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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约被迫和金主s情直播桌角撞X指J增强扇批宫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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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原昏迷之后有人把她送回了宿舍。

她瘫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这才勉强从床上下来,整个批肉依然是红肿烂熟的,一看就是被男人玩儿透了。

她晚上刚吃完饭,正在休息呢,突然经纪人急匆匆地给她打电话,语气紧张语速快得要起飞了。

呼啦啦的风声吹得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初原只依稀听见什么“违约”,“马上到”。

没五分钟,房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经纪人在门口气喘吁吁,满头的热汗,还没来得及进门,见到她就语气急促地问:“你违约了?”

初原一脸茫然。“没有呀,你给我安排的活动不是都正常参加了吗?”

“你自己签的字,来你看看,”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纸,那正是初原当初和公司签的合同。“这是你自己签的吗?”

初原翻了翻文件,看到最后自己的签名,肯定道:“对的,这个确实是我签的,当时你拿给我不是说模板合同,直接签就好吗?”

经纪人懊恼地直跺脚。“你这个不是模板呀!里面有额外条款的!完了,这下把我们都害惨了……”

初原看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人都懵了。

“那,是我违约了……吗?”

急得直抖落文件的经纪人听到这话,像要炸开锅了。“对呀!诶,你!违约要赔好几千万,你说怎么办?”

“几千万?!可是我根本没那么多钱呀,”初原一下子被吓唬住了,她慌乱地看着经纪人,试图寻求他的帮助。“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似乎是就等着她说出这句话,男人一拍脑门,立刻跟她说:“有,你只要服从公司的安排,进行一场直播就可以了。”

如此简单的条件似乎有点奇怪,初原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是……是成人向吗?”

“那不是废话,”经纪人斜睨着她,“怎么办吧,你要不要去参加直播?”

“………好吧。”

—————

刚踏出初原宿舍的大门,刚刚还一脸急色焦躁的男人突然就平静下来,脸上的神情也归于冷淡。他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搞定了,boss。”

—————

初原有点慌张,经纪人叮嘱她这两天要注意电话,到时间会直接通知她时间和地址。这不,今天早上八点多,经纪人给她发了个定位,附带了条简短的消息。

“别迟到。”

她忐忑地出门,前往定位上的地址。目标地居然是一栋大厦,看着非常商业化,初原有点诧异,难道是在这里面直播吗?好奇怪。

29层01号房……到了,就是这里。

入目是极为宽敞的房间,地面都铺满了深红的地毯,诺大的空间里居然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

似乎没有工作人员的样子……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咯哒响动,随即是男人的步伐声。“到了?先去换衣服。”

看着对方一身黑色西装的模样,面庞俊美,初原有点不太好意思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匆匆顺着男人手指的地方进去收拾了。

公司提前准备的服装是一套黑丝女仆装,大腿上还卡着腿环。裙摆短得遮不住屁股,稍微翘一翘就能看见裙底下的风光。初原拽着裙子的下摆,有点局促地走出来。她看见男人似乎正在调整直播的道具,补光灯,摄影支架,甚至直播设备是专业的摄像和收音机器。

初原有点被这种场面惊讶到,她磨磨蹭蹭地来到男人身后,悄咪咪探着头看他做事。

“换好了?”男人偏过头来看她,放下手上的东西,抓着她乱动的胳膊,把两只手反绑在背后。被禁锢住手腕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铁拷里有柔软的绒毛垫着,还是有点难受。

男人从胯下一把把她抱起来,端抱在手上,凑过去打开了直播。

还是有点羞耻的初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脸背过去不看屏幕,自然也就错过了那些满屏滚动的污言秽语。

“老婆老婆我来了!”

“色情直播…真的吗小初tt”

“老婆好漂亮,是小女仆吗?”

“老婆给我草草,老婆我几把嗯坐我!”

“所以主播可以看批吗?”

啧。男人有点轻微的不耐。他一键清除了屏幕,弹幕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初原并没有穿内裤,换衣的袋子里特意嘱咐了不用穿贴身衣物,她现在完全是真空状态,穿着一条黑丝什么也遮不住,柔软的逼肉就紧贴着男人的手臂。

隆起的小臂肌肉烫得她阴唇酸软,前两天被人玩儿得太过火,以至于到今天都还没能完全恢复。

男人身形高大健硕,捉着她跟抱小鸡仔样轻松,两只手掌掐住了腰,让她背身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把裙摆撩起来,一只手卡住她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不要掉下去。

指尖隔着黑丝精准地摁在阴蒂上,暧昧地揉了揉,初原正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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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得舒服呢,男人突然摁着她的身子,强行让她去骑桌角。

绵软的阴唇被坚硬的桌角压开,隔着一层布料强行嵌入敏感的小逼,桌角就抵着藏住的肉蒂,被男人抓着腰一下下去撞。

怯生生躲着的肉豆子被粗暴地搓得肿大,慢慢凸出来,挤着坚硬的桌面来回地晃动。尖锐的快感直逼脑门,初原被桌角撞得尖叫,背在身后的手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的衣服。

“噫、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好酸!”

可惜恶劣的男人充耳不闻,他一遍抓着初原,强逼着她去骑冷硬的桌角,用多汁的肥批去吞,一遍把她的裙子撩得愈高,还故意用手指隔着黑丝揉摁,好让她更刺激。

尖锐的桌角随着男人一次次粗暴的晃动撞在初原的批上,穴肉被强行压得肿起,快感跟尖刀一样戳进脑子里,疯狂翻搅着,逼得初原夹紧了腿根,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股的淫水。黏糊糊的骚水浸透了裆部的黑丝,顺着绷紧的腿肉往地上滴淌。

“被桌角操得爽不爽?嗯?”男人俯下身来,牙齿轻轻咬住初原的耳尖,暧昧的吐息喷洒在脸侧,薰得一片通红。

初原被干得哆嗦,她的喉咙里已经挤不出几个音节了,男人静等了一会儿,突然发难,强行撕烂了她的丝袜。裂开了一条大缝的黑丝刚好露出了她被桌角干得通红的下体,白嫩的腿根和屁股上都是她自己湿漉漉的体液。

“好爽吧?想不想更爽一点?”嘴里说着询问的话,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初原感觉到腰上抵上来了个滚烫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脊背上。

