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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下人又娇又犟,他突发奇想,如果逼他把墙壁上的精液舔干净,他会不会吵着要死呢。
嫣红的小舌头,舔着吃精液,别提有多么让人血脉偾张,光是想想,下身就又胀大几分。
“徐明易,你尝过自己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吗?”
“试试好不好?”
看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可季军抓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按到墙壁上。
徐明易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彻底养好,季军又是个力气大的。
他就这么跪在了地板上,可腰杆依旧挺直。
“舔,舔干净,自己的污秽之物就得由你自己弄干净。”
徐明易极不情愿,抓住后颈的手,想着把他给甩开。
那手就好像是嵌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怎么弄都不动弹,最后,也只能抓出几道血痕来泄愤。
小兔子的脖子又细又长,真想咬一口。
“舔不舔干净,不喜欢舔自己的,就舔我的好了,我大方点,给你吃吃。”
“嘶,啧啧,指甲还挺长,明天全给你剪了,再有下一次,手指都剁了喂狗。”
坚实的手背几道血痕刺挠出血,顺着手指往下滑落,这小子脾气还真犟。
不过,我喜欢,而且还越来越爱。
季军等得不耐烦,说话急急燥燥,“快选。”
徐明易扭过头,神情严肃冷清,压根一点都不理睬他。
季军在军中是什么人啊,除了崔曜,就是他说话有重量一些。
而这么一个教书先生,一点官职,背景都没有,还这么作威作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开始,他还想着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温温柔柔地和他商量商量,自己也是稀罕他稀罕得不得了,这么畸形的关系让他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读书人那么快接受也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徐明易一直不接受,那自己还等他一辈子吗?
暗着来不行,那就直接挑明了来,管他接受不接受,自己先爽了再说。
“不说话,那就默认你两个都要选。”
强装冷静的徐明易这才有点反应,身体扭得和条蛇似的,活像没有骨头一样。
浑厚翘臀左右摇动,藏在衣衫下的肉体不知多么诱人。
季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好几下,心里的火怎么都灭不了,反而愈烧愈旺。
“妈的,屁股扭的真得劲,老子鸡巴都硬炸了。”
啪啪啪,季军一掌扇在屁股上,那翘肉还颤了颤。
这一挨着了,就舍不得放开手,两只手覆在上头抓揉捏扯,把整洁的长衫揉得皱皱巴巴。
臀上传来一阵痛意,徐明易难耐地发出声音,“呃……,住手……住手……”
他打了一下还不松手,得寸进尺地抓着软肉揉搓。
隐私部位被男人抚摸,徐明易羞愧难当,俊脸红得能滴出血。
“老子今晚就操了你,给你开苞。”
季军摸着触感极好的臀肉,在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不……,住手,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这会被人耻笑,你放了我,我不愿意被你这么羞辱。”
季军气的够呛,没有人可以反抗他的意思,谁来都没用。而且,上头都说了,把他放到军营去当军妓,自己好心好意担着莫大的风险,给他解救出来,又是给他地方住,又是给他疗伤。结果,人呢,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他。
“好说歹说都没用,我也不和你啰嗦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人我是操定了。”
“看你后穴没被用过,也没有给你扩张,怕你第一次就被干裂了,我先给你扩张润滑,免得一次就玩坏了。”
徐明易面上惨白,手指扣进地板上,生生地折断指甲,这力用了多大,可想而知。
“我……我……舔自己的。“
短短几个字用了他平生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他将头埋进两臂之间,贴上冰凉的地面。
寒冷的温度从地面传遍他的身体,徐明易身上透着寒冰般的凉意。
他声音小的和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低沉的嗓音把话哽在喉咙里。
季军痞笑,“说大声点,没听清。”
徐明易从脸上红到了脖子,细长的脖颈青筋暴起,手用力握成拳头,吱嘎吱嘎地响。
他咬住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用了稍大一点的声音说,“舔……自己的。”
季军干脆坐在凳子上,穿着靴子踩上他的大屁股。
“舔自己的什么?说清楚点。”
臀上的感觉又不同了,这个局势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徐明易按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舔自己的精液。”
说完这几个字,他彻底支撑不住,头深埋在地面,身体就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墙角。
把这二十几年来一直尊崇的礼法抛掷,他徐明易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比一刀杀了他还要难受和更有冲击力。
', ' ')('季军用脚推了推他的屁股,徐明易的身形摇晃。
“还要我继续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徐明易从眼眶中滑出一滴泪,无力地抬起脖子,贴上墙壁。
对着那道白痕,吐出舌头覆上去,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即使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还是恶心到反胃。
季军在他屁股后面,看到他的脑袋贴离墙壁极近,小幅度地移动。
想着湿热的粉红小舌,蘸着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下,脸上又纯得要命,眼睛肯定湿漉漉的,充满怨恨的。
胯下的三两肉激动的上下抖抖,顶端的液体越流越多,深色的裤子湿了好大一块,他一摸,一手的前列腺液,泛着晶莹的光。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季军脱了裤子,兴奋的肉棒立马弹在小腹上,小腹上亮盈盈一块。
他起身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钳住下巴,分开两齿,把分身直挺挺插进去。
龟头一下就抵住了喉咙,咽部窄小,受点刺激就生理性地收缩颤紧,箍得季军舒爽翻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爆在他嘴里。
腥檀的尿骚味扑满整个鼻子,徐明易熏得想呕,咽喉处卡了巨物,他吐也吐不出。
“呜……呜呜呜”
徐明易推搡季军的小腹,努力地吐出那玩意儿,嗓子眼刚一松,季军瞅着机会,把肉棒送入更深更紧的甬道。
“呕,呕,呕……”
喉咙又痛又难受,嗓子眼还卡了一个东西,徐明易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眼眶湿润。
长睫下投射出半眶阴影,季军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可又觉得那双眼睛勾人得很。
他的嘴巴湿滑嫩软,嗓子眼紧得厉害,龟头被挤压得变形,敏感点被圈绕住,想射的念头在此刻到了极点。
第一次就深喉,徐明易很不熟稔,牙齿经常刮蹭到柱身的皮肤。
一被咬到,季军顿感头皮发麻,愉悦感从头顶游走到脚底心,脚趾蜷缩,浑身绷紧。
“啊……”
季军抓住徐明易的发髻,发疯似的按住他的头拼命地抽插。
嗓子眼都要操得冒烟,里头渐渐松泛,津液吞咽不及时,从嘴边挂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上千下,差点把嗓子都给操破。
徐明易感觉到那肮脏玩意的前端又胀大不少,温度也上升好几个度,他肩膀颤抖,嘴里一阵阵咳嗽。
千钧一发之际,季军及时拔出肉棒,将白液射满他慌乱的脸颊。
鼻子,嘴角,眼睛,睫毛,两颊到处都有精液。
徐明易眼睛氤氲,雾气腾腾,眼尾还勾人,面上全是精液,实在是妖艳。
才刚射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
徐明易死咬唇瓣,边摇头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季军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睛充满危险,握住丑陋的玩意。
“刚才不喜欢吗?不喜欢吃吗?”
