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服气。”
“不服气也没办法,就是开除你了怎么?谁让你后脑勺不长眼睛骂我被他听见了呢?”殷禾欢绕过桌子来到柳月面前,似笑非笑,“活该被开除,不是么?”
“不就是骂了你几句,你可以骂回来,拿掉别人的饭碗算什么?”
柳月的话让殷禾欢觉得很可笑,“不就是骂了我几句?柳月,你当天下女人皆是你妈?我对你早已忍无可忍,一直没找院长开除你不过是想给你口饭吃,你真以为我好欺负?蹬鼻子上脸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老公开除你是无比明智的决定,你不在跟前晃悠的日子,真是过的好舒服。”
柳月被激怒的失去了理智,如狂犬病发作一般狂躁,张牙舞爪朝殷禾欢扑去,殷禾欢手按着办公桌桌面,一脚将她踢翻在地,摔得她头昏脑涨。
一直在吃早餐未做声的平立衫干咳了两声,“柳医生,你自己嘴巴不把门,丢了工作还来找麻烦,不觉得难为情吗?自从认识你,你在我印象中就是爱找麻烦的人,以前一个小护士被你挤兑的离职,殷医生的到来更让你变得刻薄至极,刚开始一直拿她的后台说事,说实话,有后台没本事是让人看不起,有后台本事又出众,我觉得这没什么好诟病的,难道有捷径不走非要让自己很辛苦?”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更别说殷医生的老公是我们医院的背后财阀,真不知道把你不服气什么,是觉得自己没她那么好命吗?扪心自问,如果你的父亲是总理,丈夫是叶氏的总裁,殷医生像你那么对她,你会容忍她那么久?你早就让她滚蛋了吧?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现在还有脸来医院闹事。我觉得你被开除一点不冤,身为一个医生,不好好干自己的本职工作,注意力总是在别人身上,干也干不好,不如不干。”
这一大段话让柳月无地自容,她脸色青白叫价,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没再说什么,灰溜溜的走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殷禾欢端起咖啡缓缓的喝着,她看向平立衫,“谢谢你刚才为我说话。”
“那些话都是我想说的,柳月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认识的长,更了解她,她情商低,说话又不过脑子,经常说的话让人很不喜。”
殷禾欢笑笑,回到位置上握住键盘开始叫患者的号。
正在就诊中,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国外的来电,唐好甜的号码。
殷禾欢没接,而是回了个消息:[稍等,在忙。]
等二十分钟后,她才给唐好甜回电话,还没说话,那端便传来一声哭腔。
“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们了。”
殷禾欢扑哧一笑,“傻孩子,你在国外如何?”
“除了以宁,别的谁也不认识,有些孤单。”唐好甜声音里有点小沮丧,“真希望你和可为梁亦也在这边,这样一辈子不回y国我也不怀念。”
“大哥在那边工作了吗?”
“工作已经定下来了,下周才去上班,房子买好了,移民手续也落了下来。”
说到这里,唐好甜的情绪好了好多,“以后就在这边安定的居住了。”
“远离是非,你们住在国外挺好的,就是我们在生活中不能常常见面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以后我们可以过去看你们,你们也可以回来看我们。”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咱们有空再聊。”
“好嘞。”殷禾欢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