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能耐也想着杀人练尸?仙条铁律,你犯的罪也足够死上好几回了!今将你捉拿,莫要反抗,否则罪加一等!”
花雨停下之后,珠子也不再作怪,花苡简单调息片刻,落下地去。
她来不及去想那珠子的意图,助她破阵,所图什么?也无心关注栖谲与珠子之间的关联,无心去想它是吉是凶、是善是恶。
只极速落在青衣身前,幻出一道锁链将他全身禁锢。
青衣呕了几口血,挣扎着坐了起来,却用力呸了一声。
“我杀人练尸?你可亲眼所见他们死于我手?也不知哪冒出来的丫头坏我大事!你可知破了此阵,多少人要因你而死,多少冤魂要死在魇尸手下!”
那人声嘶力竭,倒像是真的愤怒,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花苡,杀气外露。
“将军。”
折月一手拎着另一人的领口,将他脸朝地面扔在了地上。
先前这人坠下空去,折月便随他落了地。他倒是真的受了重伤,连落地时都未使出灵力缓冲,砸得险些晕死过去,还是折月注入灵力才让他缓了口气。
折月道:“说吧,来龙去脉都给我交代清楚,要是有所隐瞒,刀剑可不长眼。”
青衣男子看着另一人,竟哭了出来。
“大人……”青衣唤了他一句,哽咽得抽泣起来。
忽然又冲他们吼道:“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你们为什么要来搅局,现在好了,大家都得死,你满意了?”
折月道:“什么叫大家都得死,你设此傀儡之阵,还成我们的错了?你给我说清楚,有半句假话,定斩不饶!”
青衣像是一下子泄了气,直起的上半身又坐了下去。
“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你们造的杀孽,现在好了,一切都毁了!平城乃至周边数城都等着遭殃吧,没办法了,大家都等死好了……”
折月没了耐心,白罹指向红衣男子喉间。
“你唤他大人,此人对你很重要吧?你若再不说实话,他可就得人头落地了!”
青衣有些慌乱地摆手,“别别别,别杀他,我都说,你不要杀他!”
折月将剑收了回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目光扫过红衣男子的时候,发觉他的眼眸似有红光闪动,再一看又没了。
青衣道:“你们所见的阵并非一般的傀儡阵,设阵也并非为了炼制傀儡,而是为了毁灭尸体!引血入阵是可以炼制傀儡,但是若将阵法逆转,则是镇压邪祟的阵法,一般的阴尸自……自然……大人……你……”
青衣说着,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扼住了他的脖颈,掐断他的话头。
“嘘,你说得太多了,若是全让他们知道了,这场戏就不好看了。”
一身红衣,却正是原先躺在地上那人。
只是他明明伤重,怎么却奇迹般地出现在了那处?
花苡和折月都愣了,没看清他是怎么躲开他们的视线,又是怎么移动到青衣身后扼住他脖颈的。
红衣男子一击他颈后,青衣便昏了过去。
他慢慢站了起来,身量并未高出他们多少,却有种天生睨视的压迫之感。
不免心上一紧。
那人慢慢抬头,只是那双眼睛灵光不再,瞳孔发红,深邃空洞。
眼神凌厉却又轻蔑,一改原先清澈含光之态。
“没想到区区几具尸体倒惊动仙君陛下了,真是荣幸。”
那人语气轻狂,动作轻佻,前后反应仿佛变了个人。
花苡有些茫然地看他一眼,“扮猪吃老虎?我还道你这点实力怎么可能杀人练尸,果然,你确有实力,何故隐瞒?因为他么?他忠心于你,却也在你的算计之中?”
“将军所言也对也不对,我确有实力,但他是心甘情愿的,说不上利用。”
花苡凝眉:“你知道我的身份?也难怪,杀人练尸都不费吹灰之力,探听个身份又有何难的。只是我不明白,你既有此实力为何隐忍不发?看你方才使的招数,我们未必是你对手,何必多此一举?”
那人笑了声,“你既猜不出就当我有心隐瞒,只为让这场戏更加有趣吧。”
折月扫过他面颊,见他面色苍白,说话声音却中气十足,完全不像受伤之人说话擒着点劲的样子。
目光下移,注意到他胸腹几个大的伤口仍往外冒着血。但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也未曾止血,好像从来就没有注意到。
他浑身透着古怪,重伤至此,若不是天生耐力惊人或有不死之身,怎么可能说话是如此轻松之态?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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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流,感情戏随剧情展开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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