲两把,这心里开始痒痒,接着低头含住徐明易的指尖,灵活的舌头滑过指腹,手上湿麻一片。

葱白的指尖全是口水,季军又舔上徐明易的掌心。

嘴唇刚覆上去,徐明易反应很大,突然哆嗦一下,缩回手。

季军拽牢,伸出舌头又碰了一下,徐明易只觉电流从全身走过,浑身软绵绵。

“美人,舔一下手心就这么敏感啊。”

“……那我晚上边舔你,边肏你好不好。”

他停顿一下,把后面的话说出。

徐明易攥紧手上的黑色衣袍,关节泛白。

良久,他低声说,“全听夫君的。”

季军一下就炸了,耳鸣了许久,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不敢再让徐明易叫一次,怕真的是听错了。

徐明易叫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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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真的以为自己把人给睡服了。

他此刻比打了胜仗,升了军衔,还要高兴,还等什么,直接把人就地正法。

“宝贝美人,把自己给夫君好不好?夫君,轻轻的,一定让你舒爽,今晚夫君好好伺候你!”

季军语气欢快,声音急切,嘴唇巴巴地吻上徐明易。

徐明易先是一怔,浑身僵硬,但又怕露出破绽,闭上眼睛,手环上季军的腰,主动回应他。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激情澎湃,徐明易口中的呼吸大把大把丢失,他没一会儿,脸涨得血红。

“嗯……”

徐明易叫出声,季军更加上头,双手扶住他的腰,把下体贴上平坦的小腹。

肚子被一根铁棒杵着,徐明易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反而主动抚摸季军的胸,再蜿蜒向下,捉着鸡巴上下撸动。

“啊,好舒服,……宝贝美人,给夫君再摸摸。”

徐明易还真的听话一直在撸动,隔着布料季军爽得都要射了。

“脱了,给夫君含含好不好?”

季军用力碾过红肿的上唇,饱满多汁,看得真想咬掉。

徐明易没有说话,用动作来回答他。

他伸出舌头舔了季军的嘴角,然后是下巴,再张嘴将突起的喉结含在嘴里,舌头重重的扫过。

果然,季军握住徐明易腰肢的手垂落在身侧,他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旁边就是一个红色的廊柱,季军一手撑在上头。

徐明易把那处吸住,过一会再松开。

喉结上沾了亮晶晶的涎液,还泛着深红。

“我留了印记,你就是我的了。”

季军仰着头,喉结滚动,“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

徐明易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些悸动,心脏的位置疼了一下。

眉头一皱,随后又舒展来。

“骚狗狗,主人来宠你。”

也不知是出于报仇还是别的,徐明易特意这么唤季军,就像之前季军这么叫他一样。

看着季军情动的模样,徐明易心情大好,嘴角上扬。

慢慢的弯下腰,小手似有似无地触碰,用牙咬着裤子拽下。

季军处在水深火热的境地,他快憋不住了,但是也不想猴急的把鸡巴塞入屁眼。

徐明易第一次主动,他是真的要命,骚起来没边。

“好大,好硬,主人很喜欢。”

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柱身,笑得妩媚。

随即张嘴把鸡巴吃进口里。

季军释放一声闷响,肩膀绷紧又放松,他实在是等不了了,徐明易浅浅的吃着压根不解火。

于遂,他按住徐明易的头,鲤鱼打挺般将喉管肏开,大力地操干。

囊袋拍击在下巴,徐明易被打疼了,却一声不哼。直到喉咙里射出浓精,他张嘴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肚。

最后张嘴给季军检查,“夫君,主人把你的精液都吃下去了,一点都没浪费。”

红润的口腔中没有一点精液,喉口处撞得肿大几分。

“宝贝美人,有没有受伤?”

这怕是季军第一次做人,他第一次询问徐明易有没有受伤。

虽然说这是徐明易存心勾引的,但是面对季军的关心,他还是愣了下。

“夫君,操我,往死里操我。”

季军好心问他怎么样,徐明易却往枪口上撞,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宝贝美人,这是你要求的,我怎么都不会停的。”

徐明易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撸动硬挺的性物,将小口分泌的黏液抹在后穴。

然后转过屁股,压腰。

白嫩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季军眼前,穴口开开合合,周围还湿湿滑滑。

徐明易摇动屁股,臀肉颤出肉波。

“夫君,快进来啊,小穴里好热,好湿。”

说完,徐明易把手指伸进屁股里头,带出晶莹的水,一把放在季军的嘴唇前。

季军伸出舌头舔干净水,骚甜的味道让他想要直接干进去。

可徐明易的屁股实在是太诱人了,他刚刚射过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紫黑色的柱身遍布血管。

徐明易拿回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搅了一圈,口中搅着津液。

“夫君,快来嘛。”

季军摸着大屁股,怼着屁眼沉腰干到底,不给人放松的机会,就将缠人的肠肉插得四分五裂。

他每一下都往最里面干,囊袋重重的扇打臀肉,屁眼捅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口,褶皱完全舒展开,边缘处沾满白浆。

徐明易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人干成两半,盆骨撕扯成两块,他被干得翻了白眼。

明明受不了了,但嘴里一直在逞强,“快点,哦,……啊,再快点,深点,用力干我……。”

季军还担忧他天天被操,身体会吃不消,所以不敢用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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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骚狗居然一直让自己重点,那他可真不好意思了。

季军把住徐明易的大腿根,用力往自己的下体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而他的腰肢又会竭力向前挺,完全发力操。

只几下,徐明易被撞得屁股发麻,再多几下,他觉得下体的骨头都粉碎了。臀肉被挤压到变形,身体彻底撕碎,他只能任由季军干他。

白浆随着动作滴落在地砖上,每一发都能将肠肉带出,糜软艳红的肉缠在鸡巴上面,被带出一点,又被重新送进甬道。

粉嫩的屁眼完全被干成了季军的鸡巴套子,他一插进去,肠壁上的软肉裹着汁水咬紧他的命根子,里面干了大半天都还是紧致得要命。

“啊,啊,啊,夫君好厉害,明易要死了,要被……啊,……被夫君干死了。”

“嗯哼,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狠,夫君这就来好好干你。”

季军把鸡巴完全插到徐明易体内,再以一种快得只能看见余影的速度贯穿肠道。

里面热情似火,没一会儿,身下的水积了一洼。

这下徐明易半句话都说出来,咿咿呀呀地流口水。

季军感觉自己快到了,顶断的头在甬道里胀大,他一把托住徐明易的屁股抱住,开始疯狂的抽插。

屁眼被玩开,边上一层透明的软肉看着即将要被操烂了一样,吸紧鸡巴边被干得脱出来。

徐明易前边的性物也胀大一圈,精液全射在廊柱上。

季军看他射了,速度不减,寻找隐藏在深处的凸起,对着那就是一顿顶撞。

在龟头被大股大股的肠液浇淋的时候,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肠道。

季军射精了也没停动作,边射精边干屁股。

徐明易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种,直接玩到失禁。

季军看着前面淡黄的水柱,玩心大发,也把尿液射在徐明易肚子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季军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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