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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我有罪。”
宏伟的教堂里空空荡荡,一组组红木制作的座椅,安安静静地排列在辉煌的教堂里,一根根大理石柱孤独地矗立着。
在教堂的深处,有一间小小的木制隔间,怎么看,都和这座高大美丽的建筑不相符。
这是教堂里的忏悔室又叫告解厅,顾名思义,用途就是为教徒提供忏悔的机会。
做了坏事的信徒会进入这逼仄的小小空间,隔着雕刻着复杂纹饰的镂空木墙,他们会对神职人员忏悔,坦白自己的罪行,求得天主洗礼,得到赦免。
此时在这不引人注目的忏悔室里,一个衣衫华贵,将长长金发扎起的年轻男人,正低着头,虔诚地吐露自己的罪行。
昏暗的环境,加上阻挡视线的镂空木墙,韦科尔看不清木墙另一边男人的模样,只能在余光中看到对方红色的衣角,以及钻进耳朵里的好听声音。
“说出你的罪行。”
那声音确实悦耳,低沉,醇厚,吐露着简单的文字,这一听冷冰冰的,但是话语在耳朵里转了一圈之后,却衍生出无限的柔情。
至少韦科尔是这样看待的,可能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那么渴求地铭记他的声音。
“我犯了淫乱的罪行,我觊觎着一个不该触碰的人。”
木墙另一侧的神父微微抬头,深邃的眼眸微眯,似乎想要透过木墙,看穿对面人的心思,不过最后所做的,只是温润地开口。
“继续说,孩子。”
遵循着神父的话,韦科尔低垂着头,金色的发丝落在脸颊的两边,冰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微薄的嘴唇缓缓张合。
“他就像是开在悬崖边上的玫瑰,迎着烈日,吹着寒风,明明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勾引着无数的人前赴后继,但是浑身上下的刺却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韦科尔说着,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抖。
那双蓝得像是天空一样透彻纯洁的眼睛,此刻在安静的忏悔室里,竟然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情欲。
闭上那双透亮的眼睛,韦科尔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很喜欢他的嘴唇,那可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唇瓣,上半部分微薄,唇珠明显,唇峰像是骑士的刀剑一样锋利。不过下半部分却圆润厚重,亲吻起来一定十分舒服。”
像是想象着亲吻那人一样,韦科尔眯起了眼睛,声音中都透露着愉悦与欢欣。
“啊,要是可以和那片嘴唇一亲芳泽,那我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
艾伯特在木墙的另一边,察觉到了事情正在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这个和自己一墙之隔的信徒,看似在忏悔,但是嘴里吐出的语句,丝毫没有悔过之意,甚至露骨非常。
镂空的木制墙壁阻隔了大半部分的视线,但是艾伯特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对面的身影。
浅金色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和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身上璀璨的紫色衣袍上,交织着根根金线,那副华丽的样子,简直和这件小小的忏悔室格格不入。
艾伯特认识这个年轻的男人……
那是在两年前为新国王加冕的仪式上,盛大的登基典礼,也在这间教堂举行,只不过那时候,人们的眼里都是满目的金银珠宝,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的小小忏悔室。
那时作为主教的艾伯特身上穿着一袭朱红色的长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乖顺地附在后脑。
一如他的头发,艾伯特也安静地站在教皇的身后,见证这那镶嵌了璀璨宝石的皇冠,戴到了国王的头上。
华丽的教堂里,却有着乌泱泱的人,贵族们穿着华丽到不能再华丽的正装,神职人员们一丝不苟地站在一边。
皇冠交替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贵重的皇冠上,或者说,大家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一份权力。
艾伯特倒是兴致缺缺,对于这样的众人追捧的虚无权力,他说不上不屑一顾,反正是满不在意。
冷漠的实现扫过拥挤的人群,看到了各异的神色。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满眼期待,也不缺无所谓的人。
不过视线交替的时候,艾伯特对上了一双冰蓝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不同于现场的其他人,他没有关注皇冠,而是直白地盯着自己。
艾伯塔几乎是在一瞬间挑了一下眉,不可置信地回看对方。
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身上紫色与金色交杂的衣服象征着他的王室地位。
男人的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精致的脸蛋上稚气未消,不过那眼神倒是十分具有侵略性。
艾伯特愣了一下,自己只是一个红衣主教,并不应该成为这场登基仪式的亮点,他不明白这个年轻的王室成员,为什么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
几乎是慌乱的转移视线,艾伯特僵硬地看着前方神圣的皇冠交接仪式。
国王戴着繁重的冠冕,滔滔不绝地向着臣民叙述自己
', ' ')('今后的宏图伟业。
不过艾伯特但是满不在意国王所说的话,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一双勾人的冰蓝色眼睛。
这是艾伯特法地胡乱顶弄,偶尔牙齿之间的碰撞也让韦科尔时不时地溢出一两句闷哼。
偏偏艾伯特还一副十分急切的样子一心掌握着主动权,大手甚至拖住了韦科尔的后脑勺,让后者想要略微逃避以求呼吸都没有机会。
不过没有章法的吻法,也有其妙处,这不,自诩风流的韦科尔倒是现在被艾伯特口舌之间的胡搅蛮缠弄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了。
教皇大人火热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人前的样子有多冷漠,现在身体的温度就有多高。
