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之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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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飞枭死死的咬住唇,深知不能发出半点音来,否则他今日便铁定没有下床的机会了。

飞枭拼命的想要转移主人加注在自己身上几乎被撕成两半的痛感。

“叫出来啊……”凤缭卿冷冷一笑,他明白自己不应该发火,然而胸中抑郁之气让他很烦躁。这个飞卫,不,已经是他的白护法的影卫这样不识趣,能上他的床,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恩赐?

见飞枭沈默不语,凤缭卿烦躁感更甚,不禁上前一步捏住飞枭的下巴抬起,看着男人冷漠淡然一的表情,不及思索便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飞枭被扇的偏到一边脸很快就肿起来。

凤缭卿就想不明白了,跟他上床有必要装的跟受刑一样?越是不甘就越是火大,他开始不管不顾的抽插,完全不理身下之人,也不管身下人根本没得到任何快感,连欲望都不曾抬头。

感受到体内被撕裂痛感,飞枭睁大了眼睛,楞楞地看着头顶的曼珠沙华般血红的图案,绝望无助,丝带如枷锁一般将他的双手绑过了头顶,扣在床头。

主人如此横冲直撞,痛得直叫飞枭几欲死去。没有丝毫技巧可言,每次过后都要疼上几天,偏偏没好全又要开始被新一轮折磨。

他没有那些美妓艳倌的床上功夫,更没有能令人怜香惜玉的相貌。被主人看中也仅是因为一身的武艺,壮实的身子,不那么容易被玩死罢了。

飞枭冷汗淋漓,使劲咬住下唇,双手似受不住般用力抠向住掌心,指甲刺进肉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快点结束吧……瞪大失焦的眼睛,飞枭心底无声地祈求着。

凤缭卿毫无所觉,或者说毫无在意地尽情宣泄这几天来的燥意。没想到自己一向清心寡欲竟也会有一天对此事产生了兴趣。

包裹住自己分身的蜜穴热度惊人,丝滑细密的感觉逼得自己无法自控地只想狠狠捣入,恨不得肏死身下的男人。

凤缭卿轻吐浊气,精致如妖的面皮唇红似血,低头看着身下的影卫,板着个脸他看着就烦。直接伸手扯过衣服盖住飞枭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唇来。

飞枭的腿被掰至极限,甚至等主人倾泻在体内後撤开身都无法合拢。

他咬着破碎不堪的下唇,血液还未凝固的染红了唇边。褐色的乳尖红肿破皮凝固着几点血迹。腰腹间更是痕迹明显,激情之下的指印还清晰可见,下腹凌乱的染着白浊湿液。

"脏死了。"蹙起了细眉,凤缭卿起身下床,"让本宫今晚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主人恕罪,属下......该死。"嘴边的血腥让飞枭惊醒,主人生性好洁,而这里已经脏的不能再脏。

这个房间,主人大概永远不愿踏足了。

"是该死的很……"凤缭卿丢下这句话,丝毫不管床上的飞枭还被捆在床上,直接离开。

不是说只要被主人临幸一次,天卫便会着手为他们去除奴籍转为庶人么?他为什么不能有这个机会?

叹一口气,看来只能等明早卫魍卫魉他们来了。飞枭无奈的看一眼被捆的双手,他现在连盖被子都做不到,就这么冷着睡一夜算了。他已经不想管身体上的痛苦了,只要能休息,怎么都可以。

第二日,慕成雪仍旧赖在穹顶宫。他说既然已经签了契约,穹顶宫就应该抓紧完成交易。对此,凤缭卿也只是说一句“急什么?”

区区一个月影国皇帝,还难不到穹顶宫。只是刺杀一国之君事在人为,没有精密的部署可不能随意出手。看来这个消息也得告知皇兄才行,相信他一定会喜欢的。

凤缭卿色相极佳,确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倾城绝色。他半倚在床上,眼尾带红的凤眸中似是含了水雾,肤若凝脂,唇齿微露。伸出修长纤细的腿,让仆人为其侍候。

卫衍用手搭着主人的玉足,轻柔地握起一般的脚盘,美人如玉,连脚裸的形状也极尽优美,几根晶莹的脚趾稍蜷。

卫衍每回见了都忍不住发骚,捧着主人的脚,他跪着低下头,像个被洗脑的信徒虔诚地亲吻着脚尖,然后伸出了舌头,细细舔舐。

凤缭卿觉着有点痒,他俯视着他的影卫,看见他如此痴迷的神色,当真是条忠心的好狗,只是这条狗好像已经疯了。

的确是疯了,卫衍用足了自己的全部定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像饥渴的饿狼一样在主人的脚上乱啃乱咬,光是舔着主人的脚就已经让他的灵魂深深为之颤抖。

凤缭卿一脚踹向卫衍,男人高大的身躯向后倒在地上,“卫衍,你,越矩了……”还想再伺候他就别像个骚货眼巴巴就凑上来。

“请主人责罚”卫衍连忙求饶,心里却巴不得主人惩罚自己。

凤缭卿哪有空管卫衍,想起昨夜他的飞卫那张古板冷漠的脸就恨得牙痒痒,这个不知好歹的影卫,定要得好好治治他。

“呵,明日你不用来伺候了,让卫魑来。对了,等会儿派人去看看飞枭,他在偏殿里。”凤缭卿直接打发走男人,省的见着这条狗。

卫衍一听主人要赶自己走,急得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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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一张脸,不顾一切,用粗壮的胳膊抱住主人的腿,“不要,主人,求求您,让卫衍继续侍候您吧。”

“滚……”

凤缭卿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情况,都赶他走了,还敢来烦他。不想与他的影卫再纠缠,他直接赤着脚下地。他还不至于颓废到一直让仆人给自己穿鞋,又不是黄口小儿或是动不得的老东西。

“主人,主人……”卫衍看着主人丝毫不理会自己,直接吩咐其他侍从进来为他洗漱宽衣,自己就是完全多余的东西。不禁悲从中来,心中的悲苦将他淹没。

若是主人对谁也这样,他或许还能释怀,可是一想到飞枭,就咽不下这口气,飞枭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被主人临幸。凭什么?若是没有飞枭就好了!

被人暗恨的飞枭还沉睡在床铺上,双手被捆在头顶,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还他血液不畅。身上的汗液精液都已干涸,整个人看起来好不凄惨。

卫魍卫魉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也不得感叹一句,飞枭真惨,多少影卫仆人羡慕飞枭能得主人青眼想看,可还不是如狗一般,甚至比他们还要惨。

卫魍上前解下飞枭头顶的丝带,飞枭醒来,手臂酸痛异常。

“呵……呵……”飞枭动动嘴唇,口干舌燥,伴着血腥味。“我这样子,还真是可笑。”飞枭似是在自嘲,又或者对卫魍两人说的。

“或许,这就是身为影卫的命吧”卫魍只能感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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