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爱她,只为囚住她的身,真的有必要吗?他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让她觉得,他是在求她,求她留下。
为什么每一次她决定把自己爱上他的那颗心好好的尘封起来的时候,他却又跑来告诉她,他也是爱她的,甚至比她还要爱。
是错觉吗?到底是哪里错了?
“我做的饭你也不是没吃过,很难吃,不给你做饭,也是为了你的胃着想的。”牧晚秋幽幽的说,这是实话,下午她想过下厨的。
不是不想给他做,是怕她做的不好吃,他嫌弃。
“你做的即使是毒药,我每次也都甘之如饴的吃光了。”说完,他突然觉得累了,很累。
无力的放下扣在她肩膀上的双手,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有开灯,浴室里比外面还有黑暗,打开花洒,任由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在他的身上。
算了吧,就这样吧,看她快哭的样子,他就受不了了。
季川说她现在情绪不能波动太大,不能伤心,不能哭泣,那样只会让她脑子里的那个坏东西更猖狂。
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牧晚秋随着浴室的玻璃门缓缓的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目光涣散的毫无焦距。
她不确定里面的皇甫少擎能不能听到她的话,倚在门上,她缓慢的,内心复杂的说着,“你能让我怀孕吗?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很自私吧,是的,从今天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就觉得是她太自私了,怎么可以有这样不可理喻的要求。
那天,季川开玩笑的说,她的所有症状都像是怀孕了,可她清楚,她没有怀孕,可那个时候她是那么的失落,失落的想要马上和皇甫少擎能有个孩子。
想起那个曾经她没有保护好的孩子,心里还是会很难受,就算真的有了他的孩子,那些不想让孩子出生的人,还是会阻止一切发生的。
坐在地上,双腿屈膝抱着自己的牧晚秋苦涩一笑,泪水抑不住的滑落眼角。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旁的皇甫少擎冷冷的盯着她眼角的那抹泪珠,威慑的命令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牧晚秋倏地抬眸,她不知道他已经出来了,他听到了,他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她的面前,脚底还有滴答而下的水珠,即使已经这么狼狈,他还是那么的好看。
牧晚秋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抿紧嘴巴,别开视线,这样被他看着,她说不出口。
“说!”他突然怒吼,寂静的房间里都是他声音的回旋。
他忽的一下抱起了她,不带怜惜的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湿透的衣服被他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所有束缚。
他的全身冷的如同刚从千年冰窖里走出来的冷巨人,寒冷,刺骨,寒气,逼人。
牧晚秋刚想起身,就被他如敏锐的猎豹般扑了上去,她双手都还没来的及放在他的肩上拒绝,已经在半空中被他霸道的钳住,禁锢在了头顶。
他吻着她,灼热而强势……
“生孩子?你配吗?”他冷冷的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戏弄的嗤笑。
牧晚秋的心一下子被他的嘲讽揶揄戳疼了,是啊,她不配,果然是她太没有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