口舌之间的对战从来不能分出胜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韦科尔离开了那个小小的椅子,站起了身子,被艾伯特按在了木墙上亲吻。
隐秘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醒目的红色衣袍和富贵的紫金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难舍难分的口舌。
韦科尔的双手环住了艾伯特的脖子,更进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一副全然放开,接受对方的姿态。
这样的姿态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艾伯特,他好像终于从这里拾起了一点掌握主动的自信。
唇齿间黏腻的水声以及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要是有人经过,可能会惊讶于有人胆大包天,竟然会在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这样污秽的事情。
不过要是他们知道在忏悔室里欢愉的两人的身份,估计会更加惊讶。
不过现在两人的心里都没有了这一方面的担忧,全心全意对待着对方的口舌。
激烈的亲吻进行了很久,知道韦科尔的唇角泛起了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只手难耐地抓住了艾伯特的衣衫,两人的亲吻才终于迎来了尾声。
热情的亲吻让韦科尔毫无意外地再次起了情欲,现在那根性器再次挺立起来,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艾伯特的眼前。
不过韦科尔倒是没有丝毫胆怯与害羞,直接大着胆子抓住了艾伯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教皇大人,我可心悦你太久了,你看,它因为你硬起来了,你可得帮帮我。”
说着,也不顾艾伯特有点僵硬的手指以及睁大的眼睛,就直接带着他的手开始了撸动。
“嗯……”
别人的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陌生的快感不断地从性器上涌现,韦科尔故意凑到了艾伯特的耳边喘息出声,恶意撩拨着教皇的心弦。
板着面孔皱着眉,尽管艾伯特表现出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不过身下的硬物还是展现了他现在的动情。
韦科尔余光中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瞥了一眼教皇大人板正的面孔,不发一言就直接伸手摸上了艾伯特的腰腹。
早在与韦科尔激情热吻的时候,艾伯特的性器就硬挺起来了,磨蹭着自己粗糙的衣服,一时之间得不到疏解,十分难受,现在突然被韦科尔触碰,整个人直接打了一个激灵。
“嘶……”
腰腹部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艾伯特甚至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现在被韦科尔一番折腾。
自己的手被迫握着对方的火热性器,陌生但是熟悉的触感,让艾伯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而此时自己的欲望也在不断被对方磨蹭着,不断积攒但是始终无法得到抒解的感觉让艾伯特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十分难受。
“教皇大人,你好像很兴奋啊。”
偏偏韦科尔现在还不知死活地蹦出一句调戏的话,那语尾上钩的弧度像是引诱着假装矜持的教皇踏进属于他的陷阱。
艾伯特比韦科尔高上那么几公分,现在低垂下眼眸,淡淡地看着他。
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佻眼神,嘴角上还噙着浅浅的笑容,显然一副勾引对方的样子。
像艾伯特这样沉稳惯了的人,实在是对付不了像韦科尔这样勾引人的招数,现在节节败退的模样,就是对韦科尔招数的最大程度的认可。
粗粗地喘气,艾伯特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嘴上说不过韦科尔,于是我们向来稳重的教皇大人选择了一种效果最好的应对方法。
空出的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脖颈,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他按向自己的方向,在经过了片刻的休息之后,两片唇瓣又交融到了一起。
不过这次的吻却和之前的不一样,或者说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
艾伯特难免有点急切,略微粗暴的动作磨得韦科尔嘴唇发麻,不由得皱起了眉毛,不过后者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在喉间溢出几声呻吟之后,尽可能地放开了自己的口舌,还坏着心思在艾伯特的性器上使了几分力。
这么做的后果显而易见,就是艾伯特发出几声闷哼,身体迟疑了半秒,随后就更加放肆地啃咬着韦科尔的嘴唇。
可怜那一片柔软的唇瓣,被男人的粗暴蹂躏,原本浅浅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深红,被牙齿轻咬,被嘴唇碾压。
', ' ')('最后艾伯特终于舍得放开韦科尔的时候,房间里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以及两人殷红的嘴唇。
韦科尔手上漫不经心的动作并不能让艾伯特满意,后者正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就看到韦科尔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笑容,缓缓蹲下了身子。
艾伯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过很快,那一份疑惑就变成了震惊。
只见韦科尔直接蹲下身子,解开了艾伯特的衣袍,然后张嘴含住了那硬挺的肉棒。
艾伯特没有经历过别人这样的侍弄,温暖湿润的口腔自然是手指所不能比的,强烈的陌生快感在艾伯特的性器前段蔓延,随着脊柱向全身蔓延,不一会儿,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胸口剧烈起伏,那一刻平时非常听话的心脏,现在好像要临阵脱逃一般,不住地叫嚣着自己的存在,让艾伯特的体温升高,呼吸急促。
“你!你做什么,快吐出来!”
