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去山中的时候,被华果师叔发现,我偷偷摘了他的果子了,他开始不太高兴,后来可能是怕我传闻出去,他因为几个果子与我们弟子发威,为了顾及面子,就没有把我怎么样,然后,带着我去了炼丹草庐,炼制了丹药,回来的路上,我碰见了流雪师叔在附近,因为我发现受伤的女弟子是他的徒弟们,所以,我理所当然要禀告师叔不在话下。”女弟子道。
“这下我可是明白了,果子也吃了,多谢你了。我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你要不赶紧带着我去找你们的师兄切磋,好拿上信函才是的好。”宋朝宗笑道。
“好,既然你这样的痛快肯帮我们的忙,这样的事情是我应该做的,何况还是我门主冰洋仙人亲自指点的事情呢。”女弟子站起来,攀上白鹤,招手宋朝宗,见他微微一笑,缓缓走来了白鹤身边。
女弟子抚摸起白鹤的羽毛,但见宋朝宗没有上鸟的意思。他洞见这天地威压暴增,白鹤身体恐怕有些疲惫了,自己身体硬朗的很,若是白鹤遭遇不测,自己可是有些于心不忍,微微笑道,“这般便不要姐姐的白鹤驮着弟弟了,弟弟身手了得,只请姐姐在前方引路,我在后面跟着便是的。”
女弟子听后觉得这兄弟有些惧怕白鹤载运不动他,自她进山门,客人都是抢着来搭乘白鹤出行。女弟子突然落下白鹤,扬言道,“我祖师布置了法阵在这片天地之内,又只有白鹤可以通行,外人不搭乘它的,无法突入神空,怎么可以不告诉你,让你犯危冒险,伤了你,可是我的过失,师门要责罚起来,小姐姐身体吃不起苦头。还求你上白鹤来吧。”
宋朝宗忽听便觉不得不上白鹤,笑道,“若是啰嗦,就不太好了,只苦求求姐姐,问这路还有多久才到?”
“这边上来说话,不太好说仔细了,但定然不需要半日便可以了。”
“那么路上就麻烦白鹤了,辛苦的时候,则是需要休息,请不要累着来飞。”
“哪里那么容易,这半日,还得停歇三次起飞去,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正待飞时,两侧云中冲出来青灰白鹤三只,包围了宋朝宗与那女弟子的白鹤。再看时候,那骑着飞鹤的三人,脸上各自带着疯癫笑容,仿佛要与他们交手,正在想着,两侧乌云又飞出三五十架的白鹤,扇形排在为首的三人身后。
群鹤在空中扑打翅膀,先来的三头飞鹤个头明显强壮其他,甚至大过宋朝宗这只许多;宋朝宗这飞鹤似乎有些惧怕眼前的人与白鹤群,神情有明显的萎靡与低贱之气诞生,便是女弟子也脸上有些难以形容的气息。
三只飞鹤的主人年岁都不大,可是在女弟子面前却是很威风,穿着的衣服品级也绝对在女弟子之上。这时候,宋朝宗有些为难,但看三个首领的气势便觉不太好惹,生怕给女弟子带来不测。
这三人都是门主一脉的弟子,身后都是各大支派的有名气的弟子。女弟子并非是新弟子,自然认识这几十人。他们本来是监事山门境况的,碰见了他们并非刻意。山门有个规矩,谁的法力高,谁占据主道,身份低的只能够侧边上飞走。
女弟子看他们飞来,并忘记了规矩,一下惹恼了众人。众人一起怒目而视她的面孔,把她损的无地自容,越发上火,就与他们对峙了一会儿。宋朝宗怎么知道这般情况,所以,越是久呆白鹤身上,便觉不自在起来。
那为首的三个弟子冷笑了一阵子,包围了宋朝宗,却并不羞辱他,只是十分不满他在这里。因为他在这里,就打扰了他们的算计,外人在场,众多弟子也不好久留女弟子与责难她,况且,还不知道宋朝宗的来历,不敢决然动气。
“这位师妹,还是师姐,我们奉门主的命令出来巡游,规矩你该懂的,这次幸亏碰上的是我们流雪一脉与华果一脉的弟子们联合出巡,倘若碰上了其他支派的,责骂你一次便是轻柔的,指不定还要动起手来打个死,告去戒律院中,把你重重一罚,从此,白鹤就别想骑乘了,你知这不是危言耸听的话。”为首的男弟子道。
女弟子与宋朝宗呆坐原空盘飞,调整了几下给弟子群冲来时候的气流影响中的飞鹤姿态,稳定了飞鹤的信心,正要让飞鹤赶路,旁边又飞来了一只大白鹤。女弟子与宋朝宗又猛然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