男人把初原拖出来一点,原本深陷在穴口的桌角被拖出来一些,只堪堪抵着被操得红熟的阴蒂。滚烫的掌心摸到她汁水四溢的下体,胡乱揉搓了一把,被干肿的批肉温热又颤抖,手感好得不得了。两指并拢了,从被撞得通红的穴口插进去,立刻被柔媚的内壁缠上来,夹着手指收缩。

他微微撑开点指尖,深处那些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修长的指骨往下流淌,滴到了男人擦得一丝不苟的皮鞋上。

“小猫管不住自己的水吗?”脱力的大腿挂在男人怀里,勃起的粗长巨屌抵在腰窝磨蹭,前后轻轻摆腰的动作带着初原也晃动起来。被压在桌角的肉蒂子就被迫跟着,在桌面上蹭动,碾过来拖回去,男人两根作乱的手指还插在情动的小穴里,随着节奏不紧不慢地抽插。

初原感觉自己好像被迫掉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被强行扣在这,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气息,滚烫的躯体紧贴着自己,好像被男人含在嘴里亵玩,整个人都舔透了。

她呜呜地呻吟,肉蒂早就被桌角磨得肿大,再也收不回去,只能可怜巴巴地突在外面,被男人色情地挑弄。

“啊——不要、不要再顶了——!”

初原早就被快感逼得战栗,尖锐酸涩的快感从天灵盖穿透了整个人,腰上的肌肉拼命收缩着,喷涌而来的绝顶高潮让她的肌肉都在抽搐。坏心眼的男人看她缩在怀里满身通红发抖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动作。

烫意灼人的鸡巴恋恋不舍地从细腰离开,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被桌角顶撞得红肿的阴蒂徒劳地在空气中颤抖,大开的逼唇暂时还不能闭合,露出内里潮红湿透的媚肉。

补光灯尽职尽责地把初原的敞开的腿根照亮,穿着黑丝的腿根被人粗暴地撕开了,没穿内裤,刚刚被一个桌角玩弄到高潮的小穴抽搐着,清亮的骚水从翕张的穴口喷出来,尽数落入了地毯。

“我要去舔!!!啊啊啊怎么那个死男人不舔!!!浪费!浪费!浪费!”

“艹,骚的要死,所以以前演出的时候不会就是夹着这种被人玩烂的批表演吧?”

“老婆坐我脸上!老婆用你的批水淹死我吧,受不了了鸡巴好痛……”

“男主播是不是阳痿啊,这都能忍?”

一边是众人的狂欢,弹幕刷新的速度简直要飞起了,闹哄哄地在公屏互掐;一边是极致的安静,在这套隔音极好的套房内,只有初原高潮时急促的呼吸声和短促的闷哼回荡。

静默地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男人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地把初原的手脚架起来,绑在了正对着手机的椅子上。

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搭在扶手两侧,被男人玩得艳红烂软的小逼就暴露在直播间所有人的视线下。极致的红白黑的色彩对比,让镜头中微微颤抖的穴肉更加鲜艳可怜。

………好色情,几乎让人呼吸都要停滞了。

男人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取来了一小瓶液体。透明的、粘稠的,装在白色瓶里,看着让人有点心里发慌。

“这是什么?”初原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正蹲在她两腿间往食指尖挤液体的男人抬眼,带着浅淡笑意的眼睛和初原对视。“高潮增强液呢,是好东西。”

食指勾着粘糊的液体,从微张的小口塞进去,细致地摸着湿软的褶皱一点点涂抹开。初原有点略微的不安,男人蹲在那,慢条斯理地把半瓶都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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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她觉得没什么异常,刚从高潮中平复的穴肉还在轻微蠕动,微末的快感只是让手脚有点绵软。

莫名地,身体里本要偃息旗鼓的快感突然反扑,男人的手指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收缩夹吮。曲起的指节时不时撞到敏感的软肉,光是一根手指就把她玩儿得水液淋漓。但初原莫名觉得很空虚,习惯了酷烈的性事,反而对太内敛的性爱不满足了。

抽出湿答答的手指,男人不知道从哪拿了个跳蛋。还没塞进去就打开了震动开关,捏在指尖抵住初原饥渴张合的穴口。

小巧的跳蛋贴着薄薄的皮肉震动,男人低下头来,下巴轻轻地靠在头顶,有点痒。

“要忍住不能高潮,否则就要被惩罚了。”

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男人做着温柔缠倦的样子,手下却一点不留情,直接把跳蛋猛地顶进逼里。

高速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深处,抵着凸起的软肉疯狂跳动,初原立刻就瘫软了腰肢。她的手脚都被固定了,挣脱不了,大概男人给她涂的“高潮增强液”真的过于有效,她控制不住地想拼命挣扎,以逃离那过量的舒爽。

阴道被震得酸涩,初原呜呜地哭。她泪眼婆娑地望着男人,扭动的身躯想要摆脱超额的快感,但男人还是微笑着,甚至空出手来轻抚了下她的脸颊。

——然后把震动又开大一档。

初原被这一下刺激得尖叫,她的腰部肌肉开始收缩,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拉得笔直,腿根肉眼可见地在抽搐。

“呜呜呜老婆好可怜啊老婆,老婆被肏得浑身发抖,老公鸡巴嗯嗯!”

“老婆的批真好看,又软又嫩又多汁,让我们说谢谢菩萨!”

“还有手打字?不忙吗?”

“很忙,打字的都阳痿。”

“楼上神经病吧,哥们我196/86kg的超级矿工,鸡巴24哦别嫉妒嘻嘻?”

可惜被玩儿得凌乱的初原是看不到一群人的狂欢了。在补光灯的照亮下,甚至能从穴口看见一点跳蛋的边角,剧烈收缩的甬道夹着它,被震得通红。

“不许高潮,忍住,忍住——”初原的神智都有点模糊了,然而男人掂着皮带,冰凉的金属暧昧又威胁性地贴着热乎乎的逼肉。

“喷一次就扇一次批,知道吗?”皮带贴着初原的腿根,像游走的蛇,粘腻怪异地贴着腿根缓缓滑动。被玩儿得不停喷水的小批把下身都打湿了,潮乎粘腻。

初原努力地想要摆脱那些快感,肉蒂子还惨兮兮地凸着,被桌角撞得通红发抖的阴蒂感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威胁,吓得颤颤巍巍。但男人给她上了药,本来就难以忍受的酸爽更加让人崩溃了,初原忍得满头薄汗,还是哭叫着被跳蛋操到了高潮。