徐明易漂亮的锁骨深凹,两臂撑在身旁,嘴唇颤得十分厉害。
“不……不喜欢。”
他死盯着徐明易,打量他的动作,看到他细弱的手臂上肌肉抽搐,声音冷得不像话,“这么怕我?”
“放了我……求,……求求你”
季军邪魅一笑,语气可惜,用怜爱的嗓音冲他说,“可惜了,我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一说。”
一双桃花眼,尾角上扬,老谋深算。
“求我,求我不要肏死你!”他语气轻快,眸子都是戏谑。
徐明易在恐惧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季军那个人,瘾实在是大,每天强迫自己和他睡在一处,必须要抱着才肯睡。
睡觉前必定会有睡前热身,抓住他的腿往胯下拉,徐明易蜷缩身子,害怕到不行,可他也只是亲亲大腿内的软肉,摸摸屁股,把火泄出来。
这半个月来,他身上的伤痕早就好完全了,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细腻光滑的后背白花花,小腿细长,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
徐明易背对着门,敞开衣服,后背全部露出,丫环用玉勺从青瓷小瓶里刮出大勺乳白色的膏状物,往他后背上送,用手涂开。
脚边多了一道黑影,丫环随意一瞟,就看到自己主人站在身后,显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就要出声行礼。
季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她离开。
丫环把东西放在桌上,微微弯腰,退开这间屋子。
背上突然一空,冷峻的乌眉蹙了蹙,薄唇轻言,“怎么停了?”
季军差点傻笑出声,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把药抹匀。
他一碰上纤细的脊背,突觉手心冒出一股汗,黏糊糊。
徐明易疑惑这小丫头的手怎一下就大了不少,温度也比刚才还要高,擦在背上还有点硌人。
他侧过头,清淡如水的眸子荡了涟漪,瞳孔骤然散大,小手立刻去拽肩膀的领子,想把背遮起来。
然而
', ' ')(',他终究是晚了,季军的深瞳冷得发光,强势的目光不容忽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又移到背。
“美人,挡什么呢,我又不是外人,和你睡了这么久,还这么生分可不太好。”
徐明易往前稍倾,从他的爪下离开,站起身拉好衣服,背对着他系腰带。
季军可不会干等着他穿好衣服,恨不得徐明易赤裸着站在那,任他玩弄。
所以,他嗖一下走到徐明易背后,圈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拇指抚了抚。
打结的手一僵,指尖又颤又抖,好几个结都没打好。
罪魁祸首在背后笑出声,握住像葱白一样的手指,粗糙的手指忍不住摩擦。
“怎么抖得这样厉害,怕我?”
徐明易恨不得他去死,每天晚上都被他用那物顶着臀缝,他睡都睡不安稳,只能等他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时,警惕的双眼才敢在黑夜里合上。
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重,精神远比之前紧绷,脑子里的弦时刻都绷得僵直,只要季军做出冲动的行为,他立马激发身体的潜能,尽最大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坚实的胸膛贴上后背,瘦削的肩胛骨硌人得厉害,触感一点也不好。
徐明易闭紧牙关,双眼愤恨,盯着不远处的床榻。
每晚都能抱着美人睡觉,季军乐不思蜀,也不计较他的这些小脾气,他自动归为美人是惜字如金,不喜交讪。
其实,他什么都明白,也理解徐明易对他的抵触,可谁让他生的这么好看,他一看就喜欢得要命,什么都忍了。
“你的身体真好看。”
季军缠绵悱恻,头贴在后脑,垂眼,修直的脖颈闯入眼帘。
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他还怕等什么时候,徐明易惹他生气,他一时脾气上来,会把他掐死。
怎么哪哪都喜欢呢?
