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受过一些伤,现在虽然清醒了但伤还没有完全好,意识暂时处于封印状态,对外界也仅仅只能有一丝模糊的感知。
这个说法比较含蓄,但谢屿白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是说白天里的小龙真的就只是条小奶龙而已吗。
有些龙表面是个大佬,其实还不是个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小宝宝。
所以我们现在的对话算怎么回事?
识海有了一些松动,我用了些方法让你在梦境中的意识和我处于共通状态。
言外之意就是但凡谢屿白醒着这招就没用了。
原来是这样。谢屿白了然。那有没有办法加快你的意识的恢复速度呢?
虽然小龙软萌可爱,但符寒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一切当然要以他的意愿为优先。
如今存在于城市的灵气实在太过稀少,并不利于我的恢复,想帮我的的话就带着我的身体去些未经开发的地方吧。符寒道。
这倒不难,我最近正好有出门旅游的打算,明天我去网上找找资料,到时候把你一块带过去。
黑龙闻言轻有些不情不愿的对他说了句多谢,虽然有些别扭,但本质还是条讲礼貌的好龙。
对了,晚上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那个啊,是现在的世界很流行的炸鸡和可乐,怎么了,难道你不能吃吗?谢屿白忧心忡忡道。我看这东西好像很合你口味就给你多喂........啊不,多吃了点。
倒不是不能吃。黑龙有些欲言又止。
我沉睡了上千年,已经不知道人类的生活究竟进展到了哪种程度,多吃些如今凡间的东西也不失为一种了解人类的机会。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本意不就是垃圾食品好好恰哦给我多来点嘛。
谢屿白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面上依然维持着一派温和笑意。
好哦,那我以后经常买鸡腿给你吃。
黑龙这次虽然没答话,尾巴又开始摇了起来。
怎么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谢屿白盯着他乱甩的尾巴尖看了几秒钟,接着若有所思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卵生动物真的有会把破壳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当成父母的说法吗?
黑龙摆来摆去的尾巴尖突然僵直在了空中。
他虽然无法控制身体,意识却一直是清醒的,自然知道那头刚出生的蠢龙到底有多粘人。
是离谱到他自己都差点被气死的程度。
凡人,你的问题太多了。
黑龙瞬间翻脸,谢屿白还没来得及再开口,眼前的场景便如烟雾般飞速消散,意识也逐渐陷入混沌。
作者有话要说:符寒:我拿你当老婆,你却把我当儿子养
还有不仅猫猫的尾巴跟身体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东西,龙龙也是哦!有些龙表面狂狷邪魅,背地里见到喜欢的人还不是要把尾巴摇的像个狗子!
符寒:要这尾巴有何用,我刀呢?
这一天,众人终于再次回想起了被大魔王支配的恐惧。
以及虽然很不情愿但第二天符寒还是再次见了小白,并且托他转告饕餮等自己恢复有他好果汁吃的
饕餮:呵呵,当时你怎么没被一刀捅死
下一章要开新副本啦!想看到很多小可爱们的留言QAQ
6.命牌
谢屿白将旅游计划提上了日程。
十一假期将近,他原本便打算赶在黄金周各个景点游客爆满之前找个地方去玩一玩,不过纠结了好久都没决定好到底要去哪,现在符寒的要求瞬间便把选择范围缩小了不少。
他查了两天攻略,最终将目的地定在了落鹤坡这里是古战场遗址,因为地处比较偏僻,许多古建筑都保存得十分完好,近两年才刚刚进行开发,在保留古典特色的基础上兴建了不少历史馆和博物馆,逐渐也吸引了不少学者和历史发烧友前去游玩。
最主要的是这里离谢屿白的家不算太远,大概半天车程就能到达,也避免了舟车劳顿之苦。
一开始他想报个旅行团,一路跟着导游走便万事大吉,不过不少攻略给出的建议是最好自由行,导游安排的时间太过仓促,很多景点都是直接跳过,别说研究历史文化了,连记住建筑长什么样都够呛。
目前去落鹤坡游览的人并不多,旅馆也不用提前预定,随到随住,当地的物价也便宜,基本不会出现什么旅游景点宰客的乱象。
吃住问题都能得到解决的话,谢屿白自然更乐意选择无拘无束的自由行。
他在网上预定了明天上午出发的车票,提前做了点功课,初步拟定会在那边呆上三天两夜,接着简单收拾了些衣服行李,一切准备好后便早早入睡了。
他预定的那辆大巴上午九点发车,下午两三点左右才能到终点,临上车前他又在附近超市买了些零食,以防中午饿肚子。
至于符寒,虽然白天他只是个宝宝,却还是十分乖巧的挂在谢屿白的手腕上,假装自己是一条手链。
不过它安静不了一会便会忍不住这里拱拱那里舔舔,多动天性暴露无遗,所幸谢屿白今天穿了一件长袖T恤,倒也不会教人看出异常。
谢屿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不一会又有不少人陆续上车,一位看上去颇为文质彬彬的俊秀青年走到他身旁,确认了下座位号后冲他微微一笑,如同春风化雨。
看来我运气不错,同坐居然是个小帅哥。
他的态度拿捏得很合适,是十分温和守礼的攀谈方式,既不会令人觉得尴尬也不会让人觉得过分热情,再加上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想让人不产生好感都难。
谢屿白对他的好感度果然也毫不例外的蹭蹭蹭直接上涨。
他最喜欢和这种人交朋友。
现在我也这样觉得了。谢屿白同样弯了弯眸子。你好,我叫谢屿白,你也是去落鹤坡参观的游客吗?
我叫卿长生,对古建筑和古历史比较感兴趣,最近听说落鹤坡新建了一座历史馆,便想着过去参观一下。
两人一番交流后发现彼此的共同话题不少,便打开了话匣子,原本漫长的旅途在闲聊中也不再显得那么枯燥。
时间转瞬即逝,快到下车时谢屿白不仅对卿长生的基本情况已经了如指掌,还跟他建立了十分深厚的革命友谊。
他今年二十七岁,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某个重点高中的历史老师,不久前刚刚同相恋了三年的女友订婚,爱□□业都十分顺利。
最近他工作压力有些大,动用了年假准备四处转一转换个心情。
谢屿白也将自己的基本情况告知了对方,大部分人听说他日常赋闲在家写写小说时都会有些诧异,接着明里暗里提醒他这种生活多少有些不务正业,但这人却完全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屑,反而是一脸羡慕。
真好,我也想过这么悠闲的生活,你都不知道带高中课程压力到底有多大,我第一年上岗就半途接手了三四个毕业班,他们毕业后我真的起码老了十岁。
谢屿白打量着他分外净秀的面容,心里暗道真的吗我可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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