“呜、呜——!拿、拿走!”高潮砸得人晕头转向,初原的小腹抽动,高热的穴腔深处喷出一大股热乎的淫水,浇得那颗跳蛋都滑腻腻的。但它才不管有没有高潮,依然以极高的频率猛烈地拍着高潮中颤抖的阴道。

初原控制不住地想要挣脱,那颗湿漉漉的跳蛋被高潮中收绞的穴道给慢慢挤出来了,露出一个头在逼口。男人把掌心贴到她肿热的下体,抵着露出来的跳蛋,微微一用力,又把它重新塞了回去。

“喷了好多啊,被跳蛋艹得很爽吗?”初原哭着摇头,她想求男人把身体里作乱的玩意拿出去。男人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用左手把她的批掰得更开了。右手掂着皮带,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尾端狠狠地抽在初原被迫大张的腿心。

初原被抽得尖叫,坠胀在外的阴蒂被结结实实地抽中,微妙的疼痛里夹着刺穿脑髓的快感。还在批里疯狂震动的跳蛋早就在她的扭腰躲闪下越吃越深,顺着湿滑的甬道戳到了最深处,甚至贴着宫颈口在嗡嗡震动。双重刺激下,刚从高潮的浪花上稍微下坠的身体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到巅峰,都要被玩儿得痴傻了。指尖无力地抓挠着扶手,瘫软在椅背中。

男人撒开了手,好像又很可怜她一样,俯身贴下来和她耳鬓厮磨。“痛不痛…?爽吗?”

玩弄人的技法实在是太多,初原被绑在灭顶的快感中,还要回答这种烦人的问题。初原心累地不想理他,她偏过头去,故意躲开了他的亲近。

“很爽,对不对?”男人不依不饶,唇舌追上来要亲她的脸颊,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被玩得软烂的逼口。初原又要躲,男人突然发难,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亲,舌头顶开她的齿缝,强硬地伸到她嘴里,叼着初原的舌头要了命地吸。手腕抖动着,噗嗤噗嗤地插她的穴。

“唔唔唔——!”男人的气息比初原好得多,初原都被亲到感觉轻微窒息了,他还咬着唇不依不饶地吃她的舌头,几乎要舔到她喉咙里,深得让人恐惧。

终于,男人放过了初原,手指也抽出来,转而把裤子脱掉,那根骇人的玩意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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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涨的脸颊通红。这亮堂堂的白天教室,被一群人直勾勾盯着自慰的情形,还是有点超过她的羞耻心。食指戳进软肉里,内壁习惯性上前讨好着吮吸了一下,湿乎乎的。初原于是又加了两指,大张着腿,吃力地给自己扩张,微抖着的手出卖了她的游刃有余。在尝试着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已经足够兴奋松软,初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抖着嗓子说:“你可以……进来了。”

看着女孩自慰的男人眼睛都要红了,白嫩的指尖消失在软红的逼里,抽插间都是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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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声,空气里那股淫水的骚甜味就像催情剂。得不到抚慰的肉屌在空气中弹动着要去寻找那处温暖包容的穴道。终于得到了初原的允准,像是一声令下,男人抓着她的胯骨,扶着乌紫的屌一下连根撞入!过分粗长的毒龙直直撞上身体深处的子宫口,满当当地填满窄小的穴道。初原叫他这横冲直撞撞软了腰,一下子软倒下去,瘫进搂着她的男人怀里。

“哈…!哈……!学姐的逼好热、好会吸—呃!”男人抓着她的腰,被层层叠叠挤上来的软肉吸得受不住,做爱的快感比这小处男用手自渎时畅快不知多少,头皮发麻的快感太超过,逼得他冒冒失失地往外拔,然而初原故意扭着腰夹了一下,还有半截留在初原体内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喷出了精。

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秒射了。

他尴尬地不敢看初原,只是闷着头插在穴里射精,虽然丢脸也不肯拔出来,处男精就这样交代在水浸浸的小逼里,顺着穴道淌。初原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当下的情形她实在是没遇见过,男人的脸皮都快红透了,勾着头也不敢看她。考虑到刚开荤的小处男心理健康,初原只是勾着他的腰,感受到逼里的巨屌又硬邦邦地戳着,“你想再来一次吗?”

刚刚舒服地秒射的男人压根不敢看初原的眼睛,他胡乱地点头,抓着初原的胯让她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本就深插在穴内的阴茎更深地捅进去。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腰下开始疯狂地撞起来。这下笑不出来的是初原了,含着这么一根孽物已经是非常困难,他又开始打开大合地肏弄,颠动间好像要插穿她的肚腹。

“好爽,哈啊、鸡巴好爽,嗯…!”男人牢记着刚刚秒射的耻辱,疯狂抽插捣弄,拍击的下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刚刚射进去的湿滑精液随着大力的挞伐被带出甬道,黏糊糊地体液飞溅,滴落到地板上。

“唔嗯…慢、慢一点、点—”

初尝情事的处男可不懂什么技巧,什么几浅一深,什么快慢,只知道闷着头发狠去撞那口水光泠沥的逼,撞红,撞肿,撞烂了才最好!初原含着泪,这一身的蛮劲!

半搂着初原的男人看得眼热,他盯着初原被男人拍得通红的下体,瑟缩稚嫩的小逼被肏开了,肏得美艳熟红。性欲的勃发伴随着口欲的快速上升,他恨不得扑上去舔那口艳丽的逼,舔干那些骚水。显然没办法被满足的他强迫自己转眼,看到了初原垂软的小臂。好痒,男人缓慢地磨动了一下后槽牙。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他抓着那只手,把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塞进嘴里急切地嘬咬着。软肉接触上坚硬的牙齿,被舌头卷着轻咬,浅淡到几乎要散去的味道被他尝到,更兴奋地吸咬,试图得到更多的奖励。有人抓着初原疯狂肏弄,剩下的人也到处舔弄着,蹭动着自己不满足的欲望,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倒没有引起额外的注意。

在初原高热的逼肉里狂乱撞了数百下,脸颊通红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死死压着初原,沉下腰插到最深处,插到宫口,畅快地射出浓精。初原被射得身体发抖,内射的滋味实在是超过,她总是习惯不了。

乌紫的巨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时不时还轻轻抽动着塞回去一点,被内射后的小逼里滑腻腻的,精液顺着痉挛抽缩的穴道慢慢溢出。旁边等得气血翻涌的男高生一把拽开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初原刚吃过鸡巴的逼口戳弄。男人湿滑的精沾湿了勃发的龟头,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精液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板着脸,报复似的用力撞到根,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初原又被一根肥大的屌顶得上不来气。他看到了朋友刚刚秒射了,他心里存着恶意,要把初原干哭才肯射出初精,憋着一股气猛冲直撞。

