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舒展劲都答应跟你在一起了的,也照会了苗寨,人们都答应他与你一起走,可为什么你只留下半只玉手镯,然后匆匆走人?”我瞧着师父的脸问道。
师父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其中的原因,还是与我们是峨嵋派,他们是苗寨有关,我们门派没有那么多规定,就如同我,可以私自下山找寻师父,而他们苗寨却不同,与世隔绝,他姐姐是圣女,所以他必须得辅佐他姐姐,这一来,我们就风马牛不相及了。”
师父打起了细微鼻鼾,我也觉得有些困了,只是,在睡着前,还是想了许多人,师父和舒展劲,我和张焱姐,还有花蓝。
第二天一醒来,桌面上就摆好了一桌子好菜,有一个菜居然是舒展劲清早带着阿黑到山上打来的一只不野猪,而且,他的厨艺也是一流水准,炒成了一锅干锅,香料什么的都是苗寨特有,吃起来,只觉满嘴的香,还有种微辛辣的味道,这道菜是很好下饭的。
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菜,都是苗寨特有的,看来,为了接待我们,舒展劲还是下了一翻功夫的。
昨天师父还是闷声不响的,今天居然给舒展劲夹了一些菜。
俩人有和好的迹象,只是我的事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因为昨天已经答应花蓝,不想当圣女我保证向师父说要她向蛊师太求情,可师父已经告诉我,这件事最好不要管。
我要怎么解释呢?
在吃饭过程中,楼下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阿颖,怎么来了客人也不知会一声,我也好来作陪的嘛!”
俩人蹬蹬蹬的上了楼梯,这两个人一个大约六十来岁,一个只是个青年人。
老的那个一脸红光,一头白发,腰佩一把弯刀,青年的那个我不大喜欢,一双眼睛虽然熠熠有神,可是能够看到是个极喜欢算计的人。
“寨老祭司,不是说过了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蛊师太就是阿颖,她说话很是决绝,不给对方留一些情面。
昨天,花蓝跟我说过,因为蛊师太犯了错的缘故,许多权力被寨老祭司抢去。
“阿颖,你还是圣女,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寨老祭司显得很是不满,望向师父,“吴老太,老朋友来了,跟我去喝一喝酒吧?”
师父勉强笑了下,说道:“对不起,我这次来,是带着徒弟来长见识的,其他的,我倒不在乎。”
寨老祭司觉得吃了个闭门羹,更是生气,冷笑着说道:“吴老太,说是带弟子来长见识,其实是想要再续旧情,跟圣女弟弟来一腿的吧?”
在苗寨,舒展劲的位置不属于高位,对寨老祭司的话,不能作评判,只是气得牙痒痒而已。
“巴鲁,你给我住口,否则,我撕烂你的臭嘴!”蛊师太一张脸都变绿了。
“难道是我说错了吗,我们寨一般是不准谁进来的,可是,她不守妇道,老公死了后就来找舒展劲,结果,害得我们寨死了许多人!”
“住口,只是发生了瘟疫罢了。”蛊师太气极,操起一只酒杯扔向巴鲁,结果巴鲁伸手一抄,用力一捏,居然把酒杯捏碎!
“阿颖,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跟我作对,告诉你,即使你不同意做我的妻子,我一辈子都会缠上你的。”
“还说什么废话,赶紧滚得远远的!”蛊师太气极,还想再扔点什么。
师父走到了巴鲁近前,很有些鄙夷的说道:“寨老祭司,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做了许多坏事,上有老天,下有地母,他们都知道的,你的报应不远了!”
“无论我做什么,为的都是阿颖,不似你,满嘴为了天下苍生,都是虚伪之极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