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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上午,飞枭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赤身裸体,身上全是各种痕迹、干涸的液体。尤其是后穴中还积存着许多液体,腹部有些难受。
虽说自己常年练武,但如今这样还是免不了全身肌肉酸痛,尤其是后穴被使用了一整晚,一挪动变觉得肿痛不堪,但好在那恐怖的药性已经过去。
“还是去洗洗罢。”飞枭随意从行礼中挑出一套衣服,其实他也没带多少衣服,看来要出去买了。再多衣服也禁不住被这么撕啊。
坐在浴桶里,泡着舒适的热水,飞枭才知道自己有多累,他试着伸手,将食指戳进肿胀的后穴中,对着甬道内抠挖,他已经受过一次苦楚,知道不将那些精液弄出来,自己就有得好受了。
“唔……”剐蹭内壁带来的疼痛,让他只能咬着牙继续抠弄。都怪那个人,每次都这样折磨自己。又想起昨夜自己的下作姿态,深深叹了口气。
待飞枭洗浴一番,已经是辰时。到了楼下,才发现客栈中生意竟十分好。那些假扮成伙计的侍卫们做起伙计倒是有模有样。
客栈中坐着很多外国商人,毕竟傀都也是发达的大都市。飞枭扫视一周,心道既然客栈已经在营业了,那这几日主子也应该会搬出客栈吧,毕竟那些侍卫怎么会让主人屈尊住在这里。
飞枭穿着一身普通的粗黑布衣,身体仍有些难受,但还在问题不大,他不知道凤缭卿去了何处,不过主人的事,他也不能多问。
正在这时,飞枭看见有两名黑衣男子走进客栈,在熙攘吵闹的客栈中,那身行头倒也不怎么引人注目,也只有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十分壮硕,这正是卫霖和卫魉二人。
眼见两人进了客栈便往后院走去,飞枭便也跟上去。
“卫魉”飞枭唤了一声,卫魉二人转过身来。
客栈后院面积倒是不小,棚厩中放着很多马匹,后厨的伙计正往大厅里端送着菜上桌。
此刻已然人多眼杂,后院此刻已经全部换成此次前来的侍卫。三人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
只见卫霖冷着一张脸,飞枭知道卫霖不喜欢自己,至于原因么,他当然清楚。
“我能已经得到了李将军具体被关押的地点,便是那城东的拓王府。另外没有主人命令,所有侍卫不得私自行动。”卫霖冷冷出声。
眼下神炽与星耀两国正是关系紧张的时刻,况且两国不久前还交过战。如今主子带着一众侍卫来到神炽国国都,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众人也是很难脱身的。
“飞枭,城东的曦月山庄,你今日便过去吧,客栈这边暂时不需要你,记住你的职责,主子就是你的天,其他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卫魉拿出令牌,递到飞枭手中。
“我明白。”飞枭接过令牌。他便知道凤缭卿不会待在客栈,果然,看来黑卫筱月已经到了那边。
想起昨日他看见的情况,不知道筱月昨晚去了何处,能够在鞋上留下泥土的地方?究竟去了哪里?