初原整个人都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晃动,强行拼起来充当床板的课桌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抗议着男人过分的动作。

已经吃过一根的小穴谄媚地绞着粗大的鸡巴,过于膨大的龟头剐蹭过所有的敏感点,狠狠撞在宫口。正常的性交怎么也不可能用到子宫,但奈何这群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欲望又难以满足,若不是一群初哥,换成是谁不插爆她的子宫都不会罢休。显然,和刚刚略有些笨拙老实的男人相比,骑小马驹一样疯狂骑跨的男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剧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回荡在初原的耳边,她被肏得脱力,整身子挂在男人怀里,总有人要来亲她,粗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求饶全被抑制在喉口,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哭叫。

持续不断的撞击终究是扣开了羞涩的宫口,它颤巍巍地打开迎接男人粗暴的肏干。再挺进幼嫩宫苞的一瞬间,马眼处被怯生生地含了一口,爽得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身下几乎快撞出残影。

“夹这么紧、哈啊,哈、爽死了,骚逼,天生就该被插爆!”

初原呜咽的求饶被别的男人粗暴的亲吻吞咽在口腔里,宫交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她试图扭动挣扎,全身上下却都被男人贴着,掌控着不允许挣动。

暴奸着子宫砸了数百下,到底是初次做爱,水滑的小逼吸得男人狼狈地喷出精液,存了18年的初精就交代在初原的幼小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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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泡着男人不肯退出去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初原的全身已经布满了红痕,她已经无暇思考自己是谁,又或者在哪,只是沉沦在过分的快感中。被撬开的宫口湿软地长着嘴,迅速又被喂进来一根不同的鸡巴。快感绵延不绝,一群初尝荤腥的处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初原。一层又一层的精液被射进去,这些“差等生”还没跟人做过爱,疯起来完全不知节制,只恨不得干死初原,掐着她的腰疯狂颠弄。五个大男生却只围着她一个,轮奸也等得心烦。撸动着鸡巴阴沉沉地盯着别的男人趴在初原身上疯狂耸动,爽得低喘。他们都知道那有多爽,品尝过那样的快感,就对自渎没有任何感觉了。憋得狠了也只能在初原身上找补回来,肏得她尖叫泪流。一直到太阳西沉,明晃晃的日光逐渐落幕,昏黑的教室里也没有人挪动,只有噗嗤噗嗤的奸弄声和男人的喘息。

月亮升起来时,学校快到了关门的时间,男人的下体还插在初原的逼里,黏连着不肯拔出来。于是他们收拾了教室,还干着初原的男人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抱着她,给几乎赤身裸体的初原围上男人们宽大的外套,就这样抱着她出门。男人手臂上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他抱着软软的初原,表面上一片镇定,只是耳朵边缘略有些红,实际上那根鸡巴还深深插在初原体内缓慢地顶她,藏在外套下悄悄干。那些射得太满,随着缓慢的抽插漏出来的浓精就晕在外套上。

昏沉间被带到谁的家,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初原被藏了两天,男人们一边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腰后入冲撞,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请假。混乱的别墅到处都是淫靡的声响。

初原最近很烦恼。

因为那对双胞胎。

祈颂和祈安是双生子,他们在入学的第一周,就开始追求初原。

说实话,初原甚至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双生子要命的好胜心。哥哥弟弟轮流来缠着她,像两条粘人的小狗,围着主人的裤腿打圈圈争关注。

最要命的是初原分不清他们两个,从外表上来看,这俩兄弟简直一模一样。每次初原都是等对方先开口,语调欢快些的是哥哥,语气低沉稳些的是弟弟。

这似乎很奇怪,但他们的出生不过相隔几分钟。

“所以周末可以来我家做客吗?”

可怜兮兮的问话打断了初原的思绪,看着明明高自己一个头还故意扮成狗狗眼耍可怜的祈安,初原简直头大。

说什么呢?你弟弟刚刚已经邀请了我!

初原真的对他们过分的好胜心弄得没脾气,“可是我已经答应祈颂了,所以你们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能不能一起过呢?”

亮闪闪的狗狗眼好像黯淡下来,“跟弟弟一起也可以……所以你会来对吗?”

初原叹气。初原心累。

“会的,我会按时到达的啦。邀请其他的朋友吧。”

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祈安勾起的嘴角立刻拉平,嘴唇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他掏出手机,找到那条蠢狗。

an:“你一定要跟我争是吗?”

s:“?”

an:“小初并不喜欢你。”

s:“谢了,她也不喜欢你。”

祈安的怒气突然被心酸冲淡了一下。

s:“下次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s:“所以她会来我的生日会。”

an:“也是我的生日会!”

s:“无所谓,我并没有让她再出去的打算。”

an:“……”

祈安没有再回话了。祈颂扣下手机。他哥哥最是了解他,他也对哥哥的心态了如指掌。

他默认了。

———————

周六的一大早,祈安就开始给初原发消息轰炸。初原揉着凌乱的头发,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塞进了后座。

黑车一路飞驰,初原还没睡醒,头一点一点地补觉。

好可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祈安的心烧得像烈火。他知道初原纯粹出于信任才敢这样随便上了他的车,毕竟认识的三年里,他简直是克己复礼到极致。

除了像粘人的金毛爱贴着她做这做那,他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过。

哦,假装成客人不算呢。

初原在那上学,学校的规定他倒是想改,看着一项项课外活动他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但是他能怎么办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有时候祈安真的不想见到初原,尤其是她被别人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不用掰开唇瓣,白花花的精液就糊了一腿。

他只能蒙着脸瞒住身份,把初原肏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恶狠狠地射满精液,然后委屈地带她洗干净,悄悄送回宿舍。

简直是冷脸洗内裤……!

信任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初原毫无防备就上了他的车。可是……大概要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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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期望了。饿狼从来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是越来越饥渴。

当汽车到达别墅门前,祈安雀跃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他搂抱着还在瞌睡中的初原,一步步走向这座孤立在山野间的建筑。

司机一刻也没耽搁地离开了这,方圆十公里内,除了原始生态形貌和一条狭窄的公路,什么现代文明都没有。

祈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潜意识里他就想囚禁初原,不然他为什么知道弟弟在装修这处房产,邀请初原来这荒郊野外也不觉得有问题呢?