薄凉的唇落到脖子上,徐明易吓得一激灵,耸耸肩不让他继续。
季军是个大老粗,下一秒就掰着人的下巴转过来,在唇上重重的亲上一口。
“好性感,好色情。”
“美人,好想操你。”
徐明易挣扎了但没挣扎开,季军略带侵占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给不给,我忍得鸡儿都要爆了,再不给我,夫君胀久了会废掉。”
怀里的人当下就怒火冲天,他的话才刚落下,爆火的叫唤快给他耳朵震聋。
“住嘴,谁是你的美人,你别这样叫我,恶心的要命。夫君……”
徐明易反复重述好几遍,自嘲地看向他,“季军,你让我想吐,喜欢男人,你真是下贱。”
季军发誓,他原本真的打算收敛脾气的,听徐明易这么糟蹋自己的心意,恶心自己恶心到想吐,面上再没反应都说不过去。
果然,听徐明易说完话,季军眼眸沉了沉,嘴角的幅度向下弯,左颊颧骨的肉抽搐一下,浑身冷冽。
徐明易看到他这番变化,先是冷得冒哆嗦,反应过来几秒,立马冲出去。
在他即将要跑开身边的一瞬,季军拽住他的长衣,二话不说揪住手臂,另一只手撕扯他的衣服。
白色的外衫刚才就没系紧,季军毫不费力就脱光徐明易的衣服,即使是两只手死死拽住亵裤。
桃花眼里蓄满泪水,泪眼婆娑,咬住下唇,向他摆头,季军还是残忍地一把拉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无视他的恳求。
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皮肤上起了密密的鸡皮,没办法,他双手捂住最后的尊严,把私密的性器挡住。
季军被他的操作看笑了,挡那么点算什么。
将人从怀中捞起,朝着床榻走去。
徐明易怕死了,用一点都不符他读书人的身份,跪在床褥间,求季军放过自己。
他不断地磕头求饶,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干净的小脸脏兮兮。
傲慢的文人不是挺有气节的吗?冷眼俯视这浑浊的人间,对武将完全不放在眼里,嘴里一口一个粗人。
可小美人这么个求饶的劲,额头被撞的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算盘珠子,豆大一滴掉落在铺盖上。
“将军,求你,放过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女子,心中也有相仪的姑娘,求你了,放过我。”
徐明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含糊不清,活像那次吞了他的鸡巴一样。
小美人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嗓音沙哑,祈求能够逃脱魔爪。
可,自己看上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呢?
季军听得实在聒噪,干脆从地上捡了条衣服塞在他嘴里。
徐明易呜呜的说不了话,眼泪刷刷流出。
季军忍得鸡儿难受,也一并脱了衣服,把徐明易翻面背对着,翘臀一抽一抽,囊袋瑟缩。
“美人,今天,夫君给你扩肛。等你吃得下我四根手指,我再肏你,给你吃我的鸡巴。”
季军真的撸动肉棒,夸张的尺寸让徐明易看得越发恐惧。
', ' ')('好不容易忘却的记忆全涌出来,沾满整个脑子。
为了防止徐明易乱动,季军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绳子,拿剑斩断成四条后,阴险着走过来,不松不紧地绑住徐明易的手和脚。
固定好人,季军满意地扇了一下徐明易的臀瓣。顿时,臀肉四溢,小幅度颤动着。
掰开臀缝一看,粉嫩的菊穴一缩一张,一丝缝隙都不见。
季军伸出手指抚上褶皱,绕着圈摸了一把,食指指腹便往里戳。
可里头实在是太紧,指腹受了阻力一点都进不去,褶皱缩得更加厉害,把入口拦个个十成十。
他下体干燥,没有一点水,季军啐了口唾沫在手心,手指沾湿了,继续往里弄。
可那儿紧得实在是厉害,像堵了个石头一样,季军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明易死拧眉头,咬着的亵裤染了血。
季军压根没注意到徐明易,一个劲地卯足了力就要去挖他的后穴。
手指湿了一点,插得也没之前难,手上发狠,一挤挤入半个关节。
还想再送入更多,肠肉咬着完全不让动,手指都被箍得难受。
还想贯穿的念头在这止步,季军开始浅浅抽插起来,各个方向都插送,挤压着紧致的肠肉。
徐明易痛苦万分,额头上青筋暴起,手臂的血管暴胀,嘴里不停呜咽,别提有多瘆人。
床帐紧闭,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
季军用一根食指抠挖徐明易的后穴,指尖杵在肠壁,微小的,快速的搜刮肠肉。
赤裸的胴体在他手下起伏,大腿根部的肌肉缓缓抽搐。
给他点时间适应一根手指的粗度,里头变得松软,季军又送入第二根手指。
从未被触碰的菊穴被人用手指侵犯,徐明易羞愧得想立马去死。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后面,紧闭的小口被人捅开,皱襞被插散,第二根手指抚在上面,围绕菊花打转。
身下的人臀瓣翘挺,却因着他的动作,臀尖摆动。
粉嫩的后穴洁白无瑕,颜色极浅,下体还没有毛发,囊袋也小小的一团,颜色也很是漂亮,卵蛋抖擞,季军另外一只手摸上去,把卵蛋掂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盘着。
徐明易立马敏感的分泌出一大波肠液,肠道里又湿又热,季军手指咬得快要断掉。
那个小口堪堪吃下一根手指,再加根手指会不会撕裂。
自己还是悠着点,免得血洗银枪。
季军把囊袋握在手里,拇指顺着中间的缝滑动。只一下,那囊袋抖动,往下缩。
后穴的手指吃得死死的,他还是一下都动不了,挑逗着囊袋只会让屁眼缩得更厉害。
“妈的,这么紧,老子手都要断了。”
季军挪开囊袋上的手,对着雪白的臀尖扇了一掌,屁股上的肌肉深凹进去,形成两个小洞,徐明易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勃起,压在身下好不难受。
