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慕挑眉:“你每天都在报纸上关注我的动向,是吃醋了吧。”
“是啊,我最喜欢吃醋了,这几天每天吃小吃都少不了吃醋,还有酱油辣椒,怎么样,你大半夜的不会就来找我讨论吃醋的问题吧。”
“啧啧。”傅子慕瞧着她如机关枪蹦豆子似的开合的小嘴,笑意甚浓,“还说没吃醋,我怎么听着这么酸呢。”
“无聊,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她白了他一眼。
傅子慕顺手摸了一把自己帅气的俊脸:“我一直以为自己这张脸就是金字招牌,还用得着往上贴金?”
她是真的服了他的厚脸皮,遂啐了他一口:“大半夜的要发神经去别地儿,别妨碍我睡觉。”语毕,她就转身朝楼上跑去。
可没走两步,整个人就被拉了回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傅子慕扛上了肩,她头倒挂,双手双脚在空气中胡乱挥舞:“傅子慕,你这个混蛋,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干什么,你是我老婆,你说我大半夜的还能找你干什么?”他戏谑道,一把将她丢上车,用力甩上车门,油门一轰,车子绝尘而去。
她紧贴着后座,闭上眼都能觉得风刮过面颊的生疼,很想开口让他慢点儿,但知道说了也没用,所以一直硬撑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她睁眼,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小区单元楼,刚张嘴,就一股毁天灭地的恶心自喉间翻滚而出,她跳下车,蹲在花坛边上干呕起来。
傅子慕也跟着下车,站在她旁边,看着她难受,拧眉,又回头从车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唐末晚惨白着脸,那种想吐吐不出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