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哎呦!”
那个之前还嚣张跋扈的中年妇女痛哭流涕地惨叫着,能看出她很想转身逃跑,避开这看不见的“神灵”扇她耳光的尴尬。
只可惜她除了原地挣扎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捏住,任由宰割一般。
那是因为我一分钟前闭上眼睛开启灵魂千里眼能力后,先是用灵魂力量凝聚出一只常人看不见的巨手捏住了她,又凝聚出一只正常大小的手对她扇耳光的。
至于她额头上出现的血淋淋的“贱人”俩字,并不是我真的把她的额头划破流出来的血,而是我用她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在她额头写上去模仿刻出来的感觉罢了。
毕竟我只是想适当教训她一下,还不至于像她那么恶毒真的把她的额头划破,导致她破相的损事我还真做不出来。
只不过对于电梯间里的邻居们来说,根本看不见我用灵魂力量凝聚而成的手,所以就误以为是真的有“神灵”在教训满口胡言的中年妇女呢。
由于大家注意力都被惨叫不已的中年妇女所吸引,所以没人注意到我此刻闭着眼睛的样子。
于是,我也见好就收地撤去灵魂力量凝聚而成的无形之手,并没有真的扇她一百个耳光,而是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睛,像身边目瞪口呆的茹美清一样,装出一副很意外和惊讶的表情,以此证明这件事绝不可能是我干的。
“噗通!”
当我撤去灵魂力量凝聚而成的手时,那个中年妇女腿一软瞬间瘫倒在了地上。
一脸惊恐不安地表情四处张望着,嘴里还哆哆嗦嗦地大声问道:“谁!是谁在打我啊!你到底是谁啊?”
在看到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一幕时,电梯间里的邻居们都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又若有深意地看了我和茹美清一眼后,再次忍不住议论起来。
“天呐!真的有神灵存在吗?”
“不会吧!这也忒玄乎了吧?难道说真的是神灵在教训她吗?”
“应该是吧。谁让她刚才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地欺负人家呢?我都劝她做人留一线了,可她就是不听,这下吃苦头了吧。”
“她刚才自己发毒誓说的要是冤枉人家了,就让神灵扇耳光和在她额头刻上‘贱人’俩字,如今都兑现了,你们看她额头上刻得字还在流血呢!看来以后不能昧着良心发毒誓啊!”
“那这么说来我们真的冤枉人家了吗?也许人家当初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哎,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坏,所以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的小三,我觉得有些小三也未必就是那种不择手段拆散他人家庭的人,只不过一时糊涂,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没必要永远揪着这一点不放,还是要学会原谅这个社会才能真的和谐嘛。”
当邻居们再次议论到小三话题时,语气也缓和许多,看向茹美清的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厌恶和鄙视,里面多了一分歉意和理解。
反而是再次看向那个瘫在地上,近乎疯人痴语的中年妇女时,一脸的厌恶和鄙视。
“叮!”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一直停在顶层没有动静的那一部电梯终于下来并且停在了十八层。
只不过门虽然打开了,却因为里面装满了装修垃圾,显然根本不可能再挤进去任何人了。
而之前停在一层的那一部电梯此刻显示的位置也到达了顶层,估计只有等这部电梯再次下来时,我们才有机会下去。
尽管电梯间里的邻居们非常不满,大骂顶层在上班高峰期间霸占一部电梯运送装修垃圾的做法,也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电梯再次关门,下去了。
而那个中年妇女也许是听见邻居们的议论里提起她额头有“贱人”两个字了,疯了一般爬到再次关上门的电梯门口,借助电梯门上的镜面不锈钢当做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顿时,这个中年妇女歇斯底里地爆发出一阵不甘心的咆哮:“不!啊!这让我怎么见人啊!不!不可以的!我要回家!我不是贱人!我不是!我要擦了它!我一定要擦了它!”
随后,她披头散发,也顾不上依然在流血的鼻子,像个得了失心疯的人疯婆娘一样,跌跌冲冲地离开电梯间,回家了。
“飞扬,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了啊?”
在看到那个中年妇女慌不择路地从我们身边跑过去时,茹美清一脸不忍地看着我问道。
“妈妈,听她刚才的说法,以前她在电梯里遇见您,经常骂您吗?您咋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呢?这些年来一直闷在心里,真是难为您了啊!想必经历了这次的教训,以后她能学会尊重别人,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拉着茹美清的手,极其不忍心地回答道。
因为我才知道那个中年妇女每次在电梯里单独遇见茹美清时,居然都在羞辱她,尽管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根据之前她那尖酸刻薄的语气,也能想到当时的情形是多么令茹美清尴尬的。
只不过茹美清回家后从来没有对北冥飞扬提起过,所以我自然而然也是无法从北冥飞扬的记忆里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