慢慢的,他嘴里的呜咽开始变味,声音婉转动听,鼻音悱恻缠绵,面若含春,清澈的眼眸染上情欲。
屁眼也一张一合,里头的肠液从小缝里淌出,粘稠透亮的液体润滑了整个肠道,没一会儿,濡湿了整个屁眼。
里头也不似之前紧致,季军把中指紧挨着深入肠道里的食指,一个前倾,送进第二根手指。
屁眼被撑开得更大,咬得也更紧,手指在里面动弹不得。
徐明易脖子都粗了几分,细长的脖颈弓起,精致好看的锁骨两个凹陷尤为突出。
额头上全是汗,碎发带着汗珠,散乱的黏在后背。
季军觉得既然都送进去两根了,再不捅捅也太说不过去。所以,不顾徐明易变了声调的哀嚎,另一只空的手撑在臀瓣,插入屁眼的手指浅浅插了几下就开始狂风暴雨般深插。
每一下都又深又快,肠壁里热情似火,出来的时候还不舍的缠紧,活像个贪嘴的小顽孩。
屁眼的褶皱完全抚平,边缘是比周围还要淡的粉,被手指生生撑成透明,食指和中指噗嗤噗嗤插入甬道。淫水开始泛滥,越流越多,顺着手流到小臂和季军的囊袋。
整个屁股全亮晶晶的沾满水,季军口干舌燥,喉咙还有些痒痒。
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手指深入完全淹没指节,带出里面丝丝肠肉。
季军看着那个小口开使松泛,便把无名指也加了进去。幸好刚才火热的碰撞,里面不似之前紧,肠肉也软软的,他没怎么用力,就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
一放在屁眼上,屁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张开一个不大的小嘴,啊呜,把手指含进去。
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屁眼的边缘感觉随时都要裂开,那个洞极其可怖的撑开。
徐明易翻了白眼,头无力地一歪,昏迷过去。
季军也不停,自顾自地噗嗤噗嗤干,淫液润滑了整个肠道,里面湿滑无比,手指横冲直撞,四处扫荡,不知道是戳在肠壁的哪块肉上,徐明易倏地大叫,
', ' ')('嘴里还有亵裤堵住,叫喊声沉闷闷的。
手指在肠道的肉壁抚摸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那地方极其隐蔽,也很浅,手指稍弯就能直戳得流水。
季军明显感觉到那肉有些不同,他一碰,肠液涌得更多,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缠得手指疼。
徐明易弓起身子,四肢不断挣扎,绳子磨着手腕,粗糙的用料把细腻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在季军弯起三根手指直往他的敏感点戳弄的时候,原本泛红的肌肤挣扎得更甚,红痕破溃,血液涌出,糙绳上沾染血液。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否则一定会再吓晕过去。
窄小的甬道被手指撑开,吃下三根粗长的指节。
肠肉娇嫩,季军是个武将,手指和掌心长年累月被武器磨出了茧子,现如今和娇软的肠肉摩擦,厚茧磨得徐明易倒吸冷气,隐忍克制地不发出羞涩的声音。
季军铁了心要把菊穴干开,手指蜷缩,用指节一下一下地撞在徐明易的敏感点上,手酸了,就又伸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撞击在软肉上。
只来回几次,肠液流满甬道,大股大股往外流,身前的床褥间湿了好大一团,灰色的床垫沾了水渍,颜色更深更明显,在床榻之间尤为突出。
徐明易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是觉得身下的硬物和床垫粘腻,他能够感觉到马眼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液体,沾湿了龟头和床褥,黏在上面很磨人。
但其实,除了磨人外还有酸爽。
龟头已经被水打湿的莹润光滑,底下的布料挤压着龟头那一圈敏感的地方,他还被身后的手指抵着凸起的软肉肏到晕厥,很快,乳白的精液一抽抽漫出。
他身子蠕动,囊袋上也零零散散覆了精液在上头。
季军往他小屌探了探,摸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指腹捻了捻,精液抽拉成丝,季军坏心地往胯下粗紫的肉棒抹,撸动几下,觉得还不够滑,把鸡巴扑到徐明易的肥臀上,用柱身去沾肠液。
可那点也不够用,季军的性器丑陋骇人,有徐明易手臂那么粗,长度感觉能够顶到胃里去。
浑体都是血管,紫黑的肉棒胀大,仿佛下一秒都会炸开来。
肠道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发麻,徐明易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菊穴,所有的注意力从身前转移到臀瓣。
季军把鸡巴当棒槌,徐明易的屁股当鼓,挺起腰腹,支起身子,稍弯一下鸡巴,再松手,鸡巴弹在屁股上。
“啪啪啪”
声音此起彼伏,季军玩得不亦乐乎,屁眼还塞着手指抽插。
徐明易脑中有一根线突然崩裂,一束光在脑中炸开,他身体猛烈抽搐,癫狂地从穴中喷出一股股水,肠肉缩紧松开,季军得了劲就冲着凸起的点戳。
剧烈间,紧致的屁眼松开一个小洞,吐出水液,深处的肠肉被操得翻出来。
疲软的小屌很快硬挺,在徐明易尖叫中射出第二波精液。
季军的鸡巴动了动,小股小股地从马眼洒出白色的精液,全射在肥臀上。
淅淅沥沥地喷了许多,屁股上全是精液和肠液,黏糊的要命,季军拿出手指。
只见手指在穴里泡得发皱泛白,关节酸得不行。
三根手指全是水,季军握拳,挤出来不少水。
又滑又多,季军不浪费好东西,全抹在自己鸡巴上。
这下,鸡巴滑嫩嫩的,水光盈盈,形状看起来更惊骇,皱皱巴巴。
季军跪到徐明易一侧,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掰开下巴吻上去。
