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2 / 2)

主持人:啥功能?

白画斳:自作自受。

主持人:是我脑补歪了吗?为嘛觉得这么话这么有异意呢?

主持人:咳兮夙影美人,有人曾说在文中你属性是黑寡妇,天生命硬,跟一个攻就克死一个攻,不知道这话你认可么?

兮夙影:是不是真这么玄乎我不知道,不如?我跟你吧,一年之内你要是死了的话那我就认可这个话了。

主持人:不用了,我是妹纸,小受跟女人只能有闺蜜或者情敌的存在不会有成为恋人的几率,哪怕是十万分之一也没有谢谢。

兮夙影:哼╭(╯╰)╮

主持人:万俟夜大庄主,曾有人表示对于你渣死了前小受却没有遭到报应一事表示不满,所以后来你才会有那么一个下场,对此你有什么感言想说请发言!

万俟夜:我只想问这个人是谁?

主持人:额……你想做什么?

万俟夜:拉他一起来陪我。

主持人:不,你刚才听错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问,恩,继续下一个。

万俟夜:哼!

主持人:继续此文完结之后似乎另外还有新篇,让大家来再续前缘,不知对此大家有什么表示?

赫澜渊:新篇什么的看情况,不合胃口不要。

白画斳:让我变受不要。

御剑斳:再让我半路饭盒不要。

万俟夜:再给我换受加盒饭不要。

赫澜倾:再我变男寡妇不要。

兮夙影:再让我换男人如脱衣服不要。

赫成义:貌似新篇没我的事?

御城策:新篇也没有我的事。

上官无玉:那就更没有我的事,我完全就是出来打酱油的擦。

主持人:咳,本次节目到此结束,但在结束之前,不知道你们对于你们亲妈有没有什么话是想说的?

众人:请不要相信他的保证不会虐,所以新篇!都不要!!!

某风:擦!一群白眼狼!

主持人:今天中秋节,对于人月亮圆的大喜事,不知作为亲妈的某风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众渣攻:……亲妈!

某风:叫晚了!

众渣攻:……

某风:亲们中秋节快乐,然后渣攻转生变成受遭虐似乎可以考虑一下?

小受们:这个可以有!

渣攻们:不!!!!!!!

☆、番外:那时一刻

天下纷乱多年,直至六年前这才安定下来,只是登上皇位的人,却不是当年带领天策军的赫澜倾,而是……另外一人……

弘福寺位于京城城外的西北方向,比起当年战乱时的萧条,这几年弘福寺香火渐望香客也多,不同与其他寺院里只休憩了佛主与菩萨的灵台,这里还安置得头焚香台,以共香主参拜祭奠他们在战中失去的亲人,说是焚香台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衣冠冢罢了。

焚香台前,立这一名衣着华丽的公子,这公子双眼轻闭,眉梢间透着得满是说不见的风流儒雅,又似隐含英气,手中捏香,公子对着那上写养父上官海知墓的灵位深深三拜,这才睁眼,将手里的香插入香灰里面。

上官海,那是前朝太子,同时也是上官无玉的养父……

盯着灵位上的那几个字,这公子微拧着眉,细长的眼底隐隐透着几分寒霜,与内疚……

当年……都是他一手促成的吧?

当年的最后一战,上官无玉跟着公孙龙等人奉命烧毁敌军粮草,却因此而遇上了赵霖,也从赵霖那里知道了上官海当年的真正死因。

是白画斳让下的杀手。

“怎么可能!”上官无玉明显惊愕双眼死瞪着赵霖:“你想挑拨离间我们父子也不应该用这样的理由!白画斳有何必要要让暗中杀害我父王?”

“你不信?”赵霖显得有些痛心疾首:“太子不死,若先皇驾崩,太子便可登位,重振超纲,以太子仁义之心,招降各路藩王只需一些时日便可,可是倘若太子驾薨,先皇驾崩,大周江山后继无人,势必天下打乱,白画斳若不是想要彻底覆灭了大周,何以他自己不敢向天下人公诸他自己乃是上官皇家血脉的事实,反而要以旁人之姓,辅佐赫澜倾为王!其心之歹毒还不可见吗!?”

“他是上官家的人?”这消息也让上官无玉震惊不已。

赵霖深深吸了口气:“太上皇在世之时,老奴便听的皇上提及过此时,太上皇驾崩之前老奴还伺候着太上皇写过立诏遗书,若不是白画斳私心不愿意归顺上官家,那他当年那遗诏怎会平白不见?他白画斳的目的无非便是想要乱我大周纲纪以使我大周江山后继无人,当年若不是先皇拿下皇位,只怕那个似乎大周国本便已经风雨飘摇,而今先皇垂暮之年,若是驾崩,自当由太子继位,可是太子驾薨,先皇也驾崩了,这大周江山怎还能保得住,即便老奴拼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恢复大周山河,也是力不从心,这一切不是白画斳所为又是谁呢!”