飞枭收拾好包袱便出了客栈。一路上皆是繁忙的景象。
主子带着他们来傀都无非是想找到李尘昊将军,眼下已经知道李将军被关押的地方,神炽国为何不直接杀了李将军,却偏偏将他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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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枭走在大街上,按照指示,穿过一条条长街,路上可以看见各色穿着的市井商贩,来自异国的商人,牛车马车,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
直到他看见拓王府,此刻接近正午时分,只见有一队身着紫色衣袍的侍卫正从正门出来,这些人个个身形魁梧,脸上戴着金色面具,遮住眼睛以下的半张脸,腰间别着大刀。
街上的百姓见此也远远躲开,纷纷给这些官老爷让路。
来到曦月山庄,他向守门的侍卫们展示了令牌,这才进了山庄。
飞枭走在后面,而带路的正是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筱月。
“主人呢?”飞枭知道自己身为白卫,还是应该在主人身边才是。
“并未在庄中,主人念你侍寝有功,便准你今日留在庄中休整,没有命令,不得出庄。”筱月长着一张秀丽的面容,那双漂亮的眼睛有意无意上下打量飞枭。
飞枭也感受到了对方的视线,觉得十分尴尬,他又不是什么卖屁股的男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我知道了”飞枭见对方已经转身,便不再说什么。
这时候他才知道凤缭卿的意思,这曦月山庄分明离那拓王府约摸两里地,可如此近的距离,稍有不慎,他们这些侍卫怎么担得起被神炽国发现的后果。
山庄里面景色清幽,一草一木皆是佳景。这么大的山庄,不知道有多么引人注意,这还要怎么救人呢?
穿过正门的石廊又继续往左拐,筱月才继续开口,“你便暂时住这间院子,进去休息吧。”
“我知道了,主人什么时候回来?”飞枭心里默念,可千万不要再来折磨他了。
“我也不知道”筱月留下一句,便
', ' ')('起身离开。
飞枭也只好进了院子,院子四四方方,里面种着桂花和海棠。此刻正午光照强烈,空气中带着闷湿。
打开房门,里面是一张桌子,飞枭放下包裹,喝了几口水。心道既然让他好好歇着,他也就听从安排,先打坐休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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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拓王府
拓王尹支若尘端坐于高堂之上,一身浅紫镶金丝长袍,戴着一张黑色面具。
他面前跪着几个紫衣大汉,仔细看便知道,这就昨日痴情馆里被凤缭卿打伤的那些人。
“你们是说,打伤你们的,是个武林高手?”尹支若尘淡淡开口,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威严。
“王爷,那美…那人分明武功极高”身形魁梧的几个壮汉面对尹支若尘,还是有些发怵,想到昨日见到的绝色美人,不禁吞咽口水,“而且,那,那还是个大美人……”
“可本王听说那里的老板说,是你们上妓院喝酒撒泼呢?怎么又会惹上武林高手呢?”尹支若尘随意轻抿一口茶,动作不慌不忙,“或许,该让固麦提将军好好管教他的属下。”
“不是的王爷,属下确实以为那人是痴情馆里的小倌儿,谁知那美人好生厉害。”壮汉也只能暗自扶着腰,真是白白被打了一顿。
“哦?本王倒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尹支若尘来了兴趣,傀都本就是是神炽国王都,往来之间,自然不乏武林人士。
“纳图,你派人去查查”尹支若尘对着一旁站着的手下吩咐道。
“是,王爷”手持配刀的侍卫行礼,便起身退下。
留在大厅中跪着的几个壮汉则继续跪着,今日他们没死,也只是因为凤缭卿手下留情,为了事情不闹大,影响计划,他已经极力克制杀意。
谁曾想这些人却最后连爬也爬不起来,还是痴情馆的老板雇人送到了拓王府,尹支若尘也只好替固麦提好好管教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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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沧苑建于夕云海之上,夕云海本连接着傀都以东的一片大湖,可以算是傀都最大的淡水湖。
它的规模虽比不过那皇宫内院,楼台亭阁却也是样样奢华精致,亭台水榭间,雕梁画栋,精美稠丽的布画,散落悬挂着那些色泽华美的帷幔珠帘,端的是风月无边,处处奢靡。
夕云海上游船甚多,其中一艘游船尤为奢靡,游船体积庞大,像是移动中的府邸一般。船还未近,便听得那琴声铮铮,烟波袅袅。
此时,纯白流苏的幕帘后,男子一袭冰蓝拖地烟笼百水长衫,外穿淡薄如清雾白纱,腰系一条白玉腰带,满身贵气而身段窈窕,三千青丝用一根镶金红带挽起。
他的脸上戴着白金面具,正细细抚弄手中的木琴。游船上的阵阵琴音,正是出自此人之手。
啪…啪……
“真是妙啊……”
流苏对面坐着的白衣青年,忍不住心中的愉悦,拍手称快。“楚匠饶巧思,闻琴多好音,缭卿真是位不可多得的妙人儿啊!”