反正初原生来就是给他当老婆的。哦,现在加一个讨厌的弟弟。

祈安搂抱着初原进屋,祈颂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进屋的一瞬间,祈颂丢开了手柄,起身走近,沉默地看着哥哥把初原抱进来。

状似无意地带上大门,顺便锁紧。

被放到沙发上的初原朦朦胧胧睡醒,就看见身前立着两座大山。

“唔抱歉我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没说完的话被惊愕吓得咽了回去。

他们两个,居然对着她自渎!

涨得肿痛的阴茎已经被主人暴力抚摸了一又一遍,看到她醒来,明显激动地弹跳了一下。

初原呆愣了半晌,刚睡醒的脑子蒙蒙的转不动,就看着他们对着自己的脸撸动着鸡巴,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喘。

初原懵了。

一觉睡醒发现有人对着自己自慰该怎么办?!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初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突然问了一句,“那个你们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帮忙?”

性开放的观念总有一天会害死她的。比如今天。

祈颂从来是行动派。他不言语,直接上前压住初原的大腿,滚烫的掌心摸到后腰处,色情地揉捏了两把。勃起的巨屌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沉甸甸地垂在肚皮上。

那点热气熏得初原有点迷糊了。

祈颂一把将睡裤拽了下来,连带着可怜的内裤,于是两条赤裸裸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祈颂的指尖沿着脚踝一路又摸上来,手掌覆盖住肉嘟嘟的花唇,食指浅浅戳刺进生涩的逼口。已经有三天没有做了,青涩的小花又恢复了它紧闭的状态。

祈安也走上前来。他拉开了初原的大腿,拉得非常非常开。几乎要成180度,腿心颤抖着暴露在男人色情的目光下。

“有点酸……”初原有点怯怯。她感觉俩兄弟的状态并不太对劲,直觉告诉她,事情有点危险。

“乖,你的小逼太小了,不打这么开会撑裂的。”祈安哄她,手上却不撒力气。

祈颂揉捏着敏感的蒂核,用指腹去轻轻揉搓,刺激着初原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大概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他们两个做坏吧?

祈颂霸占着初原的感官,熟悉的快感让初原不由得发出呜咽的呻吟。祈安很不满。他咬着初原的下唇狠狠碾磨,勾着她的舌头叼出来吃,还报复性地用虎牙轻咬她的舌尖。

呼吸被热烈的深吻夺去,初原瞪着眼睛,看到两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一个人在亲她,一个人的手塞在她的逼里抽动。

似乎非常清楚初原的敏感点,祈颂抖着手腕,没一会儿就把初原送上了高潮。抽搐的穴肉喷出汁水,沾湿了祈颂骨节分明的手腕。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指尖,随意地摸了两把,将那些水液都涂抹在初原的胯间。

“不行,水太少了。”

祈家两兄弟发育得过分优秀,不仅体现在身高,也体现在粗大到略有些过分的鸡巴。将近三十厘米的一根玩意,就初原那看着窄小的逼,拼力确实能吃下一根,可惜现在有两根。

双生子没有人愿意让步,共享已经是最大的妥协。

祈颂起身,去卧室里拿来瓶润滑液。他早就备好了,也早就预料到了如今的情况。

怒胀的鸡巴裹满亮晶晶的润滑,试探性地戳在红艳的洞口,缓慢又沉重地压入。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初原的腹腔就开始收缩着推拒。

太大了……好像要被撑裂了。

艳红的穴口夹吸着膨大的阴茎,一吮一吮地舔舐。烧火棍一样滚烫巨大的东西插在下体,初原有点害怕。只是祈颂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

“哥哥,掐住了。”

猛然发力的腰胯硬生生靠着蛮力把巨屌捣进去,本来浅浅卡在穴口的龟头猛撞上子宫口。被死掐着大腿的初原被这一下顶得往沙发背上撞。

“要撑破了,求你……拔、拔出去一点—”初原哀哀地求饶,男人过分的性器官鼓鼓涨涨地塞满了。

祈安并不想看见这一切,那个男人跟自己长着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姿,长着一样丑陋的鸡巴,塞进了他老婆的子宫。

但不共享的话,谁也别想能独自拥有。

祈颂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即使已经戳到了初原的子宫,那窄小的阴道还是太短了:他想塞到最里面,把睾丸都塞进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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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原被玩儿得有点神智不清,不匹配的性器尺寸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点残忍。

他看向了自己同胞的兄弟,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起?”

祈安不说话,他蹬掉裤子,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心,裹在紫红的鸡巴上撸动。

祈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拉起软趴趴的初原,让她坐立起来:于是初原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鸡巴上。坐莲的体位让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凹,粗大的蘑菇头快要被迫坐进去。

初原趴在祈颂的胸口,软软的脸蛋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饱经情爱的身体已经渐渐得趣,穴肉蠕动着分泌出淫液,顺着抽插滴滴嗒嗒打湿了男人粗硬的阴毛。

在快感里沉沦的初原并没有注意到又摸上来的手,祈安的掌心沾满了润滑液,他从背后伸手来摸,浅浅戳刺进后面的小穴里。

那里还是干涩的。

可是他不想等了。

祈安在手上涂满润滑液,塞进去咕啾咕啾地搅动。满满寻找到快感的身体开始热情地回应,收缩着含吸。等到穴口松软到足以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祈安抽出黏腻的手指,握住胀痛的阴茎,对着微张的小口悍然顶入。

“啊……不要——!”

双龙的体验对初原来说真真切切是第一次,她感觉自己崩到极致的下腹又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玩意,被顶得呼吸都不敢,下一秒这两根恐怖的东西就要顶穿她的肚子,破体而出。

而对祈颂,他掐着初原的腰缓慢顶弄,哥哥一进来,他就感觉到这身体里又塞进来了一个男人。

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兄弟俩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种存在让他们感到更紧痛,更窒息了。

兄弟俩视线相交了一瞬间又迅速岔开,不再交谈,而是发了狠地干。他们并不遵从什么,你进我出,只沉默着疯狂顶入,腰部快得几乎要出残影。

两张相邻的穴口极力吞吃着男人青筋毕露的鸡巴,水液被暴力的抽插带出,糊得下体一片狼藉。

祈安一边狠肏初原,一边勾着头亲她耳垂。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是初原唯一能听到的。她已经被过分的快感激得无路可逃。