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完全尝不到想象中的甜美,浅浅吻了一会就放开。
拇指摩挲着肿起来的下唇,声音邪魅,“美人,夫君要来肏你了。”
转而回到身后,将鸡巴对着屁眼,挺腰干进去。
幸好刚才扩张了许久,他一沉腰就全部插到底,一点空间都没留。
囊袋贴着臀缝,季军在肠道里绕圈顶弄,徐明易沙哑的声音喊叫,凄厉到变了音调,又尖又哑。
“疼,……好疼。”
徐明易难受得五官狰狞,面目可憎。
“胀……好胀……”
他声音都颤了几分,牙齿磕磕绊绊,“出去,出去,……好疼……,出去……出去……求你……,呜呜呜,要裂……裂开了。”
这一刻,徐明易什么风骨都不要了,口里的涎液被干得乱流。
季军得了好处,一点都不顾着徐明易。
刚一进入徐明易的屁眼,他爽得人像是飘浮在半空,湿热软滑,鸡巴一进洞,肠肉立马咬上来,四面八方皆挤压着柱身和马眼。
屁眼处挤出一丝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之处流到季军的囊袋。
“妈的,好紧,爽死我了,啊……”
季军低声骂道,在背后说些淫词烂语,骂的话不堪入耳。
他说的正嗨,徐明易咬牙切齿,低着头,想要把季军的话屏蔽开来。可是,每一个字眼,都扎在徐明易
', ' ')('的心尖上,他做不到什么都没听到。
“啊,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屁眼,干到你说愿意被我肏,成为我的狗,嗯哼,……好爽……,啊……”
季军撞击的力度极大,臀瓣被囊袋打得通红,一抽一拉,白浆被操出来,肠肉也被完全肏翻。
嫣红的肠肉干得一翻一翻,褶皱接近透明,粗紫的肉棒和粉嫩的屁眼反差十足,看得季军血脉偾张。
他像一个马达,感受不到疲劳,公狗腰疯狂挺动,将鸡巴送进肠道深处。
肠道狭小,原本容纳不了这么粗大的肉棒,可大力操弄之下,肠壁也松松垮垮。
徐明易越叫,季军干得越起劲,差点就把屁眼干烂了。
后入的姿势让季军趴在徐明易后背,既能够亲吻他的嘴,操得还深。
徐明易差点就要死在床上,嘴唇哆哆嗦嗦,季军含着他的唇瓣噬咬舔吸。
身下渐入佳境,在夜晚到来,又迎来清晨的曙光,季军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在里头,马眼大开,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吐出清液他才罢休。
这时,徐明易体力不支,肚子大得犹如妇人怀了五个月的孩子般隆起,趴在床边,挤压着肚子。
他一动,还能听到精液在里头晃动,季军一抽,把精液射到肠道最深的地方。
肠壁被一股力度冲刷,徐明易抖个没停,屁眼火辣辣的疼,可他还在射精。
他完全不敢再奢望太多,只求季军完了就放过他,可这夜好长啊!
和徐明易惨败的脸不同,季军是吃饱喝足的神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射无可射,把尿液撒了进去。
肠道内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冲刷,温度烫得徐明易一激灵,量很大,射了好久都不见他停下,直到腥臊味传到鼻腔,他才恍然大悟,是尿液,季军把尿液撒到了他身体里。
徐明易大骂,身体也不安分,一直在挣扎,绳子割到了手腕和脚腕的肉里,季军看了都觉得疼。抓着他的手安慰,“美人,给你洗肠,精液射得太深了,待会儿不好给你清理。”
他整张脸都是泪,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季军一把把鸡巴拔出来,淡黄的尿液混着精液流出来,床褥湿得能拧出水。
就在刚才,季军一拔出来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假玉势,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尿液和精水被堵在肠道里。
徐明易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含着滔天恨意,季军也不管,抱着人睡了。
几日来,徐明易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出过房门。
他没有脸面对外面的人,夜晚,他哭得凄厉,叫声淫荡,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后穴还隐隐作痛,徐明易搀扶着腰慢慢坐到凳子上。
屁股刚挨凳,他一下弹得站起,屁股又痛又肿,如今只能趴着睡觉。
他趴着,翘臀在上面,季军回来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更加方便自己肏干。
一连大半个月,他的后庭就没有休息过,不是含着巨大的鸡巴,就是含着滚烫的精液用玉势堵在里面,肚子难受得要命,有时疼得厉害了,他就会偷偷把玉势拔出来,排泄干净射进去的东西。
季军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他后穴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如果被发现自己有排泄他射的精水,那晚上他就不用再睡。
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后,徐明易就再也不敢这样,忍得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揉揉肚子,完全没有想过把东西排出来。
下人把吃食送到门口,敲三下门作为暗号,然后放下东西,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季军的吩咐,他们万万不敢踏入这间屋子。
