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他半抱起人,将人的脑袋压下,低沉沉地道:“看着为夫是怎么操进你里面的。”
第37章哥嫂洞房夜—三段式之三
张承启果真睁开眼看着,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一下的愉悦里,嘴角不自然地流着津液,脖子被压得弯弯的,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青筋直暴的阳具脑袋陷进了他窄小的穴口中,那阳具头实在太大了,一瞬间张承启以为自己会被弄坏,然而他自己的穴却一寸寸吃了进去,不仅吃了进去还吃到了深处,将这么粗这么长的阳具吃到了直至两颗大囊袋处。
张承启瑟瑟发抖。
太涨了,小穴太饱了,吃不下去了。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在头上响起:“怎么了我的好娘子,为夫的都给你了,你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张承启茫然地摇着脑袋想说不,太多了,我吃不下,你且饶了我,但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开心的啊……相公给我的,都开心嗯。”
方才还犹自从容不迫的男人愣了愣,目光猝然变深,在穴里细细捣鼓的阳具一个抽出直到龟头半露出穴口。他一手将怀里的男人转了个身,让他侧躺这身子,一边整个阳具一丝迟疑都没有地整个整个捣进深处——丝丝献血顿时从穴口冒出。
张承启仰着脖子根本发不出声音,他的手脚都被牢牢压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抵在他的背上,鼻尖嗅到的皆是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他被这股气息所包围,如溺水般沉沦,只能用一只手抓着男人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的身子,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动,本能地拒绝着外物的入侵,更何况那东西那么大,那么硬,又那么烫,几乎灼烧了他。然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的手从腿间蛮横地插进来在他大腿根部内侧抓捏着他的肉一托一掐,他的身子就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
身后男人轻轻一笑,修长的身子不着片缕,热汗流了他整个后背,弓着背弄那人的时候犹如一把张开的弓箭,后背每一块光滑的肌理,健美的肌肉都是古朴而高雅的纹路。
他的身材自然是无话可说的,而最让人心惊的是这幅并不高壮甚至穿上衣服还显得有些清瘦的身体里所蕴含的力量。而如今他将这份力量都尽数发泄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每一次撞进去都要抵着深处的肉宣示一遍所有权,对仍敢阻扰它的壁垒施以疼痛与快乐双重的打击。直到逼得人家臣服为止,然后他才高昂着脑袋缓慢且颐指气使地视察他的领土。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最可笑的是他的主人还在外头用一个个落在男人发丝上的安抚性的吻试图来麻痹这个人的警惕心,让他能安心地将雪白的肚皮袒露给一只饥饿的狮子看。(可能他鱼唇的主人自己也还没意识到)
那个原本小巧且绯色的穴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不但在阳具抽出时不见合拢连颜色都艳得跟涂上了朱色一般。阳具抽插时带动大股大股的水喷溅而出,下面的被单已经湿得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了。
张承启捂住脸,几乎不敢去想两人底下有多狼狈,要是明日有丫头来收拾,看到这,会不会红着脸笑他这么骚,这么不经操。
“慢点,阿询你慢点操啊——”他求道:“都喷水了弄脏了你操慢点啊!”
柳询还有空笑他:“没事的,你把整张床都喷满水,他们就会以为是我们把酒打翻了哪里能知道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呢?”
“好好,我多喷一点,喷得整张床都是。”张承启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他听了男人的话,只觉得都是对的,这也是他在床事上的一个毛病,才导致他后来都被欺负的那么惨。
原先房间里只有间或的呻吟之声,到此刻满屋子都是男人被干得啜泣求饶的声音了。但他不知道他那种壮实的汉子被捅干的受不了时又哀怨又隐忍的求饶最是让人肆虐心横生,饶是柳询再宠他,这时候满脑子都只有把他活生生干射干得连求饶都求不了的念头了。
“好娘子,喜欢么?相公干的你爽不爽啊?有没有被干到喷水啊?”
张承启不能答话,他下面的穴就拼命回答。它被干得这么湿这么媚,就像个小嘴一样恨不得将能把它干的这么欢喜的阳具都吞着不让走,哪里有不爽的可能呢。
“娘子不说的话相公只当你是嫌弃干的不用力了。”柳公子见他不说话,将人的腰扣着,抬臀用力,囊袋撞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嫌不够深,竟然将人的腰牢牢地掐着,都掐出了一个青色的印子,然后啪的一个大声又插进去了一点。
那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地方,又好像是一个小口子,非常的柔软,那口子好像被他撞开了点,哆哆嗦嗦地就将他一截龟头给吃了进去。
柳询还尚不知那是哪,底下的男人就跟疯一样地哭了出来。
“操啊哈,操到了——”
他穴里的水都流了出来,但跟之前被操的带出来不同,更像是失禁一样顺着尿孔缓缓流出,一路流到屁眼最终都滴在了两人的婚床上。
“喷水了真的喷水了呜我好脏。”他掩面哭泣,两腿乱蹬,中间一个穴都被搅出来了白沫,发出难以说明的嫩肉摩擦的声音,连柳询的囊袋都挤压到了。
张承启整个人都在哆嗦,整张穴都痉挛得把他的阳具给搅紧了,一时之间都难以抽出来,水也多的不像话。柳询心觉有些不对,扳正人一看。
这下好,直接被操射了出来,那根可怜的东西恹恹地垂落在下腹,随着被人干一晃一晃的,哪里还有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柳询低低一笑,捏着他软趴趴的阳具骄傲地道:“承启哥,你被我操射了。”
事实上是,他一个穴一个阳具,一起被操高潮了。
张承启默了默,睁着眼喘息了好一会,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阳具。
刚射过的阳具是很不禁碰的,他又还在恍惚中,指头扣到龟头上的孔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痛苦地抽动着身子。偏偏他身上的男人太坏,控制着他的手不停地扣顶上的扣,将打磨得光滑的指甲刺入孔内抠着内壁玩。
张承启痛苦地呜咽了两下,刚刚射过不久的阳具又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别,不要了。”他红着眼满怀哀求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面孔,却发现对方脸上浮现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仿佛无限同情地看着他挣扎求饶。
“承启哥,把它玩大。”
柳询的话对他来说不啻于圣旨,他痛苦他抗拒却无法不依照他的话去做。
这其实是一副非常残忍的画面,下身赤裸,两条腿被扛着肩上的男人满面的水,泪水和汗水混在在一起已经无法区别,他的眼镜鼻子都红了,目光里是希求不能被满足后的绝望和痛苦。上身上好绸缎制成的新郎服还完好的穿在身子,只露出半个胸膛布满青紫痕迹,而腰部开始的身体带着被凌虐过后的妖异色彩。他的腿都在打颤,却还不得不自己动手将才射了一次的阳具弄硬,只为了讨好面前把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狰狞可怖的性器无数次插入他体内的男人。
他的眼泪流得非常缓慢,他已经不再大声抽泣,而是间或小心翼翼地抽抽鼻子了。连泪水都仿佛流干,只有被撞得狠了才溢出那么一点。