硬是过了几秒,艾伯特才适应了这样的快感,下意识地说出口,只不过这句话必然是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的。
韦科尔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抓着艾伯特的腰跨,将自己的嘴巴张得更大,让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边做着吞吐的动作,还抬起了头。
其实艾伯特从第一眼看到韦科尔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眼睛十分漂亮。
那是十分纯粹的冰蓝色,在这个国家并不多见,加上那精致的脸庞和不含一丝杂质的金发,让艾伯特觉得这个人就像是神仙一样超凡脱俗。
只不过现在这个金贵的王室成员,正跪在自己的身前,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不断舔弄,就像是对待心爱的食物一样,动作间,那一双眼睛还看着自己,一脸无辜,勾人又包含欲望。
冰蓝色的眼眸和金色的长发在自己红色的衣袍边蹭弄,发丝凌乱,眼神迷离,殷红的嘴唇勾人十分。
艾伯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热,性器变得更加硬了,嘴上的虚伪拒绝终究不及身体的诚实。
艾伯特难耐地皱着眉毛,微微张着嘴唇,和韦科尔直白的视线交融。
舔弄性器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韦科尔没有放过肉棒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时而伸出舌头舔弄冠状沟,得偿所愿感受着艾伯特的轻颤,有时候还会坏着心思狠狠对着铃口一吸,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呼吸一滞,随后后知后觉地用警告的眼神看他。
不过更多的时候,韦科尔还是中规中矩但是技巧十足地吞吐肉棒,让龟头在自己的上颚上轻轻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艾伯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伺候,没过多久就加重的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脑勺,用着轻微的力度,把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上送。
韦科尔知道艾伯特快要到达巅峰了,十分知情识趣地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艾伯特的性器粗长,韦科尔尽力也不能全部含进嘴里,只能用一只手套弄着根部,时不时伺候一下鼓鼓囊囊的精囊。
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了点点的疼痛,不过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自己觊觎已久的男人现在正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升腾着欲望,韦科尔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舔弄的时候,艾伯特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精关大泄,白浊喷涌而出。
韦科尔没有躲避,一来是是没有料到,而来是艾伯特叩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抓着自己的头发,微微有点生疼,现在嘴里蔓延着腥甜的气味,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刺激十分。
艾伯特在射精的时候直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积攒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全身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小幅度地在韦科尔的嘴里顶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等到高潮带来的快感渐渐退去,艾伯特才清醒了几分,注意到了韦科尔。
而韦科尔呢,此时再次和艾伯特的视线交汇,嘴里的甜腥还含着,他睁大着眼睛,看着艾伯特,直接咽了下去。
那一刻的艾伯特,用如遭电击来形容,也实在是不为过。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着污秽的东西,竟然会进入一个年轻美人的嘴里。
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科尔,艾伯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韦科尔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一如既往。
“教皇大人,你想要我吗?”