一时间府中猜想无数,流言满天飞,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副将军府中养了个男宠,尤得将军喜爱,把将军迷得不再喜爱女子,就爱这男色。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徐明易慢慢地移动身体,不着寸缕,脊背上遍布吻痕,那些痕迹从背上延伸到胸前,又从胸前延到四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细嫩的皮肤青紫交横,旧伤添新伤。
季军还是不满意他这幅样子,语气阴沉,“贱狗,连狗怎么爬得都
', ' ')('不知道吗?还要我教?把腰弯下去,屁股抬高,对再高点,翘屁股真好看。”
他指导徐明易纠正自己的姿势,徐明易就顺从的改变。
他跪在上面,用四肢行走,一路爬,一路哭,眼泪滴花了地毯的花样。
“贱狗,把盆叼过来,给你排精。”
徐明易哭着回答,声音卑微到尘埃里,“好的主人。谢谢主人。”
脑袋点点头,又爬到另一边去叼脸盆。
肥臀朝向自己,玉势的底座露在外边,深深嵌入腿间。
屁股好像比之前还要翘还要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军抬起脚,在臀瓣上用力踩下去,徐明易一痛,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
很快,他就重新爬起来,再度朝另一边的角落爬。
季军握住底座,把玉势抽出来,精水没有东西堵塞,眼见就要流出。
他大力扇上臀尖,咬牙骂徐明易,“贱狗,好好夹紧了,地上有一滴,今晚就多肏你一次。”
“啪啪”对着另一边又是两下,两边的巴掌印对称的排列在屁股上。
徐明易大脑一懵,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接着又回头看地上,干净的地毯上没有精水淌出的痕迹。
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一路夹紧屁股,一边快速地爬过去。
架子太高,徐明易跪着压根就够不到,他只能坐在地上,伸直脖子就咬盆的边缘。
玉势正好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顶端的头撞击肠壁,恰好碰到了更深处的一个点,他屁股在地上弹起,头顶上铜盆。
嗙的一声,盆滚到了地上,擦着眼角掉落在地,底部砸上上眼眉弓。
徐明易砸倒在地,痛的斯哈一声。
他生得极白,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当砸伤的时候,他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季军心里刹那间揪紧,胸口传来刺痛。
他很矛盾,脚灌了铅似的难以迈步。
心里挣扎万分,最后还是冷声吩咐徐明易。
徐明易原本趴在地上,听到让他叼着盆爬过去的命令,他立马撑起手腕,借着力跪起来。
这么长的距离,他爬得格外艰难,每一步都打上了他是狗的印记。
傲岸洁白的君子啊,我不是了,我如今只是一条贱狗。
他气得身躯一震,停留在离季军三步的地方,手臂打颤,眼泪落在掌背旁。
“过来,爬过来。”
徐明易深吸一口气把盆咬得更紧,后穴深缩,死死吸住玉势。
爬到季军的脚边,他放下脸盆,牙关早已经泛酸。
砰咚,季军揉揉他的发髻,那神情就像是真的对狗一样,施舍他的怜爱。
徐明易眼睛刺痛,双眼越来越模糊。
季军神情一下子坦然起来,继续下命令,“把屁股撅过来,主人给你泄精水。”
徐明易僵硬地动动脖子,表示知晓。
然后转换体位,屁股对着季军。
臀缝中,菊穴的位置上插了白瓷玉势,下面是圆盘状,季军拉着底座将埋在里面的玉势扯出来。
淫肉黏在玉势上,带出来时拉扯出深红的肠肉,随着玉势越抽越多,肠道深处的淫水也流到了穴口,只等它一空,立马就涌出来。
啵,肠道太过于又窄又紧,最后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淫水被肠液冲淡,现在只是淡淡的白,就顺着小口从里头流出,打湿了囊袋和疲软的小屌。
那个原本应该紧闭的口子因为长时间被玉势堵塞,已经合不上,中间深深的陨陷,屁眼周围被底座磨得通红通红。
季军心疼得要命,红嫩嫩的看起来好疼。可是,小嘴张开,吐出精水,开开合合,吸引他想要插进去。
欲望大于心疼,季军还是选择脱了裤子。
对着还在流水的屁股,一个深顶,把未流出来的精液再度堵塞。
身后是狂风暴雨的撞击,徐明易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贴上季军的腰腹,肥臀在坚实的肌肉上撞久了也不觉得疼痛。
他还是像往日的任何一次一样,还没做多久就开始求饶,咿咿呀呀的抓着季军的大腿。
尽管上面也是伤痕遍布,可徐明易越抓,他就越起劲,瘾也越大,什么技巧都没有,只会原始的横冲直撞。
徐明易眼泪鼻涕一大把,头在空气中摇摆,他俯下脖颈,竟然看到平坦的肚子上有一条凸起。
他红着眼把肚子捂住,轻轻护住肚皮,求着身后的男人能轻点,慢点。
“将军,……呜呜呜,求你……轻……轻点,肚子……肚子要裂开了,好大……呜呜呜……吃不下……我吃不下了。”
在徐明易口中就没有一句完整清晰的话,全在季军的撞击中粉碎。
他不知道,在床上求饶等于求欢,是要被肏死的。
季军早随着心里的魔鬼,在胯下用着粗大的鸡巴把徐
', ' ')('明易操哭,操烂。
几千下深顶后,季军把精液送入肠道。
徐明易还以为一切都偃旗息鼓,他今日度过了这屈辱的行径。
半刻后,略带疲软的肉棒突然挺了一下,把不知名的液体射出,肠道内被滚热的水柱烫到高潮,他射了,被季军射尿的时候爽射了。
在他身下情动比射尿还要难受,这是出于身体本然的反应。被季军操了大半个月,他的这具身体早已经在性事中磨合成季军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季军一放进来就去自动缠紧,吸附。
看着地上的一束水渍,季军冷哼,“贱狗,爽不爽,被我射尿射舒服了是不是?”
徐明易不回答,季军就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贱狗,说话,爽不爽?不爽是吧,老子今晚把你的屁眼干烂喽,让它以后夹不住精液,射进去了就立马流出来。老子还要把它当尿罐,每天都把尿撒在里面好不好?”
