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往最坏的事情去做,”师父说道,“老祭司很快就会交出权力,他的儿子又不是如他这么坏,事情总会迎刃而解的。”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蛊师太说道。
“还是听吴姐的。”舒展劲别有深意的瞧了师父一下。
这一晚,我睡得很早,因为明天要出去。
原以为要在天亮时才走,可是四更鸡叫时我就被叫起。
吃了一些花蓝做的蛋炒饭,然后就出发了。
包裹里所带的,有舒展劲上山打猎获得的野猪腊肉,还有许多山珍植物,都是极为珍贵的,比如人参一类的,师父说包裹很重了不用放,可是舒展劲哪里肯依?
除了这些,蛊师太还放了些干粮和水。
师父为什么对干粮和水放那么多听之任之呢,估计她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我不便多问。
原本舒展劲师叔对我们很热情,至少也要送我们一段路吧,只是,他径直扛起一把猎枪,上山打野猪去了。
我和师父摸黑出了木屋,往来路一路前行。
来到第一道卡哨,出示令牌,果然畅通无阻。
老祭司为了针对我们,真是花费了大量心力,每走一段路,都有一些卡哨,只是出示了令牌,才被放行。
我也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令牌如此重要,为什么祭司会在自己权力还在时把它交到孙子巴鲁手中?而且,他在巴鲁的就任仪式前就失踪,又是意味着什么?
总是觉得不是那么不大正常。
或者,这令牌是他故意交给巴鲁的,因为巴鲁在台上亲自允诺过,不会伤害我和花蓝,他是知道这一情况的。
也就是说,这是他的一个极深的心机和阴谋!
师父的读心术比我强,这一点估计他早就猜到了,说了反而心里不舒服,也就不提及这事。
“师父,我们找个车子吧,这样走,可是鞋子都要磨烂了!”我说道。
“呶,车子就在那里。”
我看去,一辆面包车就停在前方一百米处,我不由很开心起来,这不是那个司机大伯!
上了车,师父说了些感谢的话,司机大伯说道:“不用那么客气,你救了我的女儿,恩情深重。”
只是,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师父不把令牌交到最后一波苗寨人的手上,要是这么不守信义,我以后在巴鲁面前会抬不起头来的。
“师父,我们已经出了苗寨,为什么不把令牌交给他们?”师父从来光明磊落,我说出这话,就有点后悔了。
“放心,令牌我一定会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的,只是不是现在,因为关键时刻还要用。”师父回答。
“还要用?”
“对,”师父点头笑了下,“再前行时,还有些情况呢。”
我的脸红了下,自己在心术上都差了师父一大截啊。
“小牛,一会过了石桥,就有个杉树林子,车子没停,但是也要跳车,之后隐藏在树林子!”师父给我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