所以,简单来说,白画斳为了灭掉大周,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打算了,而现在更是不惜动手杀了自己的父王……

上官海,即便那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他也养育自己多年,对自己疼爱有家,而今忽而听闻他当年死因的真相,上官无玉如何接受?

赵霖见已经将他说动,便也不再多年,有时候对于一个精明的孩子,说得太多反而更容易出错,所以他给了上官无玉足够的时间,让这孩子将自己成功的套在圈里。

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说得就是上官无玉这个的人,尤其是才刚年满弱冠的时候……

乱石林的那一战,是上官无玉提出来的,让赵霖将人引过去,他想问个明白,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亲口去问的话,白画斳一定不会说实话,所以……他就用了这么一个笨方法……只是他不知道,那乱石早已经被游蛎布下了蛊惑人心的杀阵……

“白画斳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坑害了大家坑害了我们所有的人!”

“原来这天下大乱只不过是你上官家的内斗,却害的那么多人都为你们而死!弄得这天下民不聊生!”

“白画斳,你真当天下人都跟你一样的傻子吗!今日大周灭了,国败了,一切都如你所想的一样!!!

“你这个伪君子!枉费我们兄弟这般信你!”

“白画斳你纳命来!”

乱世林里,喝骂的声音一声叠着一声,群起激昂,似乎恨不得杀了白画斳而后快。

上官无玉躲在一旁,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只是希望能听见白画斳开口辩驳,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直到赫澜渊脾气上来动手杀人,那血腥的气味飘荡鼻尖,上官无玉也跟着觉得自己也想杀了。而后,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失望愤怒中,握着手里的刀,就朝白画斳扑了过去。

回身的白画斳原本是可以一掌劈死上官无玉的,只是因为看清楚了上官无玉的样子硬生生的住了手,结果……却是上官无玉手里的刀杀了进去……那一瞬,其实上官无玉也惊楞了。

“无玉……你……为什么要这样……?”赫澜渊抱着白画斳,话音问得那么小心。

上官无玉好似回了神一般,只看着白画斳的样子,喃喃着:“我……我在给我父王报仇……”

“你……”赫澜渊大惊,双眼瞬间就布满了血丝的大吼:“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可以杀他!你怎么可以杀他!!!”

“为什么不能?”上官无玉呢喃着,脑子里想起的全是上官海全是赵霖所过的话,而后似乎也变得狰狞了:“他是我仇人,他杀了我父王啊……我……我这是在给我父王报仇啊……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他为什么不可以!!!”

“上官海不是你父亲!!!”赫澜渊被他的话戳得心里发疼,紧抱着怀里的白画斳就朝上官无玉怒吼着:“白画斳才是!,他才是!白画斳才是你的生父,他才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而亲手杀害白画斳!!!”。f

“他不是!他跟我没有关系他只是我的后父!可是他却杀了我最重要的父王!!!我如何杀不得他!”上官无玉也狰狞着,可是没人呢知道,他的心里却在恐惧着,因为赫澜渊的那个神情,与他的话都让上官无玉翻起了一阵滔天巨浪,让他不敢承认,只能任性的去反驳。

“所以……这一局……是你下的?”

读不懂赫澜渊眼底的神色,上官无玉却也不敢在跟他对视,只是狼狈的逃离视线,想要自欺欺人。

他可以对着任何虚假,对着任何人凶残,却唯独没有办法对着赫澜渊说一句假话,所以……只能移开了视线……

然而他的沉默,却让赫澜渊心里更加难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怀里的白画斳,呜咽着。

将死之人,是不是那么温柔?

上官无玉并不知道,只是明明就已经没了力气,可是白画斳朝他看来的目光,非但没有怨怼与愤怒,却满满的都是宠溺与疼惜,死亡边缘,他抓着赫澜渊的手,即便话音很弱,可上官无玉似乎也听见了。

“你……你不要怪他……他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那一瞬,上官无玉的心里紧紧绷着,却什么都再说不出来,莫名其妙湿润的眼眶,让视线变得有些朦胧,耳朵里却听着自己爹爹那沙哑的哭声与卑微的祈求……

所以自己是做了什么呢?