季军一席话,徐明易越听脸上就惨白一分,说完最后一个字,徐明易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屁股一下就失了鸡巴,尿液带着浓精从里面流出来,他的大腿和性器也染上那股腥臊味。
好脏,他好脏,徐明易在心底里哭嚎。
季军踢踢他,不管他的死活,虽然看到了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面上闪过一丝怜悯,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绕着屋子爬三圈,爬完了,今天就让你休息,爬不完,精水敢流出来一滴,你就舔干净毛毯,求我晚上操你。”
徐明易真的没有力了,他好累。自从季军沾上了他,他就没有一天是休息的好的。
不能反抗,要听话,要时时刻刻把穴掰开让主人肏,晚上抱着他睡觉时,会在他耳边呓语,“徐明易,你就是我的狗,我的贱狗,贱狗,干死你,肏烂你的逼,让你想着其他的女人。”
他拒绝玩这个游戏的那次,整整十天都没出过门,更没下过床。
他睁眼不是在被干,就是在翘起屁股等着被干。那十天,才真的是地狱,想起来就恐怖,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徐明易边爬边舔上一圈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味道又腥又有点甜,味道实在不好,可他还不敢表现出来,他好怕季军又会丧心病狂地按着他做上十天半个月的。
爬完最后一圈,他虚弱无比,跪爬在季军脚上,如释重负,“主人,我……我爬完了。”
紧接着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转眼就到了秋天,房内有扇小窗,徐明易推开窗户,只看到萧条落败之景,大片大片树掉光了叶子,干枯的枝桠在天空中看起来灰蒙蒙。
“时间可真快啊,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徐明易身着一套白色的长衫,外面挂了件绿色的纱衣。头发也用同色的带子绑了一个高发髻,两鬓垂下些碎发,眼神满怀忧郁,双眼无神,怔怔地看着窗外。
他穿着绿色的衣服,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生气,整个人都是沉闷的,毫无起色,但流露出的行为举止又像泡在风情里,眼波流转,杏眼含春。
“小篱,我好想你啊,这辈子还有缘分再见你吗?”
许是想起自己在季府,困在高高的围墙中,他苦笑,自问自答:“徐明易,你真是说笑了,她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站在窗边吹了一会风,徐明易觉得身上凉飕飕,风什么时候如此刺骨了。
在这也有三个月,他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像嫖客和妓女,在青楼等着客人来临幸。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到头,这间屋子还要再呆多久,徐明易看到不远处的一颗小树停留了一只雀儿,欢乐地从一根枝桠跳到另一个枝桠最后飞过高高的院墙。
这一下点醒了徐明易,他不应该困在这儿一辈子,他不属于任何人,他是自由的。
徐明易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把门打开,第一次踏出这间房子,审视外面的天空。
他这才打开门,门口的护卫皆是一惊,里头的人从未出过房门,如今怎得出来了。
院子很大,他沿着回廊四处闲逛,身后的士兵就紧紧跟着。
终于,徐明易发火,他一下子转过身,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滚,别跟着我。”
士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立在三步开外站立,没有将军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走掉。
“我不是你们将军的囚犯,不要再跟着我,给我点空间行吗?”
瘦高点的士兵张嘴要说什么,身后富有厚重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们下去吧!”
“是,将军。”
得了命令,士兵才敢走。
徐明易头也不回,直冲冲地朝回廊快步行走。
步子迈得很大很急,完全是想把季军甩在屁股后面。
季军比徐明易还要高半个头,魁梧健壮,他三两步就追上徐明易,一把拖住腰肢往怀里拉。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昨晚
', ' ')('没尽兴?”
徐明易思索几下,用手堵住季军的嘴,小声地怒嗔:“你干什么,小心有人听见了。”
此时,怀里的人眼含杏花,瞳孔闪烁,匆匆扫他一眼便娇羞地挪开眼睛,声音软糯。
三个月了,徐明易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完全是小妻子般娇羞。
覆在唇上的手香喷喷的,季军不自觉得呼洒出热气,打在徐明易掌心。
手心痒痒的,徐明易正准备缩回手,季军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将细细的手拽紧。
摩挲两把,这心里开始痒痒,接着低头含住徐明易的指尖,灵活的舌头滑过指腹,手上湿麻一片。
葱白的指尖全是口水,季军又舔上徐明易的掌心。
嘴唇刚覆上去,徐明易反应很大,突然哆嗦一下,缩回手。
季军拽牢,伸出舌头又碰了一下,徐明易只觉电流从全身走过,浑身软绵绵。
“美人,舔一下手心就这么敏感啊。”
“……那我晚上边舔你,边肏你好不好。”
他停顿一下,把后面的话说出。
徐明易攥紧手上的黑色衣袍,关节泛白。
良久,他低声说,“全听夫君的。”
季军一下就炸了,耳鸣了许久,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不敢再让徐明易叫一次,怕真的是听错了。
徐明易叫他夫君,他天真的以为自己把人给睡服了。
他此刻比打了胜仗,升了军衔,还要高兴,还等什么,直接把人就地正法。
“宝贝美人,把自己给夫君好不好?夫君,轻轻的,一定让你舒爽,今晚夫君好好伺候你!”
季军语气欢快,声音急切,嘴唇巴巴地吻上徐明易。
徐明易先是一怔,浑身僵硬,但又怕露出破绽,闭上眼睛,手环上季军的腰,主动回应他。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激情澎湃,徐明易口中的呼吸大把大把丢失,他没一会儿,脸涨得血红。
“嗯……”
徐明易叫出声,季军更加上头,双手扶住他的腰,把下体贴上平坦的小腹。
肚子被一根铁棒杵着,徐明易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反而主动抚摸季军的胸,再蜿蜒向下,捉着鸡巴上下撸动。
“啊,好舒服,……宝贝美人,给夫君再摸摸。”
徐明易还真的听话一直在撸动,隔着布料季军爽得都要射了。
“脱了,给夫君含含好不好?”
