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
“商不商量,不都还是一样的结果,我娶的是我儿子的妈妈,而且我们三年前已经结婚了,如果不是因为……”
“霍”的一拳头,打在了皇甫信一的脸上,皇甫信一一个转身,刚好就撞到了身旁的几瓶红酒。
酒瓶摔在地上的声音,红色的液体和白色的白色的地砖形成鲜明的对比。
皇甫信一没有还手,他现在听希望有个人能用力的打他一顿,他心里的那些憋屈真的快要让他崩溃了。
家人围了过来,拉住了动手的季荣轩,所有人都知道季荣轩为什么对皇甫信一动手,因此没有过多的语言劝说,只是沉默的选择回避。
童婳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皇甫信一的身边,小孩子们都在外面花园玩耍,其他的大人也都纷纷离开,剩下的只有,皇甫信一和童婳两个人。
童婳伸手想要触碰一下他嘴角的伤口,很是关心的问他,“疼不疼?”
皇甫信一目光涣散无神,连看都没看童婳一眼,摇头,抬手推开她放在了他嘴角的手,语气压抑,“我没事。”
童婳望着他满是悲伤的背影,心里对皇甫信一的怨恨又多了一分,既然选择结婚,为什么还要把她当成空气一般的存在。
她心疼他受伤,他却觉得,连她的靠近都很多余,皇甫信一,既然如此委屈,既然如此不想要这段婚姻,你有何必为了内疚而牺牲爱情。
……
婚后一个月。
简单却很温馨的新家里,结婚后,皇甫信一给童婳和睿睿买了新房,这个地方离睿睿学校和童婳上班的地方都比较近,只是离他工作的地方有些远。
他每天都准时上下班,回来就陪睿睿玩耍,读书,而童婳像所有家庭里的母亲妻子的角色一样,做饭,打扫,洗衣服。
皇甫信一有说请个阿姨或者钟点工,童婳都拒绝了,说是自己做起来心里踏实,这样才像个家。
当时听着这句话的时候,皇甫信一是有些蒙的,家的感觉,或许是有的吧。
窗外夜空中皎洁的月光洒射到屋子里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客房里,烟灰色的窗帘已经拉上,床头柜上的复古台灯射出色彩淡雅、光线柔和的微光。
灯光下,皇甫信一倚在床头上一丝不苟的看着手上的书,睿睿刚才已经睡了,他洗好澡,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婚后他一直睡得都是客房,他知道这样不对,毕竟已经给了她婚姻,有些东西的给予是一种婚姻里的责任,童婳也有几次的暗示过他,只是,目前位置,他还做不到。
身穿低胸v领丝绸睡衣的童婳,没有敲门就直接进了皇甫信一的房间,披在肩上的秀发还在滴着水珠,水珠滴在撩拨人心的锁骨上,她是美的,那种妖冶的美,犹如画里走出来的夜美人。
皇甫信一看着童婳一步一步的走进,直到没有在他允许的情况下,钻进了他的被子里,然后还若无其事的说了句,“好困,我先睡了。”
皇甫信一往外挪了挪身体,给她留出更大的空间,童婳故意的往他身边靠了靠,还主动的将手臂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躲什么,我一个女人还剩生吞活剥了你不成。”她说话的语气带着恼意,这其实已经是她忍耐的最大极限。
“你头发还是湿的,吹干了再睡吧,这样容易头疼。”他的声音犹如沉淀千年的红酒一般,醇厚悦耳的音质,他是个男人,况且这个女人,是他儿子的妈。
童婳从他精壮的腰间仰起头来,樱桃蜜唇微微一笑,媚眼如丝,“你帮我吹。”
皇甫信一别开视线,沉声应道,“好。”说完他便下了床,说实话,他走的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