垂眼,上官无玉看着自己手心,心里闷堵的难受异常,他想过去将那两人抱住,可是又想逃离这里,寂静得只能听见赫澜渊哭声的四周,有人突然闯入,上官无玉惊愕的扭头,只瞧见,大伯赫澜倾带着一身的伤,从石林后面走了出来。不止是他,在场的诸位将士全都看见了。

赫澜倾面色苍白却寒烈如同,直直看向上官无玉的眼冷漠得毫无温度,被他提在手中的,是一颗还在鲜血淋淋的人头,上官无玉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是游蛎的人头。

赫澜倾一言不语,只将手里的人头朝着上官无玉的方向砸了过去,在场将士皆是一阵,似乎反应过来,都羞愧得底下了头。

上官无玉楞在原地,怔愣楞的看着脚边滚动的人头,心里那杀戮的冲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父亲……”呢喃着,上官无玉终于清明,朝着白画斳扑了过去:“父亲!父亲你醒醒,我错了!父亲我错了你醒醒!”

白画斳只静静的躺在赫澜渊的怀里,完全没有动静。

上官无玉抓着他,连喊了多声,都没有得到一点反应,心里更是悔恨难当,而让他更意外的是……

赫澜渊一把将他扯开。

“爹爹……”上官无玉彻底怔愣。

赫澜渊却连看都不愿看他,只将白画斳紧紧抱住。

上官无玉再说不出话来。

时间如同被人静止了一样,却有人盗凌这份静寂,越过众人一步一步走上前起。

“看来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叹息突然想起,众人明显惊愕,扭头看去时,就见得这人越过上官无玉的身旁,直接来到赫澜渊与白画斳的跟前。

“前辈……”看清楚那人是谁,赫澜倾心里一惊。

那人却不理会,只抓过白画斳的手腕把了把脉。

赫澜渊一愣,抬头看去,心里更显难受,忍不住开口求他:“师叔祖……”

他只点头,道:“跟我回无量山吧”说着,不等赫澜渊反应过来,他自己将白画斳抓过抱起,转身离开时,眸光可说是冷冽的一扫在场众人:“愚蠢”留下这轻蔑的两字,他只带着赫澜渊与白画斳,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柳青歌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个密,除了知道他是赫澜渊的师叔祖外,其他的外人一概不知,不过既然他能来这一趟,将白画斳给带走,想来这条命,白画斳是留住了,只是……有的人……却留不住……

☆、番外:各自的局

天下定了,赵霖乱军已不城气候,阴阳家游蛎被赫澜倾所杀,军事张琪死于兮夙影的手中,留下来的天策军无疑成了这最后的王,只是……赫澜倾却已经心不在此。

夕阳的余晖穿过云层铺洒下来,笼罩在这巍峨繁华的宫殿之上,城墙上,赫澜倾身着一袭碧水长衣,垂下的眼睑,只看着城门下,那稀松的百姓。

御城策站他身边,盯着他的侧颜看了许久,最后终究忍不住问他:“爹爹,你真的要走吗?”

赫澜倾双眼轻闭,点了点头:“这天下……以后便是你们的了”再睁眼,看着宫墙下,跟一群士兵闹在一起的小女孩,赫澜倾的眸光柔了几分:“挣了这么多年,我累了,也乏了,以前我总把旁的看得太重,一次一次辜负了御剑斳,现在……我只想用以后的余生,守着他,寸步不离……”没有御剑斳的世界冰冷的十分可怕,以后的日子,赫澜倾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一个人撑起这所谓的天下……

御城策沉吟了许久,才又复问:“那以后……我还可以去看你吗?”

“自然可以”赫澜倾点头,而又微微拧眉:“只是旁人……不必来了”这旁人,可能是那些将士们,也可能是……上官无玉……

那一日,上官无玉的做法虽不是处于本人意识,可是他的作为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赫澜倾要走,这江山本应该是交给他的儿子御城策,只是……这御城策心有惦念,在完成了赫澜倾留下的事后,竟也动起了离开的心思。

房间里,换上一身平民装扮的御城策,正在收拾自己的包袱,才刚将包袱系好,房间的门却被人大力推开,发出闷闷的声响。

御城策一愣,回了身,果然看见上官无玉来势汹汹的身影。

“你这是何意?”一进门,上官无玉便阴寒了神色:“大伯走了,姥爷他们也走了,现在为何连你也要走?”

“这里不合适我”御城策只淡淡的道:“我答应过,要去接漓卿回来的……”

“可是他已经死了!”上官无玉冷声打断他:“五年前他就已经死了!你哪里找他!”