双生子有着近似的身形,189的个子衬得初原夹在中间如此幼小可怜,他们都拼命地挤压她,块垒分明的肌肉挤压着温软的皮肉。

初原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剥夺了,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快撑不住了。她的脸颊被挤在祈颂的胸膛上,随着两个男人癫狂的动作不断地蹭动。前后都是男人火热坚硬的身躯,想要扭腰逃避过于激烈的快感,却避无可避。

祈颂低头看着可怜的初原。小小的,脸颊肉被迫挤在自己的胸膛上。好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蹭进了他的心脏。他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亲她,亲到她喘不上气。

只是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了,埋在初原的脖颈里,像狗一样噬咬。他们挨得太近,祈安的头发甚至蹭到了他。

祈颂烦躁地别开头,他现在并不怎么想看到这位哥哥。

微凉粘稠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初原恍惚地觉得,大概要结束了吧。天色已经从明亮逐渐昏黑,也有人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进了浴室清洗。

黏哒哒的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初原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不知道谁的指尖撑开了穴口,勾着那些男精掏出来。

突然有人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射精后依然坚硬的鸡巴顺着湿滑的体液冲进来,龟头一路碾着敏感点撞上松软的宫口。

啊……怎么又来了……

初原迷迷瞪瞪地被压着肏,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浮浮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无法聚焦的脑子勉力听了几遍才听清,那人声音低沉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语气低沉的是弟弟、语气轻快的是哥哥……

“祈颂?”

抓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一瞬间的疼痛让初原迟钝的大脑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男人整根拔出,隔了一会儿又缓慢地塞进来,沉重的身躯死死扣着初原。

“祈安?是你吗?”

祈颂嗤笑一声。

祈安松开了盖着初原眼睛的手。

再见光明,初原被白炽灯晃了下眼睛,她看到大咧咧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伸手去拽男人粗壮的胳膊,祈求得到一点垂怜。

“明天再做好不好……我有点累,祈安,明天再做吧?”

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不说话。祈安站在一旁,感到一阵眩晕。一开始是自己问的,一开始就错了;中间他拔出来,祈颂欣然上前又捅了进去,初原并没觉得有任何区别。

没有区别。

祈颂想,他那天真的哥哥总抱有幻想,觉得初原可能有点喜欢他。可是初原连人都认不出来。她连正在肏她的男人都分不清,不知道在向谁求怜讨乖。

初原觑着他们的脸色,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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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可能完全认错人了,讪讪地撒开手。这也不能怪她呀,他们实在是!长得太想像了!

还在浴缸里的初原被谁突然抱起,塞在身体里的男根随着走动顶开了脆弱的宫口,肏得她汁水横流。

被搂抱着带到楼上卧室,插在她逼里的男人又抽出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男人走上前来,狠狠地插进。

两张毫无区别的脸,他们交换着肏干初原,又夹着她双龙,把她操得崩溃哭叫。

总有人问,我是谁?谁在操你?

一开始,初原还会努力地试图分辨,可是她唯一的辨别依据就是两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语气语调。现在,他们都压着嗓子,沉甸甸的语气没有任何分别。

每答出一个名字,都要被串在鸡巴上发了疯地操,呻吟和哭咽被皮肉拍打的声音掩盖。后来初原就摆烂了,反正他们俩也不会就此罢休,肚子里都是男人射进去黏糊糊的精液,鼓胀着被一次又一次中出。

昏暗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爱欲混杂着怒气,就变成了勃发的性欲。初原被他们操得昏倒,又被快感拉扯着醒来。她累晕了,彻底晕过去,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抽缩颤抖。

祈安缓缓抽出还硬挺的鸡巴,勾连出来的淫水混着兄弟二人的精液,黏哒哒地从怒涨的鸡巴上滑落。

他们沉默着给初原清洗干净,又敷了点清凉的药膏。空气中只有初原轻轻的呼吸声。寂静得好像一片墓地。

擦干女孩软趴趴的身体,熟睡的初原被两人夹在中间,挨挨挤挤地贴着她的皮肤。

被关上的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楼主:今天透到老婆的小骚逼了嘻嘻~

1l:……你坛最逆天的性瘾哥又来了。

2l:性瘾哥臆症还没治好啊?

5l:妈呀楼主收收味,老婆在我怀里坐着呢,她在吃我的鸡巴说你做梦哦~

6l:楼上也神经病,老婆明明在给我吃几把,一群神经抢别人老婆。

10l:我请问呢你们就这么造我老婆黄谣?一群连我老婆小逼都没见过的神金。【附图】

11l:我靠楼上菩萨我靠湿漉漉的小批!

12l:被勒出来的批肉……好色情……不行了冲得我腰痛tt

13l:楼上阳痿废物就闭嘴,我22持久半小时嘻嘻*︿_︿*

14l:我舔舔舔,我要喝老婆的批水,啊啊啊啊小初用逼闷死我吧!

15l:好人一生平安,我要咬烂老婆的小批,老婆骑我我男高处男几把大

楼主:一群妄想病o︿︿o滚,不许对我老婆发情。

16l:性瘾哥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呵呵老婆看得上你???

18l:为什么都骂楼主,今天不是有特别奖劵吗,第一名不就是可以肏老婆吗?楼主求资源,好人一生平安。

19l:你性瘾哥退环境了?居然有人不知道性瘾哥的大名?

20l回复18l:你要不看看他主页呢……

21l:好吧,我靠兄弟你一天冲八九次真的没毛病吗?

22l:所以是你坛最逆天的性瘾哥,都操烂两个倒模了,天天发癔症在透批︿_︿

26l:去精神科看看吧,老婆说你神经病捏

楼主:【附图】

27l:???

28l:?????

30l:卧槽泥马

39l:不会真他妈给他透到了吧???

48l:我不信,这肯定不是我们老婆,就一个下巴,谁知道上哪照的!

60l:???听说这里有人发了老婆的床照?

81l:妈的不会真给性瘾哥操到了吧

95l:我靠我不信,这肯定是别人!

楼主回复95l:闭嘴,不许造谣我︿_︿就是老婆的小批捏【附图】

102l:???!!!

115l:啊他妈的老婆好美啊……被操得脸蛋红红呜呜呜好可怜啊我怒冲一发

126l:妈的真让性瘾哥操上了,我好崩溃!!!什么时候轮到我!!!

