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尽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一瞬红透,眼神迷离,身体摇摇晃晃,上半身倾倒下去,逐渐贴在妆台,将一双乳肉压得变了形,又被从身后伸来的手握住,一点点揉捏着。
鲜红的乳尖或白净的乳肉不时从指缝中露出,然后再被揉弄回掌心,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却也在某个瞬间,叫人想起贺遮的手掌覆上她小腿,慢条斯理揉搓的时候。
“呃……”
崔尽宵的小腿已经在打颤,整个人伏在妆台上的时候,被顶弄得一起一伏。
洞房那天,贺采虽然做得克制,但他性器的尺寸到底异于旁人,她是未经人事,到底疼得不轻,贺采又担忧她一时半会儿恢复不来,因此这两日两个人虽然床榻之间多有鬼混厮磨,但并没做到这一步。
因此开荤过后,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欢爱。
贺采大约是被憋得难受,这一遭做得格外厉害,在她体内无止尽地开疆拓土——瘦长带茧的手指掐着她胸乳撞过数十次后,整个人压下来,手臂撑在她两侧,手背上的青筋分明,崔尽宵被捣弄得神智昏沉,眼前蒙着一层模糊的雾。她恍惚间看见他的汗落在那手背上,然后和她体内流淌出的春水一起被撞碎。
身后人的胯骨重重地撞上来,把她白净的臀肉撞得泛红,两个囊袋拍打在她腿根,发出清亮的脆响声。
崔尽宵体力不支,被顶弄了几十下后,终于承受不住,眼前白光亮起,她汗水淋漓,身下颤颤巍巍喷出一股清亮的春水,腿彻底软下去,被身后的人托着腰揽住。
他寻回了椅子,坐在那上面,有一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手臂摊开,性器却还插在她体内捣送。
她两条腿软绵绵地搭在他大腿上,因为他性器的顶弄,上半身不住地耸动着。
他却还要使坏,双腿一点点分开,也叫她两腿分得更开,两个人交合处映照在镜子里,第一次直观地出现在崔尽宵眼前。
大而狰狞的东西在她体内不断地进出,每一次都是连根没入,在平坦的肚皮上顶弄出鲜明的痕迹。她粉嫩的小穴因为情欲变得红艳,因为一次次顶弄带出的春水而变得泥泞不堪,渲染上柔和的蜜色光晕。
“宵宵…波斯进了一面极大的立镜,我寻来,摆在你房里,好不好?”
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抑制地流淌出来,因为叫得嗓子都哑了,所以在骂贺采的时候,竟然显出了一些婉转的情调:“你个混账…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