“总会有办法找他回来的”眸光定定的看着上官无玉,御城策的眼色异常认真:“无玉,我相信,既然我爹爹当年能有办法让姥爷死而复生,那我也可以找到办法让漓卿回来的”

“你……”上官无玉神色诧异,半响只能吐道:“你疯了”不是疯了,上官无玉无法理解御城策的执着,费尽心机只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啊的人。

“疯了?”御城策轻笑:“也许吧……”

“你……”

“无玉,你还小,在你没有遇上令你心动之前人以前,你不会懂的”御城策说着,低低一叹:“漓卿胆子太小,最怕惊吓,我不想让他一直呆在惊恐里面”所以要早早的想办法将他找回来,那这天下事,就更管不了。

看着往西冰冷的沉默寡言的人,这会子因为提到姜漓卿的名字,而整个柔和了不少,上官无玉动了动唇,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

御城策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位置,你比我更合适他”上官无玉从小所受的熏陶本就是上位着的培养,帝王之位交给他,确实比留给什么都不懂的御城策好。

上官无玉见此,最终也只能长长一叹……

当初众人费尽心里也要夺回的京城,流了那么多的血,牺牲了那么多的人,可最后留在这里,处了一个上官无玉再无他人,包括……兮夙影……也独身返回离开了这里。

这世上,若是最没有地方能去的人只怕便也只有那兮夙影了。

当年莫家家败,兮夙影的家人不是死在流放的路上,便是死与乱世之中,南宫越当年又因赫影灵而死……后来……后来有个万俟夜,有个御剑山庄,可是终究都化成了无。

这世上,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了?

南宫越的仇报了,南宫家的仇也报了,心里多年来一直不能放下的,也终于可以放下了,只是……回头看来,这一路的最后,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主子……”身后的听落,看他神色有异,忍不住开口喊他。

兮夙影只是抬手,阻止了听落没有说完的话:“你留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听落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一个人走进御剑山庄的大门。

当年来这里时,兮夙影只是想着要接近万俟夜,杀了他给师傅报仇,可是后来……后来又是因为怎样而下不去手的?

因为万俟夜的陪伴?他的宠溺,他的关怀与呵护,终于让兮夙影觉得其实……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只是最后……他却是在自己的眼中化成了无。

房间里,整齐的摆设还一如当年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因为常年有家仆打扫,所以这里依旧还显得那么整齐,兮夙影站在中间,眸光一一望过四周的景物,而后却是来到床边,侧身坐下。

忘掉一个人需要多久的时间?

十年算不算?

曾经,兮夙影心里惦记了南宫越十年,如果不是万俟夜突然的插入,与他真面的相交,也许兮夙影不会忘记南宫越而将他放在心上……

忘记一个人其实……真的好痛苦。

五指扯下腰上的荷包,兮夙影淡淡一笑,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趴在床边,微润的眼,直盯着手里的那个荷包,低语着:“万俟夜……当初我没有把你等回来,现在你能不能在黄泉路上再等等我?”

都说三生石立在奈何桥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人死后到底会不会进入那传说中的忘川河也不知,兮夙影只知道,他曾经……用了十年……才总算是放下了南宫越,而今,他已经不想再用十年来放下万俟夜了,这过程太痛苦,他受得了一次……却受不了第二次……

房门外,听落久等也不见他出来,抵不住担心推门而入,却被房间里的景象惊白了脸色,浑身一软,当即猛然跪了下去。

床榻边上,兮夙影静静得靠在床头,脸色早已苍白如纸,平静的面容像是睡着了般,垂下的睫羽卷翘浓密,细眉舒展,精致的面容,即便多年过去,依旧丝毫未变,只是……红艳艳的血,从破开的手腕除流淌而下,沾染上了兮夙影的衣襟,晕开大半,鲜艳得如同芍药,满地的血迹浓烈的灼目异常……

——你是莫绍谦——

——以你的功夫,你杀不了我的,不过我可以教你——

——你的手现在不能动,只能我喂你了,换了旁人,我担心他不够心细——

——我知道你是莫绍谦,不是他——

——我知道,你不是兮夙影,但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南宫越——

——你想要的东西,白画斳可以帮你,但他给不了你,你再相信他也没有用,而我……我可以——

——如你所言,我也许只是想借着你来补偿当年对夙影的亏欠,但我还是想这么做,让我来照顾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那怕是上官清墨的人头,我也一样可以给你拿来——

万俟夜曾经说的话,仿佛依旧还能回响,所有的千言万说,到最后似乎能换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小谦……

兮夙影……殉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门,人生从没有过的圆满,阿弥陀佛!

众渣攻:拍飞你丫的!

☆、番外:弘福月祠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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