134l:老婆的肚子都被射大了……批都被艹肿了,呜呜老婆呜呜我大鸡巴硬得好痛tt

145l:天呢都被艹得夹不住精液了……老婆我几把嗯嗯,老婆求你骑我尖叫

157l:代入一下自己射得老婆肚子鼓鼓,然后拍张色情照……啊……要晕倒了

楼主回复157l:是我的精液捏,你们老婆肚子里都是我的臭精哦︿_︿

173l:???管理员!管理员!

189l:他妈的封号,把这个逼赶出去!

201l:性瘾哥你真该死呀︿-︿

楼主:嘻嘻,老婆的小批吸得我可爽了,你们体会不到嘻嘻

管理员:本帖违规,封贴。

【此帖已被管理员封禁,楼主账号违反论坛规则,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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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注销。】

小翎晕乎乎地坐在蒲团上,这大热的正午,就算是在树荫下也热的人心慌。

萧山本是不想带小翎出来的,他皮糙肉厚的做惯了农活,这点毒辣的太阳算不得什么;可是小翎细嫩、娇气,就算在树荫下又拉上了简易的凉棚,也叫人忧心她立刻要热晕倒了。

汉子看着头一点一点似要昏过去的小翎,没忍住直接过去抱起人就往家里走。迷迷糊糊的小翎被这下颠簸吓了一跳,“诶!我的小蒲扇还没拿呢!”

汉子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回家了,明天给你做个新样式的。”

好吧,小翎趴回汉子的胸膛打盹,太阳晃在眼皮子上闹的人心烦。干脆闭着眼睛摸索着,把萧山胸膛的领子解开,拽着那点粗布盖在脸上挡了那叫人烦躁的日光。

这下小翎是舒服了,软手软脚地瘫在汉子的怀里,走路细微的颠簸像是晃晃悠悠的摇篮,催得他越发惫懒娇纵。

“你身上硬邦邦的膈死我了,”小翎说着,仍似不解气,又在汉子胸膛上锤了两下泄愤,可怜萧山大下午的抛下农活,带这个娇气的小娘子回家纳凉避暑,一路抱着小娘子回家不说,还要被扯开了衣裳当阳席,晒的一头热汗还要挨上两巴掌,哄着怀里状似无理取闹的小媳妇。

萧山一贯沉默不善言辞,面对这种无理取闹也不吭声,只是步伐却是轻了又轻。小翎也知道萧山惯是纵容着她的,虽然床上的事由不得他做主,但是床下的萧山对他堪称言听计从,宠的没边了。

到了家里,萧山先是把小翎抱上床,给她开上了小摇扇,看着她舒服地卷进薄被里,又去井里把一早放在井水里冰镇的西瓜捞上来,笨拙地切成小块儿,在壁橱里找出小翎专用的小碟,一块块地码好了,端到了床边边。

小翎闻着一股西瓜的清甜味,就看着汉子端着一盘西瓜坐在床边,黝黑严肃的脸配上这副伺候人的样子,真是怪异极了。

懒懒地指挥着萧山喂了半碟西瓜,小翎嫌吃着撑肚子,推搡着不要了,两条白软的小腿就这么搁在汉子腿上,脚尖儿挨着热哄哄的小腹。一下子小翎就起了坏心思,她故意勾着脚尖在萧山的腹肌上戳弄,踩着硬邦邦的肌肉,暗恨这一身腱子肉,让她在床上连个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定是要等萧山射的精水多的从孢宫里溢出来了、实实在在的爽够了才算完。而这时候她多半已经被那根非人的驴屌肏的不省人事了,只会抱着肚子哭,手脚都细细的打颤。

小翎就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她单记得萧山一般白天不弄他,现下里往死里勾引等到晚上也不用肉偿了似的;可她忘了,萧山白天不弄她,是想着她总闹着要出去玩儿,弄的下不来床又要怨他;还有昨晚上被草的倒在床沿边,两个奶子红艳艳地挺着,挣扎着要逃的时候,胡乱地答应了要给汉子生个娃娃的要求;总之,萧山本没打算弄她,她自己非要去作,那上了床,男人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了。

汉子呼噜着扒完了剩下的西瓜,胯间那根硕大沉甸的男根已经高耸着,他出去将碟子洗刷好,回来的时候小翎浑然已经忘了前几分钟蓄意勾引的事儿,正舒服地吹着凉风瞌睡。

萧山也不说话,搂着小翎的腰就翻身摁在床沿边,一只手去解小翎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这是白天!臭莽夫!”小翎的脸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压根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觉得屁股一凉,那裤子竟然直接被扯了下来,露出白嫩的臀尖。

两瓣肉屁股不老实地晃动着,连着那肉鲍也颤动着,看得萧山一阵血气翻涌,啪啪两巴掌打上去,映出鲜红的巴掌印。

“你打我?萧山!我不给你弄了!”小翎莫名挨了两巴掌,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还觉得萧山这会儿是装装样子,不会真的上了她,还在摆床下颐气指使的谱呢。

萧山抓起两只乱扑腾的手腕,压住不让小翎挣扎,低下头蹭进上衣里,顺着脊背舔舐,含含糊糊地说,“别闹,给你灌些精水。”另一只手也顺着肥厚的肉屁股摸到了批缝里,粗糙的手指上下搓弄着敏感的小蒂头。

汉子了解她得很,上了床一开始总要闹腾,只要用手指撵弄小豆子,等给她摸舒服了,就开始夹着人的手不肯放了。果不其然,粗糙的大手顺着批缝摩挲了几个来回,手指揪着小豆子扣弄揉搓,没几分钟小翊的手就软了,耷拉着瘫在被子上,腰肢也软软地瘫着,两条腿开始夹着萧山的手不叫他退出去。翘起的白屁股就抖着勾引人,萧山看得一阵气血翻涌,暴虐的欲望越来越重。

等小翊到达了一波小高潮,夹着萧山的手去了一次后,汉子抽出潮乎乎的手,伸出两指插入穴口,旋转扣弄着内壁,确认小穴已经足够湿润柔软。成亲那天,他蒙头蒙脑扶着粗硕的男根就往那小批里塞,痛得小翊在床上尖叫,后来半个月没跟他同房,嫌弃他的玩意生的粗大丑陋,不似人的玩意。