艾伯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狭小的忏悔室里,脆弱的木门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有效地阻隔两个成熟男人压抑的喘息。
偌大的辉煌教堂里,此时正是空无一人的时候,午后略微有些强烈的阳光透过斑斓的琉璃窗,在教堂的地砖上映射出缤纷的色彩。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欣赏这样的场景,如果教堂里有人漫步,可能会在教堂深处,那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小角落里,人们会从那个简陋的忏悔室里,听到肉体交缠的声音。
……
', ' ')('“嗯……别……”
年轻的男人额角流出了汗水,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皙的脸蛋上就像是刚刚萌生的露水一般珍贵。
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几根金色的发丝和汗水纠缠在一起,黏在了年轻男人的脸蛋上,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沾染着层层的情欲。
韦科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红润的嘴唇张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藏着粗重的喘息,两只手撑在木墙上,手指无力地抓扣着镂空的木头,想要借此抒解一下身体里狂躁的情欲。
而他身后的艾伯特,则死死抓着韦科尔的腰,硬挺的性器深深嵌入韦科尔的身体,此时正伴随着强劲的腰腹不断抽插。
艾伯特从来没有想到性事,尤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做的性事可以这样舒爽。
那金发男人的后穴火热紧致,和他的为人一样热情,自己的性器粗大,竟然也可以含羞带怯地全部吃进去。
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不断地交缠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艾伯特顶入的时候,后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收缩,手中男人的腰肢也会微微颤抖,好像是受不住自己的操弄一样。
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难免小心翼翼,着急着抽出自己一部分的性器的时候,偏偏那个后穴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挽留着自己,吮吸着性器。
那温暖水润的感觉包裹着性器,这样舒爽的感觉,和刚才韦科尔用口舌舔弄性器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艾伯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隐秘的环境和一个并不算相熟的男人进行这样的亲密性事,多少有点荒唐和淫乱。
不过身下的欲望还是做不了假,艾伯特可没有停下来的毅力,所以现在所想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不过身下的男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了解。
察觉到后穴中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韦科尔多少有点站不稳脚跟。
放肆勾引教皇大人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地成熟他的操弄又是另一回事,原本韦科尔以为,这样一个禁欲矜持的教皇大人,可能会红着脸,瞪着眼,指责自己的行为,在口交之后慌乱地穿戴自己的衣服,然后愤然离开。
之后的自己可能要再花几个星期的时间,接近教皇大人。
却没想到,自己咽下那甜腥的白浊之后,这个尊贵的教皇大人竟然脸色一暗,直接把自己的身子一转,按在墙上,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这每一次都毫不留力的操干,每一次堪堪擦过敏感点的做法,实在是让韦科尔软了双腿,嘴里的呻吟也有了忍不住的趋势。
这里好歹也是教堂,若真的被人发现了,自己虽然不在乎维持什么皇室的脸面,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教皇大人……你……轻点。”
原本默默承受的男人突然憋出了一句话,若不是他这几个堪称柔弱无助的字,艾伯特都快忘了,一开始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脱裤子亵渎的人是谁了。
男人的好胜心总是出现得莫名其妙,这会儿艾伯特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操干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手中的男人强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直接紧绷,喘息也停了一秒。
艾伯特一挑眉,短暂的迟疑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按照着刚才的位置进行戳弄,果不其然,原本还可以堪堪站着的男人,仙子啊直接软了身子,全身上下泄了力气,只有靠自己抓住对方腰肢的力量站稳脚跟。
“别!”
韦科尔说话的气息也乱了,那一个字几乎全是用虚弱的气声说出的。
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直接刺激到了,强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从后穴向脊椎上蔓延,随后直接遍布四肢百骸,最后汇集在心脏的位置,加快了心跳,让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艾伯特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摩挲着韦科尔腰侧细嫩的皮肤,这动作看似温柔,但是下半身用力的挺弄到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艾伯特…”
原本细细密密哼着的男人突然溢出了一个名字,说实话,这还是两人肉体相交之后,韦科尔第一次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这一声虽然虚弱,其中夹杂着满满的情欲,像是要承受不住一般,加上此时韦科尔合时宜地微微转头,那水润的双眼,晶莹的蓝色蒙上的水雾,以及泛红的眼尾,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无不在昭示着主人在承受着极大的快感。
其实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艾伯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金发男人这张上天赏饭吃的绝美脸蛋,着实让他心下一窒。
性器进出后穴时带来的快感一直十分强烈,不过这样的快感一直是慢慢蔓延全身的,现下被韦科尔这一眼,竟然激得艾伯特加快了心跳。
他是在跟自己求饶吗?
