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那搭在她胸前的手指攫住她下颌,男人从她身后倾压而来,重重吻上她,舌尖不经抚慰就顶弄进来,在她唇齿间恣意胡闹,吮咂出水声,柔软的唇被碾过,又被人慢条斯理地抿住含弄,沾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涎液。
她半个身子都被迫扭过去,紧紧被扣在身后人的胸膛。
崔尽宵很快就被得面颊通红,胸口起伏不止,手指紧抓着他前襟:“唔,贺采?”
“若都不饿,那不如先做些旁的事情。”
他语气温和地回答,说出的话没一丝波澜,手指却已灵活地摸索进她领口,隔着衣料就扯开了她合欢襟。
动作比起来新婚夜的笨拙,不知道进步了多少,甚至还很混账地一点点从她领口里把那合欢襟扯出来,叫那柔软温热的布料划过她脖颈,最后抖散开在她眼前,炫耀邀宠一样:“宵宵,看,我有好好学的。”
崔尽宵耳根烧红,咬他一口。
那合欢襟被扔在了脚下,他隔着薄薄的春衫重重揉她乳尖,恶劣地扯住又按进去,教她软软呻吟出声,像一只懒散的猫儿一样绷直了脊背。身下坐着的椅子被一脚踢开,他腿微抬,在她维持住平衡前支撑着她,那挟着她下颌的手指稍一用力,迫得她抬起头来,直视向镜子里的自己。
如今的铜镜①早不如早些年模糊一片的光景,当真是“光可鉴人”,一毫一发都看得清楚。崔尽宵清楚地看见自己站在妆台前,手臂撑着桌面,脸距离那铜镜不近不远,恰好叫她能够看见自己上半身的衣衫被人一路褪至腰间,松松堆委作一团。
两只柔软的乳儿没有合欢襟的束缚,被衣裳扯过的时候,几乎是一下子从领口里弹出来,甚至还轻轻跳动一下。
瘦长的手指搭在她瘦削的胯骨,叫她的亵裤滑落在微曲的腿弯。
被揉了亲了那么久,崔尽宵下面早已湿润一片,阴唇柔软,花蒂结实,小穴里的嫩肉一层层吮住试探进的手指,在被刮蹭过甬道内那一点凸起的时候整个人轻轻一颤,喷给他更多的水儿。
贺采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握在她挺立的乳尖上,一点点把那里渲染出绚烂的光彩。
“可以了吗?”
“嗯…可…可以了,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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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不记得什么时候看过的了,好像是B站一个UP主的视频,现在展示的铜镜大多都是背面,其实古代镜子正面磨得是很光亮、完全可以看得很清楚的——所以不拿来做点涩涩的事情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