他抽出粗糙的手指,换上自己沉甸甸的玩意,顶着那硬币大小的穴口就开始缓慢往里插入:萧山生得高壮,常常下地做农活,一身健硕肌肉晒得黝黑,身下的男根更是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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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盘着一根根突出的青筋。虽然成亲已有一年多,小翊依然没有办法习惯床上的性事,那根玩意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每次即使先扩张得充分柔软,插入也是酷刑一件,沉甸甸的玩意儿完全塞到身体里,最深处都要被男人奸透,像是要插穿插爆,从肚子里戳出来。况且,萧山的性欲实在是太重了。小翊完全不能理解,明明每天白天这个男人都要做那么多的农活,耕地劈柴挑水,还要做饭家务,怎么能每天晚上还有那么多精力磋磨她。如果不是她极力反抗,被迫割让了许多权利才谈来的一周休息两三天,不然怕不是整天都要被萧山搂在怀里舔弄。

粗大的一根玩意强行破开窄小的穴口,坚定地压入,穴口被绷成白白的一环箍在紫黑的男根上,小翊软倒的身体又开始挣动起来,两只手揪着被子扭腰要往前爬,爬离这根恐怖的玩意。卡在床沿边还没蹭动两步,就被萧山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两只手也被强行扣在头顶不得动弹。汉子猛地摆腰,那一整根玩意就消失在了穴口,全部插进去了——他俯下身,粘着小翊的胯骨猛烈撞击,一手仍然制住她,一手捞起她去掐红肿的奶头:昨晚上被含在男人口腔里半宿,已经完全艳红翘肿。

萧山掐着肿起的奶头,扣弄着奶孔,扯着奶尖扯,逼得小翊哭起来求饶,“不躲了、我不躲了,奶子要烂了、呜呜…”

“床上也这么娇气,”男人喘着粗气,涨得发痛的下半身塞进温暖潮湿的穴道里,那种催得他要发狂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圩解。然而片刻后,勃发的性欲就开始叫嚣着不满足,催促着他掠夺,他的牙尖发痒,想把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想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体里,搂着捧着,不肯叫他人看了一眼去。

汉子掐着小翊的腰,疯狂地肏干,紫黑的阳具湿乎乎地沾满了性液,可怖的玩意直直地捣开孢宫,已经被肏怕了的子宫怯生生地长着小口容纳了男人狂暴的欲望,嫣红的内壁被一次次强行展开,碾着敏感点一路摩擦。乡野的男人不懂什么叫九浅一深,他只晓得闷头干,像耕地一样死死撞到最里,干得小娘子哭天喊地要昏倒了。批里溢出一波一波的水液,沾湿男人的阴茎,小豆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被顶的东倒西歪,那两个饱满的囊袋拍击在肉鲍被肏得大开的阴唇上,撞得红肿一片。

小翊又开始哭,上了床,那股子嚣张劲就全没了,她知道颐气指使这套只对床下的男人有用。一旦萧山要草批了,那不管她怎么求饶讨好,都会被男人奸成只会抽搐高潮的小母狗,瘫在床上任由人摆布。胆敢反抗,就是要被揪着小蒂翻来覆去草到第二天下不来床。她只敢细细的哭,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两条大腿根都在发颤,性晕遍布全身,红肿的奶尖被迫在被褥上蹭来蹭去,被套上的绣花磨着挺立的奶尖,刺激着嫩生生的椒乳。随着萧山肏干的动作用力地刮过,又大咧咧的喇回去。白嫩的奶子上一片红痕,将要破皮的恐惧和刺痛中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同冲上昏沉的大脑。

她蹬着细弱的两条腿呜咽着高潮了,高潮中高速抽搐的穴肉绞缩着含紧了挞伐的肉屌,喷出来的汁液湿透了床边的被角。然而萧山还没出精,他知道小翊高潮了,但不肯让下一分肏干的速度,依然是整根抽出又狠顶回去,一次次强行分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于是高潮就被迫延长,绵延的过量快感逼得小翊夹着逼就想躲,她已经被肏得有点神志不清了,那样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分了,消散的意识没能阻止这危险的举动。

看到小翊又夹着逼要爬的样子,萧山直接搂着她转了个身子,成了他躺着,小翊坐在鸡巴上的女上位。女上的姿势尤其的深,汉子掐死了小翊的腰,握着她的胯骨强行往下摁到底。小翊扑腾着又要哭闹了,然而她被萧山的胳膊死死压住,再怎么闹腾,她的逼也被强行展平压在阴毛里,死死地贴着男人的下体,不得动弹。

萧山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吃下自己的玩意,紫黑的鸡巴消失在肥润的红逼里,欲望如火添柴,他喘着气去亲小翊的脸,小翊扭着头不肯给他亲,软绵绵的手哭着扇了他一巴掌。汉子不甚在意,转而又去亲绵软的胸脯,叼着奶尖嘬咬,像个没断奶的狗。刺痛红肿的胸被细细舔舐,肚皮里作乱的玩意要把她顶得干呕,小翊又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哭泣,急促的呼吸扑在男人的颈窝,萧山感觉牙尖又痒起来了。

汉子捉着小翊的脸亲她,强行把大舌塞进她的嘴里舔弄,从牙根到上颚,口腔里都被男人强行舔舐了一遍,那根舌头堵得人发慌,小翊哭着用舌头想将他顶出去,结果被男人抓住小舌头掺着疯狂吮弄。又被迫骑着男人的鸡巴数百下之后,萧山终于将鸡巴深深地刺入孢宫中,他死死搂着小翊,胯骨粘着她的小屁股,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精。

“啊……拔、拔出去!太多了——呜——”

精水灌得太多,射得又猛,被肏了半个时辰的内壁摩擦得火热,微凉的精液拍打上来,小翊直接瘫倒在汉子坚实的怀抱里,翻着白眼又去了:只是丰沛的淫水已经流干了,女穴上的尿孔断断续续流出来的是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尿液淋在男人的下体,慢慢流到床边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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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严实地搂着她,安抚地轻轻顺着她颤抖的脊背,等着她从高潮中缓过来。过了几分钟,终于捡回自己意识的小翊羞愤地发现,那孽物还插在自己的穴里没拔出去!而且自己又被肏得尿床了,简直丢死人了!萧山微微放开一点儿,低头问她难不难受,又要亲她的额头,结果又被一口咬在高挺的鼻梁上。小翊泄愤似的磨牙,命令汉子给自己烧水洗澡,又嫌弃床上脏,满屋子都是两人胡搞的味道。萧山泄了一回火也舒坦了,老老实实把半软的鸡巴抽出来,听着小翊的指使,给她烧水洗澡,又换新的被褥,拖地通风,直到给她安安稳稳地搁到床上睡觉后,穿着个汗衫就去洗被弄脏的被褥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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