这是艾伯特一瞬间心里的想法。
刚才被韦科尔玩弄于股掌之间,压抑着欲望的回忆全部用上心头,艾伯特一直对对方的游刃有余感到些许的不快,不过仙子啊,倒是两人的地位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换。
这个狡猾的男人现在在自己的
', ' ')('身下,承受着自己带来的快感,而且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面上难耐,身体却是十分诚实,那一张紧致的小嘴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不肯放过的样子。
艾伯特脑袋一热,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直接手上一用力,眼神一暗,发狠地朝着那一个敏感点操弄。
起先韦科尔还懊悔于自己情欲之中失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多少有点无助,不过没有想到身后的男人在停顿一瞬间之后,突然用了力气对付自己。
后穴里的快感原来是隐隐约约的,慢慢地传遍全身上下,这会儿对方全力进攻自己的敏感点,快感就像是潮水一样涌向身体四处,手指发麻,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挤不出一个字,脑袋里白光涌现。
韦科尔是承受不住这样不要命的顶弄的,一开始游刃有余地在艾伯特面前自慰的坦然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余下的也只有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不至于现在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轻点……”
开始时的骄矜也已经一去不返了,只不过韦科尔这少有的求饶也没有得到艾伯特一丁半点儿的温柔对待,或者说,刚刚得到性事上趣味的艾伯特,可不愿意现在就这样放过这个教训韦科尔的机会。
韦科尔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适应了不断被顶弄后穴的极致快感,这种在全身上下蔓延,无法阻止的感受,让他整个人的体温都在逐渐升高,不知不觉间,脸颊边上已经流出了好几滴汗珠,混杂着金色的发丝,倒是别有一番淫乱迷人的风味。
只不过在韦科尔身后劳作的男人可没有心思关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艾伯特现在一门心思都是顶弄那一口粉嫩紧致,带给他无穷快乐的小穴。
年轻男人的皮肤紧致细滑,那臀瓣上的皮肉更是如此。
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小房间里,艾伯特一低头还是可以看到那浑圆的臀瓣,饱满白皙,就像是在暗处发着光一样引人注意。现在伴随着自己的顶弄,弹嫩柔软的肉瓣在撞击之下激点的颤动,艾伯特一时之间想到的就是,一片原本平静的湖面,禁不起一丝波澜,却被落入湖中的石子惹起了层层涟漪。
不过这白嫩的臀瓣倒是和它的主人完全不同,它的主人矜贵自傲,半分没有柔软可言,不过现在这样矜贵的人,还是在艾伯特的身下婉转承欢。
想到这里,艾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更暗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行动,就是更加卖力地顶弄这一方嫩穴。
“别!啊……”
如此一来,得到的回应必然就是趴在木墙上的金发男人陡然拔高的音调以及突然紧绷,随后又无可奈何软下来的身子。
艾伯特着实被那一嗓子喊回了些许的理智,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实在教堂里,也想起了两人的身份可经不起流言蜚语,于是腰下的动作一松,退了出来。
习惯了粗大肉棒操干的肉穴,在肉棒一瞬间离去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适应,韦科尔表现出来的,就是后穴剧烈收缩了一下,接着喉间溢出了难耐的闷哼。
这样的闷哼有很多可解读的含义,不过现在听在艾伯特耳朵里,就是这个青年人欲求不满,渴望得到再一次的安慰。
艾伯特也确实这么做了,看着韦科尔眼看失去支撑就要软下来的双腿,艾伯特眼疾手快,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大手一捞,就把韦科尔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着。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倒是让艾伯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韦科尔的面容。
这个年轻人的脸蛋还是和艾伯特记忆里的一样,白皙矜贵,偶尔还能看出点现在很难见到的矜持,现在因为长时间的操干,韦科尔的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红,一如耳朵尖上的一样,额角流出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仔细一看,还有几滴顺着修长的脖颈落入锁骨。
最让艾伯特喜爱的还是那一双眼睛,明明是冷淡孤独的冰蓝色,现在却少有地泛着水汽,加上眼尾的一抹淡粉,真真是风情万种。
艾伯特心下一悸,不过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唯二做的两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塞进了韦科尔的后穴,以及按着韦科尔的后脑勺,就将那一张微张的嘴唇含入了口中。
空虚的身体在一瞬间再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由于被堵着嘴,韦科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毕竟现在给他快乐与痛苦的人无心了解他的心意。
