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晚也是,嗓子本来就疼,一闻烟味,疼的更厉害了,咳嗽剧烈。
傅绍骞让她用毛巾捂住口鼻,自己打横抱起她,跟着迅速往上跑了一层。
可是浓烟实在太大,就连十七层都很快波及,人群开始出现恐慌,尖叫声不绝于耳,唐末晚连连咳嗽,周围就发现傅绍骞竟然连毛巾都没捂,浓烟刺得她眼睛疼,眼泪肆意横流,他抱着她跑上了十八楼。
唐末晚惊讶的发现他抱着她来到了她的房间。
还从口袋里摸出了房卡,一刷,门就开了。屋内其实并没有浓烟。
他将她放在床上,迅速去洗手间拧了块干净的热毛巾过来,给她敷眼,还拿了瓶矿泉水过来,拧开,递到她嘴边,“来,赶紧喝点。”
唐末晚这才注意到,他手腕处的衬衫竟然被划破道口子,里面还有隐隐血渍渗透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木助鸟技。
他随意瞥了一眼,淡淡回答:“没事,可能刚才不小心哪里割了,快喝水。”
她咕噜噜喝了两口水,嗓子瞬间舒服很多。
抬起一双还在流泪的红眼睛,她发现,他的眼睛也通红,房间内现在虽然没有多大烟味,但她注意到,已经有丝丝缕缕的烟透过门缝渗进来。
外面是喧嚣闹天的奔走声,吵闹声,底下是各种消防车洒水车由远而近的警报声。
外面很热闹,里面,却很安静。
傅绍骞抬手去揉自己的眼睛。
“别动!”她猛地站起来,按住他的手,“你手上脏了,别用手擦眼睛,会更疼的。”
她心急去洗手间拧了块干净的热毛巾出来:“来,用这个擦吧。”
他坐在床沿,闭着眼说:“我看不见。”
愣了愣,她立刻把毛巾敷在他的眼睑上,这时候,她才有勇气打量这张棱角分明的雅致五官,还有他身上传来的特有的男性气息,眼眶忽然又湿润了。
傅绍骞出其不意的拉下眼上的热毛巾,避无可避的四目相对,她顿时就慌了神,急忙撇开头,手腕被用力一拉,人就摔在了他身上柔软的大床上。
紧接着,他高大的身体随即俯身而上,目不转睛的牢牢攫获她:“这两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她双手下意识抓紧了身上的床单,也是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没有任何的退缩,眼神却平静的找不出一丝波澜。
在外面随时会大火蔓延烧身的档口上,他们却在床上,抵死折磨。
想。怎么可能不想。只是,凭什么去想,拿什么去想。所以,“我不想。一点也没有。”
他似乎早料到了这个答案,没有任何的震惊,骨节雅致修长的大手将她散落的秀发拢到脑后,缠绵的在她耳畔诉说:“可是,我很想你。”
她的心跳微微凌乱,呼吸不畅,可是,却遒不住男人过大的手劲,他强势的证明自己的存在,又继续温情的诉说着:“本来想带你下去的,可是现在这样,也不错。”
唐末晚抿着唇,说不出话来,漆黑点墨的眸子里,映出他卓尔不凡的脸廓线条,她的身体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
“你是想跟我一起在这里等死吗?”
他一手禁锢着她纤细手腕一手胳臂肘撑着她身下的席梦思,没有压疼她,听了他的话,冷峻的薄唇微微勾起:“这样也很不错,不是吗?”
“呵……”她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即,隔着薄薄的裤料,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大脑猛地一轰,带着深深的不敢置信。
但很快,这种惊讶就被她掩饰住,换了浓浓的嫌恶:“想女人就去外面找。”
“我身下就有一个,为什么要去外面找?”
唐末晚的呼吸隐隐急促,可是没恼,甚至很镇定:“现在找我的男人很多,也许你可以先告诉我你有哪方面的问题?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多么熟悉的对话。
他的目光微闪,她的眼角染上几分动人的风情:“没关系,不管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帮男人解决,你知道,我在m城很受欢迎,很多客人都愿意找我治疗。”
“是有多受欢迎?”
“你想试试?”
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她笑的竟然让人移不开眼:“那咱们可以改天约个时间详聊。”
“不用改天约了,就现在吧,帮我看看,我的水龙头是不是坏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完,一手钳制着她的腰身,一手已经摸上西裤拉链。
水龙头三个字让唐末晚的脸颊瞬间火热滚烫起来:“你这个流氓——”
“你不是想用水龙头洗手吗?洗脸都可以……”
听到拉链声后,他话还没说完,唐末晚已经急切起来,“傅绍骞,你干什么,放开我!”她的双腿开始在底下胡乱瞪着,“你放开我!”
“你不是很受欢迎吗?不这样怎么受欢迎?”也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他了,他的目光倏然变得幽冷,动作也有些粗暴的压制住她的双腿,“不分开是不会受人欢迎的,我还没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治我的,那就再治一次吧。”
“傅绍骞,你混蛋!”剧烈的嘶吼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她感到一双宽厚的手掌滑入浴袍内,带子松开,浴袍便往两边滑开,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身体顿时一阵冰凉,她意识到他是动真格了,忽然感觉害怕,脚下的动作更大,一脚揣在他的胯骨上,踹的他生疼,只好用力压住,不让她再乱动。
“能治别人,为何不能治我呢。”
外面的浓烟不断往里渗透,走廊上响起各种急切的叫唤声:“快跑啊,火越来越大了,马上烧上来了……”
“还有没有人,快跑啊——”
唐末晚听得分明,深深望着他,他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两年前,我让你走了,两年后,就是死,我也打算跟你死在一块儿,怕吗?不怕的话,咱们就在这里等死吧,或者,等人来救。”
一句,跟你死在一块儿,忽然又红了她的眼眶。
两年前,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打算死了。要是那时候他跟她在一起,她根本不可能那么绝望。
可是现在,他说这样的话,哪怕心里拼命排斥他,她却无法欺骗自己,她根本还是那么在乎他。
孩子的死,已经无法挽回。如果他一直认为她没有怀孕,那么她也不想再提起。知道了,也无非是多一个伤心而已。
而这一次,她重新体会到了人的欲念的可怕之处,纵然身处险境,她却依然,臣服在他的身下,无法自拔,无法幸免于难。
但她还是想问:“你说的,是欺骗学长的吧。”
“不,我说的是真的,傅太太。”
她的心阵阵发紧:“什么时候。”
“两年前。”
“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找过我?”
他似乎回答过,但她没听清,终究是耿耿于怀。
察觉到她已经不再那么排斥,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不留余地,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手摸着她的脸颊,深暗的眼神尤为温柔,“我不是没找你,只是——能先给我治一治吗?”
他眸色一深,拉起她的手,压向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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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12点了,能不能直接说哪里问题,每次都那么笼统退稿……让人怎么改,无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