季军用力碾过红肿的上唇,饱满多汁,看得真想咬掉。
徐明易没有说话,用动作来回答他。
他伸出舌头舔了季军的嘴角,然后是下巴,再张嘴将突起的喉结含在嘴里,舌头重重的扫过。
果然,季军握住徐明易腰肢的手垂落在身侧,他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旁边就是一个红色的廊柱,季军一手撑在上头。
徐明易把那处吸住,过一会再松开。
喉结上沾了亮晶晶的涎液,还泛着深红。
“我留了印记,你就是我的了。”
季军仰着头,喉结滚动,“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
徐明易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些悸动,心脏的位置疼了一下。
眉头一皱,随后又舒展来。
“骚狗狗,主人来宠你。”
也不知是出于报仇还是别的,徐明易特意这么唤季军,就像之前季军这么叫他一样。
看着季军情动的模样,徐明易心情大好,嘴角上扬。
慢慢的弯下腰,小手似有似无地触碰,用牙咬着裤子拽下。
季军处在水深火热的境地,他快憋不住了,但是也不想猴急的把鸡巴塞入屁眼。
徐明易第一次主动,他是真的要命,骚起来没边。
“好大,好硬,主人很喜欢。”
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柱身,笑得妩媚。
随即张嘴把鸡巴吃进口里。
季军释放一声闷响,肩膀绷紧又放松,他实在是等不了了,徐明易浅浅的吃着压根不解火。
于遂,他按住徐明易的头,鲤鱼打挺般将喉管肏开,大力地操干。
囊袋拍击在下巴,徐明易被打疼了,却一声不哼。直到喉咙里射出浓精,他张嘴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肚。
最后张嘴给季军检查,“夫君,主人把你的精液都吃下去了,一点都没浪费。”
红润的口腔中没有一点精液,喉口处撞得肿大几分。
“宝贝美人,有没有受伤?”
这怕是季军第一次做人,他第一次询问徐明易有没有受伤。
虽然说这是徐明易存心勾引的,但是面对季军的关心,他还是愣了下。
“夫君,操我,往死里操我。”
季军好心问他怎么样,徐明易却往枪口上撞,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宝贝美人,这是你要求的,我怎么都不会
', ' ')('停的。”
徐明易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撸动硬挺的性物,将小口分泌的黏液抹在后穴。
然后转过屁股,压腰。
白嫩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季军眼前,穴口开开合合,周围还湿湿滑滑。
徐明易摇动屁股,臀肉颤出肉波。
“夫君,快进来啊,小穴里好热,好湿。”
说完,徐明易把手指伸进屁股里头,带出晶莹的水,一把放在季军的嘴唇前。
季军伸出舌头舔干净水,骚甜的味道让他想要直接干进去。
可徐明易的屁股实在是太诱人了,他刚刚射过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紫黑色的柱身遍布血管。
徐明易拿回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搅了一圈,口中搅着津液。
“夫君,快来嘛。”
季军摸着大屁股,怼着屁眼沉腰干到底,不给人放松的机会,就将缠人的肠肉插得四分五裂。
他每一下都往最里面干,囊袋重重的扇打臀肉,屁眼捅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口,褶皱完全舒展开,边缘处沾满白浆。
徐明易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人干成两半,盆骨撕扯成两块,他被干得翻了白眼。
明明受不了了,但嘴里一直在逞强,“快点,哦,……啊,再快点,深点,用力干我……。”
季军还担忧他天天被操,身体会吃不消,所以不敢用全力。
但是,这骚狗居然一直让自己重点,那他可真不好意思了。
季军把住徐明易的大腿根,用力往自己的下体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而他的腰肢又会竭力向前挺,完全发力操。
只几下,徐明易被撞得屁股发麻,再多几下,他觉得下体的骨头都粉碎了。臀肉被挤压到变形,身体彻底撕碎,他只能任由季军干他。
白浆随着动作滴落在地砖上,每一发都能将肠肉带出,糜软艳红的肉缠在鸡巴上面,被带出一点,又被重新送进甬道。
粉嫩的屁眼完全被干成了季军的鸡巴套子,他一插进去,肠壁上的软肉裹着汁水咬紧他的命根子,里面干了大半天都还是紧致得要命。
“啊,啊,啊,夫君好厉害,明易要死了,要被……啊,……被夫君干死了。”
“嗯哼,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狠,夫君这就来好好干你。”
季军把鸡巴完全插到徐明易体内,再以一种快得只能看见余影的速度贯穿肠道。
里面热情似火,没一会儿,身下的水积了一洼。
这下徐明易半句话都说出来,咿咿呀呀地流口水。
季军感觉自己快到了,顶断的头在甬道里胀大,他一把托住徐明易的屁股抱住,开始疯狂的抽插。
屁眼被玩开,边上一层透明的软肉看着即将要被操烂了一样,吸紧鸡巴边被干得脱出来。
徐明易前边的性物也胀大一圈,精液全射在廊柱上。
季军看他射了,速度不减,寻找隐藏在深处的凸起,对着那就是一顿顶撞。
在龟头被大股大股的肠液浇淋的时候,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肠道。
季军射精了也没停动作,边射精边干屁股。
徐明易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种,直接玩到失禁。
季军看着前面淡黄的水柱,玩心大发,也把尿液射在徐明易肚子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季军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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