被冷落了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肉穴里,难免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伴随着艾伯特的动作,不断深入内里,兴风作浪。
身下的肉棒不知节制地律动,嘴里的舌头也在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韦科尔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声无息地再一次软了身子,不过现在这样跨坐在艾伯特身上的姿势,倒是可以让他完全泄力,即使心中有点不情愿,此时的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艾伯特处理,毕竟这样向上的缓缓顶弄,次次都可以擦过他的敏感点,又不至于是他承受不了的力度,相比刚才的大开大合,这样细水长流的快乐还是更让韦科尔喜欢。
', ' ')('亲吻一时半刻停不下来,这场性爱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韦科尔也不愿意自己像一滩水一样就这样融化在艾伯特的怀里。
抬起无力的手臂,韦科尔搂住了艾伯特的脖颈,细细抚弄着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之间得到这样温情的回应,倒是让一直唱着独角戏的艾伯特有点惊讶,不过性事当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也就是空出一只手搂紧韦科尔的腰肢,随后加大了顶弄的幅度。
如愿得到韦科尔紧绷的身体以及加重的喘息,艾伯特才觉得主动权一直在自己的手里。
……
这样在教堂隐秘处的情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韦科尔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久到小小忏悔室里全是两人的火热喘息,艾伯特才抱紧了韦科尔的身体,狠狠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那处柔软之中。
在汗水淋漓,发丝交缠之中,鲜红的衣袍和紫金的衣衫上,都沾染了些许的淫液以及道不清说不明的乳白液体。
……
第二天,忏悔室里有了新的信徒,他们虔诚忏悔,低头乞求原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间简陋但是神圣的小木屋,在前一天见证了怎样荒唐激烈的淫秽之事。
两人再次相见,是个把月之后的一个冬季。
皇城所在之地,属于南方。春夏之际自然是草长莺飞,百花争艳,往日头下一站,鼻腔之中都是花香。不过冬日就不好说了。
南方的冬天不必北方,如果说北方的东风像是割人的刀子的话,那皇城的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往风中一吹,就感觉是有细细密密的银针往脸上扎,身上的热气就没来由地往外散,不一会,准就瑟瑟发抖了。
不过这都是平民百姓该担心的事,金碧辉煌的皇城里,自然不会让达官贵人们冻着,这不,在这间装饰华丽的寝殿里,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滚在地毯上。
……
艾伯特来皇宫的目的,其实是觐见皇帝,两人笑脸相迎,虚与委蛇般叙旧,其实就是皇权和教权的相互交融。毕竟有些时候,面上挂着点笑意,不管心里是多么厌弃这种行为,最后得到的结果,其实还是两全其美的。
只不过艾伯特没有想到的是,这头他刚刚一丝不苟地和皇帝交谈完毕,虽然不说后背生出冷汗,不过厉害皇帝的议事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由分说地感到松快了不少。这会儿刚转身走在路上,就有一个低着头的侍女前来。
“教皇大人,亲王请你移步一见。”
说完侍女就将头低得更往下了,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样子。
亲王?
这皇宫里的亲王,只有一个。
想到上次在教堂里的荒唐情事,艾伯特的脸色沉了沉,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紧,他发现,自己有一点害怕。
当然,艾伯特所害怕的,断然不会是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了荒淫的情事,也并不是因为韦科尔的亲王身份而感到紧张,只不过是在回想自己当时的失控时,有点悔恨,以及那一颗从来没有被情感浸染的内心,一下子产生激动带来的不安罢了。
心里百转千回,艾伯特跟着侍女的脚步倒是没有停。
……
“教皇大人,您可终于来了。”
侍女退出了房门,这是韦科尔的寝宫,房间里十分富丽堂皇,和他亲王的身份倒是十分相符。
韦科尔看着艾伯特,依旧是用那一双勾人的眼镜,他嘴角微微勾着,似乎也牵扯着艾伯特冰冷外表下的那一颗火热的心。
“亲王殿下找我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艾伯特低垂着头,他并不是不愿意见到韦科尔,毕竟韦科尔的长相十分可人,只不过……
艾伯特觉得,自己要是再看着韦科尔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自己可救药控制不住身体了。
他明明是一个十分不重情欲的人,教皇的身份让他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冷漠严肃的外表,偶尔当欲望涌现的时候,艾伯特也会自己用手解决。
“教皇大人为何不看我啊?”
韦科尔故意用委屈的声音说着,随后,他就起身。
艾伯特听到了他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他就看到了韦科尔白皙的双脚。
他竟然没有穿鞋袜!
艾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下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这种感觉,和那一天在教堂的禁闭室里的感觉一样。
“教皇大人又在想着什么呢?”