那抚琴之人,正是凤缭卿,而白衣青年,则是神炽国当朝兵部尚书贺云舒。
“贺云舒,你少在这里拿本座寻开心,本座既以完成约定,便轮到你兑现承诺。”
凤缭卿停下,便从那流苏中走出来,心中颇为不满,谁知道这贺云舒竟敢提这种无理要求,还敢直呼他的名讳。他凤缭卿是谁?罢了罢了,救人要紧,不就是抚个琴么,暂且不与他计较。
眼见着贺云舒,端着酒壶酒杯,正卧坐于炕桌前,一杯一杯品着美酒。他倒是悠闲。
“对不起啊,王爷,是我唐突了,不过您这么美丽,我可舍不得王爷生气呢!”贺云舒说着便咯咯咯笑起来。
“你疯了?不是说了有要的情报?趁现在快说吧,本座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
“好,也罢。那王爷可知,在白尾河战役之前,曾发生过一件事,这也是造成两国交战的原因。”
“哦?有何事事,本座竟不知道。”
“那是去年夏秋之际,原本神炽国在边境驻扎的军营半夜被袭,反击的时候,军营抓到了其中一个小头目,此人,是当时李尘昊将军麾下的宣慰使司副使顾逸风。”
贺了舒抿一杯酒继续说道,“那人承认是受命于李尘昊将军,突袭神炽国军营。于是烨帝大怒,这才准备与星耀国正式开战。我不知这是否为李将军授意,或者说是星帝授意。但两国交战只有生灵涂炭罢了。”
凤缭卿很疑惑,皇兄从未提及此事,他也奇怪,皇兄为何有了与神炽国交战的意图。现在想来,怕是其中另有隐情。
“依你的意思,是怀疑别国从中作梗?那顾逸风现在又身在何处?”凤缭卿有些怒了,如果真是别国所为,他一定会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顾逸风在神炽国边境上被人救走了,神炽国以为是李尘昊将军做的,便将他活捉回了傀都。”
凤缭卿心中暗笑,看来这贺云舒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于是他不动声色,
', ' ')('说道“本座自然知道,而且,李将军现在,被关押在拓王府上。拓王府的地上地下的地图,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呵呵,王爷真的笃定,我会将东西双手奉上?毕竟我也是半个神炽国人啊。”
“本座可不管,不要忘了,你弟弟还在我这里,他对我这个主人,可是忠心得很呢…”凤缭卿掩绣一笑,“你的契约,也还在我的手里呐”
“本座等你的好消息”白皙如玉的手掌轻拍青年的肩膀,眼看游船也快靠岸了,随即凤缭卿飞身踏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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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枭在房中打坐完毕,便躺下来休息,即使是在梦中,那个烦人的声音也挥之不去。
昨晚那媚药好生厉害,主人怎么能这样折辱他?他就像个妓女一样,只感觉无地自容。
“飞枭……飞枭……”
“你怎么还敢睡?主子让你过去呢。”
听此,本就浅眠的飞枭更是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立刻起身下床。
听见有人在房外敲门,原来筱月。
出去看看天,估摸着到了申时,还未天黑。主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路来到大厅,却见得凤缭卿已经将卫衍,卫霖和卫魑四卫都到了大厅。
“属下参见主人……”飞枭与筱月二人行完礼,便一左一右站在凤缭卿身边。
“嗯,本座知道了一些好消息……”凤缭卿男子一袭冰蓝拖地烟笼百水长衫,外穿淡薄如清雾白纱,一头乌发垂至地面,一只手却撑着下巴,倾城的面容上一双凌厉的凤眸正饶有兴趣地望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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