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您说我捡到宝了,是啥意思啊?莫非您猜到我激活的这颗虫卵所孵化的东西了吗?可是,这里依然还是古墓空间,除了咱俩以及满地的虫卵外壳没有其它任何东西啊?对了,婆婆,这虫卵不是落地就化作白水了吗?为何孵化出神宠后就不会化作白水了呢?再就是别人的虫卵诞生神宠后,都有外壳留下。而我的为何不但神宠不见踪影,就连虫卵裂开后的外壳都消失殆尽了呢?还有就是皇家血脉的品级从哪里能看出来啊?还是说我其实根本就不是皇家血脉啊?”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四周,没看出任何异样后,也是极其不解地问了一连串问题。
“驸马爷,不好意思了,之前我忘了跟您说了,那就是虫卵激活后,即使是诞生了神宠,裂开的虫卵外壳也不会完全消失的。更不会落地化作白水的。通常只会消失一小部分。因为神宠的诞生过程,其实就是激活虫卵之人的血液吸收虫卵外壳的过程。当血液吸收外壳后,就会演变成相应的神宠。而血液吸收的外壳越多,诞生的神宠品质和珍稀程度也越高。但普通人的血液最多只能吸收外壳的十分之一而已,所以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除非是皇家血脉的人,他的血液才能吸收一半以上的虫卵。而皇家血脉的纯正度越高,虫卵外壳就会被吸收的越多。如果外壳被吸收了百分之七十五,也就是四分之三以下,那就表明是次品皇家血脉。中品皇家血脉就是外壳被吸收了大于四分之三的程度。而上品皇家血脉就是外壳被吸收到仅剩下不到二十分之一的程度。至于极品皇家血脉,就是百分之百的外壳被血液所吸收。现在明白了吧?”
老婆婆有些歉意地耐心回答道。
听了老婆婆如此详细地解释后,我试着开启灵魂千里眼能力,再次仔细查看了一下地上密密麻麻的虫卵外壳,发现的确大部分都是几乎完整的外壳,只有极少数外壳还剩下不到一半的样子。
而不到一半的外壳里,只有两个只剩下二十分之一的外壳,其他的都介于一半和四分之一之间。
那就意味着之前的三万亡灵女子里,绝大部分都是普通血脉,即使有点皇家血脉的,也只是次品的,没有一个中品皇家血脉。
但其中有两个是上品皇家血脉,我猜测一定是芷幻儿母女才是,因为她俩本就是星域狐星帝国的公主母女。
至于我自己的血脉,按照老婆婆的说法,那我就属于极品皇家血脉了。
可是让我无语的是,既然都是极品皇家血脉了,为何我激活虫卵后见不到神宠呢?
“老婆婆,这皇家血脉的事情我明白了。但我想知道我的神宠在哪里呢?总不至于极品皇家血脉反而没有神宠吧?”
我睁开眼睛,关闭灵魂千里眼能力后,再次追问道。
“哈哈,驸马爷,说句实在话,你还真是没有神宠呢。只不过你得到的是比神宠更加宝贝的东西,那就是星域传说中排名第一的法宝——流星雨。这件法宝在星域所有人心目中的地位相当于阴间至宝黑晶石珠子金甲战车。也就是说,你除了拥有阴间排名第一的至宝外,如今又得到了星域第一至宝。你说你的运气有多爆棚啊。婆婆我虽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自从认识你之后,还是觉得自己太浅薄了。总以为很多东西遥不可及,纯属传说中才有的。但现在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想不到的,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啊。哈哈。”
老婆婆见我一脸的郁闷和不甘心,大笑着说道。
“星域第一至宝流星雨?我说老婆婆啊,您怎么就如此肯定我得到的是至宝流星雨呢?它在哪儿呢?我咋看不见它呢?总不至于刚才下了一场虫卵雨,您就觉得是流星雨法宝了吧?万一只是个巧合呢?”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不是巧合,您再试一次不就知道啦。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判断错的。”
老婆婆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问题是怎么试啊?我都不知道您口中所谓的流星雨法宝在哪里?咒语又是什么?我总不至于闭着眼睛随便念叨一句,就能呼风唤雨,唤来一场流星雨吧?”
我更加茫然地反问道。
“我再提醒您一下。之前那一场虫卵雨您是怎么弄出来的啊?”
老婆婆一脸卖关子地表情看着我提醒道。
“刚才那一场虫卵雨?不就是我把我的血滴在了虫卵上,然后就出现了啊。噢!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我用我的血再滴一样东西,看看会不会出现新的流星雨吗?天呐!如果这个法宝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那我岂不是发达了吗?将来任何稀有的东西,我都能让它像雨一样从天而降了吗?这可能吗?”
我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说道。
只是说到后面,我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
因为我觉得如果世上真有如此离奇的法宝,能让我将任何东西变成流星雨从天而降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用一滴水变成一场暴雨。
一粒沙子瞬间造出一片沙漠了吗?
那假如是一张百元大钞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成有钱人了吗?
说白了,不就成了我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大量复制了吗?
“这当然可能啦。只不过一开始不会像你以为的那样随心所欲的罢了。任何超级法宝都是可以进化的。是随着主人的强大而进化。而且每使用一次都会吸取主人的精血和灵魂力量,不可能连续多次使用。并且也会因为主人精血和灵魂力量的大小,决定法宝产生的效果。所以目前的你还不足以让流星雨法宝将任何东西化作流星雨的。我估计一开始的东西不能太大,也不能频繁使用,否则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不信您可以随便找个小东西再试一下不就知道啦?”
老婆婆客观地回答道。
听老婆婆这么一说,我觉得倒是也有道理。
于是,我略微想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附近的地上,看到了一根还活着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