韦科尔靠近了艾伯特,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就这样,再一次在青天白日的时间,在肃穆庄重的皇宫里,伸出那一双罪恶的手,摸上了艾伯特的大腿根部。
“我猜到教皇大人在想什么了。”
韦科尔的声音就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这个时候,艾伯特竟然想到了古老传说中的人鱼。传说人鱼会用美妙的歌声迷惑出海的年轻水手,随后将他们拖入深海,吞之入腹。
', ' ')('而此时,却不知道谁会被吞之入腹了。
……
安静的亲王寝宫里,窗帘拉上了,只剩下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在一张十分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躺着,他似乎十分忍耐一样,额角都有了青筋。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他的身下,张着嘴,舔弄着男人的巨根。
韦科尔的口舌功夫并不好,他的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艾伯特的性器,不过这样略显生疏的口交却是更加增添了一份刺激,也让艾伯特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这可是一个身份贵重的亲王啊,他有着美丽的金发,白皙的皮肤,那一双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现在正握着自己紫红的肉棒,那粉嫩柔软的嘴唇,现在这在费力地吞吐着粗大可怖的性器。
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围着,垂眸就可以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简直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正在费力吞吐着巨大肉棒的韦科尔,就发现口中的肉棒似乎十分激动地跳了一跳,随后,就有略微腥膻的液体在口中蔓延。
“教皇大人,你流水了。”
韦科尔吐出了肉棒,他抬眸看着艾伯特,嘴角还是带着那一抹标志性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之入腹。
艾伯特也确实这样做了,没有任何犹豫,他猛然起身,抓住了韦科尔的肩膀,就将他面朝床单,按在了床上。火热的性器,有点急不可耐地探向了那一个幽谧粉嫩的肉穴。
“嘶,不行,疼……”
维韦科尔呼痛,他挣扎了起来,不过艾伯特还是直接按住了他,不让他可以扭动身体。
这白嫩的肉体在自己身下扭动,时不时还会蹭到蓄势待发的性器,属实是在考验艾伯特的定力。
只不过虽然自己的肉棒急切地想要进入那一处温暖紧致的肉穴里去,艾伯特还是没有直接行动。他虽然现在有点急切,不过终究不想伤害到这个娇嫩的亲王。
毕竟美味的肉,总要一口一口吃才会更有滋味。
于是韦科尔就感觉到那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后穴,可怕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的手,握上了自己的性器。
艾伯特的手上下撸动着韦科尔的性器,他感受到韦科尔的性器一点一点变硬,身体却一点一点变软,声音一点一点变娇。
“嗯……艾伯特……”
这会儿倒是不一口一个教皇大人了,竟然直接叫名字。
自从前任教皇退位之后,艾伯特就很少听到别人叫自己的名字了。因此停留在他记忆里的,被别人叫自己名字的景象,就是自己的父母,前任教皇,接下来,就是自己身下的亲王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艾伯特就感觉一股没有来由的火冲向了自己的下体,欲望竟然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艾伯特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嗯……”
韦科尔闷哼了一声,大概是至关重要的性器被别人握在手里,现在还莫名施加了力量,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一声喘息,倒是让艾伯特的眼睛更热了起来。
他有点粗暴地舔弄着韦科尔露出来的肩膀,上面的皮肤软嫩,果然是娇生惯养的皇室成员。
艾伯特继续着动作,嘴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如愿换来了韦科尔的扭动和挣扎,不过这些小动作,都是艾伯特现在甘之如饴的。
有些难耐地用下体蹭了蹭韦科尔的臀部,艾伯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哧呼哧的水声在寝殿里十分明显。
“嗯……我快要……”
突然,韦科尔的身体开始紧绷,那原本可以说出污言秽语的嘴也像是被堵上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他就身体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韦科尔身体颤抖,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随后,精关大开,他射了艾伯特一手。
高潮来得强烈,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韦科尔眯着眼睛,放松了整个身体,感觉自己暖融融地,一动都不想动,却感觉了一直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穴处试探。
艾伯特看和韦科尔已经高潮了一次,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借着韦科尔射出的精水,直接用手指探向了韦科尔的后穴。
那一处后穴许久没有被使用了,艾伯特这会儿一摸上去,就含羞带怯地瑟缩了一下,让艾伯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只感觉自己气血翻涌。
“嗯……慢点。”
艾伯特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肉穴,肉穴紧致,这让艾伯特想到了上次进入时的极乐感觉,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他将手指伸进了这个有人的小穴,试探性的四处轻按,找寻着那一个可以让韦科尔颤抖着娇喘的点。
果不其然,艾伯特一会儿就摸索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给韦科尔反应的时间,艾伯特直接重重地按了下去。
“唔……”
韦科尔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如果说之前他发出的声音,有一部分是在有意
', ' ')('无意地勾引着艾伯特的话,那现在这一声惊呼,完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韦科尔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防备,更是始料未及,一股难以言明的强烈快感在后穴中蔓延。这种感觉比刚才射精时候的快感更要强烈,这直接让韦科尔软了身子,他感觉到自己的前端似乎又有了变硬的趋势。他刚想要出口让艾伯特手下轻点的时候,对方却又一次在那个地方按了下去。
“啊……”
韦科尔这次的声音更大了一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他似乎想要逃离这样难以抵抗的快感,不过艾伯特去不会让他如意。
“不要……”
“不要什么?殿下只是嘴上说不要,可身体上不是巴望着我更用力些吗?”
