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宗,你躲避在什么地方?”书令问道。
天魔指在宋朝宗离开时候,那砭石就传给了书令,请他放自己出去,事成之后,他要什么有什么。书令答应了他,猜测他会给他法力,结果是猜测对了。但他可没有让书令动手,其实,还挺喜欢宋朝宗的。
宋朝宗不想用那点蛇手的本事伤害书令,他就在他的头顶,刚才他没有动手,不然,书令早就倒下了。他听见了那饮血门主砭石脱离了监牢,大吃一惊,朝着这个地方来了。
宋朝宗无法出手,也没有作战的念头,浑身有些寒冷,他恐怕要给他们发现,在高处支撑不了太久。看那砭石来到了白沙地,他的身体一摇一摆,在沙地上行走,书令上来搀扶他,一起看见了拿尸骨方向。
那是几千万年前落在这个地方的尸骨,当年历经天劫,死在这里,但一身的阴气不散,挖掘监牢时候,不幸挖掘他出来,地上的白沙是那些挖掘之人倾倒这里的,只因为当时这里地下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在地下有一个法阵,威力巨大,靠近的人都会浑身寒冷,这个白沙却不是普通。
砭石一来就看懂了,这些是天魔海沙,可以压制一些法力,通常这些地方都藏着法阵,四周范围广阔。他知道东方拓荒去了哪里,一定是去找当年的魔尊流烈学他的九日裂炎秘技的,要么就是打听他魔伤的治疗办法。
“你给我把尸骨弄下来。”砭石道。
“好,我就去。”书令上去要取那尸骨,却受了伤。
那木架飞出剑气刺向了砭石与书令,一剑击中砭石的身上,加上他的魔元受损,又中了剑气,伤上加伤。那剑气的威严的确是霸道非凡,二人吃了这痛苦,却心知肚明,当年的人都不敢冒犯,这两个人怎么敢来。
宋朝宗看那木架竟然能够释放剑气,羡慕不已,好在刚才自己没有乱动,看砭石与书令走去,要回去找老书一说,但害怕他担心,这个孩子与砭石在一起,又不能够解释。
他蹲在了那尸骨木架前,离着他有五六丈远,刚才砭石与书令比他还靠前去接触那尸骨。他仿佛听见了不远处有声音,几声无力的尖叫,那边下方的监牢内关押着的魔子,竟然被放出来了。那位魔子已经虚脱,丝毫没有法力,只剩下一副身躯,甚至与凡人一般,当年,流月老魔多么强大,不可一世,几百万年,几十万过去,竟然成为一个废物,要恢复当年修为,除非服用大量的丹药之外,就是靠自己漫长岁月弥补了,两者都可以。
流月老魔看着饮血副门主瘦骨嶙峋,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此地没有修炼,掉了一层皮不止。当年,他们联合在一起,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不知道外面现在情况,是不是当年那些小子已经赶超自己。他觉得无脸出去,盘坐在铁牢中,冷冷地闭上眼睛,说出来了一堆话,问旁边的那小子是谁。
饮血副门主知道门主就在前方,流月老魔站不起来,身体虚弱,就请书令去背着他走。那流月老魔听这般好事情,但也心有余悸,不敢告知自己法力全无了,只剩下半丝的命,经不起那小子的折腾,还是最后来找他,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宝物,能够保护他出去,这是最好的。
“流月老魔,那外面有一个小子,没有进来吗?”砭石问。
“没有,根本就没有人来。”流月老魔道。
“看来他还在那白沙地里。我们得先去找老三,救了他。希望他法力还在。”砭石道。
“我去教训那宋朝宗。”书令道。
“好,你去吧。我去前方破开老三的房间。最后去救老魔尊,他一定会把东方拓荒打得屁滚尿流,实在不行,我们九个一起上,看他有多少本事。”砭石道,可惜他没有了饮血魔剑,那魔剑早就因为没有淬炼,破碎在劫难中,砭石要想出现还得炼制魔剑,普天之下魔器甚多,可未必能够如他所愿,要么,他甘愿用普通的仙魔之剑,暂作打算,然后,靠着自己的魔力,重新养出饮血魔剑。他修炼的饮血剑术,配合上饮血魔功养的剑,威力会提升五层,可谓是见神杀神,见仙杀仙,威武霸气。
书令听那饮血老魔的话,回来白沙地,看见宋朝宗蹲在了地上,果然他们所的不假。那宋朝宗的修为与自己差不多,未必打不败他。何况,这个家伙刚才还失去了大量的法力,胜过他简直是翻手之间,只要没有差错,可是能够打死他的。
他早晨听火眉说过,有人会来这里,必然是这个小子,虽然胜之不公,却没有任何的诟病,他私自闯这里,自己也是如此,在城主眼中都是死罪,所以,他们之间死一个是理所应当,不会有可惜的。
“可惜我父亲还好意的给他指法,那也是我的朋友,但我早有预料,今日不动手,未来肯定会与我交手,成为我的敌人,既然不能够成为朋友,那么他就得死了。”书令道。
他想起开始宋朝宗来,心中还是感激,可是慢慢的发现,自己在这里还有另外的可能,虽然父亲怎么想的,或者是害怕引火烧身,但关心自己是肯定的,要不然,也不会派他来,肯定真如砭石说的,他跪在他面前。
“那么,我应该把他打跪在地,再看我心情如何,是杀还是留着,若是他与我为队伍,肯与我们合作,那么,我应该放了他,但他必须发下毒誓来,如此,我才能够心安理得,看谁打过谁吧。”书令笑道,咬破了嘴唇,强忍着自己下不去手,那些法力一点点的在他的身体内出现,刚才自己还有些负伤,但是现在好似没有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