艾伯特低下身子,完全贴在了韦科尔赤裸的脊背上,嘴唇贴近韦科尔的耳朵,用气声说着话。
口中的热气全部洒在了韦科尔的耳廓上,那可怜敏感的地方就肉眼可见地红了。
明明是一个这么淫荡的人,敢在神圣的教堂里勾引教皇,却受不了吹在耳边的热气。
这样艾伯特感觉对方十分可爱,只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对这个可爱的亲王留情。
手指弯曲,反复地在那一个敏感的小突起上面施力,艾伯特虽然没有什么和男人欢好的经历,不过现在看着韦科尔的反应,他还是可以十分精准地让对方欲罢不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艾伯特感觉自己手中的肉穴变得软烂潮湿,竟然产生了点点的水液。
“想不到殿下这后面,也会流水啊。”
艾伯特用着调侃的语气说着,期间还手上用力,如愿得到了韦科尔的轻哼。
“教皇大人现在倒是……伶牙俐齿,刚才怎么面色通红,说不出话。”
韦科尔微微转头,那好看的眉眼就有露出来了,只不过这言语之中的挑衅,似乎一点都没有自己现在才是仍人予取予求的角色的自觉。
果不其然,艾伯特听到这话,眉头止不住地就轻轻皱了一下。像是教训韦科尔一般,艾伯特手上用力,嘴唇也凑到了韦科尔的耳朵边上,反复地用火热的唇瓣抿弄韦科尔的耳垂。
“唔……你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在韦科尔声音变软,脸色通红的时候,艾伯特才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然而还没有等韦科尔休息片刻,更加火热的东西却来到了那一方小小的肉穴。
韦科尔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那火热的肉棒就毫无半点怜惜,直接顶进来了。一时之间,柔软的内壁争先恐后地纠缠着肉棒,好像十分想念一样,而艾伯特也被这紧致的感觉惹得呼吸断了片刻。
“嘶……放松点。”
回应艾伯特的,就是韦科尔轻轻转过头,用那一双含着水的眼睛,略带委屈地看着自己。
这一眼不看还好,艾伯特看见了,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更加火热了,那一腔热血在身体里乱窜,没有疏解的方法。
伸手抓住了韦科尔的腰肢,艾伯特就开始了挺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弄着。
这样的操干当然不是韦科尔可以受得了的,他原本柔软的身体开始了挣扎,想要逃离这火热的肉棒,只不过他的扭动对于艾伯特来说,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一样,只能让心头的那一把火烧的更旺。
“艾伯特……”
韦科尔的声音更软了,像是十分难耐般,闷哼出声。
“现在不叫教皇大人了?”
艾伯特却依旧是人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摩挲着韦科尔腰上的软肉。
听到艾伯特这有一点兴师问罪的语气,韦科尔有点气恼。虽说是自己勾引的艾伯特,不过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处于这样被动的局面。
韦科尔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两只手死死抓着真丝床单,似乎这样才可以疏解一下身体里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尤其是艾伯特还总是故意在那一个十分敏感的点上反复磨蹭。
“教皇大人,你……疼疼我嘛。”
这像是撒娇的话一出口,艾伯特倒是愣住了,连原本不停歇的下半身都停下来,不过回过味之后,他就轻笑了一声。
韦科尔趴在床上,对于艾伯特的笑声听起来并不是十分真切,只不过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艾伯特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就直接两只手来到韦科尔的胸前,揉捏着韦科尔胸前的两点,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狠戾。
“不行!”
韦科尔疾呼出声,不过这并不能让艾伯特的动作停下一点,反而愈演愈烈。
“殿下